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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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周正宇很想親自送溫知新去機場,但是他畢竟還是特戰隊員,不可能天天請假出來陪溫知新,只能遺憾地讓溫知新獨自回家。 暑假對于溫知新來說,并沒有太多可做的事情,串一遍親戚,見見同學,基本上就沒什么讓他出門的事。干脆他在爺爺的葡萄藤下面懸掛一個鈴鐺,按照孟教授說的,練習用鞭梢抽鈴鐺。 據說這個功夫練到深了,下一步就是練習鞭梢敲鼓,打出曲子,可謂得心應手了。 暑假放到一半,溫知新竟然接到了林碧的電話。 “小新啊,學校最近跟軍方搞了個聯合活動,可以讓學生去軍營參觀,你要不要報名???”林碧十分和藹可親地說。 這副關心同學的慈祥感是鬧哪樣?溫知新無語地說:“林教授,我也不傻,你也不傻,到底什么事,就直說了吧?!?/br> “活動呢,是有這么個活動的,不過他們去的都只是普通軍營,這次皇家特戰隊想讓你去他們那里參觀一下,順便,他們也想看看你?!绷直陶f了實話。 溫知新揮出鞭子,將鈴鐺打的鈴鈴作響:“早說實話不就完了?!?/br> 溫知新是被一個普通小戰士接到皇家特戰隊的,這片位于京郊的營區,位于深山環繞之間,臨近某處隱蔽水庫,依上傍水,環境優美。 進了軍營,溫知新就看到一隊背負著全副武裝的戰士,在面前狂奔過去,不由嘖舌,果然是特戰隊,這個強度看起來很大啊。 他在接待室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憨厚大叔走了過來,他個子很高,大臉盤,看起來頗有點豪邁氣質,看到溫知新就朗聲笑道:“你就是溫知新吧,你好你好,我就尤煌,你叫我尤醫生也行,叫我尤哥更好,就是不要叫我大黃,哈哈?!?/br> 這一句話就讓溫知新對他的印象好起來,他好奇地問:“尤哥好,尤哥你是這里的軍醫嗎?” “嗯,沒錯,我就是一番隊的軍醫?!庇然吞焐詭Ш┖裣?,讓人容易親近,“走吧,隊里早就想見見你,都聽說出了個能制住周瘋狗的dom,大家可都好奇的很?!?/br> “周瘋狗,哈哈,他還有這外號???”溫知新忍不住噴笑。 “那是大家背地里說的,當面誰不說他是一條狂狼啊?!庇然蛽u搖頭,“這兩年他可是把我給愁死了,現在總算來了個救星了?!?/br> “尤哥,我聽說,皇家特戰隊分成好多番隊,每個隊都有軍醫,專門負責本戰隊的dom,你之前就負責周正宇嗎?”溫知新本想裝作閑聊般的打聽,但是尤煌看著憨厚,人卻精明,一眼就看穿了溫知新的想法:“你是想問,我有沒有控過周正宇吧?確實,我試過,可惜人家根本不鳥我,唉,本事不濟啊?!?/br> “其實啊,皇家特戰隊的一番隊,就相當于是新兵營,全國選來的好苗子,都先在這里集中訓練,再分到各個番隊去,像周正宇這樣無人接手的老大難,可是愁壞我了?!?/br> “他現在在干嘛???”溫知新好奇地問,“我看大家都在跑步,他呢?” “他啊,情況有點特殊?!庇然驼f,“周正宇的能力素質那都是最拔尖兒的,但是之前sub值居高不下,一出任務就容易傷人傷己,所以輕易不敢派他出去。不過啊,一旦遇上特別艱難的任務,還是要出動他這樣的才能解決。上次的事你也知道,要不是你,還真是很危險?!?/br> “像周正宇這樣的,多不多???”溫知新這回是明目張膽地打聽了。 “有一些,各個大區都有?!庇然鸵矝]有瞞著,“原先也都作為尖子送到這兒,可惜沒有戰隊的軍醫能夠控住,后來很多就退回去了,因為他們實力雖強,但是也危險,還不如回去干干教官的活兒,不容易出事兒,只是終歸是浪費啊,那個頂個都是好本事,是這個?!庇然秃芙獾刎Q了豎大拇指。 溫知新卻聽出點門道:“這里能不能進戰隊,還要看軍醫能不能控住???” “當然啊,別看軍醫很少上戰場,但是軍醫卻是一個戰斗的靈魂,沒有軍醫,這戰隊就是一把一次性的刀,用了就廢了,還容易傷著自己,只有軍醫,才能把他們打磨得越來越鋒利?!庇然惋@然是知道一些消息的,話里話外,都在勾著溫知新了解更多,“看,他在那兒呢?!?/br> 這是一座室內的格斗訓練場,既有拳擊擂臺,也有柔術格斗的場地,周圍還懸掛著很多沙袋,都有人在訓練。 溫知新一眼就看到了周正宇。 他只穿了一條短褲,露出健碩的肌rou,修長的雙腿,拳頭上和腳上纏著白色的繃帶,狠狠擊打著面前的沙袋。 溫知新從沒看過有人這樣打沙袋,拳影連綿不絕,聲音悶如雷霆,沙袋被打得揚起,始終沒有落下,如果換了真人,估計會出現游戲里才有的滯空效果吧。 周正宇似乎并沒有練什么招數,只是拳和腳不斷地擊打著沙袋,發泄著自己的力量,溫知新幾乎看不到他胳膊的動作,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肌rou如同山巒崩塌般滾動著,散發出猙獰的氣勢。 他的雙腿也時不時狠狠擊打在沙袋上,沙袋的聲音越來越奇怪,就看到周正宇狠狠一個側踹,將沙袋從懸掛的鎖鏈上踹飛,沙袋都被踹漏了,嘩地灑了一地。 “沙袋在這兒,就是消耗品?!庇然蜔o奈地說。 周正宇保持著側踹的姿勢,渾身的肌rou因為高強度的力量爆發,而呈現一種充血的紅色,甚至蒸騰著可見的熱氣。他緩緩放下腿,聳動著肩膀,搖晃了一下脖子,如同一只伸懶腰的老虎一般,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他用嘴咬著手腕的繃帶,將滲著汗漬和輕微血漬的繃帶粗魯地扯了下來,扔到地上。雙肘撐著膝蓋,沉默不語,從側面看去,就像一頭陰鷙兇狠的野獸正在休息,透著生人勿近的無聲警告。 “周正宇!”尤煌喊了一聲,周正宇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來,透過黑發的眸光兇氣四射,懾人膽寒。 但是在看到尤煌身后的那個人的瞬間,眼眸里烏云般濃密的煞氣瞬間消散干凈,充滿了驚喜和難以置信。他迅速站起身來,小跑過去,一時驚喜得說不出話,想了想,咬著嘴角壞笑了一下,敬了個軍禮:“首長好!” “嗯,小伙子辛苦了?!睖刂卵b模作樣地說著,輕輕錘了他胸口一拳,剛剛劇烈運動過的肌rou熱度驚人,卻彈性十足,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干嘛練這么狠???我不是說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嗎?”溫知新抓著他的手,看著指骨上破損的紅痕,皺起眉頭。 “沒什么事兒,又沒執行任務,就是常規訓練啊?!敝苷钔耆珱]有了剛才的兇殘氣勢,乖乖提著那對能打漏沙袋的拳頭,像賣萌的狼犬一樣拱道溫知新面前。 “我給你拿的藥膏呢?”溫知新卻沒有被他糊弄過去,依然繃著小臉。 “在宿舍呢?!敝苷罨卮?。 “那還不帶我去!”溫知新不滿地說,隨即轉頭,“尤哥,我給這傻逼涂點藥去啊?!?/br> “沒事兒沒事兒,去吧,一會兒就讓小周陪著你吧?!庇然拖沧套痰乜粗@一幕,看著溫知新拉著周正宇的手往外走,嘴里還不停數落著什么,說得氣了還抬腿踹了周正宇一腳,周正宇卻只是乖乖被他牽著,乖乖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