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被哥哥開苞,在繼父隔壁自慰)
短短一天不到發生了許多事,蕭情有點恍惚。 他只記得,看上去非常平靜的秦旭徑直向他走過來,沒有責罵,沒有說教,攬住他的肩膀把他帶起來,就那么往大門處走。 身后傳來秦俊斷斷續續的喊叫,喊他回來,問他,“小情,你不要我們的孩子了么?” 他有點猶豫,回頭看了看生活了三年之久的這個家,秦旭也停下來陪他看完這最后一眼。 后面的父子兩人如獲鼓舞,秦勉還以為秦旭氣得失去了理智,要對蕭情做些什么,在后面狼狽的嚷嚷著,小情只是個孩子不懂事,大哥千萬別為難他。而秦俊干脆站起身追出來,剛走了沒兩步,秦旭只回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動了。 秦旭四下里打量了一下,門兩邊有兩株巨大的鐵樹,在燈光下都黑沉沉的,沒有任何光澤。秦旭抬起長腿穩準狠地踹向那棵樹粗大的根部,只感覺整個大廳都顫了兩顫,秦俊被巨大的震動直接掀翻到地上,那個叫周純的女人發出刺耳的尖叫,一株描金的鐵樹,竟然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蕭情沉默地看著這一切,打量這個家的眼神逐漸變得陌生。自秦勉前妻離開后,屋內的陳設慢慢的變了,空氣中那種淡淡的溫暖的氣息也逐漸消失了,就連秦俊,他肚子里孩子名義上的爸爸,也不是那個會跟他分吃棒冰,為他打架,纏著他抄作業,在游泳課老師面前給他解圍的人了。 那個時候他說什么來著?小情的身體那么好看,可不能給別人看了去。 他看著坐在地上一步都不敢向前的秦俊,慢慢的把頭轉向旁邊這個才見面兩小時不到的男人。 秦旭感覺指尖一冰,被一只骨節分明,纖細冰涼的手握住了。十指連心,淡淡的涼意從手指尖滲到頭頂,奇異的澆滅了他的怒火。 他拉著蕭情,或者說是蕭情拉著他,離開了本該有他們一席之地的“家”。 他們跨出大門,手拉手站在鬧市街頭。秦勉選的地段不錯,繁華的H市此時華燈初上,星星點點的燈火綴在漆黑的夜空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固定的速度在街上穿梭,夜風刮過來帶起一陣溽熱的濕氣。 秦旭皺著眉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機打電話,還安撫的捏了捏蕭情指尖,就站在秦家門口不動窩。兩個人用這種別扭的姿勢等了大約五分鐘,秦旭突然開口:“壞了,我的箱子還在秦家?!笔捛椴碌绞乔匦竦男欣?,很自然的接過話:“我給你回去拿?”秦旭低頭對他笑了笑,又捏了捏他的指尖:“沒事,那里面的東西諒他們也不敢亂動。等安頓好了,讓他們給我送過來?!?/br> 蕭情看著秦旭的笑,居然覺得有點臉紅。秦旭和秦俊叔侄兩長的有六七分相似,但秦旭身上沒有那種輕浮的風流氣,不是刻意散發出的荷爾蒙,而是讓人心折的上位者氣息。蕭情一直是一個很淡漠的人,或許是懷了孕的緣故,對這種給人安全感的男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況且秦旭還對他這么溫柔。 在遇到秦旭以前,蕭情一直覺得自己的哥哥是英俊的,模樣比那些紈绔子弟不知道俊俏多少倍,加上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自然覺得他劍眉星目,俊朗無比。 可哪怕是被壓著強要的那一晚,他的心臟都沒有跳得如此劇烈。 他開始感覺有些不妙。雖然一直對自己懷孕的事實沒有實感,但他內心也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合該是屬于秦俊的?,F在揣著他的孩子,卻想依靠進他叔叔的懷里……小腹又有些隱隱的墜脹,或許是肚子里的孩子察覺到了他的三心二意,他臉一紅,條件反射般的夾緊腿,慌亂的把手從秦旭粗糙的大手中抽出來。 秦旭剛想追問,一輛車就闖著紅燈所向披靡的開過來,他順勢又把那只細嫩纖細,冰冰涼涼的手撈過來:“小情,我們回家了?!?/br> 還沒等蕭情弄清楚秦旭是叫他“小情”還是聽錯了,就稀里糊涂被牽上了車。 車內的兩個小年輕非常乖覺,并沒有對秦旭前后不一的命令產生懷疑,嚴肅的向他匯報:“房子已經安排好了,長官隨時可以入住?!鼻匦顸c點頭,那輛車就把他們送到了另一處公寓,那處沒有秦家的高大華麗,卻更靠近H市的中心,整棟建筑透著古樸的氣息。 秦旭對著窗外給蕭情介紹:“這里也是秦家,秦家的老宅,我爸爸傳給我的?!笔捛辄c了點頭,秦旭先鉆出來幫他拉開車門,手還貼心的幫他擋住車頂,又非常自然的拉著他的手,緩步走進那兩扇花紋簡單質地樸實的鐵門。 這處地方看上去處在市中心,其實環境比秦勉的家還要清幽,想來是用了不少功夫設計,甚至能聽見窗外的蟲鳴鳥叫。老宅打理得特別干凈,空氣中卻沉淀著一股歲月的氣息,蕭情呼吸著這種空氣,感覺身心又找到了歸宿。 秦旭把蕭情的房間安排在自己隔壁,見時間不早了,囑咐他洗完澡就睡覺。蕭情如蒙大赦,暈暈乎乎就順從了他的安排,住進了一個溫馨簡單的房間。 房間里擺著很多十幾年前的教科書,雜志,甚至還有幾本。秦旭幫他把房間里暖黃的燈點亮,撐在門框上問他:“這是我小時候的房間,會不會太???”蕭情呆呆的站在門口搖頭,看著房間中央擺著的睡自己兩個人都有余裕的床,心想不愧是秦旭,小小年紀就發育得那么暴力。而秦旭看著臂彎里男孩蒼白的臉,莫名的一陣心痛,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出去了。 蕭情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浴室洗澡,溫熱的水流淋下來,一下子就澆滅了他的疲憊。 他幸福的仰起頭嘆了一口氣,站在花灑下面端詳著自己的身子:他的骨架很小,肩不太寬但是腰肢很細,因為常年不見光,肌膚有種介于瑩白和慘白之間,常年不見天日捂出來的白。雖然皮膚光潤得像牛奶一般,但就是有種病態的朦朧感覺。 他突然想到,學高中課本的時候老師講金屋藏嬌的典故。班上有男生起哄說這可不就是蕭大美人兒么。蕭情倒是不介意,畢竟自己從不參加課外活動,即使是夏天也裹得很嚴實,勉強算是被秦家“藏”了起來,頂多被比作成美人有些臉紅??汕乜〔贿@么想,事后把那個男生約出來狠狠教訓了一頓,但正所謂越打越長記性,從那之后全班都達成了一個共識:如果現代也存在養在閨閣里的金絲雀,那必然是像秦家小公子這樣的。 快要畢業的時候,還有好事的女生調侃說蕭情就是秦家的童養媳,成年了就能過門了。那時的秦俊聽在耳朵里,卻沒有與她計較,不知是如他所說的不對女生動手,還是因為心里真的有貓膩。 昔日甜蜜的回憶全部變成了負擔,自己受了秦家的恩,卻做出了這種讓秦家蒙羞的事,現在站在秦家老宅里,那種羞恥的感覺更加牢牢地攫住了他。蕭情甩了甩頭,不敢面對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只胡亂擦了擦,這才發現自己沒拿換洗衣物。 怎么辦?蕭情很是慌亂,偌大的家里只有自己和秦旭兩個人。方才秦旭的意愿轉變得太快,一時間還來不及安排合適的人照顧他們起居。 最后他只能硬著頭皮裹上浴巾,去敲秦旭的門。 秦旭本來在給秦家發信息讓他們送回行李,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少年:光滑的肌膚被水汽熏蒸得泛出色情的粉紅,瓷白的皮膚上還蒙著一層細細的水霧,那雙下垂的眼睛顯得乖巧又無辜,幾滴水珠從高挺的鼻梁上溜到深深的鎖骨里。 見慣了大世面的秦旭居然有些愣神。得知了蕭情的來意之后,他也有點困擾的想了一下:“這里暫時還沒有換洗的衣服……不然先用我的舊衣服湊合一下,明天給你去買衣服?” 蕭情自然滿口答應。秦旭給他找出了一件十幾歲時穿的睡衣,蕭情道了謝之后,很大方的解開浴巾就想換上。 秦旭看著自顧自寬衣解帶的蕭情,有點目瞪口呆,憑著軍人的直覺飛快的轉過頭去。那邊蕭情換好了衣服,縮在衣服里就像小朋友一樣,舉著雙手很困惑的小聲抱怨:“叔叔……太大了?!?/br> 秦旭尷尬地清清嗓子,又去給他找了一件小的。這次他想明白了,蕭情雖是雙性,但是愿意給他看身體,大約是把他當成長輩了,他也無需避嫌。但是當他看見蕭情的睡袍下居然身無寸縷,還是忍不住發問:“小情啊……你怎么,不穿內褲呢?” 蕭情正緩緩的抬起長腿邁入睡袍,聞聽此言臉更紅了:“因……因為,懷了孩子,會,弄濕……” 雖然這句話的話尾已經細弱蚊吶,秦旭還是鬧了個大紅臉。之前在軍隊雖然男多女少,但是紀律嚴明,對僅有的幾個女兵都是照顧有加,有人想要撮合他和小護士談戀愛,也被他以戰局為重為由婉拒了。年輕時談過幾場戀愛更是嘴都沒有親過,故而秦旭所有的性經驗都來自幾本色情雜志,只知道zuoai搞大肚子是什么原理,至于什么濕不濕的完全聞所未聞。 那邊蕭情已經換好了衣服,即使是秦旭能找到的最小的衣服,肩還是有點大。秦旭再幫他把腰帶一扯,勾得腰肢更加纖細,秦旭的大手握上去,兩只手就能完全掌握。 正當秦旭有點心猿意馬,蕭情又小聲說:“叔叔,輕點……別勒到寶寶……”秦旭心中一凜,這孩子,雖自己還是個孩子,可肚子里卻已經揣上了一個,那種處于本能的母愛,讓秦旭作為孩子的叔叔,不禁也有些汗顏。 秦旭根本不敢看蕭情水汽氤氳的眼睛,給他把腰帶松了松,聲音里帶上了自己都沒注意的沙?。骸安辉缌?,小情早點睡覺,有什么不習慣的話,一定要給叔叔說?!?/br> 蕭情很認真的看著高大的男人,甜甜的笑著說謝謝叔叔,就道了晚安關門出去了。 秦旭這才松了一口氣。人走了,蕭情身體上淡淡的香味卻留在了房間里,秦旭煩躁的甩了甩頭,再低頭一看,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自己真是畜生不如,對著這樣單純的孩子,居然硬了。 那邊蕭情也不好受,一回房間就關了燈,狼狽的把自己摔到床上喘氣。 待情緒平復了一點,蕭情顫抖著手掀開睡袍下擺查看。一直發育得有點遲緩的女xue還是粉粉的,看上去還像個處女,私處光潔無毛,兩片花唇已經yin蕩地張開,蜜液順著白皙的大腿內側汩汩流出。在秦家的時候,秦俊嘗到甜頭之后每天都要要他一次,懷上了種之后更加肆無忌憚,以安胎為由在家里隨處都能壓著他cao?,F在身子突然空曠下來,花xue自然饞得發sao,只剛剛那么一會兒,sao水已經快要流到膝蓋處了。 他羞恥地夾緊腿想要入睡,隔壁卻傳來水流的嘩嘩聲,想來是秦旭在洗澡。 盡管軍人的習慣讓秦旭把襯衫扣子一絲不茍地扣到了領口,一寸都不露遮得嚴嚴實實,但是偶爾彎腰轉身露出的勁瘦腰線,還是讓蕭情浮想聯翩。過了幾年,蕭情自慰時的性幻想對象也換了好多個,從一開始的極度自責到后面的自暴自棄,他自認已經能夠很好的處理這具身體的情欲。 但是不管怎么說,在秦家的老宅里,懷著秦家小輩的孩子意yin他的叔叔自慰,還是……太過了。 雖然羞恥得快要鉆進床里,但是想象著那些投到自己身上的視線,那些唾罵自己的語句,蕭情發現,自己的身體反而興奮了起來。腿間的rou縫里又滲出了些濕滑黏膩的液體,他忍不住開始摩擦起了滑膩的大腿,內心的sao動還是戰勝了理智,他把手緩緩伸向衣帶,輕輕扯下。 蕭情閉上眼睛,開始想象著孩子父親自慰。他們的第一次并不默契,喝醉的秦俊變得特別陌生,把他當外面叫的婊子一樣褻玩,隔著衣服亂摸亂揉,先把他吻得喘不過氣,大腦里每根神經都像浸泡在酒精里,舌頭根都被吸得發痛,然后扯破了他的衣服,發瘋一樣的舔弄他的胸部。 蕭情想象著那天激烈的性愛,手指在嘴里繞了一圈,舔濕了之后狠狠的揉弄著自己的奶子,奶rou似乎都被他掐出了指印,就是不照顧早就挺立瘙癢的奶頭。他還記得那天秦俊如獲至寶的眼神,癡笑著說著讓他臉紅心跳的話,夸他小情連奶頭都好看,小小的,粉粉的,以后cao出奶了給老公喝。 他被這種流氓話弄得直往后面躲,沒想到秦俊的力氣變得那么大,拽著他的胳膊輕而易舉把他拉了回來,用舌頭卷起他的奶頭就是狠狠的一吸,他只感覺自己的乳孔都要張開真的流出奶了,只會尖叫著抱著秦俊發抖。 秦俊玩完了左邊還要玩右邊,用舌頭抽打著他的rutou,口水把微微隆起的胸部弄得更加yin靡色情。秦俊還強迫性的跟他接吻,逼問他甜不甜,蕭情被吻得意亂情迷,怎么好意思開口,反正秦俊也沒想要答案,直奔主題的扯下了蕭情的內褲,抬起他的兩條嫩白的腿,就欣賞起了他小心翼翼保護了十幾年的私處。 蕭情怎么也沒想到會到這一步,在床上被自己的哥哥掰開腿,用一種屈辱的姿態審視著。秦俊粗魯的把手伸到蕭情底下一摸,沾了一手的sao水嘗了嘗,著迷的說,小情連sao水都是甜的,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是甜的。蕭情的頭腦已經空白了,也不顧會不會被家人聽到,拼命的叫著哥哥停下,可是越是叫哥哥,身上的人就越興奮,灼熱的呼吸噴在蕭情耳邊,說對,今天cao你的就是你哥哥,然后直接把他從床上抱起來掛在身上,肆無忌憚揉著底下的嫩xue,揉得sao水從指縫間滴滴答答往下流。 蕭情很想逃跑,但三年的感情又讓他不能拒絕哥哥的親密,秦俊自然就一步一步得寸進尺,先是拉著他纖細的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擼動,擼到半硬了,直接抵著蕭情濕漉漉的嫩xue,一口氣cao進去了半根。蕭情的女xue雖然每月都有幾天饑渴非常,天天流水,但一直只是夾腿紓解,從未真正嘗過男人陽根。此時一下子不經潤滑就送入半根,蕭情被cao得眼前都是一片白茫茫,被秦俊結實的手臂托著,氣若游絲地喊著疼,好疼,聽著聲音惹人憐愛得緊,臉上卻是一副隱忍yin亂的模樣,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秦俊并沒有注意到蕭情的難受,他正呆呆的看著兩人交合處落下來的一縷紅色,眼中燃燒著異樣的瘋狂:“小情,小情,你居然還是個處……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要讓你懷上我的種,娶你進門!” 蕭情一片空白的大腦只捕捉了懷孕這個信息,他瘋狂的搖著頭,秦俊卻在此時整根cao進了自己弟弟的處女xue,動作激烈得像連兩顆睪丸都要撞進去。蕭情只感覺自己深處的某一點被guitou狠狠的擦過,在劇烈的刺激中蜷起腳趾,前面小巧的roubang吐出了一小股jingye,被秦俊羞辱的拿起來掂了掂,笑著對他說,小情長得真可愛,連這里都是粉的,天生就是給男人cao的命。 聞聽此言,蕭情空洞的眼睛流下兩行清淚,身體只剩下的反射性的顫動。秦俊緊緊固定住弟弟抽搐的身體,趁著高潮時放大的快感連續抽插撞擊,抵著敏感點拼命碾磨,一向冷靜自持的蕭情哪里忍受得了這種對待,反抗的話語立刻變成了討好的媚叫,那軟軟的甜甜的尾音快把秦俊的魂兒勾了去。 秦俊一開始只想嘗嘗鮮,不想自家養了三年的弟弟竟是天生的婊子,高潮敏感的內壁緊緊的吸吮著他不放他的大jiba離開,不由得也被撩的雙目赤紅,把已經被cao成yin娃蕩婦的弟弟摔在床上,一雙無力的長腿掰過頭頂,掐著腿根猛cao了起來。 之后蕭情只感覺,自己剛被開苞的花xue被粗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侵入,他不停的求哥哥停下,求哥哥輕點,卻只能被更加禽獸的秦俊cao得噴水連連,最后被掐著細腰射進去一股guntang的液體,終于在床上暈了過去,兩條被捏得青紫的大腿完全合不攏,熱精從sao紅的小洞里流出來,滴到地板上。 回想著不堪的第一次,蕭情難耐地在床上扭著身子,秦旭的睡袍十分粗糙,他的xiaoxue甚至饑渴地吞下去了一小塊布料,蠕動著摩擦著里面敏感的嫩rou。 想象著rouxue被男人陽精灌滿的飽脹感覺,蕭情隔著睡袍掐著自己的奶頭,細聲尖叫著高潮了。 極度的快感中,他沒有注意到,隔壁的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