2.4.被爸爸指jian到潮吹聽著爸爸聲音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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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軒蜷在寧云崢懷里被抱上車,他從小體質就一般,被這樣凌虐了一番后便暈暈沉沉,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把寧云崢的前襟都洇濕了一片,男人的心也被兒子的眼淚泡得又苦又澀。 他本是看寧軒狀態不多,擔心是男孩在學校遇到了什么困難,結果竟發現這十來年一直放在心尖上呵護的寶貝竟然在遭受這樣的對待。寧云崢臉陰得恐怖,但將寧軒放上副駕駛的動作仍然溫柔,像是對待什么珍貴的易碎品。 “爸、爸爸……”寧軒攥緊蓋在身上的外套,啞聲哽咽道:“對不起,我、我……” 寧云崢彎腰在他的額頭上落下個吻,“不是寶寶的錯,爸爸帶寶寶回家,嗯?” 回家之后寧軒便把自己反鎖在了浴室里,他不敢大聲哭,只敢捂著嘴發出細小的嗚咽,因為他知道爸爸就在門口。 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什么問題,寧軒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但還是多了不少褶皺和濺落干涸的jingye。最糟糕的是jingye漫溢的下體,高中生們下手沒輕沒重,覺得雙性的身體畸形怪異褻玩時下手便尤其狠,將寧軒嬌嫩的下體蹂躪得充血腫脹,小小的陰蒂被又揪又揉大了一圈,可憐兮兮的暴露在外部,被cao得難以合攏的yindao內里也積蓄著不少jingye。 寧軒吃力地蹲下,用花灑抵著紅腫的花xue打開水流。rou壁早先被yinjing摩擦得異常敏感,溫熱的水流自外部涌入其中,不同于被jiba粗暴的cao干,溫水沖進yindao內部,舒服得寧軒雙腿都打顫蹲不穩,他咬緊嘴唇忍住呻吟,雙指并攏著在被水流充溢的rou道里摳挖伸出的jingye,竟像在給自己手yin自慰一般有了快感。 少年為自己的yin蕩而自慚到無地自容,他低頭看著地面上漫開的摻雜著yin穢濁液的積水,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結果還沒洗干凈雙腿就開始發麻,試圖換個姿勢時更是因為缺氧頭暈而踉蹌著倒在地上,花灑磕在地上發出聲悶響。 門外的寧云崢聽到浴室里異樣的響動眉頭一緊,連忙碾滅手里的煙,拍門道:“軒軒?你怎么了?” “嗚我、我沒事?!睂庈幦讨凑f,但寧云崢卻愈發不安,命令兒子立刻把門打開。 父親在寧軒心里的形象一直是寬厚但威嚴的,即使對方從沒有上手打罵過他,但那種敬畏卻是深植于心,讓他對寧云崢一直無比順從。 現在也是,在寧云崢的要求下,寧軒只能挪著步子將門打開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只能局促的用手稍稍擋住畸形的下體,上身鼓脹飽滿的一對奶球卻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寧云崢眼前。 “摔疼了嗎?” 寧云崢問他,男人看著兒子的眼神一片幽深,接著伸出手把纖瘦的少年抱起來放在浴缸邊沿,半蹲下身視線一寸寸掃過對方赤裸白皙的身體,將寧軒看得緊張又無措說不出話來,只知用力搖頭。 寧云崢目光掠過寧軒濕漉漉的下體,側身拿起地上還沒有關上的花灑,平靜道:“爸爸幫你?!?/br> 寧軒被他的話語和不允抗拒的動作嚇了一跳,伸手想擋,但是男人的速度比他更快,修長有力的手指摸上濕濘的花xue,輕易就分開了已經松軟的逼口,頓時水流暢通無阻地沖了進去,激得寧軒下意識啊了一聲,又綿又軟,如果不是被寧云崢扶著險些就要栽倒。 “爸爸、不要呃啊……好熱嗚,不行啊……” 寧軒被爸爸的手指在rou道里擴張摳挖,心中的羞恥甚至比第一次被男人caoxue還羞恥難堪。 那是他最尊敬的爸爸??!但現在他卻被自己的爸爸盯著下體,掰著rou逼幫他清理其他男人留在體內的jingye。 最讓寧軒羞憤欲死的是,明明已經竭力遏制了,但花唇上方的roubang還是在極度羞恥和難言的快感中竟慢慢勃起了,秀氣筆直的小roubang直挺挺地指向了男人英俊的臉,急得寧軒忍不住哭出聲來,想要推開還在給他認真做著清理的爸爸。 但寧云崢卻是反握住寧軒柔嫩的手掌,安慰道:“沒事的軒軒,這很正常?!?/br> 說著,他竟然握著寧軒的手放在了那根粉嫩的yinjing上,帶著節奏緩慢地擼動起來,手指在滿是水意的yindao里快速抽插,在帶出jingye的同時也攪起一股股泛濫的yin水。 rouxue被爸爸用手指jianyin一般的力道進出,yinjing也被對方擼動taonong,寧軒很快就被帶入熟悉的情欲浪潮中,嘴里發出低軟的呻吟,舌頭都微微探出尖兒來,渾身都爽得直抖,腳指頭都蜷縮起來。 “啊啊不行了——爸爸,哈啊爸爸好舒服、手指插得sao逼好舒服……” 寧軒被搞得頭腦昏沉,竟一不小心就說出那些男人硬塞給他的yin詞浪語,sao逼小sao貨的叫個不停,完全都沒有注意到寧云崢變幻不停的臉色和愈發暗沉的眼神,直到yindao內痙攣著被jian到潮吹,射過幾次的roubang也淅淅瀝瀝漏出精來,寧云崢才松開抓著寧軒的手,讓他整理好自己后轉身離開浴室,只給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寧軒留下一個冷淡的背影。 是被厭惡了吧。寧軒盯著門口愣愣想,畢竟他是個被父親觸碰畸形的rouxue都會潮吹的sao貨,婊子。 少年自虐般的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但眼淚卻斷了線一樣墜下來,和滿地水痕融在一起。 自被從學校帶回來的那天起,寧軒就再也沒出過門,這也是寧云崢默許的,甚至是贊同的。男人花了三天的時間解決完公司一些緊急的一些項目后便每天都在家陪伴寧軒,即使寧軒再三說沒關系,寧云崢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寧云崢平時沒有時間下廚,但實際做得一手好飯,所以家中除了一周三次的保潔外,剩下的時間都是兩人獨處。這曾經是寧軒夢想中的生活,但現在卻令他欣喜又焦慮,精神也愈發怏怏,很多次寧云崢跟他說話,他都表現出心不在焉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壞掉了,在寧軒又一次反鎖上房門后紅著眼睛想到。他將松垮的睡褲脫下來,里面早上才換的內褲現在已經濕透了,濕潤的布料貼著他的下身,勒出一道細縫,顯露出下體的形狀來,并仍有汁水從股間的rouxue里溢出來。寧軒無聲的呻吟,勾著內褲往下脫,那根秀氣的粉嫩roubang早已勃起,此時正精神的貼在他的小腹上。 “啊啊哈啊……” 寧軒在短暫的遲疑后便熟練地撫慰起自己的小roubang來,這幾日他總覺得體內有一團火在燒,由里到外又難受又空虛,尤其是那個女性的逼,幾乎不停歇地流著水,讓他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次內褲,不然他自己都覺得身上會有股sao水的yin蕩味道。他也試過手癮,用手指,用牙刷,捅進那個不知餮足的下體,但都只是聊以慰藉,他越這樣弄自己那種要命的饑渴空虛感便會越來越強。 他是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的,并且因為這樣而更加羞恥,有時候他甚至會不自覺盯著爸爸的胯部發呆,幻想著那根jiba會是什么大小粗細,想著如果它插進自己的rou逼里又會有多爽。想著想著,下身便yin水泛濫,差點把椅子都打濕。 寧軒還不知道自己那晚被混混們下過藥,只以為自己的畸形身體就是這么yin蕩,被cao過之后就再也離不開男人,連自己的爸爸也意yin,還幻想爸爸cao自己,是真正的sao貨婊子了。 就在他為著自己的饑渴愈發心情低落時,寧云崢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僅有一門之隔,寧軒貼靠著門,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如同在他耳邊想起。 “軒軒,是不舒服嗎?” sao水因為爸爸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又涌出來一小股,把寧軒的手都打濕了。他忍住一聲呻吟,慌忙抖著聲音回答: “我、嗯啊我沒事的爸爸?!?/br> 門外的聲音幾不可查地頓了一下,再響起時便較之剛剛更喑啞了兩分,聽著也更加溫柔輕緩,但手指還插在自己rouxue里的寧軒完全察覺不出這點變化,無論寧云崢說什么都嗯嗯啊啊的應,同時滿懷負罪感的聽著爸爸的聲音繼續滋味,手指在緊致濕潤的rou逼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帶出四濺的汁水,很快就在腿間的地板上積出了一小灘。 “你在忙嗎,軒軒?” 寧云崢問,聲音中含著幾分奇異的情緒,寧軒即將登頂無暇顧及,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已經纏繞上nongnong的情欲,無論是誰聽到都能輕易了然少年是在里面發sao自慰。 門外許久無聲,就在寧軒沉浸快感以為爸爸已經離開了時,男人突然毫無預兆道:“軒軒,不管怎么樣,爸爸都永遠愛你?!?/br> 寧軒睜大眼睛,陷在rouxue里的手指驀地蜷起被收縮的rouxue用力絞緊,竟被這一句滿含溫情的話輕易帶上了高潮?;▁ue里的水淅淅瀝瀝地淌,他維持著插入的姿勢,腿軟得支撐不住身體,靠著門板慢慢往下滑,張著嘴無聲喘息,連應聲都忘了回。 寧云崢的這句話就像一根稻草,被寧軒死命拽住,在自厭恐慌之余又忍不住真的去想,他的爸爸真的可能接受他嗎?真的會接受這樣一個yin蕩又畸形變態的兒子,并如所說的那樣仍愛著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