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七章 一鍵讀取 修文集合版 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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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羽柔心驚rou跳跪了一晚,第二天昏頭昏腦地被謙奴帶回了謙奴的房間睡了一覺。太監將她叫醒的時候還沒到中午,謙奴不在屋子里,太監給她換了衣服讓她跟著走。她頭暈眼花地上了馬車,看到乳奴也在,一時沒明白叫她過來做什么。直到到了勤政殿才恍恍惚惚想明白,她們兩個是來伺候午膳的。 兩人一左一右跪在主位旁邊的凳子上,上,高度方便夏庭延隨時飲用,侍女們在一道道上菜,夏庭延還沒入座。蘇羽柔不知自己是不是沒睡醒,看東西都不甚清楚,頭也昏昏沉沉的,身子不自覺地歪斜,要撐著桌子才勉強能維持住平衡,腦子里一片混亂,看到乳奴起身請安她也站起身跪下,恍恍惚惚覺得似乎站不起來,扶著凳子準備起身時終于撐不住倒了下去。 她覺得渾身如火燒一般難受,有冰冷的手帶著熟悉的氣味觸摸著她的額頭,她本能地抱著那雙手懇求著“柔奴錯了,不要趕走我.......” 然后才想起來,她早已連柔奴都不配做了?;旎煦玢缋镎也坏角迕?,只聽到有人在叱罵“燒成這樣你們也沒發現?” 她努力想睜開眼,卻還是陷入無邊黑暗中了。 意識恢復時她已經躺在熟悉的床上,謙jiejie軟軟的手給她換著額頭的冰帕,見她醒了忙擦了淚問她要不要喝水。 蘇羽柔才知道她昨晚受了驚又著了涼,發燒了一上午沒人察覺,直到太監按著皇上的意思叫她去侍候午飯。請安的時候她體力不支暈過去,領頭的太監辦差不力挨了板子,皇上雖還生著氣,卻還是叫太醫來給她瞧了病,不久前還有太監拿了冰來叫謙奴用來降降溫,想必也是皇上的意思。 謙jiejie摸著她燒得通紅的小臉,輕聲勸慰道:“皇上雖撤了你的位份,到底不是真心生氣,皇上給你賜藥賜冰,想必心里還是掛念你。我還聽隋公公說了,皇上這回只叫童奴房送一個人過來,是來替那個去了官妓所的,除了當日伺候的幾個,旁人誰也不知道你被皇上罰了。你便安安心心養好了病,皇上總要召你伺候奶水,見面三分情,你乖乖的,皇上也喜歡些啊?!?/br> 蘇羽柔聞言默默不語,只是流淚,謙奴知道她心里難受,上床把她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肩膀:“jiejie知道皇上突然冷言冷語,你聽了心里難受。只是咱們本是伺候人的命,俗話講,雷霆雨露,莫非君恩,咱們受著就是。只有一點,皇上最恨宮奴們互相嫉妒爭寵,得意忘形的必遭彈壓,沒被翻過牌的皇上也叫太監記了名字,人人每個月都能伺候皇上一回,在皇上心里,宮奴們都是一樣的人,誰也不許壓過誰一頭,誰也不比誰低賤,你自覺是外頭進來的,皇上豈能不生氣呢?” 蘇羽柔躺在她懷里抽泣,兩手將她環得緊緊的,頭也往她胸前靠得很緊,不叫她看到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臉。謙奴摸著她柔順的長發,只長嘆了口氣,依舊慢慢地拍著懷里的傷心人,一同睡去了。 蘇羽柔斷斷續續病了五六日才大好了,剛覺得身上有些精神,便去自己原來的屋子收拾了床鋪,放到謙奴床旁的地上,學著奴婢一樣伺候起來。謙奴雖也覺得不妥,不過因著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敢怎么樣。 這日夏庭延并未親自過來選人,只叫太監點了這個月沒侍寢的幾位,加上謙奴一同去寢殿伺候。太監專門叫了謙奴,說是皇上的吩咐,讓謙奴帶上伺候她的奴婢一同去。兩人聽了都是歡天喜地的,卻也不敢過分違矩,只叫蘇羽柔穿了件宮女衣服走在謙奴后頭。 四個宮奴在湯池里伺候沐浴,夏庭延今日有閑心與他們嬉戲,一會兒要茶喝,一會兒要點心喂小奴吃,一會兒又要搓背,蘇羽柔便在邊上端茶送水,跑來跑去地拿東西。夏庭延叫謙奴喝一大口熱茶,潛在水里給他伺候谷道,直到茶不熱了才準浮上來喘口氣,再喝一大口接著下水去舔弄。謙奴唇舌功夫是最好的,小舌頭舔著那略有異味的地方,先是左右搖擺,又是前后顫動,一時打圈按摩,待括約肌松弛后小舌頭鉆到內壁去舔弄。男人的菊xue本就密布神經,又見國色天香的清冷美人心甘情愿地吃著人身上最臟臭的地方,憋氣憋得咳喘連連還滿臉享受,像受了極大的恩典似的,心里舒服極了。待她伺候完,肚子里早不知喝了幾壺茶,又加之嗆水時喝了洗澡水,撐得肚子都鼓出來,如同懷胎三個月似的。 洗完澡蘇羽柔忙著給四個宮奴擦身子穿小衣,又是拿訓誡盒,又被使喚著收拾扔下來的粘了情液的衣服。蘇羽柔從前被人當丫鬟使喚慣了,待也不覺得勉強,只是看著平日里總會多看她一眼的夫主此時卻只當她這個人不存在,聽著小奴承歡時放浪的嬌喘,看著夫主馳騁在小奴身上,粗如兒臂的一根在緊窄的xiaoxue中飛快抽送,yin液全都在狠力鑿弄之下化成了泡沫,蘇羽柔哪里受得住這樣的視覺沖擊,咬緊了牙關,下身不自覺地扭起來,自己只覺無人問津的花xue里緩緩流淌著蜜汁。 夏庭延在一個小奴身上發泄完,見她被cao弄得人事不省,將她一腳踹下床,蘇羽柔忙去扶起她讓她在床邊跪好。 夏庭延又抓過一直抱緊他肩膀親吻舔舐著他胸前乳粒和喉結的謙奴,狠狠地將剛射過精還半硬的巨物直直插入花徑,引得謙奴承受不住似的yin叫,她剛才喝多了茶和洗澡水,本就有些尿意。她的身子又被調教得yin蕩,膀胱也會刺激快感。被夏庭延粗暴動作勾得渾身都酥麻。夏庭延將她面對面抱起來,背對著床下乖巧伺候的蘇羽柔,一邊用半硬的jiba在她的甬道里堵著一邊問道:“謙奴這張小嘴最靈巧,是宮里唯一能叫朕靠著后面也能硬起來的。只是不知道謙奴自己被舔過屁股沒有?” 謙奴嚇得趕緊答道:“賤奴沒有,賤奴怎么配......” 夏庭延見她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不耐煩地打了打她彈翹的屁股:“我可沒興趣,你叫你的奴婢給你舔舔,看看舒服不舒服?!?/br> 蘇羽柔連忙恭恭敬敬地磕頭:“求謙婕妤允準奴婢給您舔菊xue?!?/br> 謙奴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情趣,只是他都想好了,不順著他玩是不行了,只好答道:“你來吧?!?/br> 蘇羽柔與謙奴朝夕相處這么久,見她真心伺候夫主,心里崇敬,生病時得她照拂,心里親近,早把謙奴當作自己親jiejie,做起這事兒來絲毫不勉強的。更何況jiejie的花xue還含著夫主的龍根,她舔著jiejie的屁眼,就如同在伺候夫主一般。 宮奴們伺候前都浣過腸,又有香體丸滋潤,菊xue潔凈,謙奴的更和她身上一樣有百合清香。蘇羽柔拿出了學口侍時的本事,小舌頭嘬起來往里鉆去。謙奴也是頭一回被人舔屁股,從前只被夏庭延cao過菊xue,大多是疼痛多于快感,此番卻發現被吞吐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夏庭延下身還插在她花xue里,調笑道:“謙奴這sao逼真是了不得,被舔xue就舒服成這樣,只是方才剛賞了她精,一時也沒得給你了,需得休息會兒了?!?/br> 謙奴在他脖頸蹭來蹭去,香舌在他耳廓舔舐,輕聲呢喃:“皇上忘了,謙奴剛伺候您那陣子,您一連不停cao了謙奴五次,謙奴哭都哭不出來了您還硬著呢,現在就知道拿謙奴開玩笑,想必是謙奴年老色衰了,叫皇上厭煩了?!彼来禋?,惹得夏庭延半個身子都酥了。 夏庭延被她花xue夾弄了一會兒,本就想提槍上陣再來一場,只是想著還有好玩的沒玩,忍著欲望捏了捏她粉紅的小rutou:“不賞你這個小妖精龍精,自有別的賞給你?!?/br> 說著夏庭延竟直接在花xue里尿了出來。強勁的尿柱打在xue心,本就情動的花xue被刺激得痙攣起來,謙奴身子一軟,倒在了夏庭延肩上。 夏庭延一泡尿賞完,謙奴已被毫無預兆的高潮折磨得流了一臉淚。夏庭延拍了拍她的臉嚇唬她趕緊清醒過來夾緊花xue,漏了一滴尿叫她好看;又命蘇羽柔跪得近些。 謙奴和蘇羽柔都不知他要玩什么新花樣,只見夏庭延從花xue里抽出已然重新興奮起來的紫龍,將謙奴轉了一面,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拎著腿彎抱在懷里,又深深地插入了剛被開拓好的菊xue里。 夏庭延命蘇羽柔靠近些接住尿,命令謙奴道:“把你的逼放松些,把朕的尿也賞些給你的奴婢,你奴婢的sao嘴巴想了一晚了吧?!?/br> 蘇羽柔羞于承認,但張著嘴讓饞出來的口水無處躲藏。謙奴三張小嘴做尿壺的時候多,尿給別人卻是頭一回。雖然里頭裝的是夫主的賞賜,但卻是從她身上流出的,叫人喝她xiaoxue里流出的液體實在是羞恥。夏庭延見她沒動作,不耐煩起來,伸手掰開她夾得緊緊的逼,被堵在里頭的尿液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 尿液流得太多太快,蘇羽柔來不及全都吞到肚子里,只好勉力能吞多少算多少,最后膽子一大,竟靠近了直接含住花xue,一口口貪婪地吞吃進去。夏庭延見她乖覺,很是滿意,賞了她久了無人問津的小臉寶貴的一巴掌。 蘇羽柔激動不已,被夫主親自觸碰的感覺讓她下身流出更多yin液。待夏庭延的尿流完了,夏庭延卻又命蘇羽柔張大嘴接著,不必全都喝下去。蘇羽柔正好奇要賞什么,卻看夏庭延一邊狠命抽插謙奴的菊xue,一下下頂得小腹仿佛有凸起的形狀,一邊用手按著謙奴的肚子,仿佛在擠什么東西似的。 謙奴方才喝了一肚子水,尿意正濃,被充分開拓得了趣兒的后xue又被粗壯的龍根抽插得舒服極了,夏庭延在她膀胱上一按,菊xue又被cao得興奮得抖動起來,隨著一聲羞恥的叫聲,謙奴尿了出來。 蘇羽柔抬著頭努力接著這一股與夫主充滿男性氣息的尿不一樣的女人的尿液,因為喝水喝太多,這尿稀薄得幾乎沒有味道,量又太大,蘇羽柔怎么努力也喝不下,被尿了一臉一地。 謙奴當著夫主、meimei、一屋三個小奴的面被小孩把尿般尿了幾十秒,羞愧得無地自容,兩只手捂住臉,轉身在夏庭延身上放聲大哭:“夫主這么折騰謙奴,叫灑掃宮女看見了謙奴還怎么做人呀!” 夏庭延卻不慌不忙,把她壓在身下,cao她剛尿完還高熱著的花xue:“你不是有個奴婢嗎,還要宮女做什么?叫你的奴婢拿她的衣服擦干凈,誰能知道被cao得連小逼都管不住的人是你?” 謙奴心里這才明白,剛才在浴池里叫她喝茶,突然尿在她花xue里,cao她的菊xue,讓蘇羽柔過來伺候,一環扣一環,都是他計劃好的。她都快被玩壞了,也不過是盡在他掌控中罷了。一時心里又敬又愛,花xue又被頂得極深,便忘了別的,一心一意抱著壓著她的男人嬌喘起來。 蘇羽柔只好一件件脫了幸免于難的宮女服飾,光著身子撅著屁股奮力擦著暖玉鋪的磚。這羞恥的姿勢更讓她覺得自己欠cao極了,謙奴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也叫她面紅心跳。 夏庭延一邊cao干著謙奴一邊緊盯著赤身裸體勤勤懇懇干著活的蘇羽柔,蘇羽柔背對著他,屁股翹得老高,從背后隱約可以看到緊閉的小逼,兩手在地上用力擦拭,胸前兩團白兔前后晃蕩。兩姐妹一個在他身下承歡呻吟,一個卻在地上備受羞辱地擦著地,這個認知讓他更是興奮,脹大了一圈又狠命沖刺,回回都進到最深處,仿佛要穿透zigong口。他毫不留情的動作cao得謙奴眼淚涎液齊飛,高潮迭起,連連求饒。 地上的蘇羽柔聽自己的夫主和自己jiejie的活春宮聽得口干舌燥,轉過身要擦另一面,夏庭延卻眼尖地發現了她臉上的情潮。夏庭延一邊挺腰抽送著巨rou,一邊叫她拿了訓誡盒里的長鞭來,趁她轉過身去擦地時,狠狠一鞭打在她的臀縫里,又是一鞭橫穿兩瓣臀瓣。蘇羽柔本就情欲上頭,哪里經得起他這般挑撥,兩鞭下來她已經癱軟在地,清液順著腿汩汩流淌,手里還捏著被當作抹布的衣服,努力地擦著地磚。 夏庭延將被cao得失神的謙奴的頭按著轉向蘇羽柔的方向,嘲笑道:“你看你養的奴婢的sao樣子,被朕打了兩鞭就濕成這樣,你也不怕她跟你爭寵?” 謙奴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勉強答道:“宮里那個女人不想伺候皇上,謙奴是皇上的奴,她是謙奴的婢,奴婢本是一體,都是伺候皇上的人罷了,有什么區別呢?” 夏庭延照著花心又給了她幾下重的,guntang的性器用力刺激著敏感的嫩rou,在深處死命地磨,叫她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話來,才抓著謙奴的頭發笑道:“你倒是會說話,她要是早些明白這點,也不必受這個罪了?!?/br> 謙奴被他這幾下搗弄帶到最頂峰,眼前白光閃過,已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蘇羽柔終于把整個寢殿的地都擦干凈后,夏庭延才頂著謙奴的最深處射出十幾股子孫液。 謙奴躺在床上渾身無力,蘇羽柔連忙上去把她兩條腿抬起來架在空中,好讓子孫液悉數進入花道深處,這是她學到的童奴所孕畜們生孩子的的法子。 夏庭延心滿意足,踢了蘇羽柔一腳叫她爬上床尾給他捏腳錘腿,又玩著謙奴脫力散落的長發,抱著謙奴溫香軟玉的身子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神清氣爽的夏庭延醒得比宮奴們都早。他剛睜眼就看到床腳跪著的蘇羽柔,想是伺候了一夜,已經困得側倒在夏庭延的腿邊,兩手還舉在頭頂,虛虛錘著腿肚,小嘴卻已經不自覺地含著他的腳趾,像嘬奶嘴似的吮吸著。 夏庭延覺得雙腿格外松快,便知道她昨晚必是伺候了一夜沒睡。他悄沒聲息捏了捏漸漸轉醒的謙奴的rutou,引她看床腳打瞌睡的小奴,謙奴剛醒便看到夫主忍俊不禁的表情,又看蘇羽柔憨態可掬,撒嬌道:“meimei伺候得用心,夫主別生她氣了,求夫主允準她伺候吧?!?/br> 夏庭延不置可否,悠悠說道:“今晚帶你們倆去個地方,伺候得好再說吧?!?/br> 第二日醒來,謙奴和蘇羽柔伺候夏庭延更衣沐浴梳洗,夏庭延賞了蘇羽柔幾道漱口水,又格外開恩允準蘇羽柔在腳邊跪著伺候早飯,賞了她一碗綠豆銀耳蓮子羹叫她在桌子下頭舔食,吃完了還叫她站起來,喝了幾口她的奶水。飯畢,小奴們和蘇羽柔跪送了夏庭延, 蘇羽柔伺候了一夜,回到臥房靠在腳踏上,裹著被子就睡著了,謙奴想勸她上床來睡她也沒聽見。謙奴嘆了口氣,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給她蓋好被子。誰知道小人聞到她身上的香氣,牛皮糖似的纏上來,往她懷里鉆,像小孩討奶吃似的。謙奴心里軟綿綿的,看著聽話乖巧的蘇羽柔,想著昨天她又是擦地又是錘腿又是捏腳的確辛苦,心里難免委屈,便好聲好氣地哄著她陪她睡了。 兩人醒轉時已是下午,太監送來了些小廚房做的飯食,兩人喝了藥,服了丸,夏庭延身邊的太監便來吩咐她們兩人沐浴更衣。給謙奴送來了一身正紅的素裙,讓蘇羽柔穿了身宮女衣服,門口有馬車等著兩人。 蘇羽柔按著奴婢規矩穩穩跪在馬車前請謙奴踩著她的背上車,謙奴心中不忍,太監卻說道:“皇上說了,今日出行,您的奴婢須得按著尋常宮女的法子伺候,若有違背,她便不必再回宮奴房了?!?/br> 謙奴只好踩著她瘦弱的背上了車。蘇羽柔并不進車廂,只在外頭和車夫一同坐著。 馬車停在勤政殿門口,謙奴又踩了背下車,兩人被太監帶著去請安。夏庭延見謙奴把這件命婦的常服穿得格外漂亮,她本就白得發亮,被正紅衣服一襯,臉色更是看著好看許多。蘇羽柔穿著一身素白的宮女衣服在后頭,姿容壓過宮里日常伺候的宮女們百倍。宮奴們本就是千挑萬選的美人所生,即便不是生在宮里,也是被童奴房精心教導挑選過,自然貌美出眾。想到一會兒要帶她們去的地方,夏庭延不由得笑起來。 夏庭延親切地拍了拍謙奴嬌俏的小臉兒,牽著她往外走。蘇羽柔跟在后頭亦步亦趨,走到馬車前自覺地趴了下去,夏庭延知道她這是守規矩,并不與她客氣,踩著她的背就上了馬車,還伸手出來牽謙奴。 蘇羽柔本要坐到馬夫旁邊,沒想到夏庭延開恩,叫她去車廂里伺候。她跪著給辛苦理政一天的夏庭延錘腿,謙奴則在他身后半抱著他給他細細地按著太陽xue,夏庭延舒服地往后靠在溫香軟玉懷里,兩條腿被地上的小美人虔誠地抱在懷里,只覺得一身疲憊全都消散了。 馬車停下,蘇羽柔正要下去,卻只見外頭兩個小廝早已麻利地跪下,恭請兩位主子下馬車,蘇羽柔是奴婢自然不敢踩在人家背上。下了車才發現,這條街燈紅酒綠,正是仙遇樓所在的喜坊街;眼前這片格外雄偉的建筑便是官妓所了。 蘇羽柔不知來意,跟在夏庭延身后低頭走著。尋常妓院都有招攬客人的妓女,他們走的這條路卻清凈,遠處依稀可聞推杯換盞,還有熟悉的妓女嬌嗔的嬉笑,蘇羽柔恍惚只覺得身在夢中,仿佛還在仙遇樓渾渾噩噩熬日子時一般。 夏庭延帶著二人上了樓,到了一處裝飾與宮中相似,在妓院卻顯得過分逾規豪奢的廂房,夏庭延吩咐道:“一會兒便和宮中一樣伺候吧?!本烷_了門走進去。 廂房里幾個男人正與妓女喝酒調笑,見夏庭延進來了,都站起來請安。夏庭延笑道:“還假模假樣客氣什么,叫朕來喝花酒,你們倒先玩上了。坐下罷?!薄”闵狭酥魑?。蘇羽柔眼見那椅墊做工粗糙,忙道:“皇上,這椅墊實在太厚,怕久坐傷身,不如叫人拿馬車里的來換?!?/br> 夏庭延斜了她一眼:“那叫朕站著?” 蘇羽柔上前跪趴在地上,口中求道:“皇上若不嫌棄,先把奴婢當凳子吧?!?/br> 夏庭延也不跟她客氣,暫且坐在她背上。小人兒身子雖纖弱,卻紋絲不動,伺候得算是周到。謙奴跪在一旁,端茶遞水,上了兩道漱口水,都乖乖地張嘴接了。席間幾位都是追隨夏庭延打下江山的老友,只知道他還未立后宮,不知道宮奴所的人竟是這般規矩伺候的。 見他們三人習以為常,眾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一人出言夸贊道:“咱們這位皇上真是會調教人,我進京后家里養的小妾竟不及他宮里人的萬一,平日里叫我家那個吹個簫都不情不愿,偶爾來官妓所才得以換換口味。今日見了宮里的規矩,才知道官妓所算什么!咱們還怕他當了皇上辛苦,叫他出來開開葷,哪里知道人家過的都是什么神仙日子!” 夏庭延笑道:“倒也不是我調教得好,實在是童奴房的人會做事。我正愁新長起來的十幾個小童奴沒去處,她們年紀都到了,宮奴房還沒空出位子來給她們補上。你們若喜歡這樣乖巧聽話的,回頭你們幾個一人挑一個回去便是?!?/br> 太監拿了墊子來請夏庭延坐下,蘇羽柔才被解放出來跪在旁邊。眾人都是第一次聽說人rou凳子這樣伺候人的規矩,見她臉上絲毫沒有不快,反而有些樂在其中的意思,都嘖嘖稱奇。有人大著膽子問道:“皇上身邊的人真是會伺候,這妓院里常聽說的伎倆竟不夠看的了?;噬弦步涛覀儙讉€新奇玩法,叫我們也試試官妓們聽不聽話?” 夏庭延想著平日在宮里玩的花樣實在是不勝枚舉,外頭的官妓怕是聽都沒聽說過,更罔論跟著學了。便從簡單的開始,叫謙奴喝了一口酒,起身柔媚地貼著他的側身,將那一口酒喂到夏庭延嘴里。 官妓們都知道這“櫻桃杯”的說法,有樣學樣地喂了在座各位一杯酒。 官妓們又輪著示范平日里伺候人的辦法。夏庭延左手座下的官妓將酒杯塞在兩乳之間,喂到恩客嘴里;下一個是含弄耳垂,丁香小舌四處留香;又是將酒倒在鎖骨窩里給恩客品;又是將點心放在乳兒上喂恩客嘴里。低頭吃著蓮花酥的墨將軍不過是稍微吮重了一口,那妓女便撒嬌似的輕聲抱怨痛。 夏庭延見這些手段實在是幼稚了些,不由得嗤笑了一聲。見那妓女長得粗枝大葉還一味嚷痛,吵得他腦仁疼,叫人把她趕出去換個乖巧安靜的來。 其實這著實是夏庭延委屈了被趕出去的這位花魁,她平日里在官妓所也算是艷壓群芳,一雙翦水秋瞳委委屈屈地看誰一眼,男人的魂都要丟了一半。只是夏庭延見慣了千嬌百媚,儀態萬千的宮奴,腳邊就是一個端方自持的謙奴,又有個嬌艷欲滴的蘇羽柔,眼里哪里還放得下官妓所這些俗物。 夏庭延看了看席上穿得花枝招展,姿色卻只是了了的幾個妓女,又看了看腳下乖巧安靜,一顰一笑都勾人的兩個小美人,對比實在鮮明,貴為天子的他也不能免俗地生起幾分虛榮來。 席間人還在起哄要他教教玩法,夏庭延笑著說:“這倒也不難,總歸要伺候的人記住,誰是主子,誰是奴。主子對奴,賞也是賞,罰也是賞,后院的事,不過這幾個字罷了?!?/br> 說完便捏著謙奴的下巴,不輕不重地給了她一巴掌,座下人聽那脆響都是一驚,忙問道:“可是這位美人犯了什么錯,怎么打起耳光來?” 夏庭延叫謙奴自己說,謙奴恭敬答道:“夫主賞謙奴一巴掌,讓夫主心里高興些,便是謙奴的福氣了。求夫主再賞幾巴掌?!?/br> 夏庭延反手又是一掌過去,只見美人被抽得背過身去,立刻又直起身子將另外一邊臉湊到夏庭延手邊,好叫夏庭延打得輕松些。旁邊的蘇羽柔也絲毫不覺得夏庭延無緣無故打人有什么不妥,跪在一旁看著jiejie挨打,倒像是眼饞了似的,眼巴巴地望著。 夏庭延只扇了十下便停了下來??此娴米匀?,在座的男人都躍躍欲試起來。 一位將軍伸手也打了身邊的妓女一巴掌,他常年征戰沙場,手勁不比夏庭延小,登時把她疼得哭喊起來,其他妓女也都嚇得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們只見主位上兩位冰肌玉骨,謫仙般的女子,一位被打了耳光還鎮定自若,依舊含著笑跪著給人錘著腿;一位倒像是期待著被侮辱一般,躍躍欲試地跪立著。她們雖是賣笑為生,但到底也是官妓所里當紅的頭牌們,等閑客人見了她們身子已然酥倒,恨不得把她們捧在手心一口口吃了才好,哪里受過這等折辱。 妓女們接連臉上挨了耳光,有兩個受不住疼的已然流下淚來,委委屈屈地哭著。蘇羽柔也張嘴想求夏庭延恩惠,卻又不敢開口。夏庭延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訓斥道:“做了奴婢還不安生,自己掌嘴?!?/br> 蘇羽柔見他愿意同自己講話,美滋滋地左右開弓把自己的臉打得火辣辣的。妓女們還在為了一耳光哭哭啼啼,她卻因為皇上賞她自罰喜得如沐春風。 夏庭延聽見此起彼伏的低聲抽泣,放下酒杯不耐煩地說道:“不愿意伺候便換人伺候,官妓所怎么調教的人,碰不得打不得了?若是不愿意穿著衣服跪著伺候將軍們,便是想去下頭萬紅窟做光著身子任人差遣玩弄的賤妓了,再伺候不好,就都拉下去罷。近日罪臣抄家流放的多,想必官妓所也是人滿為患,還缺這幾個人不成?” 官妓們這才收了聲。幾位男人見謙奴和蘇羽柔這樣國色天香,都乖乖地受著掌摑毫無怨言;身邊這幾位比較起來姿色平平,卻這般喬張做致,一根手指也動不得,頓覺掃興。 夏庭延見他們瞧了一眼最基本的掌摑便驚嘆成這樣,有意要讓他們漲漲見識,否則帶了童奴房小奴回去也是暴殄天物。于是眾人求著他再教教該怎么玩時也不留私,問他們想看什么。 在場的人想了想,問到:“美人們可愿意受胯下之辱?” 夏庭延擺擺手說:“你們也忒沒見識了,這算什么!” 說著張開腿,謙奴和蘇羽柔乖乖地前后鉆過去,身子壓得極低,細腰翹臀若隱若現,鉆完了還行禮道:“多謝夫主?!薄岸嘀x皇上?!薄”娙擞謬K嘖稱奇 又有人問道:“舔腳難道也愿意?” 夏庭延嗤笑道:“也不必麻煩了脫襪脫靴的,就是舔舔靴子也不打緊?!?/br> 謙奴和蘇羽柔兩人又附身一人捧著一只腳,細心地用舌頭清潔著夏庭延的朝靴。官妓們雖不愿意,迫于yin威也只好低下頭,官妓們哪里做過這個,一個個皺著眉對付地舔了幾下,還有的隱隱作嘔。蘇羽柔見她們做得不好,有意要讓夏庭延高興,甚至舔起了鞋底來。 謙奴從未見過宮奴所外頭的女子,好奇地問道:“皇上賞她們舔靴,是天大的恩賜,怎么她們看起來不高興?” 夏庭延今天覺得腳下兩個乖巧伶俐的小奴格外招人疼,拍了拍她的頭笑道:“她們不比你們兩個,能在童奴房受教,外頭的人覺得這是折辱人呢。你meimei是在宮外長大的,她也沒跟你說過?” 蘇羽柔忙答道:“自從有幸進宮伺候皇上,宮外的這些事奴婢只當是前塵往事。只要能伺候在皇上身邊,做什么奴婢都是心甘情愿的?!?/br> 夏庭延頷首道:“你倒是乖覺。謙奴你呢,宮外女子伺候夫君不必如此辛苦,你喜歡生在哪兒?” 謙奴伏在夏庭延膝上,在他腿上小貓似的蹭了蹭頭,滿心歡喜答道:“夫主從前第一回召幸謙奴的時候便問過,謙奴記得當時說,夫主在哪兒,謙奴就在哪兒;夫主喜歡什么樣的,謙奴就是什么樣。今天夫主問謙奴,謙奴依舊是這句話?!?/br> 席間眾人見他們竟公然rou麻起來了,都起哄叫她們自己想些新奇玩法來。夏庭延笑道:“你不是說你那小妾都不愿意給你含下面嗎?我這個小奴婢平時最饞嘴,給你瞧瞧她是怎么吃的?!?/br> 蘇羽柔依言鉆下去,一口含住那一大包東西,故意吃得嘖嘖有聲,不時還吞咽著唾沫。在場人聽得下身有些反應,妓女們無奈只好跪下去,將男人們腥味濃郁的jiba含在嘴里,不情不愿地吞吐起來。 蘇羽柔只是給他暖了暖槍,感覺到那龍根抽出,夏庭延站了起來,掀開衣服露出那比尺寸傲人的性器,對著她的臉尿了起來。 蘇羽柔乖乖地仰著頭,張大嘴追隨尿柱,一滴不落地悉數喝完。在座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宮奴們竟能做到這個程度還面不改色。蘇羽柔喝完了含情脈脈地行了禮:“謝皇上賞?!?/br> 朱門大開,有絲竹聲漸漸明晰,一行九個舞女且歌且行,婀娜地行到中央,為首的女子戴著面紗,一雙鳳眼眉目傳情,對著夏庭延眼波蕩漾。見夏庭延不為所動,蓮步輕移,裊娜腰肢扭動起來,身上纖薄的紗裙飛舞,在燭光下更顯得她蜂腰猿背。她輕點足尖,脫下一件薄紗衫子,竟是跳起了脫衣舞。 夏庭延三心二意地看著那勾引起人來用力過猛的舞姬,百無聊賴地將謙奴抱在懷里賞玩,外袍剝去,將一對圓圓的微微上翹的酥胸握在手里揉捏,另一只手狎昵地把玩著她嫩生生的翹臀,玩得謙奴衣衫不整,露出昨夜被好生疼愛過又狠狠抽打過的皮rou來,被他撫摸得嬌喘連連,聲音倒如芙蓉泣露般攝人魂魄。謙奴一張清冷的小臉羞得透紅,撒嬌似的往夏庭延懷里鉆,一邊動情地呻吟,一邊求道:“皇上,還有人在呢......” 夏庭延給了她兩個紅腫挺立的rutou一巴掌,調笑道:“都是熟人,羞什么羞,你給他們看看童奴房教出來的人的本事,回頭他們也好學著玩玩你那些還在童奴房的好meimei們?!?/br> 謙奴乖巧地嗯了一聲。早有眼尖的笑道:“皇上真是不會憐香惜玉,你們瞧瞧,這么一個玉琢似的人,他也舍得下手把人家打成這樣!” 夏庭延笑道:“這算什么,看你的舞吧!” 那舞女已脫到只剩兩件里衣,帶著些香汗款款走到夏庭延面前,又挺胸扭著腰肢,翹臀上的鈴鐺聲音空靈。 座下的人說道:“這舞姬本是咱們幾個弟兄的心意,只聽說你尚未冊立后宮,恐怕你孤枕難眠,湊了分子花了足足三千兩,滿京城逛遍了才找出這么一個嬌養的最是可心的雛兒,想著這才配得上你。咱們幾個自從皇上登基,只知道拿了俸祿休養生息,從來也沒為朝政出過力;如今江山永固,也用不上咱們幾個粗人,想著送個美人給你,好歹也是咱們的一片心意。沒曾想竟也比不上你如今身邊人的一半。只是咱們大把銀子已經花出去了,人既然買來了,愛怎么玩便怎么玩,你要是不喜歡,留著給咱們也是一樣的?!?/br> 夏庭延笑道:“難為你們一片孝心,我不收下倒是不識情趣了?!?/br> 說著便叫那舞姬過來。 舞姬同蘇羽柔一樣,是花魁與恩客生下的孽種,只是她母親做成了老鴇,從小沒吃過什么苦,也著意教了些琴棋書畫,預備著成人后便待價而沽。自從知道自己是被買了獻給皇上,便生了攀龍附鳳之心,想著若是伺候得好,被帶進宮,便是一輩子享不完的榮華富貴。今日見了皇上,竟是極英俊極偉岸的一個男人,不怒自威的一張臉,看一眼就想軟倒在他懷里。因此格外著意勾引,雖然看到皇上手里已有兩位絕色佳人,也并不灰心,依舊使出渾身解數魅惑著。 夏庭延不喜歡宮奴們生出不該有的壞心思,最恨宮奴們爭寵奪愛,面前的舞姬臉上看著是少女模樣,到底是滿肚子腌臟心思,眼神不似宮奴們純真無邪,失了些天真可愛。他也不欲拂了往日并肩作戰的兄弟們好意,便朝她揮揮手:“你過來。你叫什么名字?” 舞姬喜得連忙上前擠開謙奴,坐在夏庭延腿上:“奴身叫做冬菱,拜見皇上?!?/br> 謙奴正與夏庭延耳鬢廝磨,兩只手還在給夫主捏著手臂,突然被冬菱這么一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