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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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煌叫進來的小戰士正是沈言志,溫知新不由噴笑。沈言志面對他,也是怕怕的,悶不做聲地拿抹布把地擦干凈。 “你這里用抹布擦地啊……”溫知新看了之后小小聲問尤煌,用抹布擦地磚,總覺得有點“大材小用”,“你們不用拖布么?” “這不是為了給他們增加點活兒么?!庇然蜔o奈地說,“一個個體能好得很,渾身精力無處發泄,不給他們多找點活兒,不一定干出什么來?!?/br> 沈言志看起來也不是第一次干這個活兒了,他從椅子上叭地一聲把按摩棒拔起來,把套套摘下扔到垃圾桶,拿到水池子下面去清洗。 “誒,小沈,今天怎么了?”尤煌有點擔憂地看著沈言志,“怎么這么悶呢,有心事?” 作為軍醫,必須時刻從一言一行觀察戰士的心理狀態,看到沈言志滿臉不自然的悶悶表情,他心里有點擔心。 “沒事?!睖刂峦仆扑?,悄聲告訴他,“我上午好像把他控住了,現在還怕我呢?!?/br> “是么?小沈還沒出過任務,我也沒試過,沒想到也是高抗性的?”尤煌有點吃驚,“潛力無限啊,這小子今年才19,正經能服役十來年呢,我跟你說,這小子很有當通信員的潛質?!?/br> 看著沈言志面不改色地清洗按摩棒的樣子,溫知新點點頭:“嗯,可以考慮?!?/br> 通信員就是軍醫的助手,照顧軍醫的日常起居,幫助軍醫進行準備和事后的打掃,算是軍醫的一種特權吧。 下午溫知新去圍觀了一番隊的訓練,依然是全副武裝,進行一千米障礙訓練。在一千米的長度上,有高達十米的拉網攀爬,繩索速降,五米的徒手攀巖,三步上墻障礙,獨木,兩米躍坑,鐵絲網泥地匍匐,還有四個高低不同的火圈。 溫知新看著前面的幾組,已經感覺手心冒汗了,看到后面周正宇出來,就更緊張了。 “要學會淡定?!庇然团呐乃募绨?,“這種訓練對他們來說是小菜一碟,再苦的訓練都沒有實戰可怕,而這里的每一個,都是在戰場上見過血的,你,必須適應?!?/br> 溫知新扭回頭去,看到周正宇站到起點,突然扭頭,對溫知新比了個拇指和食指交叉的心,又換成大拇指,自信地笑了。 “艸!”溫知新捂著心口,感覺自己的少女心被狠狠地懟了一拳,他扭回頭去,卻看到周正宇和旁邊的那個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隔著這么遠,他都感到火藥味十足。 倆人同時從起點開始,溫知新頓時感覺到了不同,速度幾乎提升了一個檔次!之前的戰士,只有前面的百米沖刺段能夠發揮全力,后面遇上各種障礙,速度會明顯降低。但是這兩個人不同,在第一個十米拉網上,幾乎是飛一樣就竄上去,而且沒打繩扣,抓著繩子就滑了下來,看得溫知新小心臟狂跳,捂著嘴不敢說話。 后面的五米攀巖,兩人更是如同靈猴一般,標準的五下,就迅速竄了上去,腳只在中間踩了一下巖壁,全靠臂力就已經到了頂,又沿著斜坡迅速竄下,借著慣性,三步上墻每人只踩了一步就到了頂。 “2分24秒?!庇然涂戳丝幢?,“這倆家伙偷懶了啊?!?/br> “這還偷懶了?”溫知新看著周正宇穿著滿是泥濘的裝備向自己走來,被泥水濕透的長褲和軍靴顯出兩條長的令人發指的大長腿,步子豪邁又灑脫。他邊走邊摘下頭盔,被汗水打濕的頭發甩動著,滿臉泥水橫流,明明臟的要命,卻又無比爺們,彪悍的雄性氣息肆意飆射。當他抬頭望向溫知新,從黑乎乎臟兮兮的臉上咧出一排白牙,溫知新只覺得那閃亮的眼神如刀鋒一樣戳進心窩里,拔也拔不出來了。 “看什么呢,這么開心?”周正宇看到溫知新星星眼的表情,心里得意極了,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好爺們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只有讓自己變成最好的那個,才能讓溫小新永遠離不開。想透了這點,他頓時神清氣爽,大步來到溫知新面前。 “看你今天怎么這么sao氣呢?!睖刂伦约簶返母浠▋核频?,嘴上還不饒人,他對周正宇神神秘秘地勾勾手指。 周正宇一臉好奇地低頭湊到他面前,溫知新卻抓著他濕透的衣領,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周正宇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看著溫知新,伸手摸著嘴唇:“這,這幾個意思?” “賞你的?!睖刂麓蠓降負]揮手,一派首長風范。 “再賞點!”周正宇眼里如餓狼一樣放光,單手扣住溫知新的后腦勺,又親了上去。溫知新一把推開他,啪地給了個耳光,雖然不重,還是把周正宇打蒙了:“反了天了你?雙手抱頭!” 周正宇頓時無奈苦笑,自己怎么忘了,喜歡的不是一只溫順的小貓,而是看似貓咪實則霸道的獅子呢?他乖乖地雙手抱頭,蹲在溫知新面前,仰頭看著溫知新,也不說話,只是那么定定地,期盼地看著。 溫知新抬手抹掉他眼角眉梢的泥水,好好端詳了他一眼,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嘴唇。周正宇大膽地試圖讓舌頭闖進溫知新的嘴里,溫知新卻更主動,率先攻到周正宇的喉中,兩人斗得難解難分,吻得忘乎所以。 “我說,姓周的,你這是玩的哪一出???玩膩了女的,改玩男的了?”就聽兩人身邊傳來一把招人煩的油畫腔調,溫知新不爽地抬頭,就看到一個sao包的家伙摘掉頭盔,抹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挑眉看稀罕物般看著溫知新:“這哪兒找的嫩娃啊,忒小了吧?玩未成年可不好擺平啊,小心點兒別出事兒嘍?!?/br> 要說這人長得也挺帥的,不同于周正宇那種英氣昂揚冷冽逼人的“正帥”,這家伙生就一雙勾人桃花眼,帶笑彎彎眉,天生一副笑面帶著玩世不恭的浪勁兒,絕對是最討女人開心的“俗帥”。 周正宇放下手,渾身都散發著遇見敵人的不善氣息,溫知新卻拉住他,自己站到前面來:“你跟誰嘴里不干不凈的?痛快扇自己三個耳光,我今兒就繞過你?!?/br> “呦吼,脾氣不小???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大步邁到溫知新前面,抬手就要捏溫知新的臉,“這臉蛋還挺嫩的……” 溫知新啪地扇開他的手:“給我跪下!” 對方臉色頓時一變,踉蹌著后退一步,轉身就要跑。 溫知新皺皺眉,這還是他遇到的第一個試圖抵抗dom氣場的sub。按照dom管理條例,這種情況下,說明對方非自愿受控,溫知新是不能強迫的,所以溫知新只能悻悻地皺皺眉。 他轉過身,卻看到周正宇瞪大眼,張大嘴,吃驚地看著后面。 溫知新一轉頭,卻看到那個rou的氣死人的家伙,狼狽地跪在地上,狠狠錘了地面一拳,嘴里嗷地怒吼了一聲:“艸!艸艸!” 他渾身都不聽使喚地哆嗦著,慢慢轉身,身體以一種復雜的又要逃跑又要順從的反復掙扎姿態,來到溫知新面前,撲通跪了下去。他無比恐懼又難以置信地看著溫知新,搖著頭,一副即將被凌辱的凄慘樣子。 這也是溫知新第一次看到,不愿受控的人被強制控住的樣子。 通常來說,一旦sub受控,就會有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感,滿足感。所以有些dom犯案,就是利用了自己的氣場,強制sub順從。dom被抓捕后,sub還痛哭流涕舍不得,甚至有人等了好幾年,在dom出獄后接回去。 只能說,上天賦予了dom無與倫比的權威和能力,所以每個dom只能越發謹慎地使用它。 看到對方不甘心的樣子,溫知新雖然心中生氣,卻也不想鬧的太過,否則也會觸犯法規:“你叫什么名兒???” “閻屹南?!彼麃淼綔刂旅媲?,就更加逃不脫溫知新的氣場,認命般乖乖回答。 溫知新點點頭:“行吧,我今天也不為難你,這是你該得的?!睖刂聯P起手,啪啪啪,左右各三個大耳刮子,這可不是和周正宇那樣打情罵俏的玩笑,實打實的狠,啪啪響。 “以后記著點,這世上不是沒人能治你,別無法無天口無遮攔的?!睖刂滦睦镎媸翘貏e瞧不起這種人。自己作為dom,卻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能力,盡量不去傷害別人,無論對羅恒,還是對齊鋒,都是看出他們有所需要,才使用自己的能力。 而這個人,沒有dom氣場,卻明顯帶著一股家世不凡的輕狂勁兒,看他幾句話里透出的信息,就能感覺到背后有多少污濁的故事。如果溫知新不是dom,說不定就被對方羞辱了,連還嘴都不敢。 溫知新霸氣地扭頭,大步往前走,周正宇回頭看了捂著臉的閻屹南一眼,沒說話,緊趕著跟著溫小新走了。 “你那一手泥都抹我頭上了?!睖刂绿貏e不爽地摸摸后腦勺,濕漉漉的泥水順著脖子往下流,“你們這兒能不能洗澡???” “只有公共澡堂?!敝苷顜е鴾刂律蠘?,每層樓有一個公共浴室,現在里面還很空曠。 “湊合洗吧?!睖刂赂M到更衣室,周正宇先去屋里把裝具和臟衣服脫了,順便拿來洗浴用的東西?;氐皆∈?,就看到溫知新把小內內放到柜子里,轉身赤條條地站在那兒,“走啊?!?/br> 周正宇這才意識到,今天就是他看到溫知新身體的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