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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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一條公路邊,左邊是山崖,右邊是田地,往來車輛少之又少。 坐在駕駛位上的康帥身體都伸到了冷峭燃坐的副駕駛上,手壓著她的腦袋,嘴對嘴親著那張朱唇。 茹毛飲血般,粗暴、強制性占據著薄薄的兩片唇,這張嘴,從來對他說出的都是狠話、罵他的話,半分溫柔都不沾,應該是沒有血氣與溫度的。 但他含著這片唇,像含住了世間最溫暖、最明亮的東西,那么的柔、那么的軟,想一口咬下,又舍不得讓這片刻的溫存支離破碎。 冷峭燃覺得自己好像是醉了,否則手腳不會變得無力,從而推不開康帥了。 她漸漸沉醉,沉醉于這個延綿又濕漉漉的吻,這是繼段景鴻后,她接吻的第二個男人,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好長,比段景鴻吻她吻得還要長,長到看不見時間的盡頭,宇宙的終點。 從虎口掠奪的粗暴,到淺嘗輒止的試探,康帥終于肯離開了冷峭燃被吻紅的雙唇,冷峭燃也從那番涌上來的醉意中,逐步清醒。 吻還在繼續,像小雨點,斷斷續續,滴滴落在冷峭燃的紅唇上,拍打著她走向脆弱敏感的神經。 呼出的熱氣纏繞著冷峭燃,她閉著眼迎接這場新雨。 雨吻落向了她的脖子,密集地遍布了她的脖間,懾取她脖間脆嫩之地,種下了萬紫千紅。 如果冷峭燃的身體是領土,那康帥就在標記屬于他自己的一個符號,之前被胡終明占據的方寸,被他覆蓋。 那十余個吻痕紅一團的、紫一團的烏泱泱出現在冷峭燃的脖子上,有點疼,但還能忍。 最讓冷峭燃忍不了的是康帥就像條狗,無限把裙子領口往下拉,摸著外八重心向下長的胸,在rufang上啜著,誓要吸出吻痕。 冷峭燃睜開眼,雙手去推康帥扎手的頭發,去拔那黑漆漆的腦袋。 “康帥你是不是有病,給我松口,快松口,疼啊你知不知道?!?/br> 疼就對了,她還知道疼,他以為她沒有了廉恥和羞恥,是感覺不到疼,也感覺不到愛。 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吻痕在冷峭燃白凈的rufang上倉促形成,像被蚊子咬了,撓了形成的紅,不成形態。 康帥的手輕揉著留下了自己標記的酥胸,那張殘留著酒香的唇回到了冷峭燃兇巴巴的嘴上,堵住了她抱怨疼的那張嘴。 一切都恢復了寧靜。 偶爾唾沫交換發出的響聲都是微不可提的。 康帥的舌推著冷峭燃的舌,一推再推,一卷再卷,抵滿了她整片口腔,吸收著她帶甜味的唾液。 康帥已從駕駛位來到了副駕駛位,但沒有全部壓在冷峭燃的身上,他支撐著一部分的力,手來回撫摸在冷峭燃的大腿和屁股那一段地方,做著前戲的調情。 豎直的椅背被慢慢放平,那股傾斜的力量壓在了冷峭燃身上,接著,她聽見了康帥拉褲鏈的聲音。 “不要,今晚我不想做,好累?!?/br> 冷峭燃只貪圖享受曖昧的部分,拒絕讓康帥拿出他丑陋粗大的roubang,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今晚已經被胡終明掏得一干二凈,下面干澀到一滴水都沒有了,再做的話,只會有干澀的疼痛,雙方都不會有一個好體驗。 康帥不明白冷峭燃為什么不和自己做,她身體現在是答應的,就算不答應,趁著大家都微醺的時候,他都能趁虛而入。 “燃燃,和我做一次,就一次,你都能和那頭死肥豬做,為什么就不能和我做?”康帥在耳邊誘哄著她,手指撥動著她翹起發硬的rutou,“我比那頭死肥豬好太多了?!?/br> “你能和胡老師比?他如果是上三流的人,那你就是下九流的人,癟三也配和大雁比么?起開,回你的座位,你壓著我快喘不過氣了?!?/br> 康帥今晚不達目的不罷休,執意要在今晚就得到她。 “那蟑螂呢?你都能和蟑螂做,現在我們都接吻了,你就試一試我?!?/br> 蟑螂?冷峭燃想自己什么時候和蟑螂做了?頂多就給蟑螂打了手槍。 不過蟑螂的確實大,指不定哪天高興了,就像現在和康帥一樣,擦槍走火,隨時都可能會突破那條界限,合為一體。 冷峭燃橫眉一豎:“我今天和蟑螂做,明天和王蛤蟆做,大后天和王小二做,那都是我的自由,總之,我不想和你做,不想試你,我瞧不上你,你趕緊給我從身上滾蛋,我數一二三,一……” 剛說出‘一’,康帥就氣惱的從她身上下去,回到了駕駛座上。 她都說了不,還說想和誰做就和誰做是她的自由,接連說出傷面子的話,傷了自尊的康帥就不再強求她,鐵青著一張臉,手擼著硬到石化的yinjing。 難受,真jiba難受。 康帥心里難受,手里的jiba也難受,坐在旁邊的冷峭燃調直椅背,坐了起來,雙腿仍保持著張開的姿勢。 她看向正在擼的康帥,察覺自己對他說的話好像是有些過分了,開始給自己找臺階下,語氣緩和了不少。 “今晚我們都喝了酒,大半夜開車回去不安全,去找家旅館開間房,休息一晚,明天白天酒醒了,再開車回去?!?/br> 對于冷峭燃的提議,康帥一言不發,上下搓著身下硬挺挺的roubang。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冷峭燃把手搭了上去,裝作阻止他:“不要弄了,把褲子穿好,開車去找旅店?!?/br> 康帥反握上冷峭燃搭上來的手,讓她抓著roubang,帶動她的手,taonong著軟不下去的roubang。 這尺寸和蟑螂的尺寸大小差不多,就是比蟑螂的長度要短一點,那必然這時間…… 冷峭燃還想著時間估計不短時,康帥就射了,冒出白色的濃漿,流在了褲子上。 都是冷峭燃的手太軟、太嫩,害他身體里的情欲一個勁的往外沖,千軍萬馬的子孫就沖了出來,化為一灘白點子。 冷峭燃就知道那東西長得大沒用,康帥這傻蛋還敢說試一試他? 這要是試了,就證明他是第二個胡終明了,從放進去到抽出來,幾十秒就完成了。 “找紙打整干凈?!崩淝腿汲坊厥?,整理起了身上快被脫掉的裙子和外套。 不能因為借用冷峭燃的手幫自己解決了,康帥就要立刻與她說說笑笑了,這面子抹不開。 康帥就裝著高冷不說話,找紙把褲子和濺上的座椅擦干凈,開車去找旅館了。 康帥身上沒帶多少錢,住不起像海棠酒店那種星級酒店,他找了一家店外燈箱寫著‘一晚30元’的旅館。 只需在破爛的前臺留下名字,不用身份證都可以登記就能入住。 房間內部很差,巴掌大的地方,里面只有兩張鐵架子床,沒有窗戶,沒有廁所,公共廁所在走廊盡頭,洗漱的地方也在走廊盡頭,房間里有一股潮濕發霉的氣味。 看得出這是一間原本的大房間,被類似木板子的材料隔成了小房間,他們站在屋內,還能聽見住在隔壁木板另一邊的人的說話聲。 “還有沒有別的好一些的房間?”康帥對領他們進房間的前臺大媽問道。 那前臺大媽打了個哈欠,一臉你愛住不住的表情:“其他房間也是這樣?!?/br> 康帥睡橋洞都能睡,他顧及到冷峭燃睡不下這里,退了幾步向外走:“那我們再去找別的?!?/br> “就別折騰了,隨便對付一晚成了?!崩淝腿祭Я?,不想再去找其他旅館。 只要不睡大街,她都可以。 何況她又不是沒有睡過大街。 她深知自己雖然和白道上的爺打交道,和那些所謂的上九流的人接觸,但其實本質和康帥一樣,他們都屬于下九流,是被踐踏的泥,活在最低處,下賤輕微。 決定在這里睡下后,前臺大媽從康帥那里要走了六十元,美其名曰多出的三十元是車輛看管費,看管停在外面的小轎車。 冷峭燃鞋都不脫,就躺在了硌背的鐵架床上,手搭在頭上道:“明天替我買身干凈的衣服回來,我不想穿著這身回去見兄弟們?!?/br> “嗯?!笨祹浫サ搅硪粡堣F架床,安然躺下,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就覺得好像是一張夢,不真切,不現實。 康帥的入眠速度快于冷峭燃,他的頭一沾上枕頭就睡過去了,冷峭燃是在他睡著后,有趨勢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忽然被鐵架床晃動的咯吱聲吵醒。 伴隨著那陣咯吱晃動聲,還有女人的干嚎呻吟聲。 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以驚天地泣鬼神的響動吵醒了康帥,他在夢里聽見那聲音,還以為是冷峭燃犯了大錯,被段景鴻打哭的聲。 醒來頭冒冷汗豎耳一聽,原來是男女zuoai的聲音。 “干你娘,還要不要人睡了?!笨祹浱_就往那板子上踢了一腳。 響動倏然停下,就在以為可以安靜睡覺后,響動忽然又重新開始了,并且聲音還更大了,挑釁著康帥。 康帥一肚子的鬼火無處發泄。 干女人有多了不起,要是他不想活了,今晚冷峭燃會被他干到求饒。 康帥晃鐺從床上坐起來,隨手抄了一個東西,下床就要去找隔壁的麻煩,被同樣吵醒沒有入睡的冷峭燃叫住他:“你當這是你地盤呢?不要惹事,回去?!?/br> 走到門邊的康帥掉頭,聽從了冷峭燃的話,乖乖退了回去。 剛在床邊坐下,康帥就聽見冷峭燃在黑暗中說道:“我是叫你回我這張床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