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欲念(掌門人師父暗戀美貌弟子后訴衷腸,正文劇情rou渣蛋含rou)
觀瀾山第十四代掌門人裴厲以其卓絕武藝和磊落品行受到武林中人的尊仰。裴掌門座下弟子眾多,但是親傳弟子中最出眾有三。 大弟子江楚聲盛于武藝,劍招變幻莫測,疾如風快如電,常常令交鋒之人措手不及。 裴掌門的親子裴峰在弟子中排行第四,傳承了裴掌門天資悟性,凡是眼見的招式,半柱香的時間便可模仿得六七成,更是很快能夠吸納融匯。 相比兩位師兄的武學造詣,七弟子馮庭若略顯無奇。但馮庭若容貌出眾,面若冠玉,氣質溫和,每年倒是有不少武學世家的女子為其拜入觀瀾山。 馮庭若十四歲拜師,如今居于觀瀾山已有三年余。因與師父關系親厚且居所臨近,馮庭若武學上有惑便會直接請教師父??墒沁@夜食過晚飯,馮庭若步入殿中想與師父討教,卻未見熟悉的侍弟子。 侍弟子是觀瀾山中掌門身邊服侍的男子,掌門僅僅教予一些皮毛功夫。侍弟子的要務是侍候掌門的起居,到各個弟子庭院中傳達掌門的命令。以往每次來師父的殿中,掌門用慣的侍弟子總是候在殿外。今日侍弟子未在,馮庭若料想其是因師父吩咐的其他事忙碌去了。 馮庭若知道師父獨處時喜靜,于是放輕腳步靠近內室,卻被意外的聲響吸引,不自覺屏住呼吸停了下來。 “唔啊,掌門、掌門您……啊”馮庭若細細一聽,正是那平日里話不多的那位侍弟子。只是這叫聲怪異,竟然帶著一股媚氣。 馮庭若還聽到了師父比平日略顯粗重的呼吸聲,什么物什正搗出咕嘰反復的水聲,接著又是“啪”的一聲脆響。馮庭若心跳漏了一拍,心想,怕是侍弟子做錯了事,正在被師父責罰。 “掌、掌門,慢一點,”侍弟子強忍著后xue內掌門人漲大的性器,那本不該承歡的小洞已經被裴厲干得發腫,交合處呈現出少許光滑的水漬,侍弟子輕喘片刻又求饒,“弟子受不住了……” 那侍弟子平日里看上去安分守己得很,馮庭若實在想不到他能做出什么惹師父不悅的事。他上前一步想要掀開內室的門簾為對方求情,順便也讓師父息怒,省得氣傷身體??墒茄矍案Q到的二人交配般的情狀讓馮庭若愣在了當場。 只見那侍弟子上身俯趴在室內的茶桌上,渾身赤裸僅僅腳尖著地。細細的腰干被堂堂觀瀾山的掌門人把持著,隱約可看到青紫的指痕。師父裴厲腰帶松散著,露出精壯的軀干,他粗壯的陽具正在以侵占掠奪的姿態從侍弟子的隱秘之處進進出出。 馮庭若霎時間又驚又羞。學武之人講究靜心清修,尤其在觀瀾山,哪怕同齡的師兄弟之間也從不言談兩性之事。馮庭若知道師母在裴峰師兄年幼時便病死了,師父此后未在續弦,反而在武學上越發精進,每逢幾載就能有一次突破。師父身邊一直由男性侍弟子服侍,馮庭若萬沒想到侍弟子與師父竟是日日行夫妻之事。遑論自己,哪怕是幾位師兄也定不知曉此等秘事! 正待馮庭若思緒游離,裴厲喚了一聲“庭若”,復又是一聲“庭若”。 馮庭若生生克制住了自己即將發出的訝異聲。若是馮庭若仔細打量就能看出裴厲臉上帶著異樣的潮紅,目光似是直直看著侍弟子的身軀,實則像是透過侍弟子的面孔看著另一個人。 侍弟子臉上發白,但還是配合著裴掌門,將手腕環到裴厲的脖頸,乖巧又嬌媚地喚了聲:“噯,師父……” 兩個人臉越靠越近,接著侍弟子主動用唇舌勾上了掌門,引得掌門人下身聳動越發兇狠。馮庭若不敢再看了,心中亂成了一團麻。汗水將他后背貼覆的衣衫浸濕了,他施展輕功靈巧地跳出掌門寢居的大殿,回到自己的庭院。 這邊裴厲在即將出精的前一刻將rou根從對方的xue內拔出,濃精噴灑在侍弟子的臀瓣上,在掌門人清雅素潔的內室中染上一方yin糜之色。侍弟子不敢擦拭,雙膝下跪,自己開始掌嘴。 裴厲陰沉著臉,聽著聲聲脆響一言不發。裴厲習武多年功力高深,怎會聽不出房外的腳步聲是自己最寵愛的七弟子馮庭若。 當年與裴峰之母締結的婚約不過是奉了父母之命。生下裴峰后,其母仍困惑夫君為何對自己冷淡疏離,直到風寒病死都沒有解開謎團。實則裴厲心中更偏好男子,但是合口味的男子甚少。裴峰之母死后的多年間裴厲也的確是清心寡欲。直到馮庭若十四歲那年上山,目似朗星雙拳抱緊,用少年人特有的聲音求拜入門中,求掌門人收自己做親傳弟子。 這三年余,裴厲每每在練功的弟子中間瞥見馮庭若,便要克制著自己,莫要顯現出偏愛和重視??赡呛⒆悠苁窍矚g找自己問東問西。他卻不知道每一次的靠近對掌門人來說就是極大的考驗,掌門人要強忍將他拆恥入腹的獸心與他對談。 裴厲忍耐良久,終于令身邊的侍弟子與自己演一出戲,好教庭若自己察覺師父的獸心,到時是親近是疏遠由著他決定。只是沒想到侍弟子居然當著庭若的面親吻自己,這令裴厲有些惱怒。不知庭若今夜會作何想,裴厲坐在床邊手不自覺地轉動著掌門扳指。 --- 馮庭若當夜輾轉了兩個時辰才堪堪睡著。 他三年多以來一直崇敬的師父臆想之人居然是自己,馮庭若心里復雜得很。自己當然是從未不倫地肖想過師父,可是當聽到師父在床上喚自己的名字,非但沒有覺得惡心,反而是涌上一股驚顫的快意。他當時在師父的內室外,內xue就已經潮濕了。 親傳弟子自入門便有自己的宅院,裴厲因著格外注意與七弟子的距離,因而也從不知曉馮庭若的身體有異。馮庭若天生就有雙xue,一者是人人盡有的,另一者是女子才有的蜜洞。而馮庭若還長了男具,這樣的身軀嫁是嫁不出去的,家里只好將他當做男兒養育。馮庭若大了些后,不愿在家里作為拖累,變立志游歷山川,習武濟世。中途聽聞觀瀾山裴掌門和觀瀾山弟子的作為,心中仰慕至極便來拜師。 在觀瀾山的這幾年,馮庭若也感覺到了雙性之軀的不便,尤其胸乳漸漲,總要裹縛住才能出門練功。這夜師父與侍弟子的交合之姿反復在腦海中回滾,撞擊的泛紅的rou體,彎曲虬結的筋rou,交合時難耐的呻吟和喘息,還有原始的律動都給馮庭若帶來了巨大的沖擊,讓他的身軀躁動。而他在夢中居然將自己代入了侍弟子的身體角色,與師父擁抱和親吻,用隱秘的女xue或嫌少觸碰的后xue輪番承歡......而自己發出了比侍弟子還令人羞恥的求饒聲,一聲“師父”只換來男人越發不留情的狠撞。但是夢中師父的眼中始終盛著情意,讓馮庭若羞于直視。 --- 后面相處的時日里,馮庭若不動聲色地留意師父,當師父的視線掃過來時再將目光投到別處。兩個人似乎誰也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只是馮庭若找師父討教功課的頻率漸漸降了下來。他覺得再入師父寢居的大殿很難不回想起來那一晚看到的景象,心里便覺得怪憋悶。 山中的日子水一般地流過,而馮庭若這個掌門七弟子的十八歲生辰也很快到了。每年親傳弟子的生辰在觀瀾山總是要慶賀一番的。 這日,親厚的師兄弟便同尋常人家一般,圍坐桌前共同餐飲。裴厲坐于正中,幾個親傳弟子按照入門次序排坐,馮庭若恰好坐在裴掌門的對面。馮庭若總覺得師父有意無意地打量自己,便一直不太敢抬頭。 江楚聲說道:“今日生辰的大好日子,庭若為何像個鵪鶉一樣縮著,你們大家看像不像?!闭f罷爽朗大笑了幾聲。其他幾個師兄弟也被大師兄指引得瞥了過來,也發現馮庭若的異狀,紛紛笑話。 裴峰用筷子敲了敲杯沿,打趣道:“庭若師弟怕是沒見到美人侍酒,沒興致吧?!睕]人注意到裴掌門在聽到這番話后,目光沉了下來,打量自己的七弟子是否確有此事。 馮庭若被兩位師兄揶揄得不知所措,只好站起身給自己連斟三杯,對著師父和兩位師兄一飲而盡。 馮庭若酒量不好,桌上聊到后來已經聽不太清誰說了什么話,只勉強保留了一點行動能力。 裴峰要打發自己的仆從攙扶師弟回院落,卻被父親攔住了。只聽平日里嚴肅慣了的父親以一種微妙上揚的語調說,大殿距離此處最近,讓師弟歇息在大殿內便可。于是裴峰順從著父親的意思派仆從將師弟送到大殿。 --- 裴厲令人在房中的浴桶注滿熱水,又將所有不相干的人遣離。他輕松將七弟子庭若從偏室抱入自己的內室,將人衣服扒開,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他緩緩拆開束縛的裹胸,只見兩團嫩潔的rufang呼之欲出。兩顆緋紅的rutou俏生生地挺立著,隨酒醉之人的呼吸頻率微微起伏。待到下身衣物也被一一除凈,裴厲見到了有生之年從未料想過的軀體。一人只軀卻雌雄共體。如若是換一副面孔,不論肌膚和私處如何誘人,裴厲也不做多想,頂多是與常人一般的獵奇。但是面前這副軀體是惦念已久的七弟子馮庭若的身軀。 裴厲凝視著少年人的面孔。雖然眼眸閉合著,但是睜看眼看人的時候燦如星辰。入秋后夜已帶涼風,而馮庭若又醉酒,裴厲恐他受寒便將人抱入浴桶中,由熱水浸潤著身子。自己則三兩下也除凈衣物,邁入進去。 少年人發髻已經亂了,如墨的發絲散落在面龐,臉上由熱水漸漸帶上一片水汽。如此親密地坐在桶中,裴厲難以避免地興奮著,下體漲立。他一只手握住馮庭若的下巴,使對方小口微張,如愿以償地將唇舌卷席著對方的,品嘗口中的甜美。 馮庭若迷離地微睜了眼睛,又覺得身體暖暖的好舒服,哪怕口中有異物作亂也只輕輕咬了一口略表不滿,接著又醉過去了。 裴厲的手在水中攀覆到弟子的后臀,難耐地搔刮了幾下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他將馮庭若擦拭干凈,又抱到了睡床上。裴厲的下體還聳立著,他對著弟子的身軀終究沒有做過分的一步,對著對方的睡顏手yin方歇罷。 馮庭若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睡床稍擠,一轉頭看到師父嚇得低叫了一聲。再摸到渾身光溜溜旁邊就是師父光裸的軀體,整個身子都在打擺子。 “醒了?”裴厲聲音低沉,聽上去格外嚴肅冷漠。 “是、師父,我……弟子怎么會宿在這……?!瘪T庭若支吾著不知該怎么發問。 “你昨夜醉了,師父便叫你在此處宿下?!迸釁柶沉艘谎垴T庭若,解釋道:“偏房久不住人,尚未清掃干凈。怎么,委屈你了?” “不不,自然不是?!瘪T庭若覺得對方必然是看過了自己的軀體。一旦回想到對方將自己作為釋放性欲的臆想對象,馮庭若猜測對方必然是會感覺到驚訝的。 裴厲跟著坐起了身,不同于年輕的弟子將被子抱裹在胸前,裴厲光裸這精壯的上身。他已然過了四十歲,但是許是修為高深也能延緩衰老,裴厲看上去遠沒有到四十歲的容貌,眸子卻帶著歲月沉淀過的老練沉穩。 裴厲沉吟片刻,突然出聲:“庭若,為師當初本不愿收你為徒。你可知為何?” 馮庭若默然,隨后搖了搖頭道:“弟子不知?!?/br> 裴厲偏過身子,抬起一只手把住了庭若的下巴,再一次深吻了下去,在對方清醒的時候。那少年的背脊已然僵住了,裴厲用另一只手愛撫式地摸過后背,吸舔他的軟舌,品嘗微帶著酒香的清汁。唇舌離開的時候,馮庭若臉色已經粉紅一片,心跳得又快,又喘得厲害。 “現在知道了?”裴厲打量著對方的反應,“為師第一次見你,便想如此。庭若,你怕不怕?” 馮庭若沒說怕與不怕。他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被子,思忖片刻道:“師父,是一直戀慕著庭若?” “……”裴厲竟被對方問得面熱,含混地“唔”了一聲。 庭若好奇地問道:“戀慕一個人便會想與他做親密的事嗎,師父?” “的確如此,但也不止如此?!迸釁柵c馮庭若對視,“還想同他長久在一處?!?/br> 庭若像是被師父熾熱的視線燙了一下。他慌不擇路地投到對方寬厚的肩膀上說,“聽上去都是好事,弟子不怕?!?/br> 裴厲自覺自己壓抑近四年的心緒今日也翻涌躍動著,道:“那是你也愿意嘗試戀慕師父?!?/br> 肩膀上的頭靜了一會,繼而小心翼翼地上下動了動。 蛋:師徒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