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室sp自扇耳光罰跪辦公室play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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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里待得太久,就容易想東想西。 顧衾已經在可怕的黑暗囚籠待將近一個半月,每天沒有事干,就只好靠回憶維持神智。 他想起自己當初逃出角斗場,雙性友人被打死后,角斗場老板開始思考如何處置自己,最后,自己被注射了當時認為是失敗品的SM-149。在這樣的強制催情下,他的那點單性偽裝岌岌可危,恰好就在這時候,一個年輕商人進來,顧衾毫不懷疑,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偽裝,但那人什么也沒說,向老板表示把瀕死的自己作為搭頭送給他,老板欣然同意。 那人帽子壓的很低,至今他也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子,后來他也沒見過對方,但對方送給了自己一份大禮。 一個男性身份和自由。 顧衾在后來也忍不住想,其實帝國還是有很多抱有善意的人的,比如這個年輕商人,再比如姜照惜,但想到令人頭皮發麻的另一件事,這點猶豫就消失了。 人類咀嚼牛羊,食用塊莖,把其余物種踩在腳下,這才是正常的,現在不過是意外的錯誤而已。 燈亮了起來,顧衾眨眨眼睛,才想到今天是二十七號。 十一月二十七號,在帝國的檔案里,這是他的生日,事實上,這是那個人救了自己那一天。 每到尾數七的日子,姜照惜都會來一次, 帶來新一輪的噩夢。 顧衾已經不思考了,思考沒有意義,他只求一死——總會有那么一天的,等姜照惜發泄夠了迷茫與憤怒。 “你越來越懶了,”姜照惜抱怨。 顧衾不想搭理他,或者說,沒有力氣搭理他,姜照惜也沒指望對方反應,彎腰抱起來顧衾。 顧衾在半個月前搬回他的奴隸房——帶著他的狗籠一起,姜照惜的說法是還是這里方便,顧衾也懶得想到底是方便了什么。 姜照惜近乎溫柔地把他放在旁邊的臺子上,這是一個單獨開辟出來的屋子,各種奇奇怪怪的機器全部對準中間的平臺,而顧衾躺在上面,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姜照惜說:“我給你一個星際時,逃出這間屋子?!?/br> 顧衾抬眼,感覺很沒意思,逃走,逃去哪呢?逃回籠子里嗎? “離開這間屋子,”姜照惜說,“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呆在籠子里了?!?/br> 他沒有等顧衾回答,自己出去了,顧衾茫然地發呆,又想,哦,這好像是個好獎勵。 顧衾緩緩坐起來。 臺子開始變形,有一根硬物從下面出來,戳進顧衾后xue,但接觸內壁的地方是柔軟的毛狀物,搔出一陣癢,顧衾抿唇,努力將身體抽離。 另一根異物也伸出來了,這是一根低溫按摩棒,顧衾想躲,把身體努力后仰,這東西也不變化,橫沖直撞朝天而去,直直戳進幽谷,繼續上搗。 顧衾悶哼一聲,任由冰涼的低溫按摩棒擠壓陰蒂,小小的紅蕊被刺激地瑟縮,整個團在一起,緊緊貼著rou壁。 顧衾當斷則斷,沒管這兩個物件,手撐住臺子蜷腿,硬要把自己拔起來,但這樣摩擦,腸壁分泌液體,按摩棒吸收了液體,繼續膨大起來,反而更加艱難了。 顧衾喘氣,兩只手分別握住兩只棒子,腿還打著顫,按摩棒不愿離開,拖著媚rou向外,除了摩擦的快感,還有奇異的鈍痛,顧衾閉眼,忽略額頭的薄汗,好歹起來了。 他腳剛剛觸及地面,就被繩索綁住,一下子絆倒在地,顧衾一時著急,雙手按在地上,結果不知道哪里又來了兩根繩索,把他呈大字展開,鋪在地上。 機器開始移動,發出令人戰栗的咔擦聲,顧衾依靠冰冷的地面讓自己清醒一點,他還是想出去的,畢竟理智告訴他,姜照惜不會真的讓他死在這里,等姜照惜把自己帶出去,后果只會更慘。 回答他的是手心的兩板子。 薄薄的金屬片,打在手上發出脆響,顧衾不自覺蜷手,卻發現手指也被一根根繩子鎖著,渾身上下動彈不得。 金屬片洋洋得意,敲得更加肆無忌憚,沒幾下顧衾手就通紅通紅,又辣又痛,掌心發熱。 顧衾勉強繃緊手指,抵御疼痛,金屬片卻換了地方,細細敲上他的足心。 足心不同屁股,神經更加敏感,打上去脹痛脹痛,第一下開始,顧衾小腿肚就不住抖,但也只是抖,干不了其他,這樣噼里啪啦了一陣子,只聽見“嘀”的一聲,多了兩個金屬片,手心腳心都逃不過了。 整間屋子回蕩著拍打rou體的脆響,明明是疼的,可屁股似乎還有點寂寞,柔軟的豐臀早挨慣了鞭子,這時候只聽見聲音卻不能被抽打,居然急得吐出幾口蜜液來。 顧衾羞恥得不行,被機器打手心腳心打到流水,這讓他如何忍受,可不忍受也不行,于是似乎只好閉上眼睛,看這屋子接下來的舉動。 屋子也善解人意,又是一陣咔擦聲,這回可不是金屬板了,是兩根直長的木板,材質很厚 三指寬一指高,打下去絕對不好受,顧衾反而松了口氣,這樣的打板子打不成xue口,也算是少受了罪。 可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然就不會這么天真了,木板左右開弓,把白臀打出來一陣陣rou浪,這聲音不如打手心足心的清脆,但也頗為響亮,沒一會,那屁股就被打熟了,腫有兩指高,紅腫發亮,帶著青痕。 隨著屁股板子的暫停,手心板子和腳心板子也停了下來,顧衾絕望的發現它們在調節第二輪,這是無休止的,顧衾想,只能靠我自己出去。 繩索捆的很緊,靠自己掙脫不開,顧衾環視四周,思考還有什么能利用的。 他看見了很多東西,絕大多數他都認不出來,但沒關系,很明顯,這些東西既然存在,那就是可以利用的,所以,想要擺脫惱人的板子,最好的辦法就是—— 顧衾不顧繩索勒緊rou里的疼痛,向前掙去,額頭觸到了前方的炮機。 隨著他的觸碰,屋子又一次組合,繩索斷開,分腿器把他雙腿叉開,冰冷的鐵條壓住小腿,而炮機旋轉到他身后,沒有潤滑,也沒有試探,直接搗了進去。 顧衾嘗試挪動雙腿,但越掙扎越緊,炮機力道很大,逼迫他彎腰撅起屁股,雖然看不到,但內壁被凸起來回摩擦,顧衾喉嚨里傳出低低的呻吟。 沒有關系,顧衾一邊喘息一邊想,我已經知道怎么出去了。 他距離門口還有三米遠,顧衾這回看中了一個類似蹺蹺板的東西,當腳踹到這鐵塊的時候,炮機咔噠一聲關閉,顧衾整個人被甩到這大大的鐵板上。 電擊器。 沒有規律的細小電流在顧衾身上流竄,一會帶來酸痛,一會帶來欲望,一會帶來麻癢,雖然沒有束縛,但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遠離,顧衾強迫自己牢牢貼在上面,忍受身上多起來的紅痕和私密處的痛苦,終于手指接觸到門的電子鎖。 門開了,姜照惜拿著鞭子在等他。 顧衾垂眼,跪在姜照惜面前,說:“我出來了?!?/br> 他說的很平淡,面上也很平淡,讓姜照惜心中火起,姜照惜看他手腕被繩子勒出來的傷口,被電擊到鮮紅的rutou,還有手心腳心臀瓣的傷口,看著他凄慘又筆直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有種奇怪的苦澀,姜照惜示意顧衾撐在旁邊的桌子上,也不治傷,不知道從哪拿了一根小棍撐開顧衾臀縫。 這地方總體來說還是白白凈凈的,和青紫的臀瓣很不相稱,姜照惜拿起短鞭:“自己報數,記得道謝,三十下?!?/br> 顧衾啞聲:“是?!?/br> 手心碾在桌子上,足心踩在地上,都難受的厲害,顧衾茫茫然的想:我又能撐幾下呢? “啪?!?/br> 第一下就把xiaoxue抽出紅色,可憐的小東西顏色先白后紅,慢慢洇成胭脂色。 “一,謝謝主人?!?/br> 他的聲音還算平穩,不過三十下而已,顧衾想,這么多天了,他還有什么無法忍受呢。 “啪?!?/br> “二,謝謝主人?!?/br> 雖然后面已經微微腫起,但顧衾還可以忍受,姜照惜不著急,一下一下敲擊著。 “十五……謝謝主人?!?/br> 顧衾牙齒開始打戰,本來三十下他不是沒有挨過,但當帶上手心腳心的傷口,就又不一樣了。 手腳不敢動彈,但被壓住就是疼的,更何況還被鞭子一下一下抽著,想要站穩,手和腳就要用力,一來二去難免分神,鞭子就難挨了許多。 第十六十七下還好,第十八下顧衾感覺自己在抖,嗓子也穩不住,低聲說:“十八……謝謝……主人?!?/br> 他繃直身體,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受第十九下,可下一下遲遲沒有下來,顧衾有點疑惑,身體不自覺的放松。 就在這時候,鞭子裹挾風聲來襲,猝不及防的一下使得顧衾驚叫出聲,他嗚咽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疼……陛下,我疼?!?/br> 這話不像是求饒,反而更像撒嬌。 這聲陛下使姜照惜戰栗,他一瞬間想放下鞭子,一瞬間怒火又竄起,他無法分辨顧衾是無意的真情流露還是故意的靠舊事喚起他的憐惜,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姜照惜一點也不想聽顧衾在說一聲舊日稱呼。 他放下了鞭子。 顧衾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臉色慘白的轉身,姜照惜揮手,給了他重重一巴掌。 力道太大,顧衾直接撞到桌子,腰部被撞出一道青痕,他白凈的臉上浮現出一道鮮紅掌印,姜照惜看著他狼狽模樣,冷笑:“誰允許你這么稱呼的?” 顧衾搖搖欲墜:“對不起,主人?!?/br> 他是那么恭敬,又是那么溫順,姜照惜只覺得刺眼:“不想挨鞭子了?那我們換個玩法,三十下,自己掌嘴?!?/br> 姜照惜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了:“你最好快一點?!?/br> 顧衾沒有說話。 他似乎是被打懵了,漂亮的黑色眼睛直愣愣看著姜照惜,但很快,顧衾低頭,舉起手。 他手腕的傷還很明顯,手心也腫著,這樣自扇耳光,是雙倍的折磨。 更何況這個動作本身就夠羞辱了。 顧衾慘笑,到底沒說什么,他抬手,沒有留一點力氣,扇到自己臉上。 到底怪誰呢?好像不能怪姜照惜,但難道怪他顧衾自己嗎?顧衾沒有深思,又一次動手。 “啪?!?/br> 手疼,臉更疼,耳朵好像在轟鳴,遙遠的記憶飛馳而過,疼痛使人清醒,也使人混亂,顧衾又一次抬頭,強迫自己不多想。 沒意思。 他用足了力氣,一下一下仿佛不是自己的臉,這樣的力道虛弱的顧衾根本承受不了幾下,手開始發抖,力道也降了下來。 “用力,繼續,”姜照惜吐出惡魔的話語,“以后我聽見一回不該有的稱呼,我就罰一回?!?/br> 顧衾強迫自己集中力氣到手上,重重扇下去,大腦在一瞬間尖叫,他晃晃身體,暈倒了。 昏迷的顧衾眼睛緊緊閉著,細細的長睫搭出一片陰影,脆弱又無辜,姜照惜揉揉額角,看了一下時間。 他把顧衾扔在床上,隨手給對方治了一下外傷,這個點再回自己屋子已經來不及了,索性就在這里湊合吧,反正顧衾也不會醒來。 姜照惜這樣說服自己,可當真的在顧衾身邊躺下,他又不禁失笑,找什么理由呢?其實他就是想這樣和對方同眠一晚,仿佛還是當年的一對摯友,抵足而眠,指點江山。 可惜回不去了,姜照惜這樣想著,閉上眼睛。 姜照惜是被熱醒的。 他感覺有什么東西朝自己懷里湊,guntangguntang,仿佛是一個大火爐,等真的醒來,才發現是顧衾發燒了,一個勁往自己身上蜷,顧衾燒的迷迷糊糊,緊皺眉頭,嘴里還在囈語。 他白天遭了大罪,高燒也正常,姜照惜去拿床頭的治療儀,又好奇他在嘟囔什么,湊近了聽。 顧衾夢里也不敢高聲,低低撒嬌:“陛下……我疼?!?/br> 姜照惜應該生氣的。 他白天剛剛撂下狠話,顧衾說一次他罰一次,但現在姜照惜完全做不到,他看著顧衾明明難受極了卻本能的依賴自己,心里疼了一下。 姜照惜近乎麻木的取來治療儀,愣愣地調成昏睡模式治療顧衾,就這樣吧,姜照惜在內心呻吟,就這樣吧,明早醒來他什么也不知道,而我則享受這一刻的依賴,仿佛那些背叛仇恨沒有發生過。 這一刻姜照惜忽然恨自己,他如此清楚,自己依然無法不愛顧衾,他可以找一萬種理由來描述顧衾的可鄙,但在這一萬種理由之后,他依然喜歡面前的人。 他溫柔地把顧衾放平,昏睡模式既會給顧衾帶來美夢,也會給姜照惜帶來美夢,夢醒之后,了無痕跡。 雙性人體質和常人是不一樣的。 顧衾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漂亮的黑色眼睛水潤潤的,他并沒有忘記剛剛的囈語,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姜照惜還握著治療儀,而顧衾臉上褪去血色。 姜照惜張嘴,想說:睡吧,我會當做什么也沒有發生的,可顧衾已經搖搖晃晃站起來,慢慢下了床。 他跪在床前堅硬的地板上,低垂頭顱,說:“我犯了大罪,請主人懲罰?!?/br> 頓了頓又說:“還有十四下沒有罰完,我現在繼續?” 姜照惜感覺喘不過氣來,他刻意不去看顧衾,收拾好自己匆匆離開,他沒有發話,顧衾只能跪著,在冰冷的地板上,垂首不去看殘留余溫的床鋪。 ———————————— 姜迪芝匆匆趕去皇宮,星際時早上七點,不知道這時候姜照惜叫他做什么。 皇帝看起來很狼狽,眼睛下是淡淡青痕,他問姜迪芝:“我繼位幾年了?” “五十來年吧,”姜迪芝不確定,“呃……您這個點不睡,等會怎么辦?” 姜照惜自嘲的笑,他手無意識的握拳,又慢慢松開:“五十來年啊,真久?!?/br> 姜迪芝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正要搶話,姜照惜已經繼續說了下去:“我一直以為,我這些年兢兢業業,為銀河帝國的早日一統努力,祖輩時代分裂的領土回歸,應該還算個好君王?!?/br> 姜迪芝心里不詳預感更重:“您本來就是?!?/br> 姜照惜垂眼:“小芝,我其實有時候想,你這樣天天玩耍有什么意思,就覺得我還是比你強的,但今天才知道,我如此優柔寡斷,又如此……” 他說:“我下不去手殺他,想著他叛我負我,我折磨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三個星域啊,他憑什么不付出代價,可我居然也下不去手?!?/br> 姜照惜近乎一字一字擠出來:“我打算放他走了,你準備一下,繼位吧?!?/br> 他這一串話說出來,姜迪芝被砸蒙了,張嘴又閉嘴,最后說:“您要和他一起離開?” 他其實有很多疑問,但一時間什么也問不出來,姜照惜失笑:“當然不是,我放他走,可我也不想再見他,我對不起信任我的人,也不想見背叛我的人,余生我可能會去看看三個星域的遺民,替他贖罪,但我也不想見到他了?!?/br> 姜照惜一次又一次重復不想再見,最后他閉上眼睛。 “我去再見他一面,其余的回來再說吧?!?/br> 顧衾還在屋子里跪著。 他膝蓋已經麻木,完全靠一股意念支撐,治療儀雖然能治好傷口,但疲憊難受是沒法解決的。 腿很麻,膝蓋的生理結構不是用力支持身體的,現在已經不堪重負,漂亮的肌rou微微顫抖,伴隨著麻木消失,疼痛襲來。 他看見姜照惜朝他走來,是來懲罰他的失言嗎?雖然當時自己已經迷糊了,但自己的確做了這件事,姜照惜如今如此厭惡自己,暴怒也是正常的。 一只手抓起他的兩只手腕,把他扔在了床上。 “主人……”顧衾輕輕開口。 姜照惜神色晦暗,最后嘆息一聲:“等會有人會來接你,你準備走吧?!?/br> 顧衾愕然,不懂姜照惜的意思,皇帝失笑,忽然覺得自己放下了:“我還喜歡你,但我不可能不恨你,那些罪我會替你償還,你可以離開了?!?/br> 顧衾睜大眼睛,一瞬間nongnong愧疚包裹著他,姜照惜怎么會這樣子做呢? 顧衾做不到繼續閉口不言。 “屠殺和我無關……”顧衾說,“我知道那些是因為我殺了我該由……其實只要仔細調查,能知道的……但……” “但背叛真的存在的?!?/br> 顧衾以為姜照惜會繼續詢問,可姜照惜只是勾唇,平靜回答:“我會調查的,你收拾東西吧?!?/br> 最壞的打算都已經做好了,這又算什么? ———————————— 姜迪芝是下午發來的通訊。 姜照惜接通,聽見姜迪芝猶猶豫豫地說:“王兄,我是找到了不少東西,當初該由的大屠殺和顧衾的確無關,但……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管這個?” “哦?” 姜照惜知道姜迪芝肯定要說些什么。 “就……雙性奴隸生殖隔離那點事唄?!?/br> 姜照惜眼皮跳了跳,心中沉重:“什么意思?” “其實帝都大家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姜迪芝組織語言,“就是都不太在意,畢竟……” 畢竟,雙性奴隸本身不也是商品嗎?似乎也沒有必要特意糾正什么物種。 雖然擁有相似的身體結構,但實際上雙性人并不具備和正常男女的生育功能,他們無法誕生出孩子,本質上就不是一樣的物種。 也許最初的雙性人是大宇宙時代前探索宇宙的人類,也許僅僅是類人物種都相似,總之相似的結構讓老祖宗都誤解,給了他們人的身份,但事實就是事實,因此,雙性人永遠不可能當人。 “所以……那一位,”姜迪芝頓了頓,“您別犯傻?!?/br> 姜照惜不知道這些,因為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在他生命完結之前,雙性人這個物種也要消失了,縱欲的貴族們自然也沒有多一個人分羹的意思,導致姜照惜現在才知道。 “沒事了,”姜照惜閉眼,“沒事了,沒事了?!?/br> 他這樣說,不用思考就知道,顧衾肯定知道這些事。 那么剩余的,似乎也不用問了。 姜照惜進來的時候,顧衾已經收拾好東西。 他沒有想到皇帝還會再來,很是意外,姜照惜站定,看顧衾疑惑的望向自己,心里酸澀。 他說:“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相見嗎?” 顧衾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么:“記得的,我剛剛來帝都,您接見我,您好像問了幾個問題?!?/br> 當年的姜照惜,笑吟吟地問年輕的顧衾:“你信我嗎?你能闡述你的理念嗎?你能闡述我的理想嗎?” 三個問題,他們談了三天,三天后,他們成了摯友。 “啊,不是的,”姜照惜說,“那不是初遇?!?/br> “幾十年前……我已經忘了多少年前了,我那時候也年輕,被父皇派去處理事物,扮作一個本地商人,救下了一個快要死掉的雙性孩子,不過是一時不忍,沒想到十幾年后再次遇見,那孩子已經優秀的讓我喜歡……讓我愛?!?/br> 姜照惜說:“這才是初遇,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雙性人,我的確不知道生理隔離這種事,但可以交談,結構相似,甚至接受過平等的教育,怎么可能還算做進食的牛羊?無論如何,能和我投契的都是顧衾,也只是顧衾而已?!?/br> “你走吧,以后再也不會遇見了,以現在的科技,只要有心,也許過不了多少年,普通人和雙性人的生殖隔離就可以突破,到時候……”姜照惜失笑,“算了,也沒什么意思,再見?!?/br> 他轉身離開,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相信,”顧衾說,他聲音還在發抖,可到底堅定的,一字一句地說:“可我想和你一起看到那一天?!?/br> ———————————— 顧衾收拾好文件,分門別類放在姜照惜桌子上,坐在一旁等姜照惜回來。 本來他應該去準備姜照惜下一場會議的東西,奈何體內的跳蛋不停作妖,導致自己腰酸腿軟,為了不再次毀掉文件,他覺得自己還是摸魚比較好。 他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陷進沙發里有利也有弊,被承托著就不必擔心滑落,但也被推的更深,已經戴了四個星際時,顧衾感覺自己下半身都酥了,他一次次勃起又一次次軟下來,貞cao鎖冷酷無情的阻止他得到完全的快樂。 早上出門前姜照惜給他前后都塞了東西,調侃說:“顧秘書可要夾緊了,要是滑落……” 意味深長的尾句讓顧衾汗毛直豎,他現在在姜照惜的秘書處工作,昔日同僚又成了同僚真是可嘆,但姜照惜只給了他兩個選擇。 “皇后,未來的皇后,”姜照惜表示,“你自己選?!?/br> 顧衾選了第三個,相處相處再看。 姜照惜有點不開心,但沒有表現出來,顧衾知道,但裝不懂,背叛到底是存在的,這段感情是他對不起姜照惜,顧衾不想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破鏡重圓也有裂痕,但蓋上一層布就說是新鏡,那就更不對了。 姜照惜重承諾,假如在修補了關系以后姜照惜發現他更多是對顧衾背叛的執念,沒有走進婚姻殿堂還有其他解決辦法,已經結婚姜照惜就一定會好好過下去,這對姜照惜不公平,顧衾孑然一身死生看淡,可姜照惜不是,顧衾愿意等姜照惜釋然那一天再決定怎么做,無論是被殺還是被放走他都不會有怨言。 姜照惜不知道這些,就是不滿,想一些小動作折騰顧衾。 姜照惜推門,就見顧衾乖乖坐在沙發上,面色潮紅,一臉委屈地看向自己,心里忽然沒那么生氣,無奈地解了鎖。 顧衾卻湊近他,可憐巴巴地說:“我等你很久了?!?/br> 他很少這樣撒嬌,姜照惜一時間手足無措,顧衾忍不住笑了,給了他一個纏綿的吻。 姜照惜哪還控制的住,把顧衾壓在沙發上,兩下脫去顧衾褲子,露出挺翹的白臀。 顧衾環住他臂膀,頭頸交纏,完全放松下來,努努下巴,示意姜照惜去拿潤滑劑。 姜照惜這才明白顧衾是早有預謀,這種小心思當然是要罰的,姜照惜放慢動作,頗有閑心的撥弄顧衾的yinjing和陰蒂,看兩個小東西被自己挑弄的吐出黏液。 “這么等不及?嗯?” “我錯了,真的錯了,”顧衾告饒,他被折騰半天了,雙性人體質特殊,根本受不住,“聽您的行嗎?” 姜照惜擰了他rutou一下,帶著威脅說:“該叫我什么?” 顧衾臉憋的通紅,rutou又挨了一下,才說:“照惜……” 雖然姜照惜說過,但顧衾從來沒這么叫過,哪里說的出口,現在不得不這樣叫,感覺又羞澀又別扭。 “你遲早都要習慣,”姜照惜一語雙關,guitou在顧衾下面磨蹭了幾下,直接挺進去。 事實證明顧衾準備的潤滑劑是多余的,雙性人的體質根本不需要,輕松吞下了巨物,姜照惜反而不滿,覺得顧衾太輕松,故意輕輕摩擦內壁但不繼續深入。 顧衾這會學乖了,湊在姜照惜耳邊:“照惜?!?/br> “嗚……呃……輕點……慢點……嗚?!?/br> 顧衾很快就說不出話來,只能斷斷續續求饒,姜照惜也不克制,見他深深陷進沙發,自己俯身,完全壓了上去。 一股熱流噴出,顧衾喘息著夾緊,自己也達到高潮。 顧衾聽見姜照惜問自己什么,又聽不清,他只是依戀地和姜照惜交纏,朦朦朧朧地想,這大概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恐懼瓦解,他在高潮的時候似乎看到了未來,在婚姻的殿堂里,他們承諾此生,再次付出信任。 這回沒什么可以阻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