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重逢(年下溫馨向/正宗高齡孕夫/浴室play/手交/產乳/道具/露背毛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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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遠知道了自己的繼子兼學生自殺這件事的時候,任德宇已經被醫生宣告死亡了。 高思遠的丈夫任德宇半年前出車禍死去,他跟這個繼子不算太親但丈夫還在時也有些情誼在,喪夫之后又喪子,高思遠險些在急診室前暈過去。 沒等他暈,還是那個醫生出來告訴他,任德宇又有了呼吸。大喜大悲之下,高思遠還是暈了過去。 任德宇除了他也沒有其他的親人,他守在少年床邊直到他醒來。再次睜開眼的少年,怎么看都有些不對。他的眼神實在太像他的父親任晉鵬,任晉鵬沉穩成熟,高思遠就是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才愛上他,任德宇比他活潑得多,往日是個愛笑愛鬧的……但是父親逝世后半年,這孩子就變成了這副沉靜模樣。高思遠雖心生憐惜,但是任德宇已經成年了,又一向抗拒他,他也只是照顧了少年幾日,就又回到學校里教書。 他比任德宇大了十幾歲,是他大學里的老師,但兩人實在很生疏,如果不是任德宇手機里緊急聯系人仍然是他,他或許連少年什么時候死去都不知道。 任德宇大難不死后,和他的關系親厚起來,常常來尋高思遠,高思遠想著也算是一件好事。 他對任德宇總有些愧疚,因為自己其實是在他身上尋找著丈夫的影子,這兩個人……真的太像了,高思遠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任晉鵬仍未走遠,附在兒子身上看著他,但他很快打消自己這樣的念頭,因為自己的想法面對任德宇的時候總有些心虛,想著從其他方面來補償他。 高思遠不知道任德宇是不是看出來了他的心思,或許任德宇也只是在裝傻,但不論如何,兩人就這樣日漸親近,從前任晉鵬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紐帶,現在任晉鵬去了,兩個人在世間都沒了親人,彼此依偎著也算是在取暖。 任德宇宿舍改建,索性搬進了高思遠在學校附近的房子,兩室一廳,任德宇睡在書房。 打從住在一起之后兩人的關系就從高思遠單方面照顧任德宇變成了相互照顧。任晉鵬去后高思遠流了一個五個月的胎兒,又因為傷心沒有好好調養,落下來許多病根來,任德宇雖然年輕,卻對高思遠耐心無限,叮囑著他按時吃藥,穿厚衣服防止受風,又在他腹痛時為他暖肚子煮熱水,和高思遠之間仿佛一對親父子。 轉眼間到了任晉鵬的一周年,兩人一起去了墓園,任德宇聽著高思遠訴說著對任晉鵬的思念,眸色暗了暗不知在想什么?;氐郊抑兄蟾咚歼h拿出了珍藏的好酒,一杯倒給任晉鵬,余下的兩人一起喝了,他胃不好,任德宇這次卻罕見的沒有勸他,和他一起喝空了整瓶。 高思遠迷迷蒙蒙間倒在沙發上,任德宇煮了醒酒湯,端過來時卻沒有叫醒他,反而看著他發呆了一會兒,輕輕吻上他的唇。高思遠并未睡熟,心下愕然,還裝著熟睡,想著等到醒了之后再慢慢遠離這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照顧竟會讓他起了這樣的心思。 任德宇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沒有睡著?!?/br> 高思遠裝不下去,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任德宇緊緊抱住他,道,“思遠,是我?!?/br> 這個語氣一點也不像任德宇,反而和任晉鵬別無兩樣。高思遠震驚的看著他,他是個教師,還魂這種事情心中并不相信,還以為任德宇裝模作樣。 任德宇又說了許多他和任晉鵬才知道的往事,高思遠這才有些相信,但還是不肯接受這個活在兒子身體里的丈夫,執意要遠離他。 任德宇不肯離開,與他講了許多,不只是與任晉鵬之間的深情,還有任德宇對自己繼父的壓抑的暗戀。想在的任德宇是父子兩人記憶的交錯體,矛盾而又和諧一致的愛著高思遠。 高思雨拒絕不得,在任德宇出了一場車禍之后終于看清自己的心情,接受了他。 任德宇傷好了之后就又和高思遠住在了一起,兩個人終于睡到了同一張床上,高思遠也終于明白自己不僅愛著丈夫,也愛著一年來貼心照顧的繼子,敞開心扉與任德宇纏纏綿綿。 高思遠體弱,性事上任德宇一直很注意,但沒想到幾個月之后高思遠還是在四十高齡懷上了孩子,但也打不得了,任德宇只能給兩個人都請了假在家中休息照顧高思遠。任晉鵬留下的財產足夠他們揮霍一輩子,任德宇并不再如前世一般專注工作,而是把高思遠當做生活的重心。 高思遠懷孕三個月的時候小腹就凸了出來,他一點孕吐的跡象都沒有,比懷孕前氣色反而好了,只是眼角的紋路仍然掩不住,兩人去醫院檢查才知道他竟懷了雙胎。 兩人都是又喜又驚,高思遠覺得是那個流掉的孩子又回來了,大喜過望,對這一胎更加期待了。 他被任德宇好吃好喝喂到了六個月,終于過了危險期,整個人都豐腴了許多,肚子的規模被好好控制著,只如尋常八月的孕肚大小。 兩人此時也終于擺脫禁令,可以zuoai了。任德宇憋了六個月,早就有些忍耐不住。 “我先去洗澡……”高思遠拿了睡衣,有些羞澀地對任德宇道。 “我跟你一起?!彼@么大的肚子任德宇哪里放的下心來,不由分說跟著他進了浴室。 高思遠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面,他的皮膚其實有些松弛,但摸起來柔柔軟軟的別有韻味,恥毛悉數,根本擋不住大肚下方的性器。 任德宇也脫了衣服,jiba半抬著頭。他拿了肥皂,在水流的沖洗下,細細給高思遠洗著身子,早就心猿意馬,手也往不該去的地方照顧著。 浴室內很快響起了高思遠低低的喘息,“啊……別在這兒……” 高思遠無力地推拒著他,看著任德宇碩大的jiba面色緋紅。 “老師也想要了不是嗎?”任德宇背靠著冰冷的瓷磚,半扶著高思遠沉重的身子。 他就著熱水的潤滑探向了后xue,毫不意外地發現那里已經十分濕軟,渴望著被充滿。 “哈啊……別……啊……”高思遠冷不丁被他按住了花心,軟軟靠在他身上,只知道呻吟。 任德宇把他抱了起來,jiba直挺挺捅進后xue里,高思遠勾著他的脖子,兩個人都在花灑下面,身上水流交錯著。 “啊啊——”高思遠在他進入的瞬間就射了出來,白濁被水流帶走,和泡沫消失在一起,任德宇抱著他抽插著,因為重力挺進了更深。 “小心孩子……啊啊……哈啊……”高思遠斷斷續續道,大口喘著氣。 “我知道?!比蔚掠钭杂蟹执?,choucha的動作都不激烈,但在高思遠最敏感的花心處研磨著,教他溺于情欲的溫柔海洋里。 “德宇……哈啊……晉鵬……”高思遠迷迷糊糊不知叫得是誰的名字。 任德宇深深看著他,道,“我在?!?/br> 他吻上高思遠柔軟的唇,不輕不重地咬著,像是小小的懲罰。 “唔……”高思遠剩下的呻吟被任德宇堵住,沒一會兒就撐不住又射了一次。兩次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任德宇不肯從他體內出來,壓著他纏綿一會兒才抽出來泄在他腿間。 高思遠軟軟靠在他身上,任德宇隨便擦了擦身子,用大浴巾裹著高思遠放到了床上,為他吹干了頭發。 “你也把頭發好好吹干了?!备咚歼h拉住他,半跪在床上舉著吹風機。 初冬季節,室內的地暖已經打開了,高思遠穿著絲綢睡衣,襯得他皮膚雪白,氣質溫雅,渾圓的大肚藏在衣服下面,奶子卻已經在衣服上頂了一個尖。 任德宇一邊被暖風吹著,又透過衣領看他誘人的身子,只覺口干舌燥,他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下面又立了起來,戳到了高思遠的大肚。 高思遠嚇了一跳,羞紅了臉,還是佯裝不知一般給他細細吹著頭發。 “我去沖個涼?!比蔚掠钣H了親他的臉頰,起身道。 高思遠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別去,我……我幫你吧……” 任德宇停住了腳步,勾著唇笑道,“老師想怎么幫呢?” 高思遠逃避著他的眼神,握住了那無數次在自己身體內進出的巨大性器,輕輕擼動著,手法生澀。 “可以嗎?”高思遠問道。 “思遠結婚之前,一定是三十多年的小處男?!比蔚掠顭o奈地調笑道,抓住了他的手引導著。 “你覺得你的后xue就這么松嗎寶貝?” 高思遠被他挑撥的面紅耳赤,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任德宇見好就收,握著高思遠柔軟的手把自己好好伺候了一遍才肯放過他。 “這兩個小崽子什么時候才肯出來啊,”吃不飽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任德宇抱著只能看不能吃的孕夫,恨恨地咬著耳朵。 高思遠已經累到昏睡,睡夢中手護著肚子,露出淺淡笑意。 雖然孕夫不能吃得盡興,任德宇還是追求著情趣,解禁一個月以來,高思遠已經在他的要求下換了不少套孕夫情趣服,還被任德宇一一拍了照——畢竟以后可就看不見了。 任德宇新拿來這一套是件露背毛衣,其實只能蓋住前胸和肚子,半露不露的惹人遐思。高思遠背著他換了衣服,轉過身來的瞬間任德宇就完全勃起了。 孕夫一臉的羞澀,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但他的身子卻十分誠實,玉莖半胎,看不見的xue口想必也濕潤了。而他足月大小的肚子被毛衣包裹著,只能想象那白皙圓潤的模樣,軟軟的rutou露了一半出來,透著淡淡粉紅色。 任德宇背后抱著他,讓他正對著臥室的落地鏡,道,“真想把老師鎖在家里?!?/br> “說什么呢?”高思遠嗔道。 “這樣就沒有人看見老師這樣的模樣了?!彼袷穷w熟透了的果實,帶著無比誘人的氣息。 他把高思遠雙腿分開,整根沒入后xue,xue口早就做好了準備,緊緊吸著他的jiba。 “啊——”高思遠微仰著頭,劇烈喘著氣。 任德宇從衣服側邊伸了手進去握住水球一般的奶子,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哈啊啊……疼……別捏……”高思遠不太舒服地皺著眉道。 任德宇溫聲道,“老師是想讓我捏還是過幾個月讓醫生來通奶呢?” 高思遠想了想,還是靠在他懷里道,“你……你輕點……” “知道了?!比蔚掠顒幼鳑]有停,在他白皙的脖子上輕舔著安撫他。 “啊啊……哈啊……”高思遠又痛又爽的,奶子沒有通,jiba先射了出來,噴到了鏡子上。 “老師怎么這么不乖呢,”任德宇懲罰似的重重捏了一下他的奶子,“弄臟了誰來打理?” “呼……哈啊……”高思遠喘著氣,羞澀地閉上了眼,“別說了……” 任德宇動作沒有停,繼續揉捏著,高思遠覺得奶子越來越熱,沒一會兒,淡黃色的初乳就噴射了出來。他早就攢了不少,竟把有點厚度的毛衣完全打濕了。 “是不是舒服多了?”任德宇問道。 “恩……啊啊……”高思遠無力地道,“還是漲……” “老師要變成小奶牛了呢?!比蔚掠钶p聲道,“就是兩個孩子也能喂飽吧?!?/br> 他把高思遠翻轉過來,換了姿勢插入進去,低了頭把軟軟的乳rou從毛衣里撥出來,含住吮吸。 “啊——唔恩……”高思遠被濕潤的口腔包裹著,漲了多日的奶水終于洶涌地流了出來。 “那邊也……也要……哈啊……” 任德宇乖乖聽話,把兩邊奶子都吸了個干凈,又折騰高思遠一番才肯讓他射出來。 高思遠自從出奶之后就每隔幾個小時都要任德宇為他吸一次,高思遠甚至根本穿不能能摩擦到奶子的衣服,要任德宇哄著才肯換上寬松的睡衣。任德宇對他有求必應,除了一條——高思遠每天必須要走上一個小時,哪怕他撐不住抱著任德宇胳膊哀求也不行。 高思遠的肚子已經大到驚人,九個月的雙胎墜在腿間,孩子已經快要入盆,在他的肚子里很是活潑。 他堅持要順產,任德宇問了醫生之后同意了他的想法,從此對高思遠的身體越發鄭重起來。 高思遠夜里發動起來,在床上挺著肚子掙扎了兩個小時,宮口不過開了五指。任德宇扶他站了起來走了幾圈,男人蒼白的臉上滿是汗水,胯骨仿佛要爆裂開,但還是堅持地走著。 他換了姿勢,跪趴在地上,宮口開到八指時終于破了羊水,胎頭若隱若現。 任德宇握住了他的雙臂,讓他依靠著自己下蹲著用力,終于把第一個胎兒完全娩出。第二個胎兒就更容易了些,不需他用什么力就從xue口滑了出來。 是兩個健康的男孩兒,任德宇把父子三人抱到床上,兩個孩子一邊一個吃著高思遠的奶,這一刻仿佛人生就此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