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 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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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宇對這個想法非常興奮,磨著溫知新點了頭。溫知新又cao了他一次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懷里沒有周正宇溫暖結實的身體,出了臥室才發現,周正宇居然在書房里寫東西。 “你這是寫什么呢?”溫知新好奇地走過去想要看看。 可周正宇卻神神秘秘地擋了起來:“我在寫今天的劇本呢,首長你不要看,到時候你就爽就完了?!?/br> “你不給我看,我怎么配合???”溫知新無奈。 “不用配合,首長沒發現嗎,一旦被你催眠了,我這自己就把身份給整圓乎了,那種狀態下,首長的影響反倒小了,主要看我腦子里是怎么想的。像是上次,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那樣了,但是仔細一琢磨,其實也都是過去心里有過的一些sao想法,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用出來了?!敝苷罨貞浿洗蔚那榫?,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別說,那么玩就感覺多了一段記憶似的,不僅玩的時候爽,回憶起來也挺帶感的,我jiba都硬了?!?/br> 他下面果然已經硬起好大一包,溫知新隔著短褲摸了摸他的jiba,嘖嘖笑道:“你就sao吧你,上次給我整的一臉懵逼,這次別玩脫了?!?/br> “不會玩脫的……”周正宇看了看手里的紙,猶豫了一下,仰頭看著溫知新,有點難為情,“要不我就給首長講講我的思路,首長別瞧不起我就行?!?/br> “說吧,讓我也聽聽有錢人是怎么荒yin無度的,我用批判的耳朵聽一聽?!睖刂乱槐菊浀刈剿赃?。 周正宇樂了:“你還可以用批判的jibacao一cao?!?/br> “我給首長準備的玩法,叫賭逼?!敝苷钫f完,臉先臊紅了。 “管說你老把自己屁股叫逼,你們這些紈绔,不是醉逼就是賭逼,怎么就這么喜歡逼這個字呢?”溫知新一聽,就感覺不是什么好事,示意周正宇繼續說。 “這個吧,就是有些那種,拉皮條的,找那些高中大學的學生妹,都是沒被人碰過的雛兒?!敝苷畋緛硎桥聹刂虏涣私馇闆r,到時候他處在催眠的狀態,怕出什么差錯,但是親口給溫知新講自己過去的荒唐事,竟比他想的要羞恥得多,“然后就把她們的電話和學校寫到一張紙上,弄到一個抽簽桶里,然后就抽簽?!?/br> “抽簽抽到哪個,就去學校里直接找著人,然后,然后,就帶出去開房,給她們開苞……”周正宇臉更紅了,支吾著說不下去了。 溫知新皺皺眉:“你們,沒用什么暴力手段吧?” “那倒沒有!”周正宇連忙辯解,“這種一次給不少錢呢,比小嫩模小明星都貴,反正都是樂意的?!?/br> 溫知新只是聳了聳肩:“這也不好批判什么,只能說是個人選擇吧,說不定是因為有難處呢,雖然覺得你們這種做法是挺可恥的,但我覺得,好像沒我想的那么惡劣?” “那是因為沒給你說具體玩法呢……”周正宇摸摸鼻子,“反正,反正到時候首長就能見識到了?!?/br> 他別別扭扭地拿出一張紙條,遞到了溫知新面前。 溫知新低頭一看,上面寫著“周正宇,紫英附屬高中”后面不僅跟著周正宇的手機號,還寫著一串數字。 “這串數字是干嘛的?”溫知新好奇地問。 “是核對身份用的?!敝苷钇D難地咽了口唾沫,解釋道,“這種賭逼局,其實背后都有專門搞這個的人在經營,手里都握著很多合適的人。我們想玩的時候,定好人數,經理就會按數目把這種條子送來做成簽,抽簽之后,到了地方,給對方打電話,一對這串數字,對上了,那些人就知道這是客人來了,就按說好的玩?!?/br> 溫知新瞪大眼睛,從中隱隱感覺到了這個所謂“賭逼”的齷齪惡劣之處。 “我們那時候,都是玩花了,什么小嫩模小明星之類的都玩膩了,就,就喜歡那種清純的,沒被人碰過的,但這種肯定也比不上那些專業的漂亮,所以就叫賭逼,看誰賭中一個好的,具體的,到時候首長就知道了?!敝苷罱忉屚炅?,也長出一口氣,“昨天有了那個念頭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想著這個事兒,感覺,這個是最適合的?!?/br> “恩?!睖刂率蘸媚菑埣垪l,也沒說好還是不好,就只是說了個嗯字。 “那,首長,咱們這就出發?”周正宇試探著問。 “你都準備好了?”溫知新有些詫異。 “嗯,我都準備好了?!敝苷钌钗艘豢跉?,凝視著溫知新,還有一些緊張。 溫知新看出來了,周正宇是真的很在乎這件事,所以他點了點頭,任由周正宇安排了。 “那我先去換個衣服?!敝苷钸肿煲恍?,轉身進屋,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件深紅色的籃球運動服,腳上則穿著一雙黑色的高幫籃球鞋,看起來青春又運動。 “這是我高中時候參加籃球隊的隊服,我媽一直給我收著來著,沒想到今天還能派上用場?!敝苷畛读顺兑路?,有點不好意思,“稍微有點小了?!?/br> 周正宇現在的身材肯定比高中更壯,讓本該比較寬松的籃球服緊貼著他的身體,袖口鼓著他結實如鎧甲的肩膀,露出兩條粗壯的手臂,紅色的籃球服包裹著他健壯的胸肌,下面的短褲也擋不住他健壯修長的雙腿,整個身體已經完全成熟了,長開了。但是周正宇長得帥,臉也是天生的嫩臉,而且他心態一直都很陽光,所以并不顯得違和,說高中生或許過了,說大學生肯定是毫無問題。 “咱媽一定很為你感到驕傲,所以把你高中的衣服都留著?!睖刂驴粗@身籃球服,感到了周正宇mama的愛子之心。 周正宇臉一紅:“首長,這時候就別提我媽了行嗎?臊得慌?!?/br> “你為啥非得要回到高中?”溫知新疑惑道。 周正宇不太好意思地用手指撓了撓耳后:“上了大學,我就開始浪了?!?/br> 溫知新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高中就開始浪了?!?/br> “那時候我爹管得嚴,高中畢業前是真不敢,一上大學,我爹就覺得我成人了,而且他也忙得顧不上我了,我就徹底放開了?!敝苷钫f起來還頗有點悔恨,“那時候不知道珍惜自己,不知道自己會遇到多好的人,不知道自己會有多后悔那些荒唐事?!?/br> “亡羊補牢,未為晚矣?!睖刂掳参康嘏牧伺乃?。 “也幸好還有個補救的機會?!敝苷钕阎樥f。 “都說了不是補救了?!睖刂聼o奈地糾正,他不想讓周正宇抱著補救贖罪的心態,那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是為了情趣?!敝苷钸肿煲恍?,臉上有點紅,“我也是對這個玩法印象很深,覺得,覺得想讓首長試試?!?/br> “好吧,咱也試試有錢人的墮落?!睖刂滦χ退黄鸪鲩T。 周正宇穿著這身球衣,開著車,帶著溫知新到了一個籃球場。這個籃球場屬于紫英大學,同時也靠近紫英附屬高中,想必正是周正宇高中時經常會打籃球的地方。 “那,首長,打完籃球之后,我就進入狀態怎么樣?”周正宇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倒是安排得巧妙,想要進入催眠狀態是需要一個過渡和一個“引子”的,打籃球這個引子正好。 “恩,打完籃球之后,你就是高中的周正宇了?!睖刂掠谜Z言確認,就是給周正宇種下了催眠的暗示。 “那首長可以看看我的劇本了?!敝苷顚⒛菑埳裆衩孛氐募埥唤o溫知新,然后就快步跑走了。 溫知新看了一遍,這才知道周正宇為什么一直不肯透露細節,心里為這些二代們玩弄人的手段感到驚嘆,這可不比dom羞辱sub的手段差了,而且沒有ds基因的影響,那羞辱感才是真實的,甚至可能是沒快感的,難怪周正宇現在感到后悔呢。 他抬眼望去,發現周正宇已經輕易混入了一伙打籃球的學生之中,這個籃球場都是臨近大學和高中的人在玩,到處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人高馬大的周正宇在里面簡直是一枝獨秀,無人可擋。 溫知新還真沒見過周正宇打籃球的樣子。他知道周正宇體能好,但都是在各種訓練科目里看到,周圍又都是十三番隊那些牲口級的戰士做對比,現在見他在普通人里往來跳躍,統御全場,獨領風sao,也感覺很有趣。他趁著周正宇打球,在附近找了家超市,買了點東西,回來的時候周正宇還是在打球。 周正宇越打越嗨,可能也是進入了狀態,打了快一個小時,生生把對面的幾個學生打得心態都崩了,完全不想和他玩了。 仗著身強體壯將幾個學生虐了,周正宇一臉得意,對面幾個學生臉色明顯不太好看,估計要不是看周正宇這么壯,早就忍不住動手了。溫知新不禁捂臉,有點明白周正宇高中的時候到底多得瑟了。 見周正宇撩起球衣擦著臉上的汗水,溫知新微微一笑,撥通了周正宇的號碼。 “喂?”周正宇接起來之后很是不耐煩,“誰???” 嚯,連我的號碼備注的名字都改了嗎,還挺注意細節。溫知新忍不住笑了:“是周正宇嗎?” “是,我是周正宇,你誰???”周正宇皺著眉差點要掛。 溫知新連忙對著手里的紙念出了周正宇給的那串字母加數字的組合,就見本來打完球滿臉得意的周正宇臉色一僵,隨即聲音都變得不太自然:“你……你在哪兒呢?” “我就在籃球場邊上?!睖刂绿鹗终辛苏?,周正宇馬上就看到了他,放下了手機慢慢走了過來。 剛剛球場上威風八面的氣勢不見了,周正宇走得有些局促不安,猶豫著來到了球場邊,本能地抬起手背擦了擦汗,暗中打量著溫知新。 或許是溫知新的相貌沒什么危險性,而且也沒他想的那么丑陋油膩,周正宇終于放松了一點,臉色生硬中帶著一點不情愿:“你就是……那個???” “哪個?”溫知新對周正宇現在的“邏輯”已經有了點了解,但還是故意引誘著問道。 周正宇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看起來很難堪,呼吸了好幾次,瞄了溫知新好幾眼,才鼓足勇氣說:“你是,來給我開苞的嗎?” “恩?!睖刂聭艘宦?,表情莫測。 周正宇更加窘迫,眉頭不自然地皺了皺,打量了溫知新一眼,移開視線:“你是干什么的?” “這和你有關嗎?”溫知新不客氣地回道。 看了周正宇的“劇本”,他就知道這群闊少玩的是什么套路了,他們干得事情,可謂是相當的羞辱人。當dom對sub這么做的時候,因為有ds基因的存在,sub有多羞辱就有多快樂。而沒有ds基因的時候,對于被羞辱的人來說,那有多羞辱就有多痛苦。 既然周正宇對“賭逼”念念不忘,那溫知新就要好好玩上一次,讓他見識見識真正的dom是怎么cao作的。 聽到溫知新不客氣的語氣,周正宇眉毛一凜,頓時透出幾分危險,溫知新卻絲毫不懼,反倒輕佻地說:“你就是個挨cao的,我就是個來玩的,你問那么多干什么?” 他眼珠一轉,揚起下巴:“叫我哥就行了?!?/br> 周正宇表情更臭了。 首長?這是狼犬七號的專屬稱呼。主人?實在是聽得太多沒什么特色。爸爸?倆人都結婚了實在是不好冒犯長輩。老公?溫知新覺得今天的角色不適合這么親密的稱呼。所以他想了想,哥這個稱呼倒是沒試過,還挺新奇的。 沒想到周正宇臉特別臭,這個稱呼竟起到了出乎溫知新意料的效果,周正宇還挺不情愿。 溫知新站起身來,直接走到周正宇面前,錘了錘周正宇胸口的肌rou,然后一聲招呼不打,狠狠給了周正宇一拳。他現在也是習武之人了,這一下力氣可不小,真要換成高中的周正宇怕是受不住,但是對于現在的周正宇來說只會感到疼。 周正宇被錘得后退好幾步,臉色一下就變了:“cao你媽!”他邊罵邊大步往溫知新面前沖來,拳頭已經舉了起來。 溫知新輕巧地往后躲了一下,舉起手指大聲說:“你敢跟我動手?” 周正宇拳都揮出來了,動作微微一頓,看著溫知新,健壯的胸肌隨著粗喘不斷起伏,卻是怎么也落不下這個拳頭。 看了周正宇那張紙,溫知新對他們是怎么玩弄欺負羞辱人的,已經很清楚了,他也從周正宇對這種玩法的回憶里,推測出了周正宇現在的狀態,那就是無論他對周正宇做什么,周正宇都得乖乖答應,不能反抗不說,還得好好伺候他。 他這么做,當然不是沒事挑釁如今已經是高中小霸王狀態的周正宇,而是別有用意。只見剛剛和周正宇玩球那幾個學生,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都看向這邊,停下了腳步。 溫知新想了想,干脆抬起手,狠狠給了周正宇一個耳光,這一下很有技巧,打得不重卻又響又脆,聲音跟響炮一樣炸了開來。 “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我今天就是來玩你的,受不了就滾?!睖刂潞懿豢蜌獾卣f。 周正宇被他一耳光打得臉都扭到一邊,卻沒再像剛才那么沖動了。 “嘿,哥們,你們這干嘛呢?”之前跟周正宇打球的男孩們,雖說被周正宇虐的夠嗆,心里還是很佩服周正宇的,現在見周正宇似乎受欺負吃虧,就都靠了過來。 溫知新對他們笑笑:“這是我男朋友,不聽話,我教訓他呢?!?/br> “你?他是你男朋友?你教訓他?”那人聽了直好笑,要說是情侶他還能信,但看著溫知新教訓周正宇,可有點不相信了。 “不是男朋友敢這樣嗎?”溫知新轉身搭著周正宇的肩膀,將手直接放到周正宇的胸肌上,很暴力地捏了兩下。 幾個男孩眼睛都瞪大了,周正宇也是臉色僵硬又難堪。 “敢這樣嗎?”溫知新更進一步,將手直接放到周正宇胯下,捏住了周正宇的jiba。 “哥們,他真是你男朋友???”打頭的男孩皺起眉,問向周正宇。他身邊的一個小伙伴湊近了點,小聲說:“誒,他們倆是不是那個,那個ds???” “不像,這人身上一點氣場也沒有,不像是dom?!贝蝾^的男孩看了看溫知新瞥了瞥嘴,又看向周正宇,“哥們,要是這人欺負你,你就說話,哥幾個還收拾不了他了?” 周正宇勉強笑了笑:“沒事,他,他是我男朋友,你們不用管我?!?/br> “都說明白了怎么還這么愛管閑事兒?他惹著我了我收拾他不行嗎?”溫知新口氣討嫌極了,他推了周正宇肩膀一下,“知道錯了嗎?” “知道錯了……”周正宇高大的身軀卻顯得弱勢極了,低著頭,捏著拳頭,強忍著回答。 “道歉不知道跪著???”溫知新更囂張地說。 周正宇垂著頭,根本不敢看想為他伸張正義的籃球小伙伴,緩緩屈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哥們你有點過了吧,什么事這么羞辱人啊,給人留點臉行不行???”打頭的男孩有點看不下去。 倒是后面他的朋友拉了拉他:“行了,跟咱們沒關系,你別管了?!?/br> 周正宇也抬頭,僵硬地笑了下:“謝了哥們,這事兒你別管了,沒事兒?!?/br> 于是那個男孩被朋友們拉扯著給帶走了,隱隱約約溫知新還聽見了“我估計就是ds在那兒玩呢,你摻和什么呀?”“我又不是沒被調教過,你沒看那哥們看著那么不高興啊,那可看著不像ds……” 溫知新不禁想笑,他其實就是故意豐富一下情節,別看現在周正宇處在催眠狀態里好像備受羞辱,清醒過來之后肯定會覺得刺激極了,他很了解周正宇的興奮點。 “行了,起來吧,你心里明白該聽話就好?!睖刂鹿戳斯词种?,“跟我來?!?/br> 他在前面走,周正宇在后面跟著,走了沒幾步就忍不住問:“你要帶我到哪兒去?” “開房,還能去哪兒?”溫知新扭頭看著惴惴不安的周正宇,嘖,別說,這種有點青澀有點膽怯又滿是倔強的模樣,還真是撩人得很,是溫知新不曾見過的周正宇。 現在都流行有“少年氣”的男人,周正宇現在不只是“少年氣”,他直接就變成“少年心”了。 高中的溫知新不會考慮和周正宇這樣的男孩談戀愛,成年的溫知新不會考慮把周正宇這樣的男孩騙上床,但是今天的溫知新,卻要把“高中生”周正宇給好好“收拾”一頓。 學校周圍,永遠不缺那種小旅館,但溫知新肯定不能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因此特地找了一家還算比較高檔的連鎖酒店,帶著周正宇進去。 周正宇明顯更加緊張了,進門之后站得遠遠的,好像努力想裝作和溫知新不認識。 溫知新掏出自己的身份證,要一間大床房。前臺服務人員看了看周正宇,微笑著說:“先生,兩人入住都要登記的?!?/br> “過來登記?!睖刂抡姓惺?,周正宇很是別扭地過來,小聲說:“能不登記么?” “你怕什么?”溫知新憋著笑問他。 周正宇不安地瞥了瞥服務人員:“我不想讓人知道?!?/br> 服務人員表情古怪地看著他倆,溫知新挑眉笑他:“敢做不敢認?” 周正宇垂著眼,癟著嘴,不說話。 溫知新推他一下:“去電梯那等著去?!?/br> 周正宇這才松了口氣,轉身走了過去。前臺對溫知新繼續微笑服務:“不好意思先生,兩人入住都要登記的?!?/br> “他證件我帶著呢,我們是軍婚?!睖刂绿统鲋苷詈妥约旱能姽僮C,又拿出結婚證,“我們是特殊部門的,不方便留下住宿記錄?!?/br> 前臺查驗了一下,也是微微一驚,證件里的芯片還真是保密部門,這才痛快給辦了入住手續。溫知新也覺得很好玩,已婚夫夫開房,卻要搞得和做賊一樣。 倆人站在電梯里,溫知新站在中間偏右,周正宇卻是幾乎快挨上電梯的墻。溫知新也沒和他說話,等走過走廊,到了房間,開了門,溫知新自在地進去,周正宇卻停在門口。 “進來???”溫知新扭頭叫他。 周正宇卻如同面對龍潭虎xue,勉強保持著鎮定,可眼神卻已經慌得不行。溫知新看著好笑,走到門口斜倚著看他:“怕成這樣,干嘛非得做這個,缺錢?” “不是?!敝苷顓s因為他這個問題,反倒鎮定下來,有力又低沉地說完,就一臉決絕地進了屋。 溫知新卻好奇了,他知道這個狀態下,周正宇會用沉淀在潛意識深處的,他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的想法來補充“人設”,這些想法以這樣的方式誘導出來之后,既像是排毒,又像是補完,對周正宇的心理狀態很有好處。他現在很好奇周正宇給自己立的“人設”是什么。 “那你為什么要做這個?”溫知新追問。 “跟你沒關系?!敝苷顢[著一張臭臉,冷冰冰地瞥了溫知新一眼,視線卻慢慢垂向地面,“今天我什么都聽你的,怎么玩都行,別的你別管?!?/br> “真什么都聽我的?怎么玩都行?”溫知新一副危險的語調。 周正宇抓住下擺近乎蠻橫地將籃球服脫下來,狠狠甩在地上,雙手插進褲兜,歪著腦袋,一副又rou又臭屁的模樣,那身健壯的肌rou就是他的底氣,眼神里流露出“怕你???”三個字。 溫知新掃了一眼,輕笑了一聲,坐到床邊,指了指面前的地毯。 周正宇走到他面前,依然把手插在褲兜里,還故意站得很近,低頭俯視著溫知新,他垂著眼睛,不屑地說:“感覺你年紀也不大啊,也就是小屁孩一個?!?/br> ???溫知新心中瞬間冒出好多問號,上次玩考官和考生的時候,就叫我小屁孩,這次又來?莫非……周正宇內心深處對稱呼我小屁孩很有執念?周正宇你暴露了我告訴你! 溫知新見他rourou的樣子,冷笑一聲,伸出手插進了周正宇的籃球短褲。他的手碰到了插在兜里的周正宇的手,周正宇別看表情裝酷,實際上還是挺慌張的,想把手往外抽,卻被溫知新捏住了指尖:“別動?!?/br> 周正宇的一雙大手插在短褲里,便將褲兜撐得緊繃繃的,緊貼著大腿,是既可以阻攔也可以抽出的狀態。溫知新的手就從他的手上伸過去,握住了周正宇熱乎乎的yinjing。單薄的布料幾乎等于沒有,溫知新就在周正宇兩手之間,周正宇不敢攔住,也不敢抽出來,手就困在這兩難的境地,手背被溫知新的手不時觸碰摩擦,更清楚感覺到那只手是怎么握住自己的jiba,捏著guitou,揉轉了兩下,在手里來回擼動,接著自己的jiba就迅速變硬,將已經擠了三只手的褲兜變得更擠。 無處可去的guitou向著褲腿延伸,讓整個莖身終于舒展開來,將褲腿撐起長長的一條,像褲襠里塞了一條大香蕉,溫知新的手也擠在褲腿里,從外面就能看出他的手順著周正宇的jiba來回撫摸著。 “打過飛機么?”溫知新一邊摸一邊抬眼看周正宇,周正宇好不容易硬氣起來的眼神已經徹底慌亂了。 男人的jiba就是他的自尊,是他頂天立地的命根,一旦jiba被別人玩聽話了,下面再硬,上面也硬不起來了。 “恩?!敝苷類灪吡艘宦?。 “最多的時候一天幾次?”溫知新問他。 “三次?!敝苷詈吡艘宦?,因為溫知新的手捏著他的guitou,指肚摩擦著他的馬眼,玩的他身體直發抖。 “三次就不行了?”溫知新邊玩邊問。 “多了沒試過?!敝苷蠲蛑?,努力忍著閃躲的沖動,jiba被刺激,腹肌也忍不住不斷繃緊抽動。 “你覺得最多能射幾次?”溫知新笑意更濃了。 “四、四五次吧?!敝苷畋凰粩喽褐f話,下面又被玩著,說得很不連貫。 “我覺得最少七次?!睖刂鲁槌鍪謥?,手指尖全是yin水,“今天試試能把你cao射多少次,把你cao到射不出來為止?!?/br> 他用濕潤的手指往下點點:“跪下?!?/br> 周正宇不太樂意,可還是抽出手,乖乖跪下了。他個子高,賓館的床卻矮,跪在溫知新面前,都和坐著的溫知新差不多高。溫知新看他眉頭鎖著,滿臉戒備和壓抑的厭煩,微微一笑,把濕濕的手指舉起來,壓在周正宇的嘴唇上,把沾著的yin水抹在了上面,手指涂抹著,慢慢扒開了周正宇的嘴唇,往里面伸了進去。周正宇呼吸一滯,卻沒有反抗,微微張嘴,被溫知新的手指闖進來,撥弄著他的舌頭。 “接過吻嗎?”溫知新玩著他的嘴唇問。 周正宇搖了搖頭,順便躲開了溫知新的手指。 看著周正宇眉頭皺得更緊,溫知新玩味地笑一下,捏住了周正宇的下巴,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 他直接就毫不客氣地將舌頭闖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擠壓劫掠著周正宇的津液,他知道什么樣的吻能撩動周正宇的yuhuo,什么樣的吻能讓周正宇渾身發軟。周正宇處在這樣的狀態里,連接吻都變得生澀,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但是很快,溫知新留在周正宇身上的本能讓周正宇徹底沉迷于這個吻,激情地迎合著溫知新,雙手抓著溫知新的領子,仰著頭,雙唇向上迎接著溫知新的侵略和掠奪,吻得氣喘吁吁,差點支撐不住。 溫知新這才松開他,周正宇眼神迷茫又情動,隨即才清醒過來自己竟變得如此饑渴又沉溺,那種驚愕、難以置信的樣子特別好玩。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對準了周正宇,微一揚下巴:“把褲子脫了?!?/br> “你要……拍照???”周正宇眼神頓時有些慌了。 “不拍照?!睖刂碌ǖ卣f,在周正宇神情一松的時候才轉口說道,“我錄像?!?/br> 周正宇啞然無語,驚慌地小聲祈求:“能、能不錄嗎?” “怎么,忘了怎么說好的?不是說好了怎么玩都行,現在就變卦了?”溫知新始終舉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說。 果然,這就像是一句咒語,周正宇內心的底層邏輯時,這種狀態下怎么玩都行,只要說出這句話他就會乖乖聽話。拍照倒也不是心血來潮,周正宇他們這幫無恥大少玩這么刺激的游戲,怎么可能會不錄像,不僅錄像還會放出來互相比較點評,溫知新看了周正宇寫的那張紙就知道他們都是什么德行了,既然周正宇想要好好“自我懲罰”,他就要拿出全身本領讓周正宇留下個深刻印象。 周正宇低著頭,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來,剛剛被玩硬的jiba從短褲里一出來,就啪地打到了腹肌上。將短褲脫到膝蓋那里,周正宇挺著完全赤裸的身體,跪在溫知新面前,忐忑不安地左右游移著視線。 “把頭抬起來??纯?,這是我今天賭到的sao逼,長得帥不帥?看這身材,這胸肌,這腹肌,看看他的jiba,大不大?是不是很極品?”溫知新的語調輕浮又惡劣,對著鏡頭品鑒著周正宇的身體,“來,帥哥,扭扭腰,抬抬胳膊,讓我朋友們看看?!?/br> 周正宇盡管滿臉難堪,還是舉起了胳膊抱在腦后,左右扭轉著身體,展示著自己側面的鯊魚肌和公狗腰,溫知新看了也不禁舔舔嘴角。哪怕都老夫老夫了,天天又抱又摸又要cao,但是當周正宇這樣展示身材的時候,他還是會被那強悍與性感結合的身體誘惑到。 “接下來打飛機吧,帥哥,sao一點哦?!睖刂律眢w往前探,雙肘壓在膝蓋上,這個俯身的姿勢天然有種輕蔑感,讓被這么看著的人倍感羞辱。 周正宇伸手握住自己的jiba,開始擼動起來,狼犬七號可沒有失憶,向他的首長舉槍敬禮,硬邦邦沉甸甸地在周正宇的虎口中來回進出。溫知新邊拍邊笑著說:“放松點,像你平時那樣打,你平時打過飛機吧?” “恩?!敝苷詈吡艘宦?,雖然溫知新只是說了一句話,但他的身體卻下意識放松下來。溫知新看過周正宇打飛機很多次了,大部分時候都是周正宇在打飛機勾引他,故意給他看,臉上都是眉飛色舞的笑意。 而現在的周正宇,卻像真的回到高中時代那樣,握著自己的yinjing,低喘著打起飛機來。這是還沒有成為男人的周正宇,但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多么出眾,意識到了自己將會成為多么優秀多么強悍的男人,他的jiba早已經成熟,做好了征伐一切rou體,讓所有被他cao過的人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的準備。他很清楚知道自己這根jiba多么粗壯強大,哪怕現在沒有人讓他發揮自己的本事,哪怕只能自己撫慰自己渴求著性愛的jiba,周正宇還是有種耀武揚威般的氣勢,握著自己的jiba,手掌粗暴急躁又霸氣十足地快速擼動著。 但這時候他畢竟還是個高中生,這種事對他來說是新鮮的,私密的,所以臉上又有點難掩的羞澀,那無法掌控情欲,漸漸沉迷在自己取悅自己的行為里的表情,像從青澀到成熟轉變的果實,讓人期待接下來會有多么誘人的變化。更讓這畫面增添誘惑的是,周正宇哪怕在溫知新的話語暗示里,像真正高中時候那樣放松自慰著,卻還沒有從眼前的情境里脫離,偶爾從快感中瞥到溫知新欣賞的眼睛和對準了他身體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