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才幾天沒喂,就欲求不滿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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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3,出來,長官點名!” 身穿制服的獄警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牢門。 大概是獄中密不透風的緣故,警服的袖口被半卷上去,露出滿是金色毛發的小臂,花臂文身給衣服蓋住一半,看不出個所以然,依稀能辨別是只中世紀的獨角獸,下面是一行花體字母。 這獄警竟是個金發碧眼的白人。 牢里的情況倒比想象中好些,無非是空氣差了點兒,床鋪硬了點兒,日子無聊了點兒罷了,好在唐業是個會自得其樂的,不知道從哪撿了根粉筆頭,在地上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 獄警看著地上比小孩子涂鴉還不如的十字格,眉毛克制不住地抖了抖。 “6013,叫你呢,出來?!?/br> 唐業磨磨蹭蹭地扔了半截粉筆,拍拍手上的灰,這才慢悠悠晃出來。 獄警兩只鉗子一樣的手把唐業手腕往后一鋝,“啪嗒”一聲,扣上手銬,壓著人往外走去。 “警官,人帶到了?!?/br> 黑亮厚實的辦公桌后坐著一個男人,高級警督的制服被他穿得筆挺俊俏,壓低的帽檐下一截弧度精致的下巴。 “嗯?!?/br> 男人筆下不停,連頭都沒抬,只從鼻子里走了道氣音。 屋里只剩下兩個人。 囚犯,和警長。 唐業套著寬大的制服,大喇喇走到警長正跟前,坐下,警長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胯下一痛,囚犯的腳正正好踩在自己那東西上。 警長的筆尖頓了頓。 “喲,批著文件都不忘發sao,長官,你這下面可是硬得狠吶?!?/br> 警長帽檐下的耳朵尖紅了。 囚犯卻不進反退,從椅子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等等?!?/br> 囚犯停了腳步,扭頭玩味地看著警長:“長官,我是來這里接受教育重新做人的,可不是來給你治這身sao病的?!?/br> 警長握筆的指尖顫抖起來,然后他放下鋼筆,站了起來,帽檐下的臉終于得露全貌,淺咖色的眸子,溫潤的輪廓,竟然是靳斯年。 他走到身穿囚服的唐業面前,一言不發跪了下來。 依舊是最標準的跪姿,雙腿打開與肩同寬,視線向下,肩背筆挺,雙手互握手肘,將胸前兩點以供人玩弄的姿態乖乖奉上。 唐業當初教導的一點一滴,都被這個男人一絲不茍的展現在自己面前。 唐業眸色轉濃。 “主人,請您調教我?!?/br> 靳斯年跪在地上,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期待,尾音打著不易察覺的顫。 一個月了,整整一個月,他的主人沒有碰過他。 那天,他用買醉暗中塞給他的鐵絲捅開了手銬,在余伯淮低頭之際,一記手刀披上他的后頸,可是余伯淮太過機警,昏迷之前硬是抬手開了一槍,子彈貼著他頭皮飛過去,看著鮮血淋漓,其實傷口并不可怕,不過縫了幾針而已,卻硬是被唐業按在醫院躺了整整七天。 而他的主人,他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子彈早就被買醉偷偷換成了橡膠頭,唐業的肩傷好的很利索。 于是,忍無可忍的靳斯年偷偷瞞著唐業在倫敦一家bdsm會館定了專業服務,直到今早囚犯和警長的專業制服被快遞上門時,唐業才知道他的小奴隸給自己搞了出什么驚喜。 不過唐業畢竟是唐業,拿到快遞后并沒有什么大動作,只是一言不發似笑非笑地看著靳斯年,愣是把人給看毛后,才慢悠悠伸出一根手指,矜持地把那件警服指給了靳斯年,并美其名曰——“下克上才夠帶勁”。 眼前陰影暗了暗,唐業側了側身,露出被銬在身后的雙手。 靳斯年恍然,從腰間掏出鑰匙,以跪著的姿勢替主人打開手銬。 下一瞬,頭上的警帽就被掀開了。 靳斯年:…… 手術時被迫剃光的頭發,經過三周的悉心呵護,總算勉強冒出了點青茬,雖然總裁先生對自己的顏值有絕對的自信,但沒了頭發的腦門還是時時刻刻讓他處于一種裸奔的別扭狀態。 他能明顯的感受到,主人的視線在他的傷口處停留了一會,確認無誤后,才將手掌放在他頭頂其他完好的地方,然后……揉了揉。 ……說好的角色扮演呢……說好的羞恥調教呢……說好的bdsm呢…… 靳斯年還沒來得及感慨完,就被一股大力拎起來直接摜在了辦公桌上。 后背朝上,雙手被剛剛從囚犯身上取下的手銬銬在身后。 吧嗒一聲,靳斯年忍不住抖了一抖。 唐業仿佛會讀心術:“別以為受了傷我就不敢動你,才幾天沒喂,就欲求不滿成這樣?!?/br> 熟悉的語調,熟悉的氣息,靳斯年閉上眼,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