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公,我愛上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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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聞于斯教授在江城大學的班級上講授課。 他把最后一課拉得長長的,他討厭教這門課,可這門課是該系學生的基礎必修課。 作為藝術學教授,他的授課風格就是廣泛挖苦,甚至于抨擊。 然而他卻深受學生的歡迎,每一個學生都可以想象聞于斯在其他場合縱橫恣肆、盛氣凌人的樣子,學生們把他的冷漠刻薄理解為對社會主義的中國日益資產階級化的有力諷刺,是思想偏激的本科生所珍視的憤世嫉俗的縮影。 聞于斯之所以深受學生歡迎,在于幾個互不相關的原因。 年僅三十六歲的他是學校藝術系最年輕的教授,他大膽而精辟的講課風格,幽默而極富優雅的談吐舉止,以及對于不良的社會生活現象極其尖刻的抨擊,無形中他就是那些容易激動的大學生們眼中的神。 然而最為學生們十分欽佩的是他在鋼琴界神奇的名聲,他極富想像力的鋼琴演奏常常使得聽眾如醉如癡,魂飛魄散。 在許多人都認為這個鋼琴神童將步入神圣的音樂殿堂時,他卻選擇了不甚相關的藝術專業。 許多女人都認為他冷峻清高的氣質里蘊藏著一種溫存和神秘的天性,雖然他的個頭中等,但他有一雙優美修長的手和一雙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在那一方講臺上龍行虎步,常使她們心旌搖蕩,想入非非。 “藝術就是藝術,只有非藝術和藝術之分,而不存在什么高雅藝術、通俗藝術、大眾藝術、青年藝術,這些僅僅是為了裝點門面的節外生枝?!?/br> 聞于斯滔滔不絕地講著課,目光不自覺地從階梯教室的第一排掠過。 和往常一樣,第一排坐滿了那些頭腦發熱的女生們,她們面帶微笑,頻頻頷首,兩膝無意識地叉開,裙子向上撩得很高。 在他的心里,這些沒有腦子的女生和在草原上奔馳的梅花鹿、水中嬉戲悠游的小魚沒有什么兩樣,純粹的只是女人,只不過她們是屬于那種比較高級的動物而已。 一如聞于斯精確的計算,下課鈴響的同時,他授課恰好完畢。 末了,他祝愿學生們渡過一個愉快的周末,和往常一樣,學生們鼓掌歡呼,他迅速離開了。 剛走到大廳的拐角處,他遇到一個身穿黑色套裙的女生,披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眼睛忽閃著發出了興奮的光芒。 他眉頭一皺,這也算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因為她是江城市委書記岳伯川的唯一的女兒岳小青。 “聞老師,我就是喜歡聽你的課,真是好生動!”這句話他耳熟能詳,都快生出老繭了。 “太好了?!甭動谒挂部吞字?。 “我周末要回家,能邀請您去我家玩嗎?”岳小青點著頭,按捺住激動,兩眼放射出期待的火焰。 “我很高興,謝謝你的邀請,不過,很對不起,這個周末我也要回家,我愛人要和我過生日?!甭動谒刮⑿χc頭,婉言謝絕。 “那太遺憾了……可是……”岳小青沉默了許久,才清清嗓子,欲言又絕。 “是呀,很遺憾?!甭動谒挂颤c點頭,表示贊同。 她挪動著失望的腳步沿著大廳走了。 聞于斯哼著小曲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他打開電腦,很快,屏幕上顯示他有電子郵件。他沉思著,兩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下了幾個密碼。 他的內心很清楚,又有活要干了。 只因為他是個刺客,或者說是個殺手。 假如沒有遇見聞于斯的話,姬曉鳳也許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律師,或者已經當上一個地方法院的行政長官。 憑借她的出眾的稟性和天賦,還有強大的政治背景,從政后的她的前途將是一片鮮花鋪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誰呢,難道說,怪她的好友鐘燕?姬曉鳳堅定地搖了搖頭,坐在擺在陽臺的沙灘椅上,目視前方。 此刻,她把女兒送到父母那邊,她想讓這個美麗的周末就他們兩個人一起渡過。 他的龍精虎猛,他的溫存萬種,還有那不經意的在他眼中掠過的憂郁,總叫她魂為之消。 聽到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她的臉剎那間紅了。此時一襲外袍包裹著的胴體火熱十分,她雙腿發軟,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潔白的墻壁上,看著他慢慢地向她走來。 姬曉鳳永遠忘不了這種誘惑:保持靜默,接受命運賜給她的一切——躺在最愛的人的懷里,承受并毫無羞赧地回報他熱烈的親吻,濕漉漉的,還有一種晶瑩的熱度。 她扭動著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線玲瓏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開,她的微閉的眼睛、細巧的鼻子還有豐滿的嘴唇。 “親愛的,想我了吧?!?/br> 她看見一雙黑色的眼眸里有兩團火在燃燒,她全身飄飄然了,她嚶嚀一聲,只覺幸福的潮水汩汩而來。 來吧,那雙溫柔修長的雙手,剝開我早想褪去的衣裳,我的尖挺的rufang,芳草萋萋的陰牝,都是你的。 想到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顫抖。 聞于斯能夠體會到身下的少婦那種細微的身體變化和強烈然而隱晦的求愛信號,他富于彈性的雙手靈巧的在她的全身游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堅硬的刺入,rutou硬得紫紅,陰毛極度夸張的飛揚,陰蒂因為充血而顯得格外的肥大。 他微微一笑。一般而言,他對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單身男子強烈。但是,每逢執行某種使命時,他的性生活總是處于巔峰狀態。超凡的持久力和豐富的閱歷足以說明,他極少因受好奇的誘惑而失去自抑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慶,還是在美麗的蘇杭,他從未感到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細微差別。女人的各種姿式他都見過,他已經想不起自己究竟有過多少個女人。 而此刻這個已是春情大發的女人正用一種她自以為最舒服的方式來迎接他的進入。 斑駁的陽光透過半開半合的百葉窗射進昏暗的房間,塵埃微粒在光線的照射下自由地飛來飛去。 聞于斯騎在姬曉鳳的潮紅的胴體上舒紓的伸展著健壯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能夠清晰地捕捉到yinjing穿插在陰牝內外時的極其yin穢的聲音,姬曉鳳因為劇烈的運動而使得骨節輕微的錯動也不時傳來,每一次徹底的撞擊都能使她產生死去活來的快感。 但聞于斯不同,他從未享受過一般人達到高潮時那種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因為他的生物工廠定期地生產出濃烈的jingye,而jingye達到飽和時,便使他感到不適,以致于影響他的睡眠和工作。對他來說,他的那一剎那的輕松只不過是痛苦的終止,而并非是產生快感。 她曾是別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個春夜,他與她邂逅在鐘燕的結婚典禮上。 “你是我二十幾年來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 他的直率無忌,還有他低沉而略帶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 僅僅是禮節性的握手,也觸動了她那些隱秘的部位,潮濕著她涌動的春情。 之后的幾天,她就快瘋了,他的大膽熱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結婚,還有一個三歲大的小孩”為借口的堡壘,很快她就臣服于他熾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還沒回來?”聞于斯把一束鮮花插在了青花瓷瓶里,然后就把手伸進了她溫暖的內衣里。 “他說今天有案件,要遲一點回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奔曾P緊緊的夾了夾自己的大腿,好像這樣就能擋住將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么關系?!?/br> 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順手將它丟在了沙發上。 這個女人是他獵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動心的女人之一。 當他把她放在餐桌上,并褪去她的內褲時,她有些顫抖,突起的陰阜上的陰毛整齊地呈倒三角形向臍眼處生長,顯是經過精心打理。 “于斯,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陰蒂在兩片yinchun間茁壯成長,企盼著他的進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單位是不會容忍我這樣的?!?/br> 婚外戀在有著五千年悠久傳統的中國畢竟還是不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僅僅如此而已?!?/br> 聞于斯碩大的yinjing摜入她尚且狹窄的yindao時,感受著它的緊、暖、濕。他不緊不慢的抽插著,細細品味著每一次碰撞時她的每一個反應,她的每一次呻吟和喘息,她到情動時的每一次尖銳的叫喊,都與她在法庭上嚴肅莊嚴的樣子截然相反。 直到她已經xiele數次之后,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yinjing,他要插入她的肛門里,雖然她一直反對,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著那種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躪著。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間,她低呼了一聲,他卻聽到了鑰匙插入門鎖時輕微的響聲,來人腳步不急不徐。 他還是慢條斯理的抽插著,兩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桌上的姬曉鳳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著,好似身體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腳步聲走在門前停頓下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聞于斯的目光與那來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憤怒的,反應是強烈的,因為他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正在熱烈交媾的這對男女。 “他是誰?”氣憤的質問聲夾雜著姬曉鳳的一聲輕呼,她想要起來,可是聞于斯卻依然按部就班的插著她,仿佛進來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聞于斯,是她的男人?!?/br> 他突然把整根yinjing插入了她的肛門內最深處,姬曉鳳啊的一聲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叫了出來,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熾熱的能量在她的體內爆發。 “幸會,幸會,你就是蔡勇吧,阿鳳的丈夫?!甭動谒股涑隽梭w內的最后一發子彈,抽出了仍舊剛猛異常的yinjing,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的臉上的肌rou抽搐著,諸般表情陳列在他蒼白的臉上,握著手槍的手顫抖著,但聞于斯還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猶豫。 此時姬曉鳳正忙著穿衣服,卻把背對著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卻沒有穿上內褲,任內褲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著眼前的這場現實劇。 “你不能開槍,蔡勇,我跟你老婆通jian,但罪不至死?!?/br> 聞于斯穿上內褲,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煙,從中抽出一根點上,這是他最愛抽的“三五”牌香煙,口感馨香強烈。 “咱們離婚吧,蔡勇?!?/br> 姬曉鳳穿上衣服后就恢復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負,“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隨你?!闭f完,她緊張地看了看聞于斯的臉色。 只見他平靜的臉上微微一笑,“鳳,只要你高興,我無所謂?!比缓笸轮鵁熑?,他很是高興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隊的副隊長那狼狽不堪的模樣。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槍,目光呆滯而帶著許多疑惑,“為什么?為什么你要背叛我?咱們曾經是那樣的恩愛!” 他們兩家是世交,父母親都是江城的名流,他們這一對曾經被譽為司法界的金童玉女,婚后和睦恩愛,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孩。 “是我對不起你,我愛上了別人,就是他?!?/br> 姬曉鳳回眸看著聞于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戀和纏綿,顯是癡愛已極,蔡勇痛苦的閉上眼睛,那樣深情的眼光從來未曾這樣的看過他,他心中明白,她從未真正的愛過自己!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緩緩的抬著沉重的腳步走出了家門,今年的春天是異樣的寒冷凜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