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塞不下這樣昂揚碩硬的大家伙了,還是放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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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裝作毫無所察,繼續用濕帕子幫著霍甚笙擦身。    手指流連忘返地,撫摸著他塊壘分明的蜜色腹?。骸澳稿滥銦?,可是可也別著涼了……太醫說不必吃藥,只這熱度下去了就好,母妃用這濕帕子幫你降熱……那些馬虎粗心的宮人不要也罷……”    “今日母妃便親自照顧我生病的笙郎好了,以全本宮慈母之心……母妃命苦無福,還沒機會照顧過自己生病的親生皇兒呢……不過母妃這有了笙郎,怕不是以后就能知道有皇兒孝順的滋味了……”她借著擦身的機會,微微傾身好借勢讓外衫從肩頭滑落。    好讓霍甚笙可以縱情一覽,自己這搖搖欲墜松松懸掛的雪紗抹胸下,那兩只呼之欲出的嬌肥粉團兒,如玉山巍峨般高聳挺拔,咄咄逼人。    她刻意將胸前的絲帶系的松垮,抹胸下這沉甸甸的飽滿渾圓,便能跟著她擦拭的動作一顫一顫,乳波洶涌,似乎隨時都能從不堪重負的抹胸口蹦出來似的,那粉溝兒更是黑黝黝的深不見底……    霍甚笙急忙別開眼去,他燥熱的身體本來因為濕帕子而微微好轉,然而那股涼意剛過,體內的燥熱之感便又升騰起來,越發地燙了,特別是小腹下那處,更是全身上下最燙的地方……    此刻他倒是感謝香貴妃給他蓋了被子,這才好遮擋一二。    不過也不知是否因為生病的原因,還是因為香貴妃湊得太近,他聞著她身上好聞的花香,幽幽的濃郁香氣馥馥驚人,總之他覺得頭腦發昏,腦袋都有些暈暈沉沉的……    他舔舔發干起皮的唇角,含蓄地想讓香貴妃發現她此刻穿衣不妥,更想趕緊讓她離開才是:“母妃……夜里寒涼,母妃也多加些衣服……免得著涼,或是過了孩兒的病氣便不好了……孩兒覺得已經好轉不少,母妃還是早些回宮安寢才是,不必為孩兒耗費心神,這睡一覺明日請早怕就痊愈了……”    香貴妃自然發現了他先前盯著自己胸口,好半天才戀戀不舍地移開了眼……    呵,少年人??!    永遠氣血方剛……    她輕彎唇角,扶著霍甚笙躺下:“這可不行,母妃得看著笙郎好轉才能放心……母妃不怕生病的,哎呀,母妃這身確實不妥了,當時聽說笙郎病了時母妃正在沐浴,一時情急就隨手拿了一件,再在外頭隨意罩了披風跑著來看你……“    她裝作無意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蹙眉道:”母妃倉皇間,倒沒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定是剛剛心急連衣帶都沒系好,跑動間也是松垮了些……剛剛為照顧你,以圖方便脫了披風,幸好宮人都被我罰了不在殿中,要不母妃可是丟了臉了……母妃這樣,可是讓笙郎看了笑話?”    香貴妃自然不是如她口中所說,心憂皇兒,倉皇著急了些這才衣衫不整……    畢竟就連九皇子這什么發熱的毛病,也都是她搞出來的呢!    什么焦急趕來,衣衫凌亂都是她的計謀。    為了能毫無痕跡地成功勾搭上這位冷宮皇子,她可是煞費心機,先偷偷在他寢殿中的香爐里,加了一丁點具有催情效果的依蘭花蕊。    這分量雖少,讓太醫不易察覺藥效,但仍然能讓九皇子渾身發熱夢魘不斷,形成了因勞累過度,而風寒發熱的假象……    然后她再借著關心皇子的名頭前來探病,又罰了宮里伺候主子不得力的奴婢侍從,這不,如此宮里可就只有他們二人單獨相處了……    她還特意算準時間,提前沐浴,在溫泉水中加了不少依蘭花瓣泡澡,讓身上也能染滿依蘭花的濃郁芬芳。    再裝作聞訊焦急奔跑而來,薄汗輕灑,好讓依蘭花香的催情藥效能夠發揮到極致,如果說香爐里的依蘭花蕊是讓男人情動勃起的引子。    那么她身上熏染上的依蘭花香,便是能讓男人意亂情迷,徹底喪失理智……    香貴妃余光瞥到霍甚笙在被旁,緊緊握住的拳頭,手背上已是青筋暴起,看來忍得真是辛苦呢……    她心中不免嘖嘖稱嘆少年郎的自制力,按理來說現在他應該是早已按耐不住,直接將她這等尤物撲倒了,沒想到還能撐得住。    這言語中還能有理有據,恭恭敬敬的,對她這個名義上的母妃,竟可如此自持隱忍,當真不能小覷……    不過教人更不能小覷的,應該是這西域諸國進貢而來的依蘭花才是!    聞到花香的男人。    越是壓抑,越是忍耐。    等一會兒藥效爆發時便越猛烈、越狂放呢!    看小笙郎眼中亦是瞳孔渙散,情欲高漲,怕是也忍不了幾時,他苦苦掙扎的殘存理智,估計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    霍甚笙的確覺得腦袋越來越重,昏昏沉沉,到幾近神志迷離。    眼前的貴妃娘娘都成了虛虛的晃影,搖來晃去的。    而他胯下的那東西充血腫脹到了極點,憋得生疼,好像馬上都要爆炸了一樣……    他苦苦壓抑著心中強烈到極點的欲望,壓抑著想扯破身旁美人的輕薄衣衫把她狠狠撲倒在床的沖動……    這是香貴妃。    是他父皇的女人!    他不可以有邪念的!不可以!    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搖頭保持清醒,一如既往保持該有的涵養溫聲道:“沒,沒有……孩兒哪里敢看母妃笑話,母妃對孩兒這么關懷,視若親子……孩兒感激涕零,還望母妃早點回宮歇息,母妃若是因為孩兒累病了,又或是過了孩兒身上的病氣,孩兒心中很是不安惶恐……”    “笙郎……你這孩子還真是體貼……母妃把披風穿上便不會著涼的,做母親的,又有哪個能丟下自家生病的孩兒,一個人離開呢,母妃不放心的,便是回去了怕也是整宿不得安眠,你就叫母妃在這兒照顧你吧……”香貴妃怎么可能再此刻離開,她早就看出來霍甚笙此刻已是強弩之末了。    這孩子性子倒是堅韌不拔,苦撐到現在,也罷,她便幫他一幫,忍過頭憋壞了多不好啊……    香貴妃裝作伸長胳膊,準備去夠床頭放的披風。    實則卻是故意把胸前低垂飄揚的絲絳系帶,往霍甚笙大手與身體的縫隙間繞去。    纖腰一動,這本就松垮到不成樣的絲帶被隨之拉扯開來,胸前緊致的抹胸裙也倏地散開落了下去。    那兩團如花樹堆雪般的飽滿,迫不及待地跳脫出來。    在霍甚笙的眼前顫個不停嬌顫而跳,一漾一漾的雪色有風起云涌之態,簡直迷人到了極點,還有那雪色之頂,兩抹玫瑰色澤的嫣紅凸起,玲瓏嬌顫,yin靡挺翹……    霍甚笙只覺腦子“轟”地一聲,似有煙花糜爛炸了開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大掌已經順從心里最深處的渴望,兩手并用,握住那雪粉嬌盈的兩團乳rou,唇舌也跟著吻上美人那漂亮圓潤的肩膀和優雅的蝴蝶鎖骨。    掌心盡是那無法一手掌握的軟膩酥滑,霍甚笙直接五指合攏握緊,對著那白嫩的酥rou重力揉弄,死命地揉捏起來,好軟,好大……    他兩指一捻,對著那小小的嫣紅尖兒,也是又捏又磨的,愛極了那由軟便變硬的絕美觸感:“唔……好軟,好喜歡,母妃,母妃的奶兒好大,好白,都,都迷花了笙郎的眼……”    “唔,笙郎……你怎么……怎么可以……扯了母妃的衣服?嗯……不要……不要這樣……放肆了……”被那粗糲糙硬的大掌狠命揉捏著嬌乳兒,香貴妃不由舒服地叫了一聲。    她馬上反應過來,說出她該有的臺詞。    更是緊緊夾住已然濕潤的腿心悄悄扭擦,裝作拼命躲閃推拒,順勢倒在了霍甚笙火熱的胸膛里,腰身一軟,還挺胸將雪乳越發努力地往霍甚笙的手心里送去……    好喜歡這樣年輕火熱的身體,好棒,手勁好大!    唔……再重一些。    唔……好熱好硬實的大手……    唔,這壞小子都把她那粉嫩的尖尖兒,給揉的又舯又硬了……    她嘴里說著不要不要,聲音卻是嬌滴滴軟嚶嚶的,幾乎可以媚的出水: “唔……不要……大膽,笙郎,九皇子……你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生病生的癔癥了,快放開,萬萬不可如此……我是你香母妃……”    她的身體也是誠實到不行,輕輕扭動翹臀,借著掙扎的力道蹭開了霍甚笙下身蓋著的薄被,更讓自己濕漉漉的腿心緊緊抵上少年那高高翹起的火燙大家伙……    隔著輕薄的布料,輕輕研磨起那火熱堅硬的粗長觸感,唔……好熱,好硬,好喜歡,更大只了呢!好孩兒,你這小小的褻褲,怕是都塞不下這樣昂揚碩硬的大家伙了,還是放出來吧……    她漂亮的雪背陡然弓起。    更是過電似的竄起一股子酥酥麻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