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單獨調教中校軍官/被束縛的中校軍官任由主人鞭撻/變態主人踢襠讓中校軍官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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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幕遮擋住的天空下,軍區大院的路燈顯得昏暗無比。已是夏至時節,天空中隱隱有閃電劃過,悶雷聲震耳欲聾。而此時軍區大院的一個房間,臉龐黝黑的軍官輪廓極為堅毅,他的嘴里塞著一個口塞,這個球形的口塞兩邊還有一條細線將栓在了他的腦后。軍官硬朗的臉龐上,被黑色的膠布蒙住了眼睛,頭上頂著大蓋帽。身上穿著陸軍的橄欖色綠色夏季常服,他的雙手如同跨立一般的放在身后,被細密的尼龍繩給捆綁住。綠色的夏季常服的紐扣全都被解開,露出了他壯碩黝黑的身體。細密的尼龍繩將他的身體細細密密地捆綁住,一路延伸到了他的卵蛋上,軍褲被褪到大腿上,尼龍繩將軍官的jiba和卵蛋綁住,甚至連軍官身后結實的臀部也沒有放過,四道尼龍繩將軍官的兩瓣臀部完完全全地捆綁住。中校的肩上還有兩杠兩星的肩章,而他頭上帶著大蓋帽。就連常服口袋上還帶著銘牌,上面寫著‘陸克剛’三個大字。中校安安靜靜地趴在一根凳子上,他的胸口緊緊地貼著這根凳子,雙腿岔開,跪在地上?,F在啊的姿勢有些yin穢而混亂,中校沒有說話。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一個略微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中年男人身材并不高大,也不健碩。他身上完完全全都是肥rou。他rou嘟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手中拿著中校的軍用皮帶,居高臨下地看著背對著他安安靜靜地躺在凳子上的中校。 或許是因為口塞戴得太久了,中校的嘴角甚至已經漸漸地流出了一些晶瑩的口水。男人看著露出了小麥色幾乎挺翹的臀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毫不客氣地一腳踩在了中校的身上。男人身材是橫向發展的,他并不高,只有一米七。而中校則是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高大威猛。但男人依舊自己的腳踩在了中校穿著軍裝的身上,中校悶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男人一直嘿嘿地笑著,臉上的肥rou似乎都在亂抖著似的。這幾個月,他都過著帝王般的生活,醒來的時候,有三個賤狗伺候,他們所有的一切都上供到了他的手里。于是,男人不出意料的又長肥了一些。男人穿著一雙油光呈亮的皮鞋,一條西裝褲,打著領帶。穿著一見白色的短袖襯衣,他的腳死死地在中校的身上來回捏著。中校沒有吭聲,仿佛是習慣了似的。中校的脖子上,還帶著一個狗項圈,狗項圈的旁邊則是一條鏈子,一直拖延到了地板上。男人一手拿著皮帶,將自己的腳從中校穿著軍裝的身上拿了下來,一只手將中校旁邊的狗鏈拿起。而后,中年男人將狗鏈收了一些,中校不得已,揚起了自己的腦袋,恩恩嗚嗚地叫著。但是中年男人沒有絲毫憐憫,他笑得很是猥瑣,吞咽了好幾口唾液之后,將拿著皮帶的手伸了出來。 啪的一聲,響徹在這件軍區大院的屋里。這所屋子是陸克剛在這里就任時,部隊分給他的房子,兩室一廳。對于陸克剛來說已經足夠了,男人是昨晚才到的。到了之后休整了一天,看見陸克剛似乎也休假了,于是今天晚上男人決定好好地調教中校陸克剛一番。皮帶大力的落在了中校翹起的臀部上,原本便仰著頭的中校嗚咽了一聲。他帶著口塞,說不出話來,由于依依呀呀地胡亂叫著,晶瑩的口水從他的嘴角越流越多。中年男人拉著狗鏈,拉著皮帶的手高高舉起,不一會兒,啪的一聲,又是一鞭打在了中校結實的臀部上。中校嗚咽似的叫了一聲,中校的聲音原本就低沉。這會兒又帶著口塞,更是低沉了不少。中校仰著自己黝黑的臉,他眼前一片漆黑,被一塊黑色的膠布給蒙住了眼睛。而他前邊擺放著一個支架,支架上是一臺手機,正清晰的錄著房間中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當中年男人在將皮帶打到中校的臀部上時,中校小麥色肌膚的臀部上早已經露出了血紅色的印記。中年男人猥瑣地嘿嘿笑著,舔著自己的嘴唇問道,“中校不是耀武揚威的嗎?在老子面前還敢不敢耀武揚威了?cao,不是很rou嗎,媽的,還不是老子的一條軍犬,你說對不對?!”中校不能回答中年男人的話,只能嗚嗚嗚的叫著,也不知道究竟在叫些什么。 中年男人并不在意,如今這三條軍犬都已經是自己的人,已經在他的調教中已經馴服了。聽說他的狗軍犬陸平說,他家里還有幾個人。是他的兄弟和侄子,長得都是高高大大的,不是軍官就是警察。中年男人意動了許久,覺得把這一家子的直男全都一網打盡。讓這一家子的直男都成為他胯下的狗奴,當然這需要循序漸進,他此時正在調教已經被他馴服已久的中校軍官陸克剛。此時的中校軍官仰著自己的腦袋,黝黑硬朗的臉看不清表情,但卻能夠看清他皺著眉頭的動作。中年男人的手一下下地上下移動著,結實地皮帶一下下地落在了中校軍官的臀部上,啪啪啪的聲音在整個房間里回蕩著。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說道,“cao你媽的,真他媽經打,你這種sao貨就是欠打是不是?”中校軍官嗚嗚嗚地叫著,嘴角流出的口水越來越多。原本中校軍官軟綿綿的黝黑jiba在中年男人的鞭撻下,漸漸硬挺了起來,甚至jiba頭上還流著一絲絲地yin水。中年男人看著已經有了反應的中校軍官,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么一個英武的中校軍官竟然被他調教成了這么一條賤狗,只是用皮帶他打的屁股而已,竟然還捆綁著的jiba就硬挺了起來。中年男人蹲下身子,伸出手在中校軍官二十厘米長的黝黑jiba上,把玩著,他笑嘻嘻地說道,“媽的,jiba這么粗,這么長有什么用?嗯,到頭來還不是一個被老子玩弄的狗一條?!?/br> 中年男人放肆地用語言羞辱著中校軍官,中校軍官嗚嗚嗚地叫著,那根原本就硬挺的jiba越來越硬,流出的yin水也越來越多。就連中年男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地說道,“媽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一個sao貨,被老子罵幾句就硬了是吧!”說著男人又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了幾下中校軍官的臀部。此時的中校軍官臀部上有著幾條明顯的血紅色印記,能夠看出來,中年男人打得很是用力。中年男人走到中校軍官的面前,將中校軍官腦后捆綁著的繩子解開,將中校軍官口中的口塞拿了出來。他舔著嘴唇,踩在中校軍官的身上,居高臨下地說道,“賤狗,快點叫老子!”中校軍官來不及吞咽流出來的口水,弄得他滿下巴甚至是衣衫上都沾著自己yin蕩的口水。他大聲地叫道,“主人爺爺,請,請主人爺爺狠狠地調教我。我就是主人爺爺的性奴玩具,是主人爺爺的一條狗,任由主人爺爺玩弄!”中年男人滿意地點點頭,收回自己的腳,又來到了中校軍官的后面,一邊鞭打著中年軍官的臀部,一邊說道,“賤狗,自己數數!”“一……二……三……”中校軍官的聲音很大,中氣十足,但沒多數一下,嗓音就會帶著一絲絲地顫抖,不光是他的臀部,就連穿著軍裝的背部也被中年男人一下一下地鞭打著。 中校軍官抖動了一下身體,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完全冒了出來,就連身后的軍裝都浸濕了不少。男人卻依舊鞭打在他的身上,“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中校軍官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身上滿是血痕,混合著汗水疼得他咬著牙齒,冷汗直冒。但男人沒有絲毫地憐憫,中校軍官數到一百下的時候,他額頭上的熱汗已經冒出來了。和中校軍官不同,他是累到了。一把將皮帶扔到了一邊,他看見中校軍官跨下的地板已經濕潤了,那是中校軍官jiba頭上流出的yin水打濕的。他惡聲惡氣地罵道,“cao你媽的sao逼,真jibasao!”隨即,他抬起了自己的腳,對著背對著他,岔開雙腿的中校軍官的襠部踹了下去?!芭丁敝行\姽俦货叩媒谐隽寺曇?,不知道是爽還是痛,但他的jiba頭上的yin水又流了出來?!罢鎗ibasao,賤狗軍犬,你自己說,你他媽sao不sao?”中校軍官痛并著爽的臉不停地喘息著粗氣,他舔著自己干涸地說嘴說道,“報告主人爺爺,賤狗軍犬……爽,shuangsi了!”“cao你媽的,爽是吧?”中年男人目露兇相,又是一腳踹在了中校軍官的襠部上。他的卵蛋晃蕩了幾下,這才停息了下來,中校軍官大叫一聲,“啊……”jiba又堅挺了一些,jiba頭上分泌出來的yin水滴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