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嵐絨【寒冬被niao濕身】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嬌寵炮灰女配、異聞錄、宮主嬌夫、將你禁錮[燉rou]、小王妃又被揍啦(sp/打屁股&劇情、垃圾場、淪為奴(雙性、獵奇)、表演系?;ū籮ian放蕩全記錄、當海棠文手暗戀暴躁體育生、魅魔的盛宴NPH
一:嵐絨 “爺~您里面做~” “您是找翠翠來了嗎~” “哈哈哈……” 利國十一年冬,花街的姑娘相公們還穿著單薄的衣衫在寒風中搖擺腰肢,竹牌子的都是要升牌子的,一個個花枝招展用盡了手段,鐵牌子坐在雅間里面看木牌子的笑話。 日入過了之后花樓點了燈,寒冬數九出來的人少了,溫柔鄉不如自己家的里火炕,前門的客人寥寥無幾,大多是高官富家子弟。 花街后面的小巷子里面門口的燈籠一直掛著,白天不掛蠟,晚上點上,有時候沒蠟燭了就偷點蠟燭根點上,后街的人要說長相不比前門的差,可是注定要到了這一步,這些個人里面,露水情上癮的,老了的,壞了的,魚龍混雜。 露水情上癮的這些人基本不放在心上,上癮的人活不長,一來是藥三分毒,既然上癮當然是毒入骨髓,二來一個毒癮發作yuhuo焚身,總要多少個漢子cao弄才罷了,一來二回的也沒人給錢,露水情吃不上,腚眼子也受不住,愿下輩子做個牛做個馬也好,壞了的和老了的,就在這后院自生自滅,過慣了好日子受不住的也就尋個方式結束了自己。 嵐絨今年二十五了,來這有六年了,要按照理來說,他十八就應該呆在這,但是他入行晚,十六歲的時候大哥哥二哥哥娶媳婦兒小meimei要嫁妝,他身子弱手不能挑肩部能抗,自個進了花街進了扶風樓,名字聽著高雅,干得都是皮rou勾當,當天簽了賣身契,老鴇給了三十兩,回家的時候把錢拿給爹娘,爹娘也沒說什么,大哥哥說了聲謝謝,小meimei或許是在婆家那邊忙活還沒回來,趁著天還亮著嵐絨和父母道了別。 到了樓里面自己改了名,原先叫做蘭貴兒,改了名叫嵐絨,音是自己的,字兒是梓勿起的,梓勿是和嵐絨一起來的,倆人也只是說過兩句話,后來露水情上了癮卻倔的要死,吊死在梁上了。 嵐絨在這做了不到三年,也就是個木牌子,長相一般也沒有讓男人神魂顛倒的手段,老鴇看他也掙不到什么錢就把他打發到了這來。 寒冬數九,青石板的臺階冰涼,嵐絨在門口站了一會只覺得寒風順著領子往衣服里面灌,便把脖子縮了起來揣著手坐在門檻上,門口站著的坐著的不少人,來來往往的人也不少,大多數都是抄近路回家的,這地方普通百姓瞧不上眼,瞧的上眼的消費不起,有些個惡霸到是經常光顧。 嵐絨吸了吸鼻子,前門的聲音都小了,后面的人三三兩兩的都回了屋到最后只剩下嵐絨還在等著來人,燈籠里面的燭火晃悠了兩下噗的一下就滅了,嵐絨這才拍了拍屁股回屋睡覺。 屋里也不見得比外面暖和,沒有煤炭漏風漏雨,從窗戶縫兒刮進來的風就跟刀子似的刮著臉,嵐絨裹緊了被子讓自己暖和點,莫約著得有兩天沒吃東西了,肚子受不了咕嚕嚕亂叫,嵐絨也餓的難受,打開抽屜,里面還有三個饅頭,饅頭干得繃硬,這還是前個月來了個客人看他可憐給他留了幾個饅頭,嵐絨也不推辭就收下了,收錢的時候本應該收三文錢,嵐絨只要了一文,誰都有難的時候,過了就好。 饅頭太干,嵐絨一掰碎了一手的渣子,挑了一塊完整的饅頭放在一邊,把手里的渣子舔干凈了又仔仔細細的把抽屜關好,把饅頭塊放進嘴里很快就吸干了唾液干得他咽不下去,嵐絨晃了晃茶壺里面早就空空如也,又縮著脖子到了院子里面期待水缸還沒凍上。 水缸有水,滿滿的水,滿的缸都裂了,嵐絨琢磨著要不就咽下去,干點就干點,試了兩下不行就琢磨著到前門那邊的水缸去舀點水,拎著個小壺嵐絨鬼鬼祟祟的到了前門的院子,院子西側是茅房,旁邊就是洗衣服的地方,嵐絨敲了敲水面的冰,一敲就裂開了,舀了一壺水嵐絨先喝了一口把嘴里的饅頭咽下去,大冬天的水冷的牙根打顫,這邊嵐絨正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那邊從樓里面抽出來一行人,為首的紫衣金冠面貌俊朗,不知道和身邊的人說些什么嘴邊掛著浪蕩不羈的笑,旁邊的三三兩兩亦是相貌不凡有的白衣翩翩王者氣勢,有的身著藍袍花枝招展,各個皆是仙人。 這一行人想必是吃多了酒水到這來行個方便,嵐絨躲在水缸的后面生怕被發現告到老鴇那邊去,少說也得挨頓打。嵐絨料想著這群人進去了自己悄悄的就走,可是他想錯了,這群人左等右等就是不進去,根本不像是行方便更像是躲什么人出來透氣的,這群人在哪站著也不嫌冷,竟然聊起了天。 “小王爺今天怎么來了?” “我怎么知道?” “真是煩啊,好不容易逍遙一回,一個和尚怎么喜歡沒事往花街里面跑,給人家講道?!睄菇q蹲的腿都酸了,動了動腿恰巧碰到了水壺發生一聲脆響。 “是誰!”紫衣男人面朝嵐絨的方向怒喝,嵐絨也不敢再隱藏,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子來低著頭行了個禮“爺,奴家出來打個水,叨擾您了?!?/br> “出來打水躲什么?”藍衣服的公子捋了捋額前的碎發,那樣子嵐絨見了都覺得sao氣。 嵐絨支支吾吾的解釋不清反倒是更像隱瞞什么“過來!”紫衣公子再次發聲,嵐絨乖乖的走到跟前跪下依舊低垂著頭,紫衣公子不滿的托起嵐絨的下巴,看見他嘴上的饅頭屑輕蔑的笑了一聲“叫什么?” “嵐絨”嵐絨不習慣被人捏著下巴歪了下頭想要脫離,紫衣公子卻大為不滿的扇了他一巴掌,嵐絨惶恐的趴在地上捂著臉道歉“奴家多有冒犯請公子恕罪?!?/br> “嗯,要是春姐兒知道他樓里面出了個小耗子他會不會打死呢?”春姐兒就是這扶風樓的老鴇,也是個男的,原本叫春結后來大家就叫慣了春姐兒。 偷沒偷吃嵐絨心里最清楚,但是傳到老鴇耳朵里假的也是真的了:“公子,奴家沒偷吃,是奴家自己的饅頭,噎著了出來喝口水?!睄菇q急于解釋竟然抓住了紫衣公子的衣角,紫衣公子甩開嵐絨就要踹過去,不巧樓里面傳來小廝的聲音“公子啊,您先回去,王爺找您呢?!弊弦鹿邮樟四_整理了一下衣衫對另外兩人道“我先回去,你們再回去,你們就好好伺候他吧?!闭f罷便轉身跟著小廝離開了。 藍衣公子把嵐絨打量了一番“你是后街兒的?” “是,我是后街的?!?/br> “出來找水喝?” “是,找水,爺求您原諒奴家把,奴家知錯了?!睄菇q一邊求饒一邊磕頭,藍衣公子趕忙阻止他的舉動。 “別磕頭折煞我們。找水喝怎么能喝涼的,大冷天的,爺給你來點熱乎的?!?/br> 聞言白衣男子哈哈大笑,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拍打藍衣公子的肩膀,嵐絨心里害怕,但是畢竟在花街這么幾年再木訥的人也學會了諂媚“爺給的都是好的,嵐絨謝過爺?!?/br> 倆人哈哈大笑,脫下褲子露出分量不小的家伙,黃色的尿液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臉上“不是喝嗎?!別浪費了!” 嵐絨心里委屈,渾身的sao味,顫巍巍的張開嘴接住淡黃色的尿液,尿柱就像打靶子悉數進了嵐絨的嘴里,即使閉著喉嚨還是有些喝了下去苦澀的味道確實難喝。 倆人一泡尿甩甩袖子歡喜的離開了,嵐絨在原地跪著有些發愣,輕笑一聲從旁邊拿著水壺漱漱口,又打了些水回去了。 三九天上凍極快,從前門院子到后街的屋里這么幾步路嵐絨的棉褂已經凍住了,加上難聞的尿sao味裹在身上極其難受,可是他又不舍得脫,就這么一件棉褂,嵐絨想了個辦法,到前門偷了點水和皂角回到屋里把棉被系在了身上,水還是涼的,洗干凈了終歸是好的。 棉褂洗了就凍上了,過了小四天嵐絨就窩在房里,餓了就吃口饅頭喝口水,估計這差不多是干了,放在懷里把硬邦邦的衣服捂軟了套在身上。 抽屜里面還剩半個饅頭,手里頭還有三文錢,饅頭兩文錢一個,儉省點還能吃兩天。 夜里嵐絨又站在門口等著客人,或許是棉褂用皂角洗了,人干凈了也有股子香味,這晚上竟也來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