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了朝走密道到了帝師的宅邸的時候，太醫正在為帝師正胎位。

    自打皇帝親政以來兩人便不明不白地廝混在了一起，后宮里三位頂著皇后嫡子名頭的小皇子俱是帝師所處。兩人長子，當今太子已經是弱冠之年，皇帝打算再磨礪兩年就禪位太子，和早早遞了致仕折子的帝師過日子去，誰曾想已經年近五十的帝師竟然又老蚌懷珠，挺起了肚子。

    他身子保養得再好也禁不起這樣的折騰，太醫已經在府里輪番守著，生怕皇帝心尖尖上的人出一點差池。

    帝師到底是年紀大了，這一胎懷相不好，為著保胎已經臥了幾個月的床，臨到生產又胎位不正，須得日日順胎才能調整過來，太醫口中沒個準話，皇帝雖生氣但也知道太醫院沒幾個有能耐的，氣頭上把他們處置了誰來保帝師順產。

    今日正胎的是個年輕的小太醫，帝師褪了衣服臥在榻上，露出渾圓飽滿的大肚來，雖然保養得宜但畢竟年歲大了，妊娠紋也生了一些，并不難看，反而平添些孕味來。

    “唔啊……”帝師輕咬著下唇忍耐著，胎兒被一下一下的推移強行改換位置，自然不太順從，在他腹中不滿地拳打腳踢著，肚皮上時不時有小腳丫的痕跡。

    太醫是絲毫不顧帝師感受的，一眼也不多看，只雙手沾了潤滑油在大肚上徐徐按揉著，兼有推擠，沒幾下帝師已是汗濕了后背。

    “今日便到此了，還望殿下這幾日多加運動，若不然……只能行針灸之法了?！碧t收拾了藥箱便告辭，帝師擺擺手，便有小童去送他。

    帝師自己還懶懶握在榻上，只把褻衣穿了回來，白衣下大肚起伏著。

    “微之，”皇帝這才坐到榻上攬了他在懷里，“孩子今兒又鬧你了？”

    “不礙事的，”帝師輕撫著肚子，對這個幼子滿是期待，“他活潑些倒還好呢?！?/br>
    “待他出來了朕再替你教訓他?！被实劭粗蹘熞延邪装l的鬢角，輕吻他眼角的細紋。他自是愛帝師這副模樣的，帝師長他十歲，從弱冠之年陪他走到如今，又為他生兒育女，皇帝只覺得這個人不論何種模樣都令他瘋狂，哪怕他此時已生了皺紋，又挺著臨盆的大肚。

    “我總覺得這是個女兒……”帝師柔柔說道，“待她出生，陛下可還忍心？”

    “這……”皇帝只有三個臭小子，若是個女兒當然是要寵上天的，哪里還敢提教訓。

    “呵呵……”帝師淺笑，靠在皇帝懷里，不料竟牽扯了腹部，“唔啊……”

    “怎么了，可是要生了？”皇帝立刻緊張起來，小心地摸上了帝師緊繃如石的腹部。

    “不是……還未入盆呢，太醫說少說也要有個半個月才會發動?！钡蹘煱櫭嫉?，“只是生產前時不時會有這般癥候，前幾次也是呢，陛下的反應倒是一點兒也沒變?！边€是個呆頭小子，渾然沒有一國之君的沉穩。

    “朕這不是緊張你嗎……”皇帝放下了心來，行事越發無遮無攔，待那假性宮縮過去之后就在帝師身上動手動腳的。

    “別……啊……”帝師推拒不得，道，“還是白日里呢，待這孩子出來了隨你怎樣……都要生了不好做的……”

    他面上微紅，小心護著腹部躲閃著皇帝。

    “太醫囑咐了朕要多動動，不然微之這產道難不成要用那死物來擴張？”皇帝不容他拒絕，直接探進了后xue。

    那xue內濕軟，已經為胎兒降生做好了準備，皇帝伸進了三根手指毫不費力。

    “微之這兒……都生了三個孩子了……可還是和從前一樣呢?！被实垡е涞吐暤?，一手按住花心。

    “啊……陛下……輕點……別碰那處……啊啊……”帝師身子笨重逃脫不得，只能嬌嬌哀求他。

    “叫朕什么，恩？”

    “陛下……啊啊……陛下……哈啊……軒兒……”帝師被他按住了花心，只能如了他的意喚皇帝的小名。

    “真乖?！被实郦剟钏频凝埜蓖θ離ue內，囊袋打在帝師豐腴的臀部上。

    “啊啊——太粗了……太深了……不要再進來了……哈啊啊……”帝師只覺得xue內充滿，龍根要戳到宮口處了。

    他的褻衣半解，大肚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帝師無措的抱著肚子，生怕孩子有什么意外。

    皇帝自然不是沒分寸的，說著不饒過他還是放緩了攻勢，專注撩撥起帝師來。待孩子生了在不繞他自然也是不吃的。

    帝師一雙水波似的圓乳先頭幾個孩子都沒吃上，全喂給了皇帝，這一胎也不會例外，皇帝早早催了乳出來，又給帝師喝一些下奶的湯水，將近臨盆的這時候帝師已經出了一個多月的奶了。

    這雙乳子被皇帝握在手里，礙著后入姿勢不敢多玩弄教他出乳，但還是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淡淡的奶腥味已經散開來，帝師情難自已的呻吟著。

    “要出來了……哈啊……軒兒……再重些……”

    “哪一處重些……恩？”皇帝被那喝不到的淺淡奶香味刺激地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卻把乳子放到了一邊，“微之覺得這樣可好？”

    “唔啊啊啊……”帝師終于還是羞于啟齒奶頭的脹痛，又被皇帝突然襲擊，抱著和奶頭一樣起伏波動的大肚哀哀呻吟著射了出來。

    “夠了……啊……”帝師的玉莖垂了下來，還在流著精水，皇帝放過了他抽出還精神著的龍根。

    他把帝師翻了個面過來，含住一側的奶頭吸吮。

    “唔啊……”帝師試圖去愛撫另一側奶頭的手被皇帝按住，只能徒勞的挺了挺白生生的胸脯，把奶頭往他口中送。

    皇帝兩側都喝飽了，舔著唇道，“微之真甜啊?！?/br>
    帝師羞紅了臉不理他，卻被他拉過來握住了還精神得很的龍根。

    “軒兒難受……”皇帝沖他撒嬌，兩人第一次云雨也就是因為皇帝裝的無辜可憐把帝師騙上了床，這一招他用的熟練得很。

    “我……我用手幫你……”帝師的身子實在禁不起再來一次了，皇帝也是知情的。

    皇帝卻搖了搖頭，擺明了不愿意。

    “那……用嘴……”帝師狠了狠心道。

    皇帝訝然，還是搖頭道，“朕可舍不得微之用嘴來……”

    “那陛下還想怎樣呢？”帝師橫他一眼，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神色有多勾人、

    “就用這雙乳子給朕夾一夾，好微之……”皇帝毫不害羞的提出了要求。

    “你……流氓……”帝師一聽登時滿面通紅，微微喘著氣。

    “微之……”皇帝再三懇求。

    “罷了，只這一次?！钡蹘煹?。

    “自然?！被实劬筒钪柑熘傅氐陌l誓了，但任誰也知道只一次是不可能的。

    帝師跪在榻上，大肚埋在錦被里，一雙圓乳顫顫巍巍夾住了皇帝的龍根，皇帝握著那乳子摩擦著。沒一會兒便射了出來，粘在帝師胸膛上和奶水倒是分不清了。

    那雙乳被摩擦的通紅，皇帝親自取了帕子來為帝師擦身。孕夫容易疲累，帝師已經合了眼假寐。

    皇帝也脫了龍袍，攬了人在懷里一道睡了。

    帝師懷胎足月時正是盛夏，皇帝推了半個月的早朝還是沒推過大朝會，大清早趕回宮中，留了熟睡的孕夫在宅邸里。

    帝師醒了后由小童服侍著解了手，他起夜越發頻繁起來，但總也解不出多少，只盼著孩子出生了許是會好些。

    夏日炎炎，屋里又不敢放冰盆，只在臨水的地方另鋪一處臥房來，帝師平日里便在此坐臥。

    軟榻上鋪了數層的褥子，帝師畏熱，但總是自矜著穿的嚴嚴實實，皇帝拗不過他，只能命內務府準備了最單薄的料子來，月白的衣衫上面針腳細密，因著孕夫身子敏感一點兒刺繡也沒有。

    帝師握著卷早就倒背如流的詩經，沒看幾頁，一只手在腹部從上而下順著，滿心都是對孩子的期待。

    他本就生的俊朗，上了年紀后慈眉善目，是最招人喜歡的那種長輩。小童一恍神間以為看見了菩薩。只差一點觀音痣，不過小童想了想，這位大人為民為國造福良多，也并非當不起——興許，還能做個送子觀音呢。

    但這菩薩微微蹙著眉，小童便知道這是坐久了，忙攙著帝師換了個姿勢，又往大肚下面，腰后放了幾個軟枕。

    “也不知這冤孽預備著何時出世?！钡蹘熥匝宰哉Z道，看向大肚的眼神依舊是慈愛的。

    皇帝下了朝急急往宅子趕，剛進門就被太醫攔住。

    “什么事？”皇帝很是不耐煩。

    “事關大人身體，臣不敢自?！碧t低聲道，“雖是夏日食欲不振，但大人已有半月余不曾大解，積穢難下，若到了生產，只怕會有所妨礙?！?/br>
    “要怎么辦？”皇帝的心提了起來。

    “大人身懷龍嗣，瀉藥性涼不宜多用，當今之計，只有灌腸?！?/br>
    皇帝應了他，到帝師跟前說了。

    帝師是極不喜歡灌腸的，但是事關子嗣，還是應下了他。

    皇帝扶著帝師回了臥房，屏退左右隨從，親為帝師褪了衣衫，又輕聲安撫著。

    帝師身子是常年不見光的蒼白色，又因懷胎久久臥床而有了些贅rou，縱有些老態，皇帝依舊愛煞了他這副模樣。

    帝師跪趴在褥子上，皇帝將溫熱的灌腸液從后xue擠了進去。

    “唔啊……”帝師咬緊下唇，感受著液體擠進本就脹滿的腸子，額前鬢發已經被汗水打濕。

    “夠了……啊……好漲……”第二代灌腸液才進入了一些，他終于忍不住哀求皇帝，“太多了……唔……”

    “再忍忍，微之?！被实垡彩植蝗?，但還是繼續擠著。

    待到全部擠完，帝師已經渾身汗津津的，臉色發白。

    xue口被肛塞牢牢塞緊了，皇帝把帝師扶起來靠近自己懷里，知道他根本站不住了。

    “可還坐得下？”皇帝虛抱著帝師漲了一圈的大肚問道。

    帝師虛弱的搖搖頭，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实郯讶朔诺介缴辖趟碧芍?，帝師無力地抓緊了錦被，忍耐著腹中沖擊。

    “唔啊……我受不住了……要xiele……啊啊……”他徒勞地呻吟著，肛塞還被牢牢禁錮著根本不可能泄出來。

    “快了快了……”皇帝在一邊陪著他，太醫囑咐過千萬不能提早取出來他雖不忍心但為了帝師安產還是狠了下心來。

    帝師身子不住顫抖著，口中呻吟細碎不成片，大肚仿佛要漲破一般抖動著。

    “時間到了?！被实廴玑屩刎撘话銛v起帝師坐到了恭桶上。

    “陛下……先出去……”帝師已經只撐不住但還是堅持不要皇帝在一邊。

    “朕陪著你?！被实鄄挥?。

    “出去?！钡蹘熤貜土艘槐?，汗水已經滴落下來。

    皇帝看得膽戰心驚，只得如了他愿退了出去，讓小童小心侍奉著帝師，那肛塞被沖出來之后穢物很快跟著噴射，小童默默想著這神仙一般的人物原來也有穢物，但又覺得帝師縱是如此不堪的時候也像個神仙。

    待帝師終于泄盡已經幾乎虛脫，被架著回到了床榻上，皇帝怨他逞能，但還是在他身側躺下抱住了背對著自己的帝師。

    帝師分娩在一個暴雨的下午，產房的門窗都緊閉著，悶熱的讓人心生煩躁。

    皇帝強行闖了進來，執意相陪，帝師到底還是沒有阻攔他。

    帝師經產數次，但這一次他卻總有種大約是不會同從前一般順利的感覺。

    帝師躺在產床上，白凈孱弱的雙腿大張，xue口開得很快，及至破了水，也都十分順利。

    皇帝一步不離的守著，帝師緊緊握著他的手，壓抑著并沒有叫喊出來。

    “進展很好?！庇t在一邊看著，已經開了八指了。

    “唔……啊……”帝師卻覺得并不好，孩子向下走的速度很慢，和前幾次生產都不一樣。

    “怎么還沒下來？”皇帝已經失去了耐心，看著帝師輾轉痛呼著自己幫不上忙。

    御醫也有些奇怪，在帝師大肚上探查了一番，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兩個人在一邊商量了半天，顫顫巍巍來回皇帝，“大人這是臍帶繞頸了……”

    “是怎么回事？”帝師也強撐著問道，滿臉蒼白，知道聽起來并不簡單。

    “臣需要為殿下您推腹調整胎兒位置，不然孩子只怕有窒息危險?！庇t回道。

    “朕養你們是干什么吃的！”皇帝一聽立刻暴怒。

    “皇上恕罪……”臍帶繞頸生產前也檢查不出來，御醫平白遭了無妄之災，冷汗已經下來了，唯恐人頭不保。

    “不怪他們……”帝師忍著劇痛道，“你們來推腹吧?！?/br>
    御醫先取了軟墊把帝師臀部墊高，讓羊水流失不至于太快，咬咬牙對帝師道，“大人且忍一忍?！?/br>
    御醫的手在大肚上毫不留情地推擠著，試圖將胎兒扭轉一周來。

    帝師宮縮時還能忍，但被御醫這般對待著，終于還是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啊……好痛……不要動了……啊啊啊……”

    “大人還請不要用力?！庇t道，一邊繼續推著腹。

    “呃啊啊——”帝師掙扎一番，竟是痛暈了過去。

    產房里登時人翻馬亂，皇帝取了參片塞進帝師口中，帝師依舊昏迷著，只大肚不停作動著。

    御醫沒等帝師醒來就繼續推著腹，帝師昏迷了一會兒，生生痛醒了。

    “已經正過來了?！庇t也是滿頭大汗，如釋重負道?！按笕烁鴮m縮用力?！?/br>
    “唔……啊啊啊——”帝師一番折騰，哪里還有力氣，瞧著又要昏睡過去。

    御醫見狀，顧不得什么，道，“恕臣冒犯了?！?/br>
    “啊啊——”帝師已經下垂的肚腹被他狠狠按下，推擠著胎兒到xue口，“啊啊啊——不要——”

    帝師痛呼著，已是癱軟在床上。

    “胎頭出來了，”御醫接住帝師腿間折騰了帝師半夜的小東西的頭，“大人，用力?！?/br>
    “唔恩……啊啊啊——”帝師挺直了身子用力，終于把孩子整個娩了出來，如他所愿，是個小公主。

    皇帝抱著新生兒到帝師塌邊，還是不情不愿地讓這個女兒吃上了帝師的奶。

    帝師已經昏睡過去，滿身血污由皇帝親自擦拭干凈了，水球般的奶子則被孩子使勁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