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高點讓我弄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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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以后,譚歡真就讓他給打了。 孟余朝嫌她屁股撅得不夠高,在她屁股瓣上輕拍了好幾下,雖然不疼,但譚歡覺得羞恥,她身上赤條條,跟牲口似的趴在床上,后面還不是自己老公。 是她一度以為自己會嫁的人。 譚歡大學前的同學她幾乎都斷了聯系,不是別的,而是因為同學們瞧來譚歡就是個怪胎。 除了學習外,她幾乎不同班上任何人交流,膽子又小,稍微開個玩笑就紅眼,誰樂意再搭理她,要不是成績一直不錯,可能連老師都不怎么喜歡她。 譚知行忙得沒功夫管她,喊了個保姆在家里幫忙照顧,保姆除了一天三頓給她煮飯,其他就再沒有。 等過了兩年,張芝跟譚知行結婚后,意識到譚歡性子不大對,女人試圖糾正小姑娘,但這哪里又是一時半刻能改變了的,況且張芝也忙。 譚歡不知怎的,身子開始打顫,孟余朝掰著她的臉朝向自己,只見女人面頰滿是淚水。 孟余朝此刻同樣也光著,胯間高高聳起,本能地抵戳著她,緩緩磨蹭。 “哭什么?讓你抬個屁股而已,難不成你跟姐夫在床上也這樣?”話雖這么說,但看著她在自己床上哭哭啼啼,孟余朝忽覺得這幾周以來憋悶在胸口的郁氣一下紓解了不少。 譚歡淚眼模糊被迫看他,男人眉眼灼灼,骨骼棱角比少年時候分明許多,其實孟余朝長得很像張芝。 否則當年她也不會第一面就覺著這男生是個好人。 后來男生說喜歡自己,只有她一人當了真,她跟他一塊兒,其實性子變了好多。 再后來,她聽到他半夜里在陽臺上打電話:“我就想看看我媽一心要跟著的男人是個什么樣的貨色,還有他那女兒,才那么大點在床上浪得很,就是長得太倒胃口?!?/br> 女孩連質問都不敢,悄悄抱著枕頭回了自己房間。 譚歡忍不住晃了神,想起許多事。 “孟余朝,你當年是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怎的,就問出了口。 “什么?” 孟余朝沒有聽懂她的意思,譚歡也不肯再說。 他什么時候拆穿這謊言不好,偏偏要在沒多久高考的時候告訴她真相,他明知道自己有多努力,每天不知道要比旁人努力多少才勉強維持著成績。 不過如今這些,也沒有任何意義。 女人苦笑了聲。 孟余朝卻不再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男人低身伏在她背部粗粗地喘息,手一路滑下,摸索至她腿心,強勢探進去,勾住嫩嫩的花rou胡亂揉搓:“姐,你可真嫩?!?/br> “唔?!迸藧灪呗?,腿直打著顫,整個人一癱軟,幾乎趴下,讓他單手穩住了身子。 昂揚的胯下正抵著xue瓣,一點點撐開,竄入鼻尖的是男人身上濃郁的麝香味及似有若無陽光暴曬過的味道。 孟余朝指尖隨意在女人泛著汁水的xue口摸了兩下,連個前戲都沒有,guntang粗挺的巨物已莽撞地沿著甬道沖撞至深處。 她身體里面已經有些濕了,只遠遠還不夠,男人身子高大,胯下驢物更是粗長。 如今他猛戳進來,渾圓的頂端撐擠開層層疊疊的褶皺,譚歡只覺腿縫處被人用棒槌搗碎,硬生生地疼。 譚歡一口氣險些緩不過來,眼角還掛著晶透的淚珠,將身下枕頭給浸濕了。 “姐,我cao得你爽不爽,跟姐夫比起來哪個厲害?!?/br> 孟余朝狠狠攥著她的腰肢,已不管不顧在她身體里抽動起來,譚歡不舒服,卻還記得提醒他:“孟余朝……唔,你輕點兒,別留下痕跡?!?/br> 孟余朝才不管她,俯身在她背后咬了好幾個牙印子,疼得譚歡齜牙咧嘴,她伸手試圖去摸,卻叫男人順勢扣住她的手腕。 “怕你老公瞧見?膽子這么小還敢在外面打野食?!泵嫌喑院髶Пе?,硬物被甬道里緊窒的媚rou死死絞住,他幾乎寸步難行,就著身體的力道狠cao她,力道愈發兇猛。 “譚歡,不是你自己說由著我弄的么?!蹦腥撕敛粦z惜,一次比一次更重,肆虐折磨著她腿縫間的那塊地。 “我沒有……”譚歡搖頭,她只是說讓他隨意發泄怒意,并沒叫他這么著。 粗物長時間埋在體內的滋味并不好受,譚歡忍不住雙腿叉開了些,好叫自己花口全然張開。 孟余朝察覺到,器物直往xue深處擠,guitou小半戳入宮頸口中,讓她吞咽下去。 女人渾身痙攣顫抖著,腳趾羞赧地蜷縮起。 他低頭看著兩人緊密連著的地兒,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又變本加厲地挺臀猛cao,譚歡讓身上這人刺激得差點失禁。 孟余朝像是要把她給揉進身體里去,粗長的硬物重重撞擊在她嫩rou上,叩開宮頸,接連抽插攪動數十下,胯間力道愈快。 譚歡跪在那兒的腿早酸軟無力,孟余朝還在那兒沒完沒了地做著活塞運動,腿縫處被他cao得失去知覺,粉嫩瓣rou八成腫了。 “孟余朝,你好了沒……”譚歡昏沉著,被逼得徹底求饒,四個字讓她喚得跌宕起伏,尾音拖得長長的。 孟余朝突然發瘋伸手捂住她的嘴,譚歡拼命掙扎,一口咬住他手掌虎口,女人幾乎下了狠手,尖利的齒刺入肌膚,她嘗到了絲咸腥的味道。 孟余朝像沒察覺到疼似的,胯間猙獰的rou色陽物就那樣撐在她甬道里,塞得滿滿當當,沒留下一絲縫隙。 她花瓣被迫全然打開,可憐細細吞吐著沖撞自己的粗物。 男人身健體強,動輒就以小時計的cao弄,譚歡這小身子板著實吃不消。 一陣狂風暴雨后,孟余朝停歇下來,譚歡隔了好會兒才緩過神。 孟余朝自她背脊處翻下,順手將女人換了個姿勢。 譚歡全身赤裸躺著,嬌嫩的yinchun被他抽插過度微微紅腫起,白濁自xue口吐出,看著糜爛而荒yin。 一副叫人蹂躪過的模樣。 她懨懨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片刻,又怔忡著移開。 孟余朝鬼使神差俯身親了親她的眼,女人渾身軟軟的,還沒怎么反應過來,又讓他咬住了唇。 真軟。 跟浸在朝露間的花兒一樣。 又香又潤。 那雙眸子也是,似染了層霧那樣迷蒙地望著他,男人驀地心頭微動,抵在她唇間道:“我抱你去洗?!?/br> 譚歡睫毛微顫,她闔了眼,半倚在男人懷里道:“孟余朝,你得給我個期限?!?/br> 孟余朝沒吭聲。 他把女人放下,女人彎著腰在那兒掏摸自己下身里的東西,一股又一股的白色黏液,都是他先前射進去的那些,裸露在外的肌膚青紫瘢痕交錯,他恣意留下的。 “你結婚了沒?”譚歡問,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還有……你家沒套么,每次吃藥對身子不好?!?/br> “沒結?!蹦腥丝偹汩_口。 “女朋友總有吧?!?/br> 孟余朝剛準備否認,突然想起處了幾周的傅容,男人蹙眉看著她,遲遲未再答話。 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那么明顯,譚歡如何察覺不到,這一晚上,他不知道這樣看了她多少回。 有病得治。 譚歡不管他,徑自弄著自己的事兒。 男人卻走來將她手里的淋蓬頭拿了,對著自己下體沖了沖。 譚歡被孟余朝推搡著半蹲下,男人昂揚的胯下直直對著她,她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抱著他的腿,臀部翹挺微撅,身子半曲,陽具彈跳蹦出打在她鼻尖。 “姐,你給我舔舔吧?!彼浀靡郧昂逅龑W著片子里給他舔過回,兩人都沒干過這事,其實技術并不怎么樣,她也偷懶,那么長的根roubang,她僅僅咬住guitou,牙齒還磕碰上,把他那東西皮都給咬破了。 孟余朝沒料到,女人連遲疑都未遲疑,就這樣張開唇,將他那根棍子直接吞含住。 男人身一顫,溫暖濕潤口腔裹住他yinjing的瞬間,孟余朝差點兒直接泄出身來。 譚歡虔誠地趴跪在他雙腿間,柔嫩的唇舌伺候著紫黑色的陽物,細細舔舐吞咬,不過他那東西太長,仍是露了一半截在外頭。 她動作熟練,完全不見當年青澀的模樣,不知道這些年咬過多少根棍子了。 孟余朝手插入她細軟的青絲間,扣著她的腦袋往前抵,女人搖頭抗議,卻被迫貼著他的腹部,硬物又向里捅進了幾分。 譚歡覺得難受,直往后推搡他,想把塞滿口腔的東西給吐出來,嘴里嗚咽著。 幸而他也未再繼續,松了手,任由她自己去吃。 她埋頭來回舔著他的rou棍,連下面兩顆rou球都輕咬了遍,指輕輕沿著rou球表面摩擦,舌尖抵住guitou中間窄窄的口子,猛戳了戳馬眼。 男人悶哼。 “譚歡……”他喚了聲她的名字,身子僵硬繃緊了,嗓音比平日里低沉許多。 他大概忘了她的職業,這東西的敏感點在哪兒,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孟余朝終受不住刺激,打著顫接連噴出幾股粘稠的津液,盡往她嘴里射入,這東西有種說不出的咸味。 孟余朝看著她將那堆白濁吐出,漱了漱口,男人只覺喉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