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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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歡腿一軟,徹底坐在男人那根碩物上,盡根沒入。 孟余朝滿足地喟嘆了口氣:“真好?!?/br> 譚歡已經濕透了,xue里頭又暖又滑,雖然緊得寸步難行,但因著這女上位的姿勢,孟余朝幾乎沒費什么力就直直往上戳到女人zigong頸內。 她難受地悶哼聲,試圖抬起屁股,卻讓孟余朝另只手給死死按回到rou棍上,男人手勁大得嚇人,她又給跌回去。 “姐,你動一動,你咬得我那兒疼?!泵嫌喑吐暫逅?,“怎你現在還跟沒被人cao過樣?!?/br> 譚歡下面讓他陽具給塞滿,就這樣干坐著她也沒多好受,尤其碩物并不那么安分,主動在她身體里彈跳數下,把她那點子情欲全都勾出來。 女人撅著屁股在男人身上挪動,rou瓣比起十多年前時多長了幾根恥毛,其他并沒多大改變,粉嫩的饅頭夾著根深色的棍子。 孟余朝看得眼熱,譚歡在這上面其實沒什么耐性,平時只顧著躺下享受了,只一會兒就不愿意再動。 “姐,你趴到我身上來?!?/br> 譚歡照著他的話做了。 男人忽地失控,單手將她按在自己胸前,強壯有力的腰身不住往上挺動,一下比一下兇狠,猛烈而急促,令人措手不及。 “孟余朝,你的胳膊!” “姐你別亂動,真的是要逼死我……”孟余朝喘著粗氣,咬牙切齒擠出句話來。 譚歡擔心他的傷勢,身子一直緊繃著,連帶著下面xuerou也不斷收縮痙攣,夾緊了他的長物。 “譚歡,譚歡?!?/br> 抑制許久的陽物終于徹底釋放出來,guntang的白濁噴射出,直直涌進她內壁深處。 孟余朝總算是紓解過。 他沒從她身體里出來,譚歡貼在他胸口,男人修長的指撫著她身后的蝴蝶骨,輕輕摩挲著。 “姐,我聽媽說你那藥停了一年多,我們要個孩子吧,不結婚也沒關系,媽她們退休后也有點事做?!?/br> 男人故意的,連套都沒戴,這會兒試探著對她說起。 昏黃色的光靜謐籠罩著兩人,原先繾綣的氣氛因他這句話蕩然無存。 “不要!”譚歡弓起身,面色不虞道,“孟余朝,我們約法三章過,若是你想要孩子,大可去找別人生,我從回京市起就吃過避孕藥?!?/br> 譚歡已不大想理會他。 “好,我們不生,你別著急,以后別再吃避孕藥了,那玩意兒傷身子,我會好好戴套?!泵嫌喑呐乃募贡?,低聲哄她。 “何必呢?!弊T歡沉默了會兒,悶聲道。 她一直覺得這事挺稀奇的,孟余朝好端端,越來越往情圣的方向發展,要不是清楚她自己的情況,都快以為有病的人是孟余朝了。 不過就生殖學來講,男人在這上頭總歸是有優勢的,譚歡沒再說話。 - 不過,兩人如今的關系畢竟跟之前不一樣了。 譚歡對以后并不抱著幻想,只圖自己心里舒坦后自然了許多,兩人都沒去上班,整天膩味在一起,孟余朝跟她說起以前同學會的事。 “我估摸著他們該重新建了個群,避開咱兩呢?!泵嫌喑χf道。 譚歡白了他眼:“誰讓你在外面亂說的?!?/br> “早就說了,那些人也不再聯系,管他們作甚?!?/br> 孟余朝以前明明不是這樣,跟她不同,班上同學幾乎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他為了遷就自己,譚歡不是不清楚。 可譚歡最初時喜歡的,便是那個到哪兒都耀眼的少年,她心里有些難受,卻不知道怎么跟人說。 她以前喜歡他,后來恨他,可說來說去,真正在她心里待過的也就是孟余朝而已。 喜歡對她來說,其實是件挺奢侈的事。 十月底的時候,孟余朝那胳膊總算恢復得差不多,譚歡去軍總醫院差不多近一個月,她們這醫院就在豐海區。 孟余朝來接過她兩三回,譚歡都讓他在醫院的停車場等著,從不讓他上樓。 “姐,我就這么見不得人么?”孟余朝不高興。 譚歡糊弄了幾句:“我們那科室主任對我太過殷勤,怕是知道你爸介紹的,回頭你過去鬧得影響不好?!?/br> “怎么就影響不好了,別人還巴不得有這層關系?!泵嫌喑絿伒?,不過也知道她不是個愛出風頭的性子,便不再說話。 兩人如今住在孟余朝的房子里,他這邊離兩人上班的地方都近,譚歡沒帶什么東西來,就平時換洗的衣服,一個箱子就能裝得下。 孟余朝看著不說什么,倒是暗地里給她添置了不少東西。 譚歡活得沒心沒肺,孟余朝不逼她,張芝那里還以為是孟余朝的原因,反對她抱著幾分愧疚。 畢竟在他們瞧來,總覺得同居這事吃虧的是女人。 隔了一年,譚歡收到于晉發來的請帖,于晉竟又打算結婚了,他老婆瞧著年紀不算大,頂多二十出頭的樣子,之前還跟譚歡一起吃了頓飯。 孟余朝硬是要跟著譚歡一同去,在酒店門口見了于晉爸媽,孟余朝還好,就是對方有些尷尬。 “叔叔,阿姨?!?/br> “小譚你來啦?!?/br> 于晉忙過來引著兩人入座,孟余朝刻意把譚歡往身后擋了擋,他動作太大,譚歡穿著高跟鞋,差點讓他給絆倒。 譚歡暗自扯扯孟余朝的袖子,這人不知道又在發什么癲。 孟余朝扶了她一下,順勢換了個位置隔開兩人,將紅包遞過去:“新婚快樂!” “謝謝?!庇跁x笑了笑。 孟余朝瞧著的于晉不爽,倒不是因為譚歡跟他那段事兒,而是譚歡連這么個騙婚的人渣都愿意跟他結婚了,擱自己這兒就像比登天還難似的。 溫水煮青蛙對譚歡也不管用,他但凡進一步,她就往后縮,還不如就保持原樣,好歹人還在自己懷里。 別當他不知道,于晉這次可學乖了,老婆家里也不知道收了他多少禮金。 回去的路上孟余朝同譚歡上眼藥。 “姐,你說這于晉何必呢,跟買賣人口有啥區別,這孩子就這么重要?不喜歡還愣是湊在一起過日子?!泵嫌喑呴_著車邊說道。 譚歡怔了瞬,當時要她沒因為那事跟于晉離婚,怕也是走不到最后。 “他也是身不由己,家里頭催得急呢?!弊T歡說,扭頭看了眼孟余朝,男人絲毫沒察覺。 他家里其實也催著,都三十二了,連安定下來的心都沒有,孟至哪里能不急。 上次孟至生日,譚歡跟著一起吃了頓飯,孟至特意把孟余朝支開,問了譚歡幾句,譚歡只往孟余朝身上推。 孟余朝冷哼聲:“都是借口,還不就是因為他自己懦弱,要我,怎么著都死扒著不松手?!?/br> 譚歡笑了下:“又不是猴子?!?/br> 譚歡已經許久沒吃過藥。 治療躁郁和避孕的藥都是,孟余朝這么個人最不耐煩在床上事兒多,如今竟也乖覺了,開始老老實實戴套。 譚歡并不信任他,總背著孟余朝偷偷吃藥,直到被男人撞個正著。 “譚歡?!泵嫌喑傲寺曀拿?,不說話就看著她。 譚歡避開了目光,淡聲道:“這樣更保險些?!?/br> 孟余朝低聲咒罵了聲,將藥瓶子扔在茶幾上,氣得扭頭出門去,倒是沒摔門,將門從外頭給輕輕關上。 譚歡看著自己擱在他家角落里的行李箱,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上床睡去還是將東西收整收整打包走人。 臥室里窗戶沒關好,一陣秋風吹來,譚歡窩在被子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白天里下了場雨,一場秋雨一場寒。 她下床去關窗戶,想起孟余朝剛才出門時似乎就穿著身短袖短褲。 譚歡終究不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丁點兒睡意也讓風給吹散了,她披了外套,只剛出了門廳就瞧見孟余朝人抱胸站在入戶電梯前。 他這屋子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嚴格說來,他其實還沒出自己家的地盤,男人瞥了她眼,又背靠著墻不看她。 三十多歲的人了,不知怎的,譚歡竟覺得他有幾分賭氣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怎樣的,前兩天聽說他還升職了。 “不冷么?”譚歡攏了攏衣服,看孟余朝腳上還穿著拖鞋,“一會兒頭痛又犯了?!?/br> 孟余朝不答話。 譚歡想了想伸手去扯他衣袖,男人低頭看她拉著自己衣服的手,倒沒反抗,跟在她后面進了屋。 不過還是意難平。 孟余朝一身寒氣鉆上床,冰冷的手往譚歡胸前擱,凍得她奶頭瞬間就硬了,他又探到她內褲里,摸了幾下軟嫩的xuerou,感覺她有水流出來,就聳腰從后面挺了進去。 他掐著她的腰肢頂到最深處,跟她咬耳朵道:“我戴套了,你自己是醫生,難道不清楚藥總歸有副作用,譚歡,你自己不愛惜自己別怨人?!?/br> 孟余朝入得狠而深,窄小的口子讓他撐脹開合不攏,不過他倒沒折騰多久,xiele一次就從她身體里抽出翻身睡了。 孟余朝單方面在跟她冷戰,譚歡能察覺著出來。 雖然男人還是像往常般同她一起吃飯、zuoai,但孟余朝委實不大會掩飾自己的脾氣,或者他只是不樂意在譚歡面前偽裝。 譚歡將那罐子藥扔進臥室垃圾桶,孟余朝應該是看見了,卻仍舊沒什么反應。 她不知道該如何,女人有些煩躁,這兩天她覺得胸前有些痛,自己摸著還能觸到腫塊。 譚歡請了半天假,去了別家醫院檢查身體。 CT檢測報告很快出來,乳腺增生伴纖維瘤,就是她這纖維瘤不算小,是否良性還要再做一次活體穿刺。 譚歡倒是絲毫不擔心這活體穿刺,約好醫生明日上午再來。 她檢查完從醫院回去得早,先回了家,還在附近菜場買了些菜拎回去。 譚歡在廚房里頭忙得出了一身汗,端著菜出來,才聽見自己扔在那兒充電的手機正響著,也不知道響了多久。 是孟余朝。 孟余朝想著去醫院里接她,譚歡從來都不肯讓他去樓上科室,他偏走上了去了,別人也不知道他是誰,他只說找譚醫生。 問了值班護士才知道今天下午并沒有譚醫生的班。 譚歡怎么會無緣無故請假?孟余朝給譚歡打電話,左等右等都沒人接聽,連撥了五六個方打通。 “孟余朝?!?/br> “譚歡,你下午怎么沒在醫院?” “有點事要處理,飯做好了,你下班沒,回來罷?!?/br> 孟余朝只覺松口氣:“哦,那我馬上回去?!?/br> 不過十幾分鐘,譚歡就聽見門鎖開的聲音。 她坐在落地窗邊等他。 在孟余朝那通電話撥過來后,譚歡就一直坐在那兒,整個人窩在沙發椅中也不知想著什么,似要睡著了。 “譚歡?!泵嫌喑哌^去,“今兒個下午怎么沒去醫院上班?” 譚歡將手里的化驗單遞給他。 孟余朝接過,直看到最后臉色已經微微泛白,他指著最后一行問她:“這是什么意思?” 待進一步活體穿刺。 “醫生說要做穿刺排除惡性可能?!彼f得輕巧,倒將孟余朝給驚得踉蹌了步。 男人忙去尋自己的手機,邊走邊道:“我來聯系醫院,今天就做穿刺……噯,姐你別怕,你半年前不是剛體檢過么,應該不會有事?!?/br> 瞧著那個怕的人是他才是。 明明今早出門的時候還兀自氣著,這會兒哪里會再在意,孟余朝繞走了兩圈都沒找到手機,跟譚歡講:“你打我手機看看掉哪兒了,剛才上樓我還記得的?!?/br> “不就在你手里拿著?!弊T歡站起身,“先吃飯吧,不用那么急,醫院那邊我已經預約過,明天上午就可以做?!?/br> 譚歡看他。 孟余朝想了想點頭。 “你明天上午請假陪我去吧?!迸擞值?。 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 因為這張檢測報告,孟余朝哪里還記得之前冷戰的那點子事,晚上睡覺,他將譚歡摟在懷里差點把她給捂悶過去。 “譚歡,你不能這樣對我,這么大的事難道不打算告訴我么?” 譚歡窩在他懷里,沉默了會兒,忽開口。 “孟余朝,你回來那會兒,我就坐在那窗戶邊上想,要我這真是惡性的,我最后想見的人是誰。我爸還是張姨?” 他知道她話還沒說完。 “其實都不是?!弊T歡頓了頓,輕聲道,“是你?!?/br> 是你啊,孟余朝。 認識他時譚歡十七歲,如今正又隔了十七年。 女人話輕飄飄的,落在他心上。孟余朝下巴倚著她發頂,不知怎么的,只覺眼眶有些酸澀。 - 隔天,譚歡病理檢測報告出來,是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