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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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那年陶然父親為把她留在有名的永城女校讀書,將她寄住在蔣氏大宅。 蔣氏和他們是同鄉,兩家世交,蔣爺爺后來出來從軍,妻兒都留在老家,陶家多有照顧,蔣樊父親小時候還在她外公家上過私塾。后來蔣老督軍將妻兒接走后,為了回報,資助了陶然父親出國留學,她父親回國后回家鄉成家立業,在被邀請去明城教書前前把她帶到了永城。 她在永城遇到了蔣樊。蔣家回家祭祖時她遠遠見過幾次蔣樊,站在蔣老督軍身邊。大家說蔣樊父親當年為了個歌女拋妻棄子,又死在外邊,蔣樊才是蔣老督軍親自帶大的獨苗和眼珠子。蔣樊在人群中偶爾會露出一種百無聊賴的表情,陶然就想他可能也是那種被捧在手心里的紈绔公子。 但她來永城后發現,蔣老督軍絕對沒有再犯疏忽管教的錯誤,蔣樊小小年紀就被送進軍校里,半個月才回來住兩天。他回來的時候蔣老督軍也會早早回家,和他們一起吃飯,飯桌上是嚴格的食不言,飯后就是問他在軍校里的事情,顯然是安排了專人盯著,例行詢問后就是耳提面命的訓話,幾乎沒有什么溫情的時候。 陶然會留下也講講話,這時候蔣老督軍才有點和藹的模樣告訴她有什么缺的一定要說,遇到什么事也要給他說。還指著蔣樊說有什么事也可以找你哥哥,他長你兩歲,如果你在學校受欺負,幫你出頭的本事還是有的。陶然每次卻只想講完話就回房間,哪個男孩子愿意每次都被一個女孩子聽到自己被訓話,更別說把她當meimei照顧了。 但是蔣樊還是聽他爺爺話的,他為了表現自己有在關心照顧這個寄住的meimei,幾次回來還給她帶了東西,有點心、鋼筆本子等。他還問她需要什么不方便去買,盡管給他說。雖然陶然懷疑他也是想找個理由回家的時候出去轉一轉,但是總歸是和他熟悉了一些,便說:“學校里開了外文文學課,先生說要多看國外的文學作品,聽說好些外文書只有在東大街的拾雅書店有,但是蔣爺爺說魚龍混雜,不讓我去?!?/br> 城東原來是租界,哪怕后來收回來了但現在也是藏污納垢,洋人帶進來的舞廳、賭場和酒店里什么人都有,新鮮玩意多,但也危險。 蔣樊雖然不紈绔,但也算可以在永城橫著走,立刻答應,“沒有問題?!?/br> 周末,他從軍?;貋肀闾崃艘豁硶貋硭徒o她,里面有些西洋配著這些插畫。 卷頭發的洋人撩高女人的蓬蓬裙,那物事就杵進女人的私密處里。西洋畫寫實,寫實得讓人不能裝不懂。 她往蔣樊身上砸了書,他還撿了書跟在自己后面到了花園里,嘴里道歉說自己只看了封面買的,人家老板可能以為是男孩子看就給他推薦的這些。 陶然不聽他說,被他拉住解釋。但最后不知道怎地兩個人就坐在假山洞里,翻完了這些書,秋天里看出一身悶汗。 現在想來,那些畫里除了太獵奇的一些,后來他們兩個人竟然做了大半。 畫里也有女人被擱在桌上,散了頭發,就這樣抬著腿被男人壓著cao干,面上似悲似樂。 她悄悄問蔣樊:“她這是高興還是難受?” 蔣樊終于露出一點尷尬的表情,他也不知道,“這,我也不是女的呀,我不清楚…” 陶然那時候就有了做學問的態度,“那男的呢?你沒試過?” 蔣樊想了想,說:“……我到哪試…軍校里除了伙房有兩個保母外哪來女的?我敢去找胡同里的我爺爺一槍崩了我。硬起來沒法兒的時候也挺難受的,特別是早上,只能自己解決了…” 陶然驚恐的問:“你們自己人解決嗎?” 蔣樊差點跳起來:“我沒有!是…是用手…” 陶然歪著頭問:“用手?” 假山里只有午后的一些陽光照進來,光影昏暗交錯,蔣樊看著梳著兩根辮子的少女,開口:“就是用手摸摸那里,把它摸軟下去,得要射出來才算緩解一些。這是實在不行的法子?!?/br> 蔣樊湊在她耳邊,“你愿不愿意摸摸看?學校里有教這些么?要不要看看真的?” 陶然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女校里大家有上生理課,書上有解剖圖,下課后有人嘻嘻笑那些解剖圖畫的跟真的一點都不像,便有人圍過去聽那人講。 蔣樊見她沒有說話,便先牽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褲襠上。這姑娘手心guntang,放上去一瞬間,蔣樊就感覺自己硬了,不同于晨勃那種單純的漲得難受,這一刻他心跳都加快了。 陶然只看到那里竟rou眼可見的支起了一個帳篷,硬邦邦一坨在手心下面。蔣樊啞著聲音說:“這下你是不摸也不成了,你不幫我,就是要我在這難受死?!?/br> 陶然被他這個死字震住了,立刻去瞧他面色,他還戴著軍帽,帽檐下竟然開始冒出汗來,連著眼睛都有些發直,像是要中暑的樣子。 她小聲問:“這怎么辦呀?” 蔣樊還拉著她的手,“呆會兒你不許叫喚知道嗎,叫來人我就完了,我爺爺會打死我?!?/br> 陶然知道蔣督軍的作風,點了點頭。蔣樊看她這樣子,想了想說:“以后你在永城里就我罩著了,我休假可以帶你出去玩,你來永城還沒有出去玩過吧?” 陶然搖搖頭,蔣樊又說包在他身上,等他再休假就去后湖公園包條船帶她游湖。 說完,鉆出假山看了看周圍,又回來,解開了軍校制服的皮帶扣,解開褲子,掏出他那個已經粗長挺立的性器。 蔣樊見陶然只是直直盯著,沒有嚇著,長舒一口氣,問:“………怎么樣?” 陶然奇怪的說:“……和生理課本上不太一樣?!?/br> 她看著蔣樊,眼睛澄澈,卻說:“看上去比課本里還有插畫上的粗和長?!?/br> 蔣樊覺得他的小兄弟快要和陶然昂首問好了,他努力壓下得意的笑,“那你摸一下?!?/br> 蔣樊半靠在假山上,陶然向前走了一步,看了一眼蔣樊,嫩白的手從他性器根部迅速的向上捋了一下,就這一下叫蔣樊舒爽的叫了一聲,還挺了挺胯。陶然連忙問:“弄疼你了嗎?” 蔣樊直接拉過她手讓她握住roubang,帶著她的手上下擼了幾下,“沒,不疼,我是太舒服了,你多摸幾下,就剛這樣?!?/br> 陶然不知道怎么就從“摸一下”變成現在她圈著五指,按著蔣樊的指揮時快時慢的taonong的局面,他還自己不停的抬著腰,陶然停著的時候自己在她手心里抽動,隨著他的抽動,這個課本上叫“yinjing”的東西還有點變大了,頭部溢出了濕濕的透明液體沾在陶然手里。 不一會兒,陶然手就酸了,也覺得有些無聊,問他:“好了沒有呀,我手好酸,我還要回去練字呢?!?/br> 說完,就要撒手,蔣樊情急之下把人拉進懷里從身后抱住,抓著她的手自己擼動起來。陶然看著不顯,抱在懷里卻是軟軟一手rou,這讓蔣樊更加心神蕩漾。蔣樊嘴里說著:“馬上就好,馬上,別動,再動我就親你了!” 陶然怎么敢讓他親,她那時候對幫蔣樊自瀆沒什么概念,但少女春心萌動,對親吻很珍重。 她只好溫馴下來,耐著性子幫他,又過了好一會兒,陶然只覺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蔣樊卻好像更有興致了,猛烈快速的抽動起來,還摁著陶然手腕不讓她松手,他一聲沙啞的低吼,一股白色的濁液射了出來,噴了陶然一手,還滴在了她皮鞋和絲襪上。 蔣樊終于松開手,頭壓在陶然肩膀上,一陣陣平復著呼吸。陶然張著黏糊糊的五指,呆呆站在那,她知道這就是課本上說的“jingzi”,但不知道它們竟然還是熱的! 蔣樊回過神來,看她這幅樣子,不禁勾了一下她滑嫩的下巴,問:“你手帕呢?” 陶然從裙子口袋里拿出一方格子手帕,蔣樊接過來先幫她把手指擦干凈,又換了一面擦了擦自己的性器,穿好褲子扣好皮帶,把手帕塞到口袋里,又是英俊瀟灑的軍校生。 他說:“走吧,我送你回去?!?/br> 但是陶然還是站在那里不動,蔣樊問:“怎么了?” 陶然說:“把手帕給我?!?/br> 蔣樊說:“臟了,趕明我給你買條絲綢的還你?!?/br> 陶然嘆氣,“你把我絲襪和皮鞋也弄臟了,我擦一擦?!?/br> 蔣樊低頭一看,果然女孩百褶長裙下的黑色絲襪和尖頭皮鞋上都掛著白色的粘液,她亭亭站在那里,無端生出一種誘惑。蔣樊低咳一聲,拿出帕子,蹲下來幫她擦了鞋子和絲襪。 陶然瞧著這人的帽頂,覺得他還怪有意思的。 二十四歲的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陶然已經不會像是十六歲剛到永城的小女孩那樣一無所知,她了解了情欲和愛人,也學會了享受情欲的快感。當年她要在書里懵懵懂懂的理解世界,現在她走過了大洋彼岸的很多國家,回來教書育人。 當初誘哄她的男人現在正被她抱著脖頸,他褪去了少年時的沖動與青澀,靠自己的成績和能力成為了年輕的一方少督軍。 他們不再需要藏在假山里,藏在游船里摸索彼此的身體,她可以徹底對他打開身體,他能在她身體里完全釋放自己。 陶然趴在蔣樊肩膀上,哆嗦著又xiele一回,精水順著書桌桌沿滴滴答答打在木地板上。蔣樊摸著她滑膩的后背,撫慰了幾下,開始猛烈的在她體內抽插起來,托著她的腿,一下在最里面,緊緊頂著射了出來。 蔣樊把陶然抱著放到軟塌上,jingye從她xiaoxue里慢慢流出來一些,大腿根上有鮮明的指痕,是剛在提著的時候攥得太重了。蔣樊找來帕子幫她擦了擦私處,剛擦完就又有jingye淌了下來,蔣樊分開陶然的腿看了看,這是cao得有些重了,一時間xue口合不上了。 他又親了親陶然,“我得下去了,要不要我喊周媽或者小珍扶你去洗個澡吧,洗個澡累的慌就睡,我給你家去電話說晚上看完夜場電影直接住我這里?!?/br> 陶然迷迷瞪瞪,拉著他袖子,“我在這等你,你抱我去洗澡?!?/br> 蔣樊找來薄毯給她搭上,“好,你乖乖呆在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