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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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梅青時走到溫知新面前,兩個人也好久沒見了,但梅青時不是那種熱情到夸張的人,能露出這樣開心的笑容,就已經是很高興的程度。 “梅子~”溫知新就熱情多了,直接撲到梅青時懷里用力抱了一下。 “介紹一下,我未婚夫,張元浩?!泵非鄷r胳膊上也套著項圈,伸手拍了拍身邊人的胳膊,“這是我同學溫知新?!?/br> “介紹一下,我已婚夫,周正宇?!睖刂滦ξ赝嫘Φ?。 “什么?你們結婚了?怎么沒告訴我們?”梅青時難以置信,隨即就開口興師問罪。 “就領證了,還沒辦婚禮,怎么也得等我真正畢業再辦吧?!睖刂乱痪湓捑桶阎苷畋M快辦婚禮的美夢又給支遠了。 梅青時仍然挺驚訝:“那你也夠厲害了,咱們同學里,你絕對是最早結婚的了,你可真有魄力?!?/br> 倆人邊說邊找個了邊上的沙發。溫知新注意到這個沙發有點特殊,沙發竟是分兩層的,就像在沙發的下半截圍了一圈裙子。梅青時坐下之后,腳踩著那層小沙發,張元浩就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腳旁邊。 溫知新一臉淡定地坐下,周正宇也學著張元浩坐在了沙發第二層,不過他比張元浩高多了,坐在那兒就像坐了個小馬扎,憋屈的不行。 “行了,別裝了,沒見識過吧?”梅青時和溫知新那么熟,還能看不出他的好奇和別扭,“這是沒結婚的ds才這么坐,你們倆都領證了,讓他坐上面也沒什么,看把他憋屈的?!?/br> 溫知新看了看周正宇,周正宇扭身把下巴枕他大腿上,眨巴眨巴眼:“首長,我就這么坐吧,挺有意思的?!睖刂驴此@個姿勢和表情,跟摸狗似的摸摸他頭發。 對面張元浩倒是看著正經多了,靠著沙發穩穩坐著,和梅青時閑適的姿勢形成了鮮明對比。 溫知新看了一眼張元浩,欲言又止。梅青時秒懂:“你是不是想問茍旬若?”茍旬若就是大學的時候,梅青時第一個收的sub,那個花臂紋身的小流氓。 “狗崽子只是我的sub,這個是準備領證的?!泵非鄷r腳后跟踢了踢張元浩,張元浩笑笑,看著斯斯文文。不過溫知新看得出來,張元浩眼神溫潤但是沉靜,不是個普通人物。 “還是你厲害?!睖刂屡宸非鄷r。 梅青時不太標榜自己的家世,不過也沒刻意瞞著,對他和任西樓都是提過一句。梅家在建國之前,就是皇朝非常倚重的大家族,改旗易幟之后,也是一直興盛不衰。而且梅家每代都有dom出現,在歷史上就擔任過多次御轡。哪怕現在制度換了,也不是誰都夠資格能當梅家dom的sub的。 茍旬若能當梅青時的sub已經很不易了,想和梅青時領證,做那個唯一,還不夠格。溫知新垂頭看了一眼,張元浩和周正宇也在客套的聊天,一聽就知道,雖不熟悉,但卻認識。周家是軍方的大家族,張元浩估計就是文臣的大家族出身了。 “還是比不上你啊,一個戰隊,怎么也得二三十人吧?!泵非鄷r揶揄他,“當初你一個sub都找不著,沒想到現在一下控一堆?!?/br> 溫知新也覺得好笑,當初自己一直以為自己顯性不了,要不是遇到周正宇,自己恐怕就會成為沒有sub的研究型dom了。 “小新,其實我一直特別好奇,那么多人,你怎么輪啊,一天一個?”梅青時十分八卦地湊過去。 “大部分時候都是簡單調教,集體調教,單對單次數不多?!睖刂麓鹜曛?,看著梅青時的眼神,就明白了,“哦,你說那個,我只和這個?!?/br> 溫知新也用腳后跟踢了踢周正宇。兩個sub雖然在聊天,但是注意力都在dom的身上,周正宇抬起頭咧嘴一笑,跟個二哈似的,低頭親了親溫知新的膝蓋。張元浩聽了,看著周正宇的眼神流露出一絲羨慕。 梅青時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也是,你不是那樣的人?!?/br> “是啊,而且戰士們情況也比較復雜,我還是以公心來看的?!睖刂抡f道。 固定性關系,多元性關系,對于dom來說只是一種選擇。梅青時看起來云淡風輕,翩翩公子,但卻是多元性關系的dom。 這是雙向的,梅青時會和每個sub都發生關系,每個sub也都可以各自結婚,需要的時候請梅青時調教就行了。唯一例外的只有張元浩。 通常來說,一個dom,一個在調教治療院任職的dom,會有很多泛sub,也就是“病人”,并不會發生性關系,只調教。很多人可能癥狀比較輕,數年都不需要調教,或者只有重大變故,精神壓力極大的時候才會尋求調教,和看病真是沒什么區別。 然后有數十個穩定sub,就是長期壓力比較大,需要定期被調教的,這部分也只會調教,不會發生性關系。除非dom比較喜歡,或者sub強烈要求,ds雙方又同意,sub的配偶也無意見,也可能會發生性關系。但大體上這種情況比較少,一般是在dom控制下sub和自己配偶發生關系,這樣能夠調整他們恢復正常的性生活,是更普遍的做法。 最后則是數個固定sub,這些一般是抗性比較高,被控之后持續時間也比較長的,需求也比較大的,基本上都會發生性關系。Sub配偶雙方一般都會各自和自己的dom發生關系,平時則生活在一起,保持夫妻或夫夫的正常性生活。 研究已經表明,泛病人,長期sub,固定sub,其實和社會的階層劃分,十分貼合。 再民主再發達的社會,再強調自己社會公平公正人人都有同樣的機會,階層,也是清晰存在的。絕大部分普通人,過著普通的生活,也做著普通的泛病人sub。中間階層,壓力比較大,需求比較高,就是長期sub。再高一些,壓力越大,需求越大,就會成為固定sub。 而像梅青時這樣,出身比較高,自身又是dom的,可以說可遇不可求,數目非常稀少,在上層圈子里是趨之若鶩的,只會收固定sub。 這樣看起來可能唯一比較吃虧的是張元浩,因為只有他,是梅青時的配偶。但是能和自己的dom成為夫夫,天天在一起的幸福,那真是誰有誰知道。 反觀溫知新,其實也挺特殊的。 他是超高控性的dom,目前只有極少數的sub會被控。但是哪怕只有戰隊這么二十多個人,卻同時包含了泛病人,長期sub,固定sub等多種情況。 比如爾萬流和馬肅,倆人已經結婚了,在正常來說,都屬于泛病人類別,可能一兩年甚至四五年才需要調教一下。但是倆人偏偏抗性高,爾萬流那么威武的爺們,卻是陽痿,馬肅這樣老實低調的男人,卻是久硬不射,都過不上正常的性生活。目前都需要溫知新加以調治。 而剩下的人里,成松至今不知身份的那個,就屬于長期sub。他本人喜歡成松,有結婚的意向,但是又怕成松拒絕,只好請求溫知新幫忙,創造了一對一的機會。 這里面尤其要說明的是,溫知新并不是可有可無的,而是非常必須。正因為溫知新的調教,讓他的sub值逐漸穩定,他才能認清自己真的需求。這種需求不單是固定和成松zuoai,而且必須是在溫知新的調教下以“母狗”的身份交配,在ds術語中,就叫“小母狗”性癖。而成松的“公狗”性癖卻沒那么強,他是“雙性戀”兼“輕度性癮”,愿不愿意為小母狗放棄一片森林還是兩說,所以溫知新才一直保密,也沒有說出小母狗同志的真正渴求。 但這還只是目前暴露出來的。 溫知新作為dom,不是治療一切病癥的萬能藥,反而是逐步發現sub心中需求,加以完補的修補師。十三番隊的戰士們,長期失控,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溫知新只能用泛泛的常規調教,先讓他們恢復正常值。像爾萬流和馬肅,乃至成松的神秘“小母狗”,都是比較輕微,較早地發現了自己真正的需求,由溫知新來調教治療。 “我前一陣剛請林碧教授幫我給番隊做了個全面測試,發現了不少問題?!睖刂氯滩蛔χ非鄷r大倒苦水,“比如有個戰士,他性欲很旺盛,np數值比較高,前幾天跟我坦白,他有發生多人性關系的欲望,我還在想怎么安排呢?!?/br> “喜歡輪jian?特戰隊的戰士喜歡輪jian?嘖嘖,真刺激?!泵非鄷r饒有興趣地問。輪jian其實是對于這種需求的戲稱,指的是sub渴望和很多人同時發生性關系。 別覺得臟,其實這種渴求還真不少,溫知新只是恰好碰到了一個。但是出于安全考慮,最好在戰隊內部解決,目前他也在綜合看各個戰士的偏好與匹配度,看怎么能搭配好。 這其實才是軍醫真正的難處,別看圈子小,問題可不少,這是一道復雜的匹配題,不同的需求,不同的偏好,怎么組合才能同時滿意,真是非常為難。 “這還算簡單點的,我最近還發現一個戀老的,這個戰隊可解決不了,正犯愁呢?!睖刂聯u頭苦笑,低頭看到周正宇一臉問號地看著他,顯然沒想到自己的戰隊里,竟然有這么多特殊需求的。 “你別在那懵逼,也該聽聽了,你是戰隊隊長,也得了解點這方面,這樣萬一我不在身邊,有人處在失控邊緣,你能看出來,還能有點措施?!睖刂峦仆扑念^,“怎么,你還嫌棄自己戰隊的戰士?” 社會雖然風氣開放,但人心卻固執,總有人只認為自己能接受的是對的,不能接受的就是錯的。輪jian和戀老,前者其實數目比想象的多,只是大部分想法沒那么強烈,頂多算是性幻想罷了。后者數目則更稀少,真的稀少,屬于國際ds協會劃分的二類危險性癖。 特類都是犯罪,絕不允許,一類大多對自身有損傷,或者引起他人強烈不適,也是禁止的。二類則一般是如果sub失控,會造成危險。比如戀老,如果sub失控,可能會對老年人造成危險。 “幸好不是戀童?!泵非鄷r也是真感到驚奇,戀童是特類,一旦發現,就要接受長期監督和強制藥物治療。戀老就還好一點,及時被控之后,可以由dom安排,尋找合適的對象?!八莟op還是bottom?” “bottom?!睖刂逻@點還是比較慶幸的,戀老還是top的話,幾乎無解,是bottom,還有可能找到合適的對象。 “我給你說?!泵非鄷r湊近溫知新,“你看見那邊那位了嗎,那個穿著白色西服的老人,他是這個聚會的長期主持者,你叫他潘老就行。他的能量很大,你可以把情況和他說一說,說不定他能找到合適的人?!?/br> 溫知新看過去,發現那位老人身邊,并沒有sub,不禁問道:“他是一個人來的?是……” “別瞎猜,他是那位的dom,要不然大家對他這么敬重,他負責的圈子不止咱們這些人,人脈很廣!”梅青時手指往上指了指,示意溫知新別亂說話。 溫知新點點頭,記在心上。 過了一會兒人到齊了,就開始用餐。dom和sub都坐在餐桌上,還戴著項圈的明顯就是新入圈的小輩了。 溫知新被周mama拉著,再度回味了一下童年的時候給親戚問好,自我介紹,答話,還有敬酒的可怕經歷。 幸好在座的人,非貴即更貴,氣度,風度,都是上佳,溫知新真心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學生,處處都能學到新知識。 那位潘老坐在主位,不溫不火,卻兼顧全場,真是非常厲害的人物。 吃完飯后,大家又散開來,各自聊天,這時候,才是真正出干貨的時候。 周mama這才帶著溫知新和周正宇來到潘老面前:“潘老,這是我兒子周正宇,和他的dom溫知新?!?/br> “哦,不錯不錯,周正宇是個好孩子,溫知新也是個好孩子,我聽說過,目前發現控性最高的dom?!迸死虾皖亹偵卣f。 溫知新有點驚異,沒想到自己的大名還能被這位知道。 “潘老啊,就是國支院的院長?!敝躮ama笑著介紹。 國支院,就是國家支配者科學研究院,是國家研究ds學科的最高研究機構,溫知新這才對上號,沒想到自己教科書里經常見的名字,竟然是眼前這位,頓時變成了惶恐的小迷弟,連連問好,一下子比剛才還緊張呢。 看他這樣子,潘老和周mama都笑了,簡單聊了幾句。周mama又帶著溫知新挨個去打招呼,和剛才酒桌上的泛泛認識不同,這是正式見面,是按照周正宇丈夫的待遇來見的。 一路過去,倒是有幾個話里話外透出點驚訝,似乎對也溫知新做了軍醫的事情,有些異樣。 因為以周正宇的家世,要么是成為梅青時這樣的dom的“sub之一”,自己結婚,要么會找個普通出身的dom結婚,“獨霸”這個dom。像周正宇這樣和溫知新結婚,但溫知新還在做軍醫的,對他們來說,就有些不合規矩。 “別理他們,都是老古董,哪來那么多規矩?!敝躮ama安慰溫知新。 聽了他們的名字,稍微一對,溫知新都能猜到,他們的父輩或者祖輩,有的甚至是留在歷史書上的人物,思想比較古板也就不足為奇。 但是現在時代早就變了,連三皇子秦襄都不能逼他成為轡主,溫知新自然不會把這些陳腐的想法放在心上。 轉了一圈,溫知新和周正宇找了個角落,他拍拍身邊,讓周正宇坐在身旁,抬頭看他:“我不是你的獨屬dom,你委屈不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周正宇迅速表明態度。 “那我和你結婚,你感動不感動?”溫知新又問。 “不敢動不敢動!”不是周正宇膽子大了,是溫知新的手放在他大腿上,若有若無地撓著,他特別想硬,但是下面就是硬不起來,真是不敢“動”。 “真想現在就回去,把你扒光了,讓你跪地上,舔我的jiba?!睖刂滦θ轁M面,清新可人,用只有兩個人的態度輕聲說。 周正宇一愣,溫知新這話和表情太不搭了啊。溫知新有點羞澀地扭頭看著房間,很隨意地揮了揮:“你說他們知道你被cao的時候,有多sao么?” 周正宇只能搖搖頭,不敢說話,他已經被溫知新的話撩起了yuhuo,只是溫知新在來之前,就對狼犬七號下了命令,不許勃起,現在仍然牢牢管著他,比他自己的話還好使。 “你知道嗎,我覺得你的屁眼最近有點松了?!睖刂掠终f。 周正宇臉色一呆,隨即有點不安,眉毛擠成個八字,明朗的雙眼顫了顫:“真的嗎?” “真的,不過這是好事?!睖刂螺p輕摟著他的腰,“說明你的身體開始習慣被cao了?!?/br> “通常男人被cao上三十次左右,屁眼就會適應被cao,能夠放松保護自己不受傷了?!睖刂碌氖址旁谒谋澈?,稍稍撩起西服,隔著褲子摸著他的屁股,“太緊了也不好,你現在剛剛好,屁眼又松又軟,很容易插進去,但是里面有勁兒,腸道現在都會裹著我jiba,尤其頂到你前列腺的時候,就用力夾,那一下特別爽?!?/br> “那時候你爽么?”溫知新又問,“你喜歡我比較快地cao你,還是比較深的cao你?” “都喜歡?!敝苷羁粗鴾刂碌难劬?,眼睛里已經涌起了情欲,恨不能現在就脫了衣服,“都很爽,首長特別會cao,時快時慢的,我從頭到尾都爽的翻天,怎么都爽?!?/br> 溫知新刻意凝視著他:“那現在想想你那種爽的感覺,那種高潮的感覺,就后面,我的jiba插到最里面,壓著你的前列腺,使勁插你那種感覺?!?/br> “當我數到一的時候,你就會有那種高潮的快感,你不會勃起,也不會射精,只會感受到那種高潮的快感?!睖刂路诺吐曇?,盯著周正宇,輕聲數道,“五,四,三,二,一……” 周正宇的眼睛瞇起來,眉毛軟軟地塌著,分不清痛苦還是舒服,緊緊咬著牙,軟軟地靠在溫知新懷里,頭貼著溫知新的頭。溫知新摟著他,在他耳邊輕聲說:“停?!?/br> 大約十秒鐘,周正宇長長出了口氣,渾身發軟。 “爽么?”溫知新摟著周正宇肩膀,看起來只是小夫夫之間在膩歪。 周正宇輕喘一下:“爽,太神奇了?!彼UQ?,還有點暈乎,“完了,我是真完了,首長,你要是下個命令,我會不會活活把自己shuangsi?” “現在還不會,完全控制是個開始,而不是終點,像死這種事,身體的本能會超過我的控制力,我從來沒聽說過誰能做到?!睖刂滦α?,“不過,高潮,快感這些東西,你就得聽我的了?!?/br> “我不一直都聽你的么?”周正宇笑笑,絲毫沒有覺得剛才被溫知新三言兩語,五個數字,就控制身體來了個高潮有什么大不了,“不過我還是覺得zuoai更爽,能感受到首長的身體,聽到首長的聲音,看著首長的表情,那種感覺才是最棒的?!?/br> “我知道啊?!睖刂抡f,“這么做不是為了讓你爽的,通過這種訓練,能夠加強我對你高潮的控制?!?/br> “然后呢?”周正宇看著溫知新的表情,就知道他家首長打著壞主意。 “然后啊,就我爽了呀?!睖刂绿蛄颂蜃旖?,眼神邪惡,“我可以讓你流出更多的水,我可以讓你一直保持高潮時候那種腸道收縮,我可以讓你的腸道溫度升高。聽說過古代的名器么,名器算啥,你是我可以量身打造的完美名器啊?!?/br> 周正宇寵溺地笑笑,湊到溫知新耳邊,輕聲說:“好,那我們多訓練,爭取早點把我變成名器,讓首長天天爽?!?/br> 這份毫無遲疑和擔憂的信任與放任,溫知新聽了之后哼了一聲,只覺得理所當然,他看了看周圍,捏著周正宇下巴親了起來。 “年輕人感情真好?!迸死系穆曇繇懫?,溫知新才意識到倆人一親就有點忘情,竟然不小心深入了,尷尬地直起身,羞得臉通紅:“潘老?!?/br> “沒事兒,坐吧?!迸死献谒麄儌z旁邊,非常和藹,“剛才梅青時告訴我,你的手下,有個戀老的年輕人?” “是,第一回見面,就找您幫忙,真過意不去?!睖刂逻B忙先告罪。 潘老擺擺手,笑呵呵地說:“沒什么,我這個人就是好管閑事,你有什么事,盡可以和我說?!?/br> 他頓了頓,又問:“這孩子怎么樣?” “很好,在我們隊里表現非常好,特別上進,特別聽話?!睖刂抡f了兩句,周正宇輕輕扯了扯他,對潘老說:“這孩子家世清白,是正經人家出身,是個少數民族?!?/br> 溫知新之前已經把名字透露給周正宇了,故而周正宇也想起了對方的情況。溫知新一聽,頓時明白自己沒抓住潘老的重點。 以潘老的身份,能認識的都非貴即更貴,怎么會把不明不白的人介紹到人家床上去? “十三番隊我聽說過,能選上的,肯定是沒問題的?!迸死宵c點頭,“我這里倒是有個人選,不過啊,他丈夫四年前過世了,現在雖然想再找一個,陪伴他,但是不太想結婚?!?/br> 溫知新聽了之后,和周正宇對視一眼,回答道:“這個,我會回去和他溝通一下,不過我也得跟潘老交個實底,這個戰士表現很好,是我們番隊的骨干,我們肯定是不能放人的……” 他也是聽了潘老的話才想到,潘老認識的人,能接受一個經常在外執行任務,偶爾才回京城一次的特戰隊戰士嗎,這樣的大人物,能受得了被人當成炮友嗎? “這樣啊,那我們都回去分別溝通一下,再聯系,也不急于一時?!迸死闲α诵?,“部隊出身的孩子,肯定都不錯,我這邊肯定有人想認識一下,咱們都留點心?!?/br> “戀老不常見,咱們得把把關,要不然眼下事情解決了,以后事情就難辦了?!迸死系匦χf。 溫知新不由佩服,還是老人想的周全,他只從軍醫的角度,考慮解決戰士性癖的需要了。卻忘了戀老的特殊,會讓兩個人年齡差過大,幾年,十幾年之后,又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