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袍之下的小秘密(帶著玉勢去宴會/把胎膜捅破的臨產H/彩蛋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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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中秋,皇族家宴,因為太上皇要歸來,后宮上下都十分重視,協理后宮的妃子忙了將近一個月來準備宴席,直到皇帝陛下勉強點了頭。 太上皇與陛下父子情深,他又早早讓位于陛下游山玩水去了,皇帝心中他的分量自然是不輕的。妃子們都蠢蠢欲動試圖討好這位上皇以邀帝寵,只是太上皇回宮以來深居簡出,只見過皇帝幾面便緊閉宮門,陛下也下了死命令不許有人打擾太上皇,這才歇了那別有用心之人的心思。 皇族父子雖有許多不同,在不近女色這一點上,倒很是一樣。太上皇回宮幾個月,沒見召喚哪個太妃的,便是宮殿里也只有小內侍伺候著。 中秋宮宴方開場時,太上皇才與皇帝一道駕臨。陛下親自攙扶著太上皇到首座上。 眾人伏在地上偷偷瞄著這世間最尊貴的父子?;实圩允怯⒖?,龍章鳳姿,太上皇與皇帝有五分相似,久居高位的氣勢如出一轍。算起來太上皇今年四十有三,稱得上是駐顏有術了,只可惜那突兀的大肚子毀了他的英姿。 太上皇走得很慢,不時要歇一歇,眾人心思一轉,坊間傳言太上皇身子不好這件事,怕是做不得假了。 宋容本不想來這宴會的,但拗不過自小寵到大的皇兒的苦求,宋明澤折騰幾番也準了他,便顫顫巍巍挺著臨盆的肚子到這宴會上。宋明澤則是裝成了他身邊的小內侍,在身后小心服侍著。 到首位的路上還有一段臺階,這本是為了顯示太上皇的地位,宋容在心里把選場地的人罵了個狗血臨頭。 他隔著肚子根本看不見臺階,若無人攙扶怕是早就摔倒了。腹內孩子也不大安生,只是皇兒在側,還有那么多臣子妃子在,他也不敢伸手去安撫肚子里那一個,只能生生受了。更難受的卻是后xue,擴張用的玉勢他是日日戴著的,以往在寢殿倒沒什么,出來了在覺得后xue的瘙癢和前陽飽脹,又不得紓解,實在難受。 后xue里的玉勢隨著他動作也移動著,他幾次疑心那玉勢會自己掉出去,怕是會引起軒然大波。他只得努力夾緊產xue,艱難地走著。短短幾步的路程,如同隔年。 宋容落座之時,后背已經濕透了,宋明澤在他身后立著,不著痕跡地順著他的背,宋容十個月以來被養的白白胖胖的,手感極好,光看面色是裝不出來病的。被那大肚子壓迫著,他這時已經只能岔開雙腿坐了。 宋容對這種宴會早已駕輕就熟,只是這一次,卻覺得無比地難熬。他已經許久沒有擺出如此正經的姿態來了,腰酸是不用說的,還有幾日就要臨盆,他此時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舒服些有不損儀態的姿勢來,只能僵硬地坐著,哪管下面人到底準備了多久呢。 坐姿讓那玉勢更加深入了些仿佛要頂到胎膜,這幾日宋容下體總是有白色粘液流下,量也不多,太醫說那是正常狀況,孩子怕是就要出來了。宋容保持靜坐的姿勢,能感受到下體緩緩流下的粘液,從玉勢的縫隙里沾濕了褻褲。 他的性器整日挺立著,孕子時多多出精是十分有益的,孕夫也不必怕傷身,宋容索性不去管,畢竟這時候出精和往日的感覺還不一樣,舒服得緊。 宋容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撫摸著下墜的大肚,他這幾日呼吸困難感覺好了些,尿意和便意卻是時時刻刻都有的,怕是真的要瓜熟蒂落了,來之前宋明澤已幫著他出了一次尿,倒不用擔心在宴會上失儀。 宋容正想著腹中孩兒,忽覺得凸起的肚臍上穿來一陣濕熱感覺,很是熟悉。 宋明澤不知何時離了他身后,潛到桌下。以他鬼魅身法,自然不會有人發現。首座上只有皇家父子分席而坐,也不必擔心有人發現。 “唔恩……”宋容一時不查,露了些呻吟出來,懷孕以來,光是伺候他的肚臍就能讓他射了。 宋明澤已經大膽到撩開他桌下的龍袍,把腰帶松開,又解開褻衣了。為了小解方便,他的褻褲是定制的,這時候倒便宜了桌下的登徒子,他鉆在龍袍里,舌尖舔上太上皇的鈴口。 “父皇?”他的皇帝兒子關切地問,“可是酒菜不和胃口?” 宋容最近食欲大增,吃嘛嘛香,來者不拒,自然不會怪罪酒菜,只道,“無礙?;蕛簩P某跃屏T?!彼幌氚褍鹤臃笱苓^去,這等yin蕩模樣,怎能是一朝太上皇所有。 宋容話音剛落,便感受到袍下人重重的在鈴口吸吮了一下,卻又以舌尖堵住。他猛地握緊了手中的筷子,身體仿佛已經不由控制。 “是,不過父皇不妨看看兒臣的妃子們精心排演的舞蹈?!被实蹧]看出什么異常,道,“悅嬪出身喜樂班,身段極好?!?/br> “是嗎?”宋容僵硬地接下去,宋明澤還在到處點火,已經一手握住了玉勢抽插,他眼神迷離,那里有心思看什么歌舞。不過皇帝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道,“確實好身段,傳令下去,重賞?!?/br> 另一個內侍跟了他多年,什么事情都眼觀鼻鼻觀心當做沒看見,很快尖利地唱到,“太上皇有賞” 悅嬪離席謝恩,一張臉確實清麗,不過宋容這下終于瞧清楚了,這皇兒的妃子怕是比他還要高一些,也不知這是不是皇室審美傳統,他面色古怪地看了皇兒一眼,只是他不知這眼神里多得是情事滋潤的魅惑,好在皇帝也沒有看他。 宋明澤玩夠了,終于讓他射了出來,他的舌尖在孕夫敏感的性器頂端打了個圈,盡數吞了下去。宋容顫了顫,浮腫的腿踢向宋明澤,卻不料那人乖乖挨了踹,握住宋容的腳細細的按摩著。讓宋容本有些惱怒的心平靜下來。 他跟了自己一輩子,不離不棄的,連他身懷六甲的臃腫身子都從未嫌棄過,任勞任怨地伺候著,這樣的愛,又有幾人有幸能得到? 宋明澤一邊按摩著,一邊又在大腿內側留下一串吻痕,宋容有些受不住,又輕輕踢了他一腳,那人這才安穩起來。 剛剛射過的性器很快又立起來,宋容恨自個兒的身子禁不起挑撥,又享受那快感。產xue也空虛起來,玉勢雖然個頭不小,但畢竟是死物,若非在宴上,此刻他大概早已大張雙腿讓宋明澤挺入了。 胎兒又向下墜了些,尿意雖早已習慣,卻還是難忍,他不由皺了眉,放在別人眼里可是了不得?;实劭丛谘劾?,吩咐了幾句宴會提早結束,看來父皇的身體,的確是很是不濟。 這自然合了宋容的意,他安生的坐著享受著宋明澤的按摩,只等著熬到宴會結束了。 忽的一陣胎動,這幾日也常有假性宮縮,他便不當回事,隨便地安撫了幾下,忍著疼,這個樣子提前離席也是做不到的。 疼痛讓他的性器也不那么精神了,宋明澤看在眼底,溫熱的大手覆上那緊縮如石的肚子底部,溫柔的撫摸著。 不得不說夫婦兩個實在是大意了,辛苦準備了幾個月,竟沒有人發現這次是真的要生了。 初期宮縮頻率并不高,宋容有些苦惱的是這次遲遲沒有結束——要知道,宋明澤是斷然不會在他腹痛的時候與他zuoai的。 好容易等到宴會結束,宋容打發走了皇帝,又清退宮人,宋明澤才從桌底鉆出來,宋容看見他又想起宴上那荒唐事,氣得重重擰了他耳朵幾下。宋明澤陪著笑把宋容扶起來,哄著嬌氣的孕夫。 待宋容站起來了,宋明澤瞳孔緊縮,發現了龍椅上未干的血跡。孕夫這廂還鬧著,跟他說這孩兒有多不懂事,沒出聲就讓他父皇這般痛苦。 宋明澤順著宋容的話沒提什么見紅的事,他早就吩咐了人來清理,但那是為了宋容后xue里停不下的蜜液準備的,他心下一陣后悔和緊張,攬過宋容不讓他往身后看,孕夫腰上的大掌能明顯感受到大肚子一陣陣的緊縮,宋容的冷汗已經濕透了后背,他只是不愿示弱。 “你抱朕回去?!彼稳葑卟粍恿?,又疼得緊,直接掛上宋明澤的脖子不肯動了。 宋明澤卻知道產程初初開始時,還是需要多走走才能讓宋容少受點罪,他拍怕宋容的背,道“陛下,太醫說了,您該多走走,對孩子也好?!?/br> “今天走的夠多了!”宋容不依不撓,“你就知道心疼孩子?!?/br> 宋明澤無奈,用寵溺地語氣道,“陛下才是臣最心疼的孩子呢”他在宋容的耳邊咬了一下,“吃醋了,寶寶?” 宋容耳根緋紅,連作動的肚子都顧不上。終于還是從他身上下來,托著肚子由男人扶著艱難地向前走著。這里離寢殿不算近,暗衛抬著龍輦遙遙跟在后面。 宋容還穿著龍袍,汗濕了鬢發貼在俊美依舊、略顯成熟的臉上,腰帶雖是寬松,但臨盆的肚子還是時長感覺被禁錮住,宋明澤趁他不注意把腰帶扯了落在地上,宋容也無心在乎是不是儀容不整了。明黃色的龍袍勾勒出水滴狀的肚子,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身段,還有那表情,足以勾起世間所有男人的憐愛。 宋容只覺得疼痛越來越明顯,后xue的異物感都要被腹中痛苦蓋了過去,胎兒向下墜得生疼,他不由岔開腿走路,這方才意識到了什么,緊張地攀住宋明澤手臂。 “我是不是要生了?” 宋明澤見瞞不過他,道,“是。別緊張,我們走到破水?!?/br> 宋容這下也不撒嬌了,專心地走著,不時發出低低的痛呼,陣痛時就靠在男人身上,數十米走了一刻鐘不止,幾乎要濕透。 “什么時候……才能……破水……嘶哈……”宋容實在走不動,巴巴地問著男人,宋明澤被他那眼神看得心疼不已,這個九五之尊的男人臣服于自己身下,還忍著這般痛苦為自己生子,他何德何能。 “快了,陛下”他親親宋容,“很快的?!?/br> 讓他再這么走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小心地抱起宋容飛身到寢宮,太醫和產婆早就候在那里了。 宋明澤把宋容放在大床上,褪去龍袍和褻褲,雙腿大張。 宋容的手無力地抓住垂下的綢帶,產道開得很好,宋明澤毫不費力地抽出了玉勢,喚來太醫為宋容查看。 太醫把宋明澤叫到一旁,有些猶豫地道“大人……” “太上皇怎么樣了?”宋明澤實在沒耐心聽這些大夫扯,“別廢話?!?/br> “陛下產道開得很好,已有四指,看來擴張的確起了效果,只是……”太醫吞吞吐吐的還是說了出口,“羊水遲遲未破,還需大人您為陛下捅破羊水?!?/br> “就如平常歡愛般即可?!碧t不忘補充一句。 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宋明澤真的懷疑這小老頭子是宋容搞得花樣,但宋容生產在即,他也顧不上別的,點點頭。 “大人……”太醫又一次喊住了他,“還請溫柔些……助陛下出精一次最好?!?/br> 宋明澤索性不理他了。 撩開帷幔,陣痛間隙的宋容正喘著粗氣,問道,“太醫怎么說?” “太醫說……”宋明澤賣了個關子,“阿容平日被我澆灌地還不夠?!?/br> 宋容要被他這不分時間說sao話的本領氣笑了,很快又是一波宮縮,他的五官又擰到一起。 宋明澤心疼地看著他,含住宋容疲軟的性器,雙手揉捏底部的囊袋。 “你……做什么……”宋容疼得話都說不全,“哈啊……” 宋明澤熟練地挑逗著,直到龍根在口中脹大,馬眼翕動。 “……啊啊……”陣痛間隙,宋容難耐的握緊手中白綢。 宋明澤趁著他喘著粗氣時直接挺入,道,“陛下,忍一忍?!?/br> “唔恩……”宋容有氣無力地點點頭,任由他施為。 胎兒下來得很快,宋明澤還沒有完全進入就感受到了胎膜,他正打算挺進時卻發現宋容的聲音不太對……不像是痛呼,倒是與往日兩人胡鬧時愉悅至極的聲音相似。 “……哈啊……”宋容雙眼滿是生理性淚水,“不要……那里……啊……”又是一波宮縮,他擰緊了眉頭。 “是胎膜嗎?”宋明澤心里有了猜測,但還需證實。他在那柔軟的一層上輾轉研磨,身下人已經開始顫抖。 疼痛和快感交替處于高峰,饒是宋容也有些吃不消,哪管什么顏面只顧哀哀直叫。 宋明澤看得不忍,又牢記太醫的叮囑須得讓他出精一次,還是極有耐心的反復擦過——盡管這已經不能帶給他任何快感,沒過幾次,趁著宮縮稍稍停歇,宋容咬牙瞇眼,馬眼大張,白濁濺在產夫堅硬如石的肚子上,宋明澤見狀狠狠插入,胎膜也隨之而破,淡黃的胎水從產道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