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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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月后,深秋。 譚秋齡的孕身顯現,寬松的衣裳裙子穿在她身上,都遮掩不了隆起的肚子。 她臉龐圓了一圈,坐在躺椅上,吃著梅邊專門剝好的瓜子仁,梅邊蹲在她身邊,耳朵貼著她的肚皮,正聽著什么。 “怎么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梅邊聽了一陣,嘀咕道,“昨夜你不是說,小辣椒在你肚子里動了嗎?” 小辣椒是譚秋齡為腹中孩子取的胎名,自打懷上這個孩子,譚秋齡就變得喜食辣椒,故而就稱呼那未出世的孩子為小辣椒。 昨夜處于睡夢中的譚秋齡第一次出現胎動,被小辣椒給踢醒了,她捧著肚子,搖醒了睡在身旁的梅邊,告訴他,小辣椒在肚子里踢了她一腳。 梅邊聽后,翻身就趴在了譚秋齡肚子上聽聲響,聽了很久很久,聽到譚秋齡止不住困意,打哈欠睡了過去,梅邊都沒有聽到小辣椒在肚子里有動靜。 梅邊不甘心,今日一得空就找機會去聽胎動,急迫的去感受肚子里的小人兒。 譚秋齡順手把幾粒瓜子仁遞去了梅邊的嘴邊,說道:“興許小辣椒白日里睡覺,夜里才醒,晚上你再候著,看小辣椒理不理你?!?/br> 梅邊吃下譚秋齡喂來的瓜子仁,再一口含上她的手指,吮吸起來。 指尖傳來的酥麻感讓譚秋齡咬了咬下唇。 這幾個月的時間,譚秋齡夜里是睡在梅邊的屋里,莊十越想和她一起睡,都被梅邊與吳茵齊齊反對,防著莊十越那魯莽性子,yuhuo攻身,傷了譚秋齡的身子。 莊十越碰不到譚秋齡,和譚秋齡一床而睡的梅邊是不碰她,夜里連親都不敢親她一口,就怕親過頭,沒控制住要了她去。 譚秋齡孕期并不是無欲無求,相反,她發現自己比孕前還渴望梅邊的愛撫,可她要臉,不敢說,也不敢表露出來。 被梅邊含手指的功夫,譚秋齡下面甚至都流水濕了,她有著極大的渴求。 “你真是,也不嫌臟?!弊T秋齡嗔笑,從梅邊嘴里拖出手指,打了一下他。 梅邊握過她的手,仰頭看著她,親了親她的手背,說道:“哪里臟?你全身上下都干干凈凈的,香得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吞進肚子里,讓別人都瞧不見你才好,只讓你成為我一人的?!?/br> 說到干凈二字,譚秋齡臉色變了變。 她想自己可沒有梅邊那樣認為的干凈,一些事,梅邊是被蒙在鼓里的。 “那今晚你替我揉揉胸……”譚秋齡把手放回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暗示著梅邊今晚嘗試交合。 胎兒在肚子里呆了大概快五個月了,當初黃大夫說前幾個月不能同房,可沒說后面幾個月不能同房。 要是再不能同房,譚秋齡都打算自己找個什么東西來捅一捅每天都要打濕的下身了,省得它總是流水,沒有一處發泄的地方。 “你胸怎么了,是疼嗎?”梅邊一聽到譚秋齡讓自己給她揉胸,放松的神經緊繃起來。 想當初,花嬸嬸就是讓揉胸,說胸疼,后來胸疼引發疾病就歸了西,梅邊在花嬸嬸活著時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這會兒聽到譚秋齡要自己揉胸,梅邊擔心,起身道:“你好好坐這里,我去找郎中給你瞧瞧?!?/br> 說揉胸,難道暗示還不夠明顯?去找郎中瞧什么? 譚秋齡叫住他:“你回來,我胸不疼,可能就是有乳汁了,胸漲得難受,想讓你幫著揉一揉?!?/br> “當真是漲,不是疼?”梅邊折返回來,再次蹲在了譚秋齡身邊,手覆在了她胸上,揉了起來,“干嘛選在晚上揉,若漲得難受,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揉?!?/br> 譚秋齡在心里怨起梅邊變得不解風情,同時胸被他揉了幾下,身子骨嬌軟,水是越流越多了。 “梅邊?!弊T秋齡呼吸加快,聲音帶著顫音,抓上了他的衣袖,張開了雙腿。 有些話說不出口,只能用行動去表示了。 譚秋齡將裙子往上卷去,直接把下面展示給梅邊看。 梅邊自然是看見了她身下的水漬。 知道譚秋齡水多,一碰就有水,但梅邊沒想到她的水是如此的多,那兩片rou蚌幾個月沒有被撬開過了,緊緊的閉著,外面沾滿了水漬。 “無事,擦了便是?!泵愤厯u頭一笑,從衣服里取出汗巾,伸去了譚秋齡的裙底。 譚秋齡紅著臉,難堪尷尬。 沒求成他可憐可憐自己,助自己身子爽快,倒叫他恥笑,拿汗巾去擦下面。 剛擦了一遍,還沒有完全擦干,譚秋齡就推開他的手,氣紅了臉,起身提起過長的裙子離開。 “你慢著走,當心不要摔倒了?!泵愤吺掷锬弥菇?,緊張地注視著她。 直到看見她安全地走進了屋子,梅邊才放下心,將手里那塊擦過了譚秋齡下身的汗巾放在鼻下聞著。 這氣味,很sao。 梅邊曾拿舌頭舔過她下面,吞過她的yin水,但都不及現在沾在汗巾上的yin水氣味重。 畢竟玩過的女子不占少數,又不是像莊十越那樣的傻子,梅邊怎么會不懂譚秋齡在想什么,并且想要什么。 只是目前梅邊不敢輕舉妄動,譚秋齡的肚子都大了,假若與她發生了什么,壓著肚子或是傷到了下面,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梅邊的欲望比譚秋齡還要強,每夜睡在她身邊,都想要碰她,腦子里幻想的是如何cao她的姿勢,但一想到有可能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害怕孩子有個閃失,梅邊就不敢動了,連想象都會被迫停止。 自己拿手解決不爽,私下偷偷找過吳茵兩回,讓吳茵給自己口,因為太久沒做,射了吳茵滿滿一嘴。 而他對吳茵的回報是用手給她解決,要么就是從外面找來身體精壯的男子,讓吳茵與男子在一處鬼混,他站外面望風把守。 今兒個看了譚秋齡的下身,勾起梅邊蠢蠢欲動的心,想去春香樓找兩個姑娘作陪,發泄發泄這一身的火氣。 他要求不高,就是讓姑娘們用嘴幫他解決了,他不碰她們身子,這也算是沒有違反對譚秋齡的承諾。 梅邊將聞夠了的汗巾折疊好,放進了上衣靠心口的位置,正準備離開院子,出府溜去春香樓找姑娘。 早找完姑娘,早回府。 “你去哪兒?”譚秋齡站在門邊,看見梅邊沒向屋里來,反而是要走的樣子,本就不高興的臉垮了下來。 梅邊鎮定道:“出府給你買兩串糖葫蘆回來?!?/br> “我和你一起去?!?/br> 譚秋齡正愁悶得慌,下面又濕,出個府也好,轉移一下注意力,散散心。 梅邊望著譚秋齡,正想用什么理由搪塞她不與自己一起出府,譚秋齡就瞧著梅邊不是很情愿的表情,說道:“怎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府?” “愿意?!泵愤咟c頭,去迎站在屋門內的譚秋齡,“出去走走,對你身體也有益?!?/br> 譚秋齡扶上他的胳膊,話中帶話道:“但我想和你做一些不益的事?!?/br> 梅邊裝作沒有聽見她的話,牽過了她的手,沒有接她的話。 集市上,梅邊小心護著譚秋齡,刻意選擇了沒有經過春香樓的那條路,就怕路過了那兒,遭姑娘們拉住,給譚秋齡添了堵。 他當著春香樓姑娘們的面撒謊夸下???,說譚秋齡是他新娶的娘子,以后自己不會踏入春香樓一步。 若今日譚秋齡不與之一起,梅邊想著就要違背當初說過的話了。 他以為自制力能贏得身體的欲望,但經歷后發現,要為一個女子守住身,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他十二歲初經男女之事,迄今已有八年,快要九年了,不說每日都與女子有過肌膚之親,但最遲也不過隔了兩、三日,像如今這樣忍了幾月,已是他最大的極限了。 好比頓頓食葷腥的人,在這幾個月里,頓頓吃上了青菜豆腐,他意志力再強,也擋不住身體想吃上一頓rou的渴望。 梅邊懷有愧疚,他不知道人原來是能變這么快的,之前信誓旦旦堅信自己能挺過去,現在的他恨不得抽自己這張嘴。 走在太陽底下,在熙攘的集市里,譚秋齡牽著梅邊的手緩緩走著,路過一個賣撥浪鼓的攤位前,譚秋齡停下,拿起一個撥浪鼓在梅邊眼前轉了起來,說道:“給小辣椒買一個,好不好?” “好?!泵愤呎豌y子,譚秋齡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魂都沒在身體里,就放下了撥浪鼓。 “我要回去了,你一個人去逛,回來的時候,不用給我帶糖葫蘆,我不想吃糖葫蘆?!弊T秋齡撅著嘴,掉頭就走。 梅邊不知自己是哪兒惹到她了,上前追去,問她生什么氣。 兩人離開那個攤位后,一位衣衫襤褸的男子來到了攤位前,拿起了譚秋齡剛才拿的那個撥浪鼓。 一個鼓面畫著扎羊角辮的男童,另一個鼓面畫著扎了兩個小發包的女童。 攤主一眼就看出那人的打扮是窮苦人出身,是舍不得買這逗小孩用的撥浪鼓,所以特地又拿出了兩個新的撥浪鼓,說道:“客官看看,這兩個比你手中拿的那個大,撥出來的鼓聲也更響?!?/br> 肚子還餓著,且要趕去下一戶人家做短工的啞巴劉是沒有銀子去買下這個撥浪鼓。 被攤主問詢,啞巴劉連忙放下了那個撥浪鼓,生怕拿久了,摸臟了被攤主說賣不出去,要他強買,反正類似這樣的事,他也經歷了好幾回。 都到深秋了,空氣帶著絲絲涼意,啞巴劉走在人群中,回想起剛才隔著人群看見譚秋齡,因為無顏面對她,立馬找地方躲起來,但又忍不住偷偷去張望她。 幾個月不見,她懷了孩子,身子圓潤了,出落得更好看了。 一想到她,啞巴劉心里莫名涌上一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