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 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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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你會怎么定義“沉淪”? 申屠哲的生物鐘依舊準時,說五點就是五點,只會早,不會遲。 于是今天清晨四點五十六,申屠哲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一片潔白的天花板——當然了,現在這種光照情況,看著是灰藍色的。 他沒有起床氣,很多時候他都沒什么脾氣,你可以覺得他本就屬于情緒起伏不大的那一類人,也可以揣測為他是習慣性刻意壓抑,這都沒什么關系。 申屠哲眨了眨眼睛,平順了一下才蘇醒的意識,準備起床。 ——常規來說,要是這樣的。 那,非常規呢? 非常規的話... 申屠哲睜眼, 進入視線的并不是房間正上方的天花板,而是拉著窗簾的玻璃門那一面,這個房間的所有布置都是很溫柔的顏色,遮光布、薄簾和沙帳都平順得如同流淌下來的奶茶,喉頭往下滾一滾,真的就咽進一口薄薄的香甜味兒。 ...香甜的... 申屠哲保持著這個罕見的側臥姿勢,把目光收回來。 熟睡中的少女神色恬靜,天然的美人們似乎都有幾點基礎共性,發多膚白且眉不需精修,這樣,她們就算尚未日常打理,瞧上去也沒有多大分別——她閉著眼,順滑的發鋪一些在枕頭上,還一些籠在被褥里,絲綢般漂亮的光澤,甜甜的香,毫不設防。 申屠哲下意識的屏息了兩秒,才從自己的身體感觸上確認這不是夢。 被褥下的他們,是親密擁著的。他的一條手臂還墊在她細細的腰身下面,另一只手... 啊...是的。 申屠哲的喉頭又滾了一滾,真舒服啊... 少女的身子又細又嫩,哪一處都好摸得厲害。申屠哲有些緊張,意識到自己真的摸著這少女吸手的奶子睡了一晚上這件事對他來說有點刺激,又很興奮,在意識驅使之前,手已經自己動起來了,摸索著墊了墊被捂得熱乎乎的這一團,往下抓一抓,放輕一點,總覺得手指都是被輕輕彈回來的,像那種奶凍......申屠哲的脊背上爬起一層的顫,耳朵頃刻間就火辣辣的熱了起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少女還恬靜熟睡著的臉,看上去什么也沒有做,被褥下捂著少女一團奶兒的手指卻正做賊似的往中間捻,輕輕夾住還是軟嫩一小片的乳暈和尖尖,慢慢一下一下刮... 真嫩啊...申屠哲的呼吸重了,腦子里呼啦啦的翻到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的畫面,情景,聲音,感覺...滿滿當當的要從他的口鼻中溢出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就是這么..又嬌又乖的... 申屠哲發起昏來——過五點了,可他還在床上,他沒意識到,這是第一次——他的注意力一點也分不到別的上去了,他屏息凝神的看著少女的睡顏,他覺得他自己肯定是不想弄醒她的,可是他又無法停下自己可能會弄醒她的動作,所以那句男人最大謊言的前置無師自通的出現了——“我輕輕的...”申屠哲這樣想,“我不做別的...”...輕輕的搓夾著手指間那顆被玩得開始硬起來了的小奶頭,腦內的神經跟著一下一下輕輕的顫。 嗯... 奶流出來了... 這么輕輕的夾著擠一擠就流奶了,真多啊,是不是越來越多了?明明吸得那么干凈的,前天晚上是,昨天晚上也是...這么多奶,難怪漲得喊疼呢,昨天晚上還自己捧起來要他吸重一點,吸快一點...說著這樣的話,真的重了又開始抽著鼻子哭,他本來就不會說什么漂亮的哄人的東西,這番更是兩頭無法,登時小姐脾氣上來,推了他說不要用他了呀,要自己擠..... 他嗓子眼里冒火,也只能拿了那小東西來幫她,浪費不少,心疼得要別了眼睛不看才好。許是這種模樣逗她開心了,末了還是再準他吃。吃得漲奶的疼緩過去,妖精似的揉著沒在他嘴里的那團白嘟嘟,咬著嘴唇嬌嬌的問他是不是太小了呀...他都要死在上面了,問什么? 就這兒嘛...是不是太小了...都不夠給你夾jiba... 他被牽著看了一看,想了一想,也沒有什么對比,更沒有這么覺得過,他只覺得好看,是可以讓他心甘情愿丟盔卸甲甚至肝腦涂地的存在,他沒有想過別的,也想不了別的,真的,一點都沒有,一點也不能。 不、不會... 不過..嗯....可以變大的...已經比以前大了的哦....但是還是小...你多摸摸呀,能變大的~嗯嗯,捏重一點...啊呀呀.....嗯...要被多玩才能大的,霜霜告訴我的,十四歲就被她哥哥玩大了... 他又要聽不清了,喘息聲再一次重得像是在拉風箱。好,好的,好的嘛,可以的,那就多摸摸,多摸摸.... 還有這里呀... 對、對的,這里也是。帶繭的手指開始摳弄那艶色的一點尖尖。奶頭也太小了,乳暈也只有這么一圈,你看,捏著擠的話,就能噴出來這么細細的一股,太小了...難怪每次都要叼著吸這么長時間...這里要怎么變大呢?是一樣的辦法吧,能玩大的,對不對? 嗯吶...可以的哦...霜霜說的,每天晚上她都是被揉著奶子塞著xue兒睡的,以前還只有哥哥,后來就不止了,弟弟帶得任性,沒有辦法,每天都要咬著奶頭吸完奶才肯睡的.....她這里就好漂亮,看著就想咬一口... “嗯...” 少女困頓的溢出一點懶懶的鼻音,無意識的動了動,側臥的身子軟綿綿的翻成仰面,一只那被嘬得濕漉漉的奶頭“?!钡膹牡鹬淖炖锇瘟顺鋈?,頂在雪白的奶團上微微的抖。 ...呼....嗯? 喘息的聲音進入到耳膜,申屠哲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已經縮進被褥里,整張臉都埋到了少女溫軟的胸前,含著一只小白兔在吸了。還沒有足夠自然光的室內整體依舊是偏暗的,可這并不妨礙申屠哲把這少女看得清楚,看見她微微起伏呼吸的身子,看見她緩慢親吻著下眼瞼的長長睫毛,看見她懵懵懂懂的張開眼睛,倦倦無辜的垂眸看見他。 申屠哲一頓,呼吸都忘記了。 也許是固有身份,也許是自我定位,也也許是情感偏向。 這個瞬間,在日后申屠哲的每一次回憶里,都不曾褪色——他覺得,自己就是在屏息凝神的等待,等待...“被審判”。 這是不設防,他是,她也是,毫不設防的情景,毫不設防的審判與被審判。 你曾聽過或看過那個比喻嗎?某一部至少曾經知名的漫畫里由那個詩人一樣的漫畫家這樣寫在角色里: “野狗的性格已經深入我的骨髓......只會對著天上的星星吼叫,卻沒有膽量跳上去抓住她?!?/br> 混混沌沌從睡夢中被擾醒的少女遲緩的眨了眨眼睛,很明顯沒有清醒,只是抿著嘴唇嬌嬌笑了,藕臂抬起,勾上他的頸項。 柔軟,微燙。 少女已經閉回了眼,身子蹭著縮進來些,摸索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住了他,貓咪似的往他肩頸里拱拱蹭蹭,含含糊糊的滾出來幾個音節。 “不要出去嘛...外面冷呀...” 那么,問回首句吧。 ——“你會怎么定義‘沉淪’?” 千人千種吧,這肯定的,千人千種。 只是,對申屠哲的話。 ——“星星朝他墜落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