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少爺淪為男奴1(價值一個億的男奴/一星期發情次的Omega/蒙眼play/自慰/玩弄rutou)
五顏六色的燈光從天花板灑下,空氣中浮著幾不可見的塵埃,被臺上刺眼的聚光燈照的毫厘可見。 主持人在臺上介紹著拍賣品,一個鐵籠子里帶著項圈和口塞的美少年,美少年赤身裸體,下體褐色的恥毛和高高翹起的腫脹yinjing都毫無遮蔽,一覽無遺,菊xue內還塞著一個巨大的假陽具嗡嗡作響,菊xue里分泌出的腸液橫流,沿著甬道流出菊xue,流到大腿根部呈現出一片yin靡的痕跡。 “看看這個小奴隸隱忍著不敢射精的模樣,是不是楚楚動人,看著就想要蹂躪,想要侵犯……各位買主請放心,這個小奴隸被調教得很好,沒有主人的命令,他是絕對不敢私自射精的,一百萬的起拍價,價高者得,請各位盡情的自由競價!” “一百一十萬!” “一百五十萬!” “兩百萬!” …… “我出一個億!” 主持人傳出的聲線是獨屬于男人的磁性低沉,臺下氣氛也很熱絡,一個戴著面具,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衣冠楚楚的參與者,膀大腰圓、啤酒肚、地中海、油膩的中年男人,他高舉手中的報價牌,報出令人咂舌的天價價格,這可是一個億啊,還是美元為單位的。 安德魯一身正裝,斜靠在椅背上無聊的撐著下巴,看著旁邊的中年男人漲紅了臉喊出幾乎是自己全部身家的高價。 那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的心理活動大概是這樣的——得此尤物,就算散盡家財又何妨,錢可以再賺,可是眼前的尤物卻只有一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還有買主愿意出更高價嗎?” …… 臺下一片沉寂,鴉雀無聲。 主持人手中的木槌輕敲三下,塵埃落定,買主就是這位已經傾家蕩產的油膩的中年男人了。 “恭喜這位出手闊綽的幸運兒,這個尤物從今以后獨屬于您了,是您的所有物,可供您隨意驅使玩弄,就連性命也屬于您,不小心玩死了也是不違法的哦~”主持人一臉皮笑rou不笑的模樣,朝這位出手闊綽得有些愚蠢的油膩的中年男人介紹著小奴隸的正確的使用方式。 臺上價值一個億美元的拍賣品被人買下,幾個一身黑衣,帶著黑色眼鏡的壯漢走上來移走鐵籠里的小奴隸,這位名草有主的美少年。與此同時搬上來的是又一個巨大的鐵籠,黑色布簾從頂端垂下,遮住內部的景象,從外面隱約能看見鐵欄后面的人影。 “接下來要拍賣的,可就是本次拍賣會的壓軸賣品了!”主持人抬高了音量,聲線中壓抑著不可抑制的狂熱,“咳咳,這個小奴隸可是一個野性難馴的硬骨頭,是我們至今還未能馴服成功的……”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臺下迷戀著上一個價值一個億美元的堪稱是尤物的拍賣品,所以望著臺上被幕布遮掩住的鐵籠興致缺缺,神游天外的買主們這才回過神來,以一種禽獸的目光期待著幕布即將掀開的那一幕。 就連安德魯也突然來了興致,想要看看這一位硬骨頭到底是何方人物。通常來說,再硬的骨頭,到了他手里也很快會變成軟骨頭的,讓他跪就跪,讓他口舌侍奉他就口舌侍奉。 “這個小奴隸可是一個沒落貴族,而且是一個Omega,每個星期都會有一天處于發情期哦~按理說Omega是最容易被調教成性奴的,這是由于他們身體內每個星期都要發作一次的本能yin賤的欲望?!?/br> 主持人一本正經的介紹著臺上用來壓軸的拍賣品,“可這個小奴隸似乎很是清高,每次發情只要有調教師在一旁觀賞,他都是強忍著不射,也不怕把自己的小弟弟給憋到陽痿了……我看了都心疼他的小弟弟呢~” 此話一出,臺下果不其然的傳來了一陣此起彼伏的哄笑聲,買主們對這個壓軸拍賣品的興致也空前的高漲了起來。 “我們的調教師們曾經試圖用鞭子來馴服這個曾經是貴族的奴隸,手段多樣,鞭打他的脊背和他的小屁股,關小黑屋,斷絕食物與水,強制罰跪器罰跪……試圖讓他學會主動跪下吻調教師的靴子,可馬鞭都打斷了幾根還是無果?!?/br> 主持人彎下腰扯起掩蓋住鐵籠的黑色布簾的一角,顯出被鐵環銬住的纖細腳踝,青青紫紫,隱約殘留著幾塊血污。 “不知道哪位買主愿意買下這位沒落貴族,親自馴服他,讓他成為您的性奴,我想馴服他的過程一定會格外有趣~” 氣氛一瞬間被炒到頂點,無數道目光集中在即將露出全貌籠子上,期待著一個自命清高的落魄貴族以一個無人可以想見的狼狽姿態,屈辱的出現在買主們的視野之中。 “你們好大的膽子!”一道男性的聲音驀然在主持人耳邊響起。 下一秒主持人就被一記腿鞭擊翻在地,他痛的驚呼,嘴里發出凄厲的哀鳴,“嘶——!” “安德魯大人,我知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公爵,但請您公平參與競拍……” “誰允許你們拍賣我的所有物了!”安德魯直截了當的打斷了主持人的話,拽掉鐵籠上覆蓋著的黑色布簾。 艾倫正躺在籠子的中央,臉色蒼白,脖子上套著一個鐵項圈,胸口橫亙著一個巨大的抓痕,血跡未干,明顯剛剛痊愈,他的手腳都被鐵環牢牢的銬住,雙眼緊闔,凌亂的發絲濕漉漉的。 安德魯勒令主持人交出鐵籠的鑰匙,用鑰匙打開鐵籠,然后一把撈起半暈過去的艾倫將他抱在懷里,淡淡的鐵銹味鉆入鼻腔,他的手箍住對方的腰側,半晌輕笑一聲,“自討苦吃,這可是你私自逃離我的下場……” 安德魯將艾倫一把橫抱起來,用公主抱的親昵姿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拍賣場,沒有人敢阻攔他。 安德魯帶著艾倫離開拍賣場后,馬不停蹄的把艾倫帶回他偌大的私人莊園里,帶到了最深處的一個隱秘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 此時此刻,艾倫的目光所及一片黑暗,紅色的布條罩在眼前,粗糙的布料緊貼著皮膚,布條末端在后腦勺系了一個松松垮垮的蝴蝶結,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情趣的很。 艾倫側躺在床上,平日里整整齊齊穿在身上的白襯衣狼狽的掛著,破碎的布條上染著星點血跡,暈開一圈淡紅色。 艾倫的喘息有些急促,破碎的上衣遮不住身體,依稀可以窺見精瘦的腰肢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他艱難的抬起手臂,用發軟的手指解開松垮的扣子。 “啊哈~~呼~~”艾倫難耐的喘息著,“這該死的……每個星期一次的發情期……真的是作為一個Omega的悲哀啊……” 艾倫感覺到體內滋生的情欲,除了他以外空無一人的地下室里回響著明顯染上了性欲的聲音。 艾倫扯掉蒙在他的雙眸上的布條,泛眼著水霧的黑色雙眸在與刺眼的燈光接觸時猛然閉上,他伸出手指遮住光線,半晌后透過指縫看清了自己的處境,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意識到自己的褲子后面一片黏膩,沾上yin靡的水漬, 看起來像是事后。 “嘶——!”艾倫費力的支起上半身,不久前被調教師們打傷的脊背和屁股此刻已經幾乎愈合如初,白色襯衣上還沾著點細微的血味,西裝褲緊繃在雙腿上,浸了因發情淌出來的yin水,勾勒出屁股挺翹的曲線。 「一定要要逃掉,快點逃離這里?!?/br> 這個念頭清晰地浮現在艾倫的腦海中,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與被獵人打斷腿卻為了多折磨他幾次而故意放回森林的兔子沒什么區別。 森林是獵場,艾倫則是獵場里的獵物,而獵人安德魯只需在一旁賞玩失去雙腿的小白兔,它是如何舔砥滲著血的傷口,抓著那一點渺茫的希望努力。 艾倫在心里咒罵著自己的處境,他的腳觸及到地面,還沒來得及站直,雙腿一個發軟,重心不穩狠摔在地上。 艾倫的身體帶著高溫,隔著單薄的襯衫接觸到了冰涼的地面,就如同迷失于沙漠的旅人一朝遇見綠洲,手捧甘冽的清水一般,他的身體貼著地面,乳尖兩顆粉紅的rou粒隔著粗糙而殘破的上衣,被堅硬的地面磨至紅腫充血。 這點與地面的摩擦沒有起到任何實質性作用,艾倫的rutou更加腫脹,大腦也迷迷糊糊的被獸欲所占據,有一道聲音在他的腦袋里叫囂著,不夠不夠,蠱惑著他做出更多羞恥的動作。 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艷鬼,極盡全身解數蠱惑著艾倫顫抖著的手探進上衣,捏住圓潤的乳粒,半趴在地上高挺著由于發情期而變得粉撲撲的屁股蛋子,用覆著薄繭的手搓弄腫脹的rutou,他以一種羞恥的姿態把手放在胸口自慰。 然而這點可憐的觸碰依舊無法降低體內燥熱的高溫,艾倫好像一只處于發情期的母貓,從嗓子里發出勾人的呻吟,跪趴在地上扭腰擺臀,西褲緊繃著下身,顯出筆直修長的大腿,支在地上打著顫,看起來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侵犯。 艾倫的指尖摳挖著已經紅腫的硬得不行rutou,笨拙的拉扯著,麻酥酥的痛楚與癢意從乳尖竄開,一下子竄到大腦神經,yinjing早已勃起,頂在褲子上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艾倫皺著眉頭,伸手到自己的褲襠里,想要愛撫一下脹痛的yinjing,地下室的門口卻突然傳來腳步聲,艾倫整個人被按在冷水里似的清醒了一回,手從褲襠里退出,直起身子故意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清高模樣。 艾倫聽見熟悉的腳步聲,不急不緩,幾乎可以想象來人臉上的表情,或許是愉悅,或許是戲謔,又或許是期待,總而言之是艾倫討厭的表情,準確的說,無論是什么表情,他都厭惡到了極點。 地下室的門把手在艾倫的注視下轉動,他屏息以待,側耳傾聽,瞳孔因緊張縮成一道豎線,旋即被如潮情欲擊潰,渙散在黑色眼眸中,他看著門被推開,來人雙手插兜,輕浮的打了個招呼,尾音微微上揚—— “喲,我的小奴隸,你這么狼狽的樣子還真是少見?!?/br> 這聲音一聽就是安德魯的,他走到艾倫面前,蹲下身平視艾倫那充斥著情欲的雙眸,用玩味的眼神打量著艾倫那滿是潮紅的臉頰,額頭上的汗珠,然后目光下移,看著艾倫褲襠處那潮濕的yin靡的水痕。 真是讓人惡心的目光,艾倫心中十分的不悅,“把你的眼睛管好、唔~” 艾倫奶聲奶氣,夾雜著嬌喘的聲音明顯沒有半點殺傷力,安德魯視若罔聞,只是用戲謔的目光看著他。 “把你yin邪的目光收回去,安德魯?!卑瑐惡敛皇救醯幕匾曋?,卻不知自己的雙眸泛著淚花,眼角掛著淚痕,白色襯衣狼狽的掛在身上露出腰肢,而半跪在地上的雙腿,被西裝褲裹著的大腿內側暈開yin靡的水痕全部都一覽無遺。 “你是我的?!卑驳卖斪孕艥M滿的宣告著,用手一把扯住艾倫的發絲,毫不猶豫的撞上艾倫殷紅的紅唇,他描摹著艾倫的唇形,撬開艾倫那緊鎖的牙關和他的舌尖纏在一起,彼此交換唾液,他們的吻帶著一種血腥的yin靡,牙齒撞破嘴唇,在漫開的血水中攻城略地,雖然粗暴卻也帶著恍若隔世的溫情,令艾倫不由得貪戀唇齒間須臾的溫暖。 “你的眼神太明顯了,充滿情欲,充滿了對我的迷戀,艾倫?!卑驳卖斔砷_艾倫紅腫的嘴唇,瞇起眼睛打量著他那氣喘吁吁的情動模樣。 “你喜歡我?!卑驳卖斉袛嗟?,語氣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