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年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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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張芝和譚知行也是心大,就這樣放任兩個孩子單獨在同個屋檐下處著,也不怕出點什么事。 大概是對兩人都太過放心,孟余朝自小就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譚歡更不用說。 可誰知道兩人偏偏看對了眼。 晚上譚歡有道題不會讓孟余朝教她,屋子里開著地暖,孟余朝只穿著運動短衣褲,他離她那么近,一個少女懷春,一個有意勾引,孟余朝瞧著女孩兒面頰的殷紅,低頭親了她,那吻漸漸變了質。 孟余朝晚上沒走,就呆在譚歡房間里。 兩具年輕的身子交纏在一起,譚歡含羞地捂著胸看向自己身上的男生,他衣服也褪了,他皮膚很白,幾乎與她不差上下。 譚歡的目光落在他精瘦的腰腹上方,再往下便不敢看。 孟余朝輕蹭她的鼻尖,呼吸落在她臉上,很好聞,攜著少年獨有的清香:“譚歡,你怕不怕?” 她大腿附近有東西抵著,硬邦邦地戳著她,女孩兒羞紅了臉,搖頭:“不怕,就是聽說會疼的?!?/br> “好像會有點,我也不清楚,我們試試,要疼得厲害就不做了?!?/br> 譚歡輕點頭。 她的手讓男生挪開,孟余朝一瞬不瞬地盯著女孩兒胸前的rufang,白嫩的小山丘上面墜著粉色的乳尖怯生生立著。 他忍不住伸手去捏,從沒叫旁人摸過的地方又嬌又敏感,譚歡覺得疼,眼睛紅了,卻沒哼出聲。 孟余朝沒停下,往旁邊偏了偏身,又去摸她別的地方。 “??!別……”譚歡囁嚅了聲,雙腿夾住他的手不讓他放肆。 男生眸光深邃,手掰開她的腿,她哪里敵得過他的力道,雙腿死死夾緊了,還是讓人全然大開,露出里面的rou花兒。 “孟余朝?!彼ぶ碜硬豢辖兴毧?。 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時瞧著一本正經的孟余朝,此刻低下頭去,還把她那處扯開看了好會兒。 男生俯身過來,看著她笑,又牽著她的往下去摸自己:“譚歡你那地方小著呢,我都瞧不見洞眼兒,你摸摸我,都硬了?!?/br> 譚歡第一次握住男生的雞兒,掌心汗濕濕的,手中的粗物只覺又燙又硬,卻沒法甩開,她身子微微哆嗦,臉貼著他喊:“孟余朝,我怕?!?/br> 她忍不住像退縮。 孟余朝親了親她:“不是說不怕么,那怎么辦,我們先找個片子來看看?” 譚歡想了想那場景,還是搖頭,女生悶聲道:“孟余朝,我們做吧?!?/br> 男生胯下那根雞兒就貼在她鮑rou處,聞言不管不顧胡亂戳著,恰對著窄小的洞口猛戳進去。 “唔……”譚歡不出意外地疼哭了。 兩人都是初次,孟余朝連個前戲都不會做,她窄小的甬道里還干澀著,突然被異物侵入,譚歡根本吃不下他粗壯的性器。 女生很緊張,渾身緊繃了,雙腿夾著他的腰身不肯松:“孟余朝,我疼?!?/br> 孟余朝也不舒服,她xuerou死死裹著陽物,不時痙攣抽搐,夾得他動彈不得,他溫聲安撫譚歡:“你腿松開,別纏這么緊應該會好些?!?/br> 譚歡下面疼得像被人用斧子從中間劈了道,眼淚撲簌撲簌往下落,可還是依了他的話乖乖把腿分開。 她摟著他的脖頸,淚都落在他身上。 男生已不管不顧在她xuerou里動作起來,年紀輕輕卻有些駭人的roubang在她腿縫間搗進又搗出。 他弄了好幾次才從她身上下來,初嘗情欲的花rou早被cao得紅腫。 譚歡疼哭了,卻又埋在他懷里抱著他不肯松。 譚歡淚眼婆娑環著孟余朝的腰:“好疼啊,孟余朝?!?/br> “下次就該沒那么疼了?!蹦猩皖^看她,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身下床單黏糊,“我抱你去洗?” “嗯?!弊T歡說。 她身上不舒服,連站都站不穩,還是孟余朝單手摟著替她洗干凈了。 “剛才我沒有戴套,都弄你里面了,你回頭記得買藥吃?!彼麖澫律韼退謇韝uerou里的白濁,那處腫得一碰譚歡就打哆嗦。 “你明天陪我去買吧?!?/br> “好?!蹦猩凵裎?,盯著那連口子都張不開的少女私密地兒好會兒,最后想想還是作罷,再來一次的話她淚怕能把屋子都給淹了。 沒有人仔細教過譚歡這些事或者并不那么對。 譚歡十四歲來月經那會兒家里只有她自己一人在家,女孩兒又驚又怕,在馬桶上坐了大半天連學校都沒有去。 最后還是學校不放心打電話給譚知行,譚歡期期艾艾把事兒跟張姨講了,張姨跟她說了好些子話她才明白。 是張姨告訴她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沒有必要藏著掖著,更沒什么見不得人。 譚歡以前心里最喜歡的人是張芝,如今變成了她兒子。 這母子倆個,譚歡再沒遇到比他們更好的。 譚歡在學校里依舊是那個樣子,她不太愛搭理人,班上別的同學覺得她是個怪胎也幾乎不找她說話。 偶爾孟余朝中午午休的時候會喊她出去。 誰能想象得到這么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口袋里隨時隨地還裝著避孕套,她不敢亂出聲,男生一上來就扒她的校服褲子。 譚歡咬著他的耳朵往后躲,實在躲不過去了才在他耳畔輕聲道:“前天晚上弄了好久,還疼著呢?!?/br> “我摸摸,你大姨媽沒幾天就要來,到時候又吃不到,我輕點兒,讓我進去,嗯?”孟余朝絲毫不怎么顧忌,聲不大不小傳出去。 譚歡急得去捂他的唇,女孩兒望著他點點頭:“那你快些,我數學卷子還沒寫完,下午課上嚴老師要講……” 男生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把自己下身roubang塞了進去,他對這事兒的熱情遠比譚歡高得多。 他似有使不完的勁兒,全往她腿間粉紅的細縫里弄。 最后他在她xiaoxue里哆嗦著xiele一波才把陽具拔出,避孕套往紙簍里扔時,白色的濁液噴濺到她身旁的木板上。 譚歡瞧著那些東西心驚膽戰,細細用紙擦干凈,又團了好些紙扔到垃圾簍里遮擋住避孕套才罷休。 孟余朝站在一旁看她做完這些:“呆會兒回去我把卷子借你抄?” 譚歡搖頭。 她自己會做的,她成績又不差,她還要和他考同一個地方呢。 高二到高三,她過了人生中最快活的兩年。 又一年過去,孟余朝照例回去京市過年,譚歡舍不得他,想天天跟他黏在一塊兒,不過兩人已經高三了呢,他說過以后一起的。 譚歡掰著手指頭等孟余朝回東市,這次他回去久了些,直到開學前一天才到。 他似乎變了些,老是看著自己走神,又似乎什么都沒變。 “孟余朝,我好喜歡你啊?!弊T歡躲在被子里對他說,“以前我最喜歡張姨了,但是現在她的位置要稍微挪一點點?!?/br> 孟余朝卻只是看著她笑了笑。 后來沒多久,那會兒春末,天已經漸漸暖和,譚歡站在那兒聽著孟余朝跟人打電話,只覺心碎成了渣子。 她光著腳,連拖鞋都沒有穿就抱著枕頭偷偷跑回自己房間。 我媽不是一心要跟著他么,他那個女兒,長得太倒胃口,才多大點就在床上浪成這樣。 這樣惡毒又犀利的話。 譚歡不懂。 明明五分鐘前他還溫和地抱著她,她還在想明早要不要去張阿婆家吃湯包,阿婆家的小籠湯包最好吃了。 大概是自己在做夢。 睡一覺吧,睡一覺就好了。 譚歡淚止不住,捂著被子強迫自己睡著。 然而醒來什么都沒有了,孟余朝沒等她,早早地去了學校,她的拖鞋就被人放在玄關處。 譚歡坐在教室里,聽見孟余朝若無其事跟同學說話的聲,她低著頭淚水把桌上試卷都給打濕。 “哎,譚歡,你又怎么了!”同桌女生喊了聲,“我可沒惹你啊?!?/br> 譚歡硬著頭皮搖頭:“沒,沒事?!?/br> 月底???,她的成績掉到了年級第二十名,這還是高中三年來唯一的一次。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老師并不想給她增加太多壓力,連半句苛責的話都沒,只讓她平常心對待就好。 孟余朝不再理她。 高考最后一個月譚知行和張芝都在家,譚歡和孟余朝住在同個屋檐下連個話都不說,夫妻倆也不強迫孩子們關系非要處好了不可,便沒多加干涉。 譚歡每日每夜地失眠,她拿圓珠筆戳過自己胳膊,疼得她唇都給咬破了,她學著孟余朝的樣子,夜里將手指伸進自己下體里,那兒還能摸出水來。 但是他說覺得自己惡心。 她或許要瘋了,譚歡心想。 她真的瘋了。 她看到孟余朝坐在樓下的臺階上發短信,也不知道跟誰,他長得可真好,就連側臉都是好看的,可惜他不可能喜歡自己。 他從開始就騙她的,他怎么會看得上她。 那些都是假的。 譚歡捂住頭,將不知道誰擱在扶攔上的汽水瓶子扔了下去。 她見了一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