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大雪(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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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的生活其實并不難熬,哪怕有時候會需要熬大夜,但是因為每天都在跑來跑去,忙的回酒店就倒頭就睡,一個月的時間倒是轉眼就要過去了。 今天是一場夜雨戲,男女主角在這場大雨里發生矛盾然后分離。陶然也全身武裝陪著一起在雨里淋,幾次下來陶然也有點扛不住了,給自己灌了兩杯熱姜湯。不過幸好之后就順利很多,又拍了兩條陶然就拍到了合適的片子,就剩下演員們要再補幾個鏡頭了。 陳秋霜丟給她一條大毛巾,陶然就算穿著雨衣也被被淋個夠嗆,她先是把相機給檢查了一遍,才頂著毛巾走到一邊,笑嘻嘻的問:“秋姐,我今天可以收工了吧?” 陳秋霜指指角落里,“趕緊走吧,我可不敢再讓你淋幾遍?!?/br> 陶然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蔣樊站在那里,幾位主演的經紀人正和他站在一起說話。蔣樊看到她看過來,沖她招了招手。 陶然頂著條大毛巾過去,和其余幾位打了招呼。 蔣樊問:“收工了?” 陶然點點頭:“我這邊先完事了?!?/br> 蔣樊把手里的一杯熱咖啡遞給她,“那走吧?!?/br> “???去哪?”陶然正要問,蔣樊就和其余幾位說:“有機會再和各位聊,先告辭了?!?/br> 陶然只有匆匆忙忙拽起自己的包,跟著他上了車,“去哪???你來干嘛???” 蔣樊反問:“你不是讓我考慮好了就來找你嗎?” “我......” “我考慮好了,我兩個都要?!?/br> 陶然一下子愣住,反應過來后她快速的瞟了一眼前排的司機,司機極其有眼色的升起了隔板。 “......你司機業務蠻熟練的啊?!碧杖缓呛切Φ?。 蔣樊說:“那要不要我讓他先下去,我們就在車上?” 陶然抱緊她的大毛巾,“不了不了?!?/br> 蔣樊說:“你說的那個電影我看了,看完后我就想好了?!?/br> 陶然低著頭,”你看懂什么了呀......“ 蔣樊笑了笑,”電影我可能沒看懂多少,但是我發現你們是三年前拍的這個電影對不對?最后去了洛河取景?“ 陶然點點頭,“嗯...我們冬天在洛河呆了快一個月才拍到我們要的景?!?/br> 蔣樊看著陶然,”三年前的冬天,我第一次去了洛河?!?/br> 陶然立刻抬頭看向他,蔣樊繼續講道:”三年前,我算是真的差不多坐穩了蔣氏,在過年前,我抽出了假期自己去了洛河。我請了向導,向導告訴我說洛河原來只有一些冒險家和攝影師來,最近在網絡上有了點名氣,最近還有一群年輕人過來拍電影,不過沒有明星,還在當地招群眾演員?!?/br> 陶然眼眶漸漸紅了,她把手放在蔣樊手上。蔣樊沒有動,只是繼續說:“他和我開玩笑,說我長得好,也可以當演員,還問我要不要帶我去看人拍電影去當個群演玩玩?!?/br> 蔣樊自嘲的笑了一聲,“我當時說,我不感興趣。洛河那年大雪,我怕最后走不了耽誤工作,呆了幾天就改簽準備提前走。向導想多賺一筆,就和我保證說他是退役軍人車技一流,不如我回去時他直接開車把我送到機場下雪免得誤機。結果最后一天來酒店接我的是他一個戰友,說是他家的小旅館被租用去拍電影了,他去直接客串旅館老板拍電影了?!?/br> “然然,我在你們電影里看到了他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我在想為什么我做到了我小時候想做到的一切,但是突然發現我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在不斷失去,連在我應該最意氣風發的時候,我都在和你錯過。這一次我都要抓住你了,我憑什么再算了?所以我真的想好了,這一次我們都認真的好好的像個成熟的大人一樣,再來一次吧?!?/br> 一滴淚落在了蔣樊手背上。 那一年,洛河下了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雪,陶然他們幾乎是一邊被困在洛河一邊在拍。那不是陶然第一次來,在她升大學那一年,她靠打工幫人拍照攢夠了一筆錢自己到了洛河。那次她曾抱有隱隱的期待,如果蔣樊也來了呢?洛河那時候還是個小鎮沒有怎么開發,如果他來,他們應該會遇見。 因為洛河的大雪,她和團隊臨時改了劇本,不同時空不同背景的幾位角色最后在雪地里實現了重疊,但又最終邁向不同的結局。 原來洛河也很大,他們還是會錯過。 陶然擦去了眼角的淚水,輕聲問:“你這個車,隔音好嗎?” 蔣樊:“嗯?” 陶然把大毛巾罩在頭上,一個翻身,跨坐在了蔣樊身上。她拽著大毛巾,把兩個上都一下蓋在里面。 她的手撫上蔣樊的肩膀,又撫上他的臉。僅僅停頓幾秒,蔣樊的雙手掐上陶然的腰。又是在同時,陶然大拇指擦過蔣樊的嘴唇,然后吻了下去。 唇舌糾纏,鼻息相聞。陶然捧著蔣樊的頭,讓他昂著脖子,勾著他的舌,直到她退出來時,蔣樊舌尖滴下一抹兩人的口沫。 陶然嘟囔道:“我嘴里味道很奇怪吧,又是姜湯又是咖啡的…” 蔣樊的一只手扣在她后頸上,聽她這樣說,又在她嘴角親了一下,說:“還好,咖啡給你放了很多奶,很甜?!?/br> 陶然伸手把他的襯衣領口解開了一顆扣子,讓他長舒了一口氣。她貼上去,順著他的喉結一下一個吻,親在他下巴上,嘴角,再覆上他嘴唇上的水跡。 毛巾終于也滑落下來,但沒有注意。 陶然身上的夾克被他脫下丟到了一邊,里面一層衛衣也被淋得有些濕潤貼在身上。蔣樊的手探進去,陶然身上很涼,他的手卻很熱,順著她的后背滑上去時,陶然輕輕的打了個寒顫,軟了身子趴在他肩頭。 陶然的胸罩背扣被解開,蔣樊像是給小孩子脫衣服一樣,讓陶然趴在他身上脫掉了胸罩,和夾克丟在了一起。車里一直開了暖風,但現在陶然才感覺到熱了起來。 陶然慢慢躺在座椅上,蔣樊擠進她的雙腿間,撐在她上方。他嘆道:“今天才感覺到買輛寬敞點車的好處?!?/br> 陶然抬起腳就要踹他,他一手抓住,“噓,雖然隔音還好,但你太大聲了也不好說啊?!?/br> 陶然就要坐起來,卻突然被推高了衣服,露出飽滿渾圓的雙乳。蔣樊直直的看著,然后慢慢俯下身,含住了一邊。軟軟的乳rou和發硬的乳尖都被他吃進嘴里,又是舔又是牙齒細細地磨。陶然閉著眼,手插進他的頭發里,小腿抬起來貼著他的腿蹭。 蔣樊又換了一邊,親了親,說:“想死我了,恨不得吃掉你們?!?/br> 陶然揪了一下他耳朵,蔣樊抬起頭,湊過去吻她的唇,一邊親,一邊手揉上一只乳,放在掌心揉捏。 陶然的手慢慢向下摸去,剛摸到他的褲子扣,隔板被敲敲。 “蔣總,我直接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 陶然立刻收回了手,推開蔣樊,看了看窗外,發現蔣樊把她帶到了自己住的酒店。 蔣樊不慌不忙的坐起來,說:“好。停好了你先下車看一看?!?/br> 蔣樊見她慌張的去拽坐在自己身下的胸罩,直接拿過來塞進她包里,給她穿上夾克,說:“不用慌,我們直接從地庫電梯上去,沒人看得出來。倒是我……” 他看了看自己,苦笑,“就要借你的包和毛巾擋一擋了?!?/br> 蔣樊的司機真的很貼心,停好車還幫他們確認了停車場里沒有別人,連電梯都不和他們搭同一部,自己走到地庫另一邊。陶然和蔣樊兩個人站在電梯里,陶然瞟了一眼蔣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蔣樊一只手掛著毛巾提著包,一只手去牽她的手,也忍不住笑,“有那么好笑嗎?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