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唐業是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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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我從不后悔,如果從來一遍,我也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那個雨夜,我還是會和您離開,那個唯一的條件,我也還是會答應?!?/br> 俞伯淮的眼里泛起波瀾。 靳斯年聲音嘶啞,喘了口氣才繼續道:“但是,您和我已經結束了,在您決定結婚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br> “那只是一場交易,我和她……” “您已經做出了您的選擇,我也做出了我的選擇,不管背后有什么原因,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什么好后悔的,不是嗎?” 俞伯淮冷笑:“怎么,這倒是給你找了個好借口?” 靳斯年搖頭,抬頭看他,嘴角盡是苦笑:“不,您不知道當初我有多傷心?!?/br> 俞伯淮動容。 靳斯年緩緩斂了笑,眼里第一次泛出些許暖意:“不過,還好我遇到了現在的主人……”? “啪——” 俞伯淮的指尖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閉嘴!” 靳斯年偏過頭,嘴角掛著血絲。 身上殘存的襯衫被人粗暴的扯下,剛經過鞭打的rutou被人粗暴地蹂躪,皮帶也被解開,俞伯淮的手瘋狂地揉弄他的性器,在摸到一個金屬質地的小鎖時頓了一下。 已經平復了情緒的余伯淮慢條斯理地玩弄著對方的身體。 “喲,還真是聽話,這玩意兒戴了不久了吧?!?/br> 靳斯年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場鞭刑下來,饒是再好的體力也沒人受得住,何況行刑者心里憋了氣,下手專挑敏感點,鞭鞭角度刁鉆,若是換了別的奴隸,恐怕早就哀嚎連連了。 四肢的鐐銬被解開,在刑架上的男人向下滑倒之前,余伯淮依然接住了他,一個公主抱,左手摟住靳斯年肩膀,右手卡住膝窩,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因著這個姿勢,靳斯年靠在他肩頭,呼吸打在他的脖頸,余伯淮低下頭,男人前額的碎發早已被冷汗打濕,閉著眼,有種脆弱的美。 可這溫存不過是一瞬間,下一刻,靳斯年便被跪爬著鎖在了刑架上,四肢著地,擺成母狗求cao的樣子。 一個極具羞辱意味的姿勢。 手腕,腳腕被分別固定在冰冷的金屬刑架上,鐐銬上鎖的聲音回蕩在靜謐的房間中。 上下左右都是鏡子,將他一絲不掛塌腰翹臀的姿勢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眼前。 后腦突然一痛,余伯淮抓住他后腦的頭發迫使人仰起頭來。 “好好看看,看看你是怎么在我手里發sao的?!?/br> 后xue被巨型陽具毫無征兆地捅開,沒有任何潤滑和擴張,緊致的xiaoxue突然被外力強制性撐開,撕裂般的痛楚火辣辣地傳來,像被硬生生撕成兩瓣,鮮血沿著大腿間流出,被白皙的皮膚襯著,yin靡又情色,格外激起人的凌虐欲。 靳斯年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冷汗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 余伯淮冷著臉,手腕一擰,粗大的陽具旋著又深入一寸,徹底埋入男人的身體。陽具的表面并不光滑,刻著螺旋型花紋,因著外力作用剮蹭著脆弱敏感的腸道,說是頂級的酷刑也不為過。 仿佛還嫌不夠,余伯淮將陽具拔出,然后再次徹底貫穿。 “啊……” 靳斯年終于出聲,卻不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而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氣聲,任何人只聽聲音都絕對不難察覺發生者正在遭受怎樣難以忍受的苦楚。 陽具上沾滿鮮血,從xue口緩緩滴落。 “不是求著被cao嗎?shuangma?” 靳斯年垂著眼,睫毛上都是冷汗,只靠刑架的束縛勉強支撐著跪趴的姿勢,連呼吸也變得脆弱,余伯淮幾乎以為他昏了過去,之間男人睫毛顫了顫,緩緩吐出一句:“不是很爽?!?/br> 余伯淮嗤笑一聲,手里舉著低溫蠟燭,一手點燃,然后,毫無征兆地,傾斜。 靳斯年整個身子猛地一震。 禁錮四肢的鎖鏈嘩啦啦作響。 一滴滴的蠟油,滴在后xue和陽具的連接處,余伯淮用這種方式將陽具封在了他體內。 “我問的不是這個。被那個人cao,shuangma?” 靳斯年喘了好一會才勉強聚了點力氣出聲:“回答了這個問題,您可以暫時讓我休息一下嗎?” “那要看你答得合不合我心意?!?/br> “怎樣才算合心意?” “你知道我想聽什么?!?/br> “您不說,我怎么知道?” 余伯淮冷笑:“我說了你就說嗎?” 靳斯年點頭。 余伯淮把蠟燭隨手一扔,捏住男人下巴,看著他眼睛:“我要你說,唐業是個傻逼?!?/br> 靳斯年還真就眼皮都沒眨一下,用虛弱的聲音道:“唐業是個傻逼?!?/br> 余伯淮:“……” 沒想到對方這么痛快,余伯淮一口氣沒提上來,正要再說什么,手上突然一重,靳斯年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