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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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十四歲那年已經出落的極美,膚若凝脂、點朱櫻唇、杏眼光華,面容如畫,清麗的驚心,鶴族人的優點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蝴蝶飛過都要停留片刻,回望美人傾城風姿。不止是相貌身形的變化,長到人類少年形態的靈石漸漸開始通曉人事,知倫理,悉人情。繁星經照的仲夏夜,瞬失在xue口將龍精灌進去以后,白染七年來第一次多話。 “哥哥,四月中旬下嫁到右相府的瞬樂公主問我,行夫妻之事是什么感覺?!?/br> “你如何答她?” 退出仍火熱的物事,為白染掖好被角,瞬失吹滅外罩刺金縷綢料的油燈。 月光清淡的透過紙窗照進房內。 “我說開始很痛,后來就是有點漲漲的,不舒服也不痛。她告訴我夫妻之事是很快樂的感覺。我很奇怪,就想問問哥哥,因為我從未體會到快樂的感覺?!?/br> 說罷,白染微微垂眸,纖長的睫毛抖動無法出口的心思。其實瞬樂公主不止告訴他這些,還放肆說夫妻行房時男人的物事捅進的越深,動彈的越快,才叫個舒服爽快??伤彩丛暹M過他的前xue,一直、一直都只在xue口灌精,例行公事的做派讓他倒是像個油壺,被看作沒有生命的物件,得不到瞬失的正視。他辛苦修煉千年,好不容易有了人形,似乎全無意義。 “的確該是快樂的感覺,但你嫁與我的原因是為了穩固形神,”瞬失的目光掃過白染胸口剛剛發育的小包,晦暗不明卻醒醒清清,訴沉王家高高在上的無情,“夫妻之事不過是用龍精滋養你穩固形神的借口,無需快樂?!?/br> “可我跟哥哥是要白頭偕老的夫妻,為何不做到底?!?/br> 既要修得百年共枕,他也長大了,為何不與他做真的夫妻?白染嘟著嘴,隨胸廓起伏的rutou粉嫩,待熟待采。朝夕相處六年,他對瞬失自然生出依戀的感情,瞬失雖是謫仙般的人物,卻并非不懂人心,偏偏不懂他的人心。是不想懂,還是不在意,稍想便知。 “我與你的婚姻不過是君意難違,保你性命無憂。如今你健康長大,等我繼承王位就放你自由?!?/br> “我現在沒有不自由!” “若非青羽斷枝,你本不該早早成婚,困入深宮,明白嗎?” “能遇到哥哥,三世有幸,我愿意困在此處……” “我像你這般大時,隨太傅讀書,走南闖北,你見識的風景太少,才會戀上宮中永生不得出墻的紅梅?!?/br> “說這么多……哥哥就是不喜歡我罷了?!?/br> “你啊,”瞬失輕輕吻過白染的額頭,著衣躺下,“我把你當弟弟看,喜歡的心緊?!?/br> “明明是夫妻,說什么弟弟……”白染只覺得心中酸澀,翻過身,他的難過終究是收回了胸中。 少年人哪懂真情真愛,瞬失微不可聞的嘆息,同床共枕相處多年,無非滋生出親情來,他對白染便是此種憐惜愛護之心,待白染及冠,亦會明白少時幼稚,不堪回首?,F下難過幾天,好吃好喝的哄著,在宮里捉到只稀罕物,未明酸澀自成過眼煙云。 如他所想,開始幾天白染還與他鬧性子,試圖“勾引”他做成真正的夫妻,不出半月就忘了此事,如同白色的小蝴蝶,振著翅,日日在宮中各處飛舞。 大暑時瞬王攜后宮及膝下子女、重臣親眷去香山納涼,瞬洗與瞬失居于隔壁房間,便是不時來尋瞬失閑談兩句,吃些冰鎮的點心,想方設法的逗弄白染,白染害怕總是捏他癢癢的瞬洗,吵著鬧著要瞬失抱他坐,免得瞬洗對他動手動腳。 “都多大了,還要哥哥抱?!?/br> “我想要哥哥抱不行嗎?想要,就想要!”白染耍起無賴來,偏偏生的極美,這幅神態也惹人疼愛,瞬失看了瞬洗一眼,失笑道,“瞬洗看著呢,你若真在人前不知羞,我便抱了?!?/br> “哥哥和小嫂嫂真是恩愛?!?/br> 見瞬洗打趣的望著他們,白染臉一紅,害羞的跑了出去,眨眼間便沒影沒蹤。瞬失抿了抿唇,無奈搖頭,在瞬失身側坐下,瞬洗別有深意的推搡瞬失,“哥哥,白染可真美啊?!?/br> “外貌是最膚淺的一層,何須特意慨嘆?!?/br> “在我面前還裝什么正經,他早已不是幼子,一定每夜都很銷魂吧?” “我只把他當弟弟?!?/br> “你們可有夫妻名實,說什么弟弟?!?/br> “夫妻同心才是真?!彼彩鹕?,“天色尚早,不如與我同去觀花?!?/br> 兄友弟恭并肩去觀花,而獨自跑出房間的白染卻是在香山的行宮內迷了路,一個宮人都見不到,日頭熱辣辣的,曬人的緊。他試圖原路返回,好巧不巧撞見正準備去找他的劉裕,劉裕自小學習天文地理,縱橫謀略,極其聰慧,眉眼里寫滿與少年不符的成熟。 “白染,來得好,我正想去找你?!?/br> “找我做什么?” “你跟我去個地方?!?/br> 兩人八歲時相遇相識,到如今已有整整六年,若生在平常人家,也算作青梅竹馬,是段良緣,白染對劉裕既親近亦信任,什么也沒問便跟著劉裕走了。 “拿著?!眲⒃G那拿膶⑺ド欧亢蟮奈嗤┦a下,給他一支極其精致的翠色手鐲。 “你這是做什么?”手里的東西溫潤冰涼,即使是王世子的正妃,受過無數封賞,白染也沒見過這樣上好質地的鐲子,他原本是個小小靈石,對類似材質的物品非常敏感。 “給你的!”不知為何,劉裕的耳后微微發紅。 “哥哥說過,不能隨便收別人的東西……” “白染,看著我,”捏住白染纖弱的雙肩,劉裕湊近道,“我是別人嗎?” “你不是?!眱扇说木嚯x很近,白染幾乎能聽得劉裕的心跳聲。 “聽我說?!?/br> “你說便是?!?/br> 灼熱的夏風陣陣,吹得樹影婆娑,劉裕鼓起勇氣,向白染道明心意。 “我喜歡你?!?/br> “我也喜歡你啊?!?/br> “我對你的喜歡,是想娶你,和你做夫妻的喜歡?!?/br> 生平第一次被人說喜歡,白染喜不自禁,有些小小得意。哥哥不喜歡他不想和他當夫妻,有的是別人喜歡他想和他當夫妻,哼!他像出氣了一般開心。只是冷靜下來,切切實實的面對劉裕對他的赤子真心,他意識到劉裕的想法不對。 “可我已經是哥哥的妻子了……你不能喜歡我,也不能和我做夫妻?!?/br> “我自覺對你的心意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對瞬王和瞬王世子不敬,但我也知曉你當初嫁給瞬王世子是因形神不穩,而非兩情相悅,你們的結合并不是雙方所愿?!?/br> “哥哥應該是不愿意的吧……” “先不論他是如何作想,你將心里的話告訴我,你喜歡他嗎?想與他做真夫妻嗎?” “我……”白染心下猶豫,劉裕擅長話術,便換了個說法繼續問他,“那我再問你,你想不想和我離開都城,去外面看大千世界無限風光,自由自在不受人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