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聳的胸部不住輕顫,讓人遐想裙下的風光
陸星垣搭乘著讓他頗感好奇的飛艇,來到了聚會舉行的場所——一座雄偉又滿是滄桑感的古堡前。 他揚起頭,將古堡外部的花園和裝飾一覽無余,詞匯貧乏的他在搜尋詞庫無果后,只能默默的道了聲:“臥槽,真好看?!?/br> 宏偉的建筑本身就像是一個藝術品,沉甸甸的歷史滄桑感賦予了它別樣的美感,讓它看起來美妙又昂貴。 白彥仍是半擁著他的姿勢,好似在宣告自己的主權,又好似在保護他,他順著陸星垣的目光看去,又無趣的收回了眼神,落在了陸星垣身上,好似看到了無比吸引他的存在,無法挪開他的視線。 陸星垣慢悠悠的看了幾秒,很快就對它失去了興趣,倒是想起了另兩個更有意思的存在,他側頭看向身后,管家披散著長發,帶著金絲眼鏡,穿著復雜的蕾絲裙,神色冷淡而又漠然,唯有當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才會輕輕一顫。 啊,這家伙又潮吹了。陸星垣習以為常的移開視線,落到了緊挨著他的將昀身上,他穿了件長長的風衣,遮掩了身上的暴露服飾,此刻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管家身上,有些變態的輕輕嗅著空氣中彌漫的sao味,看上去比陸星垣興奮多了。 看來他們適應的很好,陸星垣最終將目光落到了白彥身上,他眼神一直注視著他,里面有些過于深沉的情緒,陸星垣并沒有深究的心情。 他自然的對視上他的目光,發出了疑問:“我們不進去?” 白彥便領著他朝內走去。 路過花園和走廊,一股熟悉的濫情的味道從走廊盡頭緩緩彌漫了出來。 陸星垣望著大開的門,以及門旁穿著跟將昀一模一樣服飾的侍從,已然察覺到了那個房間內的瘋狂程度。 隨著距離的縮短,陸星垣漸漸看清了侍從的表情,以及更精細的物件。 他們微微分開著腿,好似合不攏般,或者說,是真的合不攏,無一例外,他們身后都插著一個巨大的按摩棒,發出震動的聲音,大到連有一段距離的陸星垣他們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陸星垣的目光從對方失神的高潮臉上劃過,懷疑對方根本不知道是否有人從他面前經過。 但顯然他低估了他們的能力,或者說低估了這個世界對歡愉的承受能力。 在陸星垣靠近門口時,那個失神的侍從迷茫的睜開眼,聲音中夾雜著幾縷嬌喘:“請……嗯~,這位……??!太快了!……尊敬的……嗯~”他的目光劃過陸星垣,徘徊在白彥和將昀身上,嬌喘聲忽而變大了幾分,帶上了幾縷誘惑:“客人……讓我射……”他懇求的看著白彥,又在對方微微皺眉好似不滿的神情下,飛快的顫聲道:“請柬……嗯!啊~慢……” 管家好似沒看見對方的模樣,也沒看見那被牢牢鎖住的yinjing前端溢出的一縷縷液體般,上前將請柬遞給了對方。 對方伸手看了眼,才柔媚道:“歡迎…嗯~尊敬!啊~……客人……” 陸星垣默默的看向他體內發出巨大的噪音的振動棒,有些迷惑,這真有那么shuangma? 當然還未分化的陸星垣壓根察覺不到精神力的存在,自然也不知道,這種被cao過無數次,精神力被深深刻下了,遇到過于強大的存在,就會忍不住發情的副作用的存在,對方并不是被體內的小玩具折騰到了高潮,而是被…… 白彥和將昀強大到強勢覆蓋了整個場所的精神力壓制到了高潮。 清楚這個事實的白彥沒有要多加解釋的意思,他半擁著陸星垣朝室內邁出了一步,被人攔了下來。 一個有些奇異的眼熟的男人攔住了他。 陸星垣眼前一亮,既是因為對方的美貌,也是因為對方那無法掩蓋的驕傲模樣。 他的長相……很好看,好看到有些眼熟,陸星垣的目光在他臉上游曳,從面部的輪廓,到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再到那小巧的薄唇,過分白皙的皮膚,如果不是那一頭燦爛的金發,如果唇邊再加上一點小痣…… 嗯? 幾乎是在陸星垣驚覺的那一刻,對方懶洋洋好似施舍般的看了他一眼,露出個嘲諷的笑容:“好久不見,我親愛的……哥哥?!?/br> 陸星垣恍然大悟,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呢,原來是因為他長的幾乎跟他一模一樣,要不是對方臉色驕傲和傲慢的神情,他早該認出對方的長相了。 陸星垣的目光微微下移,落到了對方的穿著上,說實話,他有點既想看對方穿著跟將昀一樣的衣服,又有點不想看他這么穿,這種復雜的情緒一直到,他發現對方穿著正裝,且腿邊還跟著一個全身赤裸——如果身上帶著玩具也算穿著的話,那就不是全身赤裸——總之,呈現犬狀跟在他腿邊,安靜的男人。 他下意識的想看看對方的外貌,但鑒于對方一直低著頭的模樣,只好無奈作罷,將視線在對方身上一覽而過,肌rou內斂,但線條纖細,看上去年紀不大,他看了眼對方身后那一簇搖晃的大尾巴,覺得這個“弟弟”還挺會玩的。 陸星煜沒得到回應,有些惱怒,語氣便愈發高高在上:“白彥公爵,你就這樣帶著他出門?”他惡意的掃過陸星垣的身體,語氣里滿是嘲弄:“讓他像個人一般?” 陸星垣將目光從那一簇尾巴上移了回來,他有些疑惑:“白彥?” 白彥才開口解釋道:“垣垣,這是你的……”他輕飄飄的看了眼陸星煜,對方好似被刺激了般瞬間炸毛,露出警惕的表情。 “同胞弟弟,陸星煜?!彼啻曛懶窃彳浀氖种?,漫不經心道:“二皇子殿下?!?/br> 陸星垣下意識的接口道:“我是大皇子?” “呵?!标懶庆蠐P起頭,驕傲到不可一世:“準確來說,你是皇室送給公爵的禮物?!?/br> 陸星垣沒生氣,甚至有種看到了傲嬌的小貓的寬容,他仰頭繼續看白彥。 白彥笑著更正道:“現在的皇室除去一個名頭,也沒有什么作用了。我怕垣垣待在那里不開心?!彼鄣琢魈手鴲垡?,緩慢的在陸星垣頭上印下一個吻,虔誠而又小心,好似在面對他獨一無二的神般。 “垣垣是我的寶貝,是我的主宰,是我……”他沒有在意神情巨變的陸星煜,一字一頓道:“未來的主人?!?/br> 除去因為一無所知而顯得異常平靜的陸星垣,其余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都忍不住神色微動。 而其中最激烈的莫過于陸星煜,他聲音尖利:“白彥公爵,你瘋了!”驕傲和不可一世從他臉上褪去,換成了驚慌失措:“你可是白彥公爵!怎么能為這種……家伙……” 他沒說完這句話,鋪天蓋地的精神力將他壓制,讓他無法抑制的顫抖了起來,并在愈發可怕的深淵中,緩慢的低下了頭, 陸星垣注視著他,注視著他的神情變化,注視著他的心不甘情不愿,注視著他微微顫抖的腿,也注視著他哪怕在這一刻,在全身上下都在述說恐懼的時候,仍不肯流露出屈服的神情,維系著那一絲屬于皇室的驕傲,寧死不屈。 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上露出這種表情,讓陸星垣有些奇異的欣賞,他懶洋洋的插入了對話:“同胞兄弟?他是我的親弟弟?” 白彥似乎瞬間明白了陸星垣對他的欣賞,他收回了精神力,仍是溫柔的微笑的回答他的問題:“是的,他跟你是孿生子?!?/br> 陸星垣有些奇怪:“那為什么……”他停下話,問了另一個問題:“他的精神力已經分化了?” 白彥點頭,輕聲笑道:“你生下來體弱,又久久不能分化精神力,所以他們……”他冰冷的看了眼陸星煜:“放棄了你?!?/br> 他似乎生怕陸星垣因此受傷般,急忙道:“但那是因為他們太過愚蠢?!彼麖澭故?,讓陸星垣能清楚看到他臉上的神情,誠摯而又虔誠:“你是誩族最偉大的存在,你是那顆永遠閃耀的蘊宇星?!?/br> 總感覺對方對他有股不正常的癡迷和執著,陸星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算是對他這熱情宣告的回應。 又轉頭看向陸星煜:“你還打算說些什么嗎?”他誠懇道:“我是來玩的,如果你沒別的想說的了,就……自便?” 陸星煜的表情很糟糕,混合著憤怒和不甘,夾雜著驕傲和不可一世,像極了一只受到驚嚇又不肯表露出來的小野貓。 陸星煜為自己的想法輕笑了聲。 對方卻好似誤以為他在嘲諷他般,牽著腿邊的狗,恨恨的離開了。 白彥繼續帶著他朝室內走去。 就如同他在來之前的想法一般,這個內部尺寸可觀的大廳,一眼望去,都是些衣冠楚楚的正經人,當然他們旁邊跪著的那些存在,卻將他們面上的衣冠楚楚更改為了衣冠禽獸。 大廳里的氣氛有些熱烈,但沒有他想的那么色情,反而還有些遮遮掩掩的正經。 白彥帶著他坐到了正中間的位置上,這里視野很好,可以看到前方空蕩蕩的舞臺,也能看到遠處站著的客人們的小舉動。 陸星垣意識到了什么:“還沒開始?” 白彥點了點頭:“時間還早,表演要等會才開始?!彼坪趺靼钻懶窃钠炔患按?,貼心的提醒他:“你可以先玩玩將昀?!?/br> 他看了眼尷尬的站在一旁,身上還穿著那條長風衣的將昀,輕聲道:“你打算這樣站到什么時候?” 而管家則早已跪在陸星垣腿邊,長長的裙子拖曳在地上,遮住了他的風光,只能看到他高聳的胸部不住的輕顫,讓人遐想裙下的風光。 陸星垣來了些興趣,伸手抬起對方垂下的臉,果不其然看到他仍是那副模樣,明明身體在發sao,但表情卻正經的好似拒絕所有人般。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越是冷漠和禁欲,就越會讓人想看到他情動的模樣,看到他高潮的模樣,看到他這副表情被擊潰的模樣。 不過,他應該是知道的?;蛟S說,他就是為了達到這么個效果,才露出這般表情的。 陸星垣靠在白彥胸口,伸手托腮,慢條斯理的想著,既然他是被調教好的禮物,那么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媚上的方式。 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陸星垣移開了目光,改為注視著將昀。 他神情里夾雜著幾分不好意思,但不用于管家的神情,他的不好意思是十分男人的不好意思,就好似為此苦惱,但并不放在心上。 他身上的風衣脫了一半,察覺到落在身上視線的增多,他的動作忍不住一頓,又好似自我說服了般,自暴自棄般的將風衣扔到了沙發上,留出他身上那套跟門外侍從無異的男伴裝。 值得一提的是,陸星垣在進門之后,才發現,連在大廳服侍的仆從們都不穿得如此暴露和廉價了,而相反,改為了看上去十分嚴實,但關鍵處都若隱若現的情趣服飾了。 將昀脫完了風衣,就好似沒有什么心理壓力了,他麻溜的往地上一跪,身上的肌rou便凹陷了出來。 游曳在他身上的視線變的更多了,幾乎變成了實質的觸摸感,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