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沙灘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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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新緩緩坐回到椅子里,臉上全是釋放過后的慵懶和放松。而柜子里的周正宇吞咽了兩下,嘴角卻還沾著不少濁白的jingye,沾在他因為兩天沒有剃就很明顯的胡茬上,看上去色氣極了。溫知新一直沒有坦誠告訴周正宇,他koujiao之后,嘴角沾著jingye的樣子,真的特別性感,自己百看不厭,每次都想馬上再來一次。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碰周正宇,但也沒給周正宇戴口塞和關上柜子。 周正宇在柜子里靜靜等了一會兒,表情應該是挺疑惑的,過了一會兒,他嗓子微微有些沙啞地喊道:“首長?” 一天多沒說話,周正宇說話都有點不自然了,他又喊了一聲,見沒人理會,以為溫知新已經關上柜子走了,便坐回了柜子里。他也沒管臉上干涸的痕跡,就那樣任由它們沾在臉上,乖乖地坐在了柜子里,一動不動。 溫知新聽他的嗓音,心里其實很心疼,看到周正宇坐在柜子里,看上去狀態倒是挺好。他悄悄拿出了自己的畫板,握著鉛筆,對著周正宇描繪起來。 周正宇肌rou明顯,坐在柜子里身體扭曲,線條特別深刻,溫知新對他的身體也很熟悉,畫起來得心應手。 畫了兩個小時,畫紙上周正宇雙臂高舉,身體坐在柜子里,不僅眼罩耳罩畫了,身上的鎖鏈皮帶畫了,連嘴上的jingye都畫了,整幅畫充滿了禁欲又情色的味道,溫知新都滿意得不行。 溫知新這才起身,拿起口塞和毛巾,擦了擦周正宇的嘴角。周正宇咧開嘴笑了,沒有說話??此男θ?,溫知新就明白,周正宇知道他一直在,一直沒有離開。他忍不住彎腰輕輕吻住周正宇的嘴唇,周正宇也忍不住熱情地吻他。 “受不了啦??!”溫知新大罵了一聲,扯開周正宇的眼罩和耳罩,周正宇短短的頭發都被眼罩耳罩勒出好笑的痕跡。 “怎么了?已經結束了?”周正宇嗓子有點沙啞。 溫知新撇了撇嘴角,捧著周正宇的臉,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周正宇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額頭輕輕貼著他的額頭,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就不信沒這個訓練,你就會被別人給cao控了?!睖刂陆忾_周正宇身上的束縛,“我實在受不了自己唱獨角戲了?!?/br> “我一直在的啊,隨時等待為首長服務?!敝苷钚χ此涯切┢陆?,“其實,還挺爽的?!?/br> “你很喜歡???”溫知新抖著眉毛,斜睨著他。 “我當然想天天伺候首長啊?!敝苷盍ⅠR明白了溫知新話里的意思,連忙找補回來,“不過,每天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就等著給你口,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兒?!?/br> “是嗎……”溫知新笑得溫柔,手緩緩往上提起。 “喔……”周正宇表情扭曲,發出母雞報窩一樣好笑的聲音。溫知新手法穩定地把尿管往外退,等尿管終于出來,周正宇臉上驟然一松,大汗淋漓:“我cao,簡直像是抽出一根筋啊,哪吒真狠??!” 溫知新愣了愣才明白過來,撲到周正宇身上哈哈大笑,周正宇笑得可憐兮兮地摟著他。溫知新用手揉了揉狼犬七號,表情有點高深莫測:“要不,我給你口一下?” 周正宇連忙搖了搖頭:“我舍不得?!?/br> 溫知新推了推他:“我說正經的呢,我又不排斥koujiao,有什么呀?” 周正宇看著溫知新認真的表情,明白了溫知新的想法。Dom支配師自然是不會給subkoujiao的,但是男朋友給男朋友卻可以。 他心頭暖烘烘的,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我真的舍不得?!?/br> “賤的你?!睖刂伦炖飻德渲?,心里卻很受用,抱住周正宇坐在他腿上。 “首長,先起來吧,坐得有點麻?!敝苷铨b牙咧嘴地哀求,溫知新連忙起來。周正宇像木偶一樣僵硬地站起來,原地活泛了好半天,才恢復過來。 溫知新看著周正宇活動身體,慢悠悠地說:“既然你不要我口,那我身上就只剩一個地方可以拿來用了?!?/br> 周正宇猛地扭過頭來,結果扭大勁兒了,溫知新都聽到了嘎巴一聲,周正宇一邊揉著脖子一邊湊過來,眼睛發亮,邊吞口水邊問:“首長,你意思是……” “不是今天?!睖刂碌ǖ卣f。 周正宇卻反而更興奮:“不是今天,是哪天?” “不如就選在集訓最后一天,你要是能讓所有人都認可你的隊長位置,那我就給你一個隊長專屬的調教?!睖刂碌氖盅刂苷畹男丶⊥禄瑒又?。 “當著所有人的面?”周正宇眉峰微挑,頗為意動。 溫知新反倒有點驚著了:“你想當著所有人的面?” 周正宇表情尷尬,試圖遮掩,溫知新卻反而若有所思:“也不一定是個壞主意……想要收服一個狼群,只要艸服他們的狼王就行了?!?/br> “狼群早就服了,狼王更是等得嗷嗷叫了?!敝苷钸€故意抬起頭,嗷嗚嗷嗚模仿了兩聲狼叫,看著溫知新開心的笑容,他雙眼閃爍著光,凝視著溫知新,“我又想把首長cao我的樣子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又想讓全世界都看看cao著我的人是誰?!?/br> “那簡單啊,就用后入好了?!睖刂嘛w速轉動腦筋,“把你放在黑臺上面,讓你面朝所有的戰士,我在你后面,他們只能看見我的臉,下面就被你擋著了,只能看到你被艸硬了,艸流水了,艸射了?!?/br> “首長別說了,聽得受不了!”周正宇嗓音沙啞,看著溫知新,恨不能現在就掰開屁股讓溫知新艸。 “你給我等著,你也就這幾天好日子了,等我給你破了處,天天cao你,cao得你嗷嗷叫,cao得你哭!”溫知新惡狠狠地耍狠道。 周正宇絲毫不怵:“好,以后首長想什么時候cao就什么時候cao,狼犬一號天天等著,隨時挨cao,像sao母狗一樣扭著屁股求首長cao!” 溫知新本來是故意用粗話撩周正宇的,結果被周正宇反撩了,氣得伸手捏著周正宇的屁股狠狠捏了捏:“差點就被你誘惑了,哼,不到集訓結束,絕不會cao你的?!?/br> 周正宇計謀沒得逞,也不氣餒,吐吐舌頭笑了笑。 到了晚上,消失了一天多的周正宇終于重回大家身邊。溫知新也沒有進行原定的調教,而是改為沙灘烤rou。 十三番預備隊的戰士自動地脫光了衣服,打排球或者踢足球,一個個健碩的rou體在沙灘上來回狂奔,跳躍,撞擊,大汗淋漓。當黃昏漸沒,沙灘上燃起篝火,架上烤架,香噴噴的烤rou和蔬菜烤的火候正好,趙狐貍提供了充足的啤酒,大家歡聚在一起。 溫知新太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了,兩瓶啤酒下肚,就忘乎所以了,被一群特戰狼犬圍著,左擁右抱,大家把他抬起來,像土皇帝一樣抗在肩頭。后來溫知新更是發了人來瘋,雙手到處亂摸。 但是這里可不會有人告他性sao擾,他怎么摸都可以。溫知新就像個小色狼一樣,讓十三番的戰士們站成一排,手從頭摸到尾,胸肌來一遍,屁股再來一遍。大家也都喝的興奮了,隨著他一起鬧。 “現在,我們來進行射精比賽!誰自信比別人射的遠,都給我站過來!”溫知新一聲令下,哪有人會肯在這上面服輸,都紛紛站到溫知新用腳畫出的線后面,拎著啤酒,擼著自己胯下巨根。一聲聲或雄渾或低沉或沙啞或清亮的性感嗓音不斷發出粗喘,一根根粗大的jiba列成一排,guitou通紅,青筋爆炸,yin水直流。 溫知新就在他們后面,到處鉆來鉆去,拍他們的屁股,偷摸他們的胸肌,催著他們快點。這種時候誰肯射的太早啊,都死命撐著。 不過到底還是有先有后都射了,一股股jingye噴濺到前面的沙灘里,一目了然,結果誰也沒想到,最后勝利的卻是滿臉sao氣的閻屹南。 “切,這種游戲,爺們在京城的場子都玩兒遍了了?!遍愐倌系靡獾厮χ鴍iba說,“你射的時候不能使勁兒擼,得擼直了,憋著勁兒,射的就遠了?!?/br>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有這等心機,于是作為獎勵,大家把閻屹南按倒在地,一人狠擼了一把。閻屹南剛開始還反抗,后來干脆躺平了放任了:“cao,爺就是rou大,都來摸都來摸,沾沾sao氣??!” 大家被他的賤樣逗的哈哈大笑。溫知新端著酒瓶倒在他頭上,閻屹南澆得頭都濕了,干脆仰頭接著流下的啤酒開始喝。 酒酣情熱,又不少人都興奮了,擠在溫知新周圍,又不敢上前。 “怕什么?來讓我摸摸?!睖刂律焓肿プ×死柃S的jiba,擼了兩下,“還這么精神啊?!彼麚ё±柃S,叭地親了一下。得到溫知新如此獎勵,其他人頓時嗨了,全都湊過去,溫知新來者不拒,一人親了一下。 “誒,你不生氣???”閻屹南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湊到烤架后面盡職盡責烤rou的周正宇旁邊,用啤酒碰了碰他。 周正宇抬頭瞄了一眼笑了笑:“我生什么氣?” “嘿我說你現在可真是好男人典范啊,溫導彩旗飄飄,你紅旗不倒,還洗手作羹湯,哦不對,洗手做燒烤?!遍愐倌瞎室舛核?,看似吊兒郎當,飄向溫知新的眼神卻又特別清明。 周正宇刷了層辣醬上去:“小新做什么從來都心里有數,我只要默默支持就行了?!?/br> 閻屹南喝了口酒,看著溫知新沉默幾秒,才輕聲說:“親了這么多個,也沒親嘴上啊……” 周正宇低著頭,咧開一個笑容。 閻屹南酸酸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澀聲說:“媽的,從小到大都跟你這個掛逼比來比去,次次在你后面,真不甘心啊?!?/br> 周正宇遞給他一根烤好的串兒:“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是我的就是我的?!?/br> 閻屹南不爽地拿過來狠狠咬了一口,隨即問道:“這烤的什么???” “腰子,給你補補?!敝苷疃氵h了點。 “你媽的烤糊了給我??!”閻屹南頓時怒了。 這一場足足鬧到午夜,沙灘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酒瓶子和烤串釬子,還有一些地方,散發著淡淡的糜爛腥氣。 溫知新一步三晃地被周正宇牽著,周正宇看他實在醉的厲害,最后把他打橫抱起來了。溫知新天旋地轉的晃晃腦袋,轉頭看看周正宇,嘿嘿傻笑:“小伙兒真帥,給爺樂一個?!?/br> 周正宇無奈地笑笑。 “再樂一個?!睖刂吕^續逗他。周正宇咧開白牙,大大地笑了一下。 “真好!”溫知新嘿嘿傻笑,埋頭在周正宇胸上狠狠咬了一口,給周正宇疼的齜牙咧嘴,胸肌上的牙印兒都滲血了,可見溫知新是真喝的有點多,溫知新輕輕舔了舔,抬起頭,“給你蓋個戳,就是我的了!” “是你的,都是你的!”周正宇點點頭寵溺地說。溫知新摟著他脖子,倒他懷里就睡著了。 走回到訓練基地,給溫知新放下,溫知新轉頭就抱著馬桶吐了,吐得昏天黑地的。周正宇心疼地過去給他擦,現在有點后悔了,沒想到給溫知新喝這么難受。 溫知新吐完了舒服好多,任由周正宇把臉擦干凈,送到床上。 周正宇去給他扒鞋脫褲子,小Q湊到溫知新旁邊,嗚嗚叫著,舔了舔溫知新的手。溫知新摟著他的頭,在額頭上狠狠親了一下:“我的三皇子啊,你可快好吧,天天帶著你這么一尊大佛,我可受不了了!”他又親了一下,就翻身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被親了一口的小Q,聽到三皇子的稱呼,眉頭緊皺,神色一陣變幻,本來單純如同稚犬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明。 周正宇幫溫知新脫了褲子,又牽起小Q的鎖鏈:“小Q乖啊,別叫??!”他把鏈子掛在遠處的門把手上,轉身又去幫溫知新脫了衣服,自己也上了床,摟著溫知新。 只有三皇子秦襄看著他抱著溫知新的背影,眼神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