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偷情(被繼子發現ZW的人妻孕夫/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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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 正是盛夏,花園里一片蟬鳴聲,下人們也懶洋洋地,回廊處只坐了幾個仆婦閑談。 楚王府本是前朝大官宅邸,先帝御賜給了老王爺。王府內景致秀麗,又有許多仆人時時照看著,春來時的花宴在京城里是有名的。許多人都以受到邀請為榮。 但是楚王府的花宴已經有十年沒有再舉辦過了,自從上一任楚王妃病重,王府便閉門謝客,故而這座園子縱使美麗依舊,也仿佛少了些什么。 楚王不好男色,妃妾也不多,有子的更是寥寥無幾。楚王府的子嗣不豐是京里出了名的,好在前任王妃生下了獨苗苗嫡長子,如今的楚王世子,也算得上是后繼有人。 如今府上的主子是楚王在前王妃去后五年才抬進來的繼王妃。前王妃出身世家,家世顯赫,和楚王琴瑟和鳴,十分恩愛,如今這個王妃卻是楚王精挑細選的小官家中庶子,年歲比楚王嫡長子還要小一些,別說和原配嫡子打擂臺,連側妃都壓不住。 但這個小王妃出身模樣都算不上上好,誰都知道不過是個擺設,卻甫一進門就懷上了子嗣。楚王嫡子已有弱冠之年,這孩子雖不能和嫡長子爭,對于王妃來說卻也是個依靠。楚王常年征戰,年歲已高且身體不好,待他去了,王妃有個孩子,也不至于那么清苦。 楚王世子秦垣蒙前王妃教導,性格溫文爾雅,又生得一副好樣貌,是京里有名的翩翩公子。 這翩翩公子非常守禮,平素從不往內院來——畢竟內院住的都是他爹的大老婆和小老婆們,沾上點什么可是說不干凈的。他與內院眾人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待庶母們也有幾分恭敬。先楚王妃常嘆這些都是可憐人,他的父王將他們禁錮于小小府邸,世子自然沒有心眼小到故意去為難。 這一日楚王世子非常難得的經過了花園,卻也聽到了些不該聽的聲音。 “……哈啊……唔……好哥哥……不要了……”青年男子黏膩的呻吟聲并不高,但也瞞不過世子習武之人的耳朵。 是什么人竟敢禍亂楚王府內緯? 秦垣沉下臉,斂息向那聲音處走過去。 繞過樹林,出現在眼前的是水邊小閣樓,站在外面滿臉焦急的赫然是王妃的侍女。 秦垣心中一驚,他對王妃腹中孩子還是有些期待的……沒想到…… 他一時思緒混亂,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父王稟告此事,老王爺的身子可經不起刺激。同時,也對那個他記不得模樣的小王妃厭惡起來。 “是誰?”那侍女隱約瞥見了他慌亂中露出的袍角,驚叫道。 秦垣不等她看清楚自己的臉,劈手將那侍女打暈過去。 “……唔啊啊……”男子不知羞恥的呻吟在樓閣外聽得越發清楚,秦垣畢竟血氣方剛,不覺竟起了反應。 他臉色通紅,一腳踹開了門。 “??!”床榻上的小王妃顯然被驚嚇到了,一把撈起絲被遮在身前,“……世子?” “宋瑾玉!你好大的膽子!”秦垣怒道,直呼王妃的名字。 “我怎么了?” “你竟敢在此與人私會!”秦垣環視一圈,問道,“你那jian夫呢?” “世子這是在說什么?哪里來的jian夫?”王妃的眼睛里有些許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別逼著本世子搜府!”秦垣神情可怕,顯然被王妃刺激得暴怒,“本世子難道聽錯了你背著父王與人私會……你那好哥哥在哪兒?” “你……”王妃恍然大悟,臉頰很快染上一層緋紅,“沒有什么好哥哥?!?/br> “哦?”秦垣走進了些,居高臨下看著他,“別想狡辯,你難道以為抵死不認你就能留下一條命來?” “我沒有狡辯!”王妃又羞又氣,別過臉不去看他,“你就是這么跟你的繼母說話的?” “你這種yin蕩胚子怎么當得起楚王府主母的位置?!?/br> 秦垣低頭看到王妃身前明顯蓋住一大團還微微顫抖的被子,“怎么,以為躲在下面本世子就不知道了?” 他試圖把那被子拉開卻被王妃死死拽住。 “藏什么藏?”秦垣有些不耐煩了。 “世子當真要看?”王妃挑眉問道。 “自然,你若心里沒鬼何必遮遮掩掩?!?/br> “那便請世子好好看著?!彼舞駭S地有聲地道,“可不要后悔?!?/br> 他猛地掀開被子,赤裸的身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把被子頂起一大團的是個機關盒子,被大開著放著,上面整整齊齊碼了一排玉勢。 秦垣震驚的倒退一步,卻沒想到教他更震驚的還在后面。 王妃朝著他張開雙腿,xue間赫然插著一根粗大的玉勢,那xue口還在緩緩收縮著,玉勢外面掛著玉墜子的流蘇已經濕濕的黏在一起,王妃的玉莖高挺著,看起來yin蕩不堪。 “你……”秦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想奪門而去。 王妃卻不如他所愿,艱難地伸出手越過那大肚子握住了玉勢底端,在xue內進進出出,口中還斷斷續續呻吟著,一如世子聽到的那般。 “……唔啊……唔……不要了……好哥哥……啊啊……”許是有人看著,王妃興奮地很快,不過片刻便射了出來。 至今連個通房也沒有的世子看得目瞪口呆,跌跌撞撞后退幾步,防腐王妃是什么洪水猛獸。 “你……為什么……”他愕然到語無倫次,羞紅著臉不敢多說。 “誠如世子所言,我就是個yin蕩胚子?!彼舞癫婚W不避,直直對上他目光。 “不過,世子的母妃想必也是如此了?!?/br> “你胡說什么!” “世子還未成親,自然不懂了?!彼舞窈谜韵镜目恐查降?,“這十月懷胎,最苦的可不是分娩?!?/br> “前三個月孕吐頭暈雖難熬,但也不是過不去,可若是到了后三個月,胎兒穩了,便開始折騰他的生身父親。懷胎的人啊,只覺得渾身都不舒坦,恨不能時時刻刻與人云雨一番,以解那后庭瘙癢,世間人人皆如此,可不是世子說得yin蕩嗎?”他緩緩道來,有些憔悴的臉依舊是清麗動人的。 “王爺的身子怎樣,世子也不是不知,我卻沒想到,不過初夜那一次,那銀槍蠟樣頭竟讓我懷了孕?!彼舞駶M臉嘲諷,“可到了這孕八九月,您那好父王可滿足不了了。我無法,只能尋了這玉勢紓解,卻被世子冤枉與人通jian。世子雖非我親生,卻也喚我一聲王妃,沒想到您竟這樣不分青紅皂白。這楚王府,可還有我容身之地?” “是……是我錯了……”秦垣不得已低頭認錯,想轉身離開逃離這尷尬境地。 “慢著?!彼舞竦?,“我雖不知世子把我那侍女如何了,只怕她也沒什么好待遇,世子就打算這樣一走了之?” “來日定向王妃賠罪?!鼻卦持?。 “我可當不起世子賠罪?!彼舞窭淙坏?,“更何況,世子已經將我這個母妃看了個完全?!?/br> “你待如何?”秦垣皺眉,高大的身影將從榻上赤裸走下來的王妃襯得無比嬌小。 “不如何……”宋瑾玉語氣魅惑,“我還道世子是如何正人君子,沒想到世子也不是柳下惠么,瞧這一團,可比你父王強上許多呢?!?/br> “你做什么!”秦垣僵硬地任由他香軟的身體貼上自己,強忍著不把他打出去。 “還不懂么?妾自然是……求與世子一云雨……” “你瘋了?這是luanlun!” “世子可有拿我當過母親?”宋瑾玉嘲諷道,“世子不要多想,若事發了,世子雖聲名掃地,我這個母妃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怕會被直接陳塘?!?/br> “那你還……” “為何不呢?妾只盼與世子春宵一度,不求兩心相同?!彼焓纸庵卦耐馍?,一雙柔夷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秦垣愣在原地,不覺竟被他脫得只剩中衣。 “呆子!”王妃啐了他一口,道,“到榻上來?!?/br> 秦垣乖乖坐到塌邊,胯間巨物早已將白色中衣頂出了個小帳篷來。 王妃隔著衣物taonong著,道,“你該不會……還是個童男子吧……” 秦垣點了點頭,王妃失笑,“真是……”他卻再說不下去,曖昧的氣息暗涌。 “罷了,是我對不住你?!彼嗜デ卦囊C褲,俯下身來含住guitou,雙手在柱身上來回摩挲著。 “唔啊……”王妃口中含糊不清地,難耐地搖動著因孕子豐腴的身子。 秦垣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被五指姑娘照顧過得地方驟然被王妃如此對待,他險些直接去了。 但他實在也沒有撐很久,就泄在了王妃口中。 宋瑾玉唇角還有來不及吞咽的白濁,極諷刺的道,“沒想到,世子身懷巨物,也跟你父王一樣是個不中用的?!?/br> “你……莫要胡言……”秦垣被他調戲的沒了脾氣。 “怎么,我說的有哪里不對?” 王妃拉住xue里伸出來的流蘇,慢慢向外拉扯著玉勢,一邊又輾轉呻吟著,“就是不知道……哈啊……世子比這玉勢如何了?!?/br> “自然要強的!” “哦?”宋瑾玉懷疑的語氣仿佛在故意激怒秦垣。 “你試試便就知道了?!鼻卦慌c他斗嘴,淡然道。 待宋瑾玉慢吞吞把那玉勢全數抽出來,秦垣的物事已經青筋畢露。宋瑾玉只當沒看見那他一手握不住的巨物,扶著肚子緩緩坐了下去。 xue口早就不需要擴張,蜜液將潤滑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但突然被比最大玉勢還要大的物事進入也讓宋瑾玉悶哼一聲。 秦垣只覺到了極樂之巔,被柔軟溫暖包裹著,溫香軟玉在懷。 宋瑾玉扶著大肚子緩緩動著,額前碎發已經濕透,秦垣沉思片刻,將他摟在懷里換了個姿勢。 “??!”宋瑾玉不查,被他頂的更深進去。 秦垣像是無師自通了什么,開始在王妃身子上馳騁,布滿繭子的粗糲的手掌在王妃細嫩的皮膚上劃過,留下一道道紅痕。 “你……你不是……” “我雖不曾實踐過,但春宮圖還是看過的?!鼻卦N著他耳朵道“不知王妃可還滿意?” “滿……滿意……啊啊……”宋瑾玉被他撩撥得滿臉通紅。 “那我怎么沒聽見王妃喚上我一聲呢?” “什么……啊啊啊……慢些……世子爺……殿下……” “本世子要聽的可不是這些,王妃冰雪聰明,還想不出嗎?” “你……不要臉!”宋瑾玉背對著他,嗔道。 “看來是還不夠?!鼻卦浪靼琢?,將王妃翻轉過來跪趴在床榻上,大肚垂在錦被上,自己也跪在他身后用力挺進。 “不要了……要頂到宮口了……啊啊啊……”王妃失神叫道。 “把本世子的弟弟艸出來,也不錯,是不是?” “你……啊啊啊……太快了……不……”王妃只覺得數月以來的情欲都得到了滿足,恍恍惚惚沉溺于快感之中,已不知xiele幾次。 “不要了……好哥哥……啊……” “真乖?!鼻卦剟钏频慕K于在他體內射了出來,徒留一身痕跡的王妃癱軟在榻上。 小后母的滋味果然十分不錯,秦恒邊穿衣服邊想著,春宵多來幾度,似乎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