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傅子衡:旁聽浴室PLAY(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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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高挑的男人體力頗為不錯,徑直把小白剛剛穿好睡衣的又扒了下來,黑色的真絲睡衣掛在小白的四肢上,襯得他雪白的軀干越發刺眼。 小白被男人壓在洗手臺上,宛如祭臺上被獻祭的犧牲。 男人站在鏡子前面無聲地笑了一笑,便三下五除二地褪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灼熱到挺立的陽物。 那個男人不僅臉和身材不錯,胯下之物也是頗為可觀,想起之前小白在臥室里滿足的浪叫,我不由得陷入一種無名的難堪中。 “啊……學長進來啊…………”小白發出甜美的呻吟,宛如花仙的邀請。 男人沒有猶豫,一下便把挺拔的陽物又沖進了小白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身體里。 我看見小白柔軟的身體輕易又一次被別人侵占,他背靠鏡子,仰頭貼在墻上的瓷磚,因為激烈的性事而雙唇微張。身后已經穿好衣服的男人只拉開褲鏈,正用力地扭送著身體,將自己修長的yinjing前后埋送到小白的身體當中。 小白呻吟著:“啊……學長你用力……再用力……” 那個男人聽到小白的要求,低頭勾起嘴角一笑,在小白的乳尖上又狠狠捏了一把。 “怎么,你就這么饑渴,還嫌我cao你cao的不夠狠。難怪你老公都不敢碰你,是個男人都要被你榨干?!?/br> 男人浪笑著,忽然想到了坐在外面的我,他嘲諷般甩了個視線給我,既像示威,又像憐憫。 小白被他一提醒,才想起來我的存在,故意張開嘴,聲嘶力竭地開始發出各種放浪的言語。 小白突如其來的興奮感染了男人,讓男人忍不住爽的一聲悶哼,身下沖刺的越發爽快。 “小sao貨這么欲求不滿,被你老公圍觀你被別人cao是不是特別興奮??!” 我看見那個男人按在鏡子的玻璃上,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占有著小白。小白的肌膚因為不斷襲擊的快感而遍布通紅,眼角甚至都漫出了星星點點的淚光。他雪白的身體上還遍布先前未退散的紅痕,如今再一次翻云覆雨,有些紅痕已經隱隱約約疊出了青紫的淤傷。 這些代表欲望的痕跡,全部都是別人染指小白后,留在小白身體上的證明。 我和小白注冊登記的時候,小白的病情已經得到一定程度的穩定,這種“穩定”的含義并不是指他已經被治療到完全恢復神智,而只是一種行為上的安定,他恢復到小學生左右的認知,知道如何不復雜的日常生活,卻仍然不了解該如何進行人際交往,但是這樣已經足夠,小白眉目生得年輕,當我帶他出門的時候,別人看到總是躲在我身后的他只是以為是個害羞內向的高中生,去申請婚姻登記的時候,工作人員也只是以為小白是因為同性婚姻而格外害羞。 多好,我也可以假裝自己是邂逅了還是高中生的小白。 我們一起去逛最便宜的菜市場,跟在大媽身后學習怎么砍價;我們一起去新年夜市上吃遍各種小吃,他吃甜的我吃咸的,你一口我一口;我們一起去阿拉斯加看剛出生的海豹寶寶,身后是鋪滿天際的北極光,在歐若拉女神的指引下體會自然的瑰麗與廣袤;我們一起在被窩里相擁而眠,數著彼此的頭發迎接清晨的第一縷朝陽。 然而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 現在的小白,我不知道方醫生說的性癮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清醒時,每次有需求時,他總是會從外面帶不同的男人回到我的家,在我買的床上和別人狠狠翻云覆雨一番。 他毫不避諱,第一次就被我捉jian在床。 我想說些什么,小白去搶先開口,說的比我更直接。 “傅律師,你終于忍不下去了?那我們現在去登記離婚吧,一想到我下半輩子要和你這種唯利是圖的訟棍生活在一起,我都覺得惡心?!?/br> 我不由得為小白擔心:“離婚……你沒有積蓄沒有學歷沒有工作,你要怎么生活?你去找工作租房子辦手續連一個擔保人都沒有?你還經常會發作,你要怎么活下去,難道去垃圾場收垃圾嗎?” “那我就去敲竹杠吧?!毙“邹D動著他的頭發,露出濕漉漉又迷蒙的眼神,“反正我在別人眼中也是個愛慕虛榮好逸惡勞只會仙人跳敲竹杠陷害富豪的……婊子?!?/br> 小白的嘴里吐出那些導致他發病的惡意輿論:“而且我是個男人,就算陪那些男人或者女人睡一下也不會少塊rou,我穿正裝的時候他們說我人模狗樣長得還不錯,想必這張臉應該也有很多人喜歡,愿意為它花錢吧?!?/br> 他對我笑得陽光燦爛:“就像傅律師你一樣……你不是也愿意為了我這張臉,心甘情愿地花錢嘛?!?/br> “你就真的愿意去賣身……都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我的聲音透著絕望。 “不是賣……是半賣半送……剛才那個男人是我在超市買東西遇到的,我今天坐在家里閑得無聊,忽然想吃櫻桃蛋糕,結果到商店以后才發現忘了帶錢,他順手幫我付了錢,又夸我幾句,我一時開心,就請他來家里做客啦?!毙“卓粗?,“不是傅律師教我,別人好心幫我的時候,我一定要找機會回報人家的道理?我想想我以后大概也不會再見到他,自己口袋里的錢也不多,他還送了我很多零食,那我就干脆請他吃rou啦……” 我的聲音漸漸冰冷:“我不是每天都會給留一份你家用嗎?” 小白回應我一種異常冷漠的音調:“傅子衡,你以為我會用你為虎作倀賺來的臟錢買蛋糕?我自己想要什么我自己會想辦法去要?!?/br> 我超乎尋常的憤怒:“可是你這樣做,和賣身的娼妓有什么區別?” “傅子衡,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你給我的家用,也不過就是前一晚的嫖資而已,早上清醒了,大家錢貨兩訖,你走你的陽關道,我找一條獨木橋。你要是愿意當冤大頭養我,您請隨意,反正我也不在乎,外面不是都說我從中學時就來者不拒,我現在就做給你們看。只要能讓我過的舒服,我真的會來者不拒?!?/br> 那一夜的小白主動摟住我:“仔細看看你長得不錯,技術也還行,又已經為我花了不少錢,雖然你做的事很惡心,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陪你睡一覺也不是不可以?!彼脑捯粢晦D,開始充滿甜到發膩的撒嬌,我立刻明白他的精神病已經開始發作,“好不好呀,主人?” 當時我所有的理智與清醒,都在小白叫我“主人”的一瞬間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