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們是去荒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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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貝恩??。。?!”布倫德爾將情況告訴了這個商隊的隊長,這個雌蟲大叫出聲。他焦躁的走來走去,在房間里轉了幾圈后回頭:“你確定?” 軍蟲嗤笑了一聲。 被貶深淵的雌蟲都有公布,別的蟲族可能不在意,行走在這種危險位置的商隊竟然會不認識,讓對方近距離在自己面前晃了好幾天。這防范意識,也是疏忽的夸張了。 隊長聽見軍蟲的質問自知理虧不好反駁,反反復復地劃動眼前布倫德爾放出來給他看的資料板。上面的雌蟲哪怕再拍罪犯通告照也帶著溫潤的笑,只是在雌蟲們看來那笑容摻了太多的假,虛偽的可惡。這是判決公告,雌蟲的罪行和言行特點在資料板上標明的清清楚楚,中心審判庭的電子烙印在資料卡上,標明那確確實實是一個罪惡的深淵之蟲。 他哪里想得到。 他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隊,也就防范防范星盜和深淵的雌蟲,哪里會去防備雄蟲和他的雌侍。雄蟲就是一切,雄蟲到來就是至高榮譽,雄蟲的氣息里都是愉悅和滿足就是他們最大的快樂。哪里會去插雄蟲身邊的雌蟲有什么不好的會不會是罪犯! “叫那個發求助信息的青年來吧,也幸好他報告了,不然我們也不知道又有一個雄蟲被奧貝恩玩弄?!?/br> 隊長應了聲,去找蟲把伊迪叫了過來。 “奧貝恩?”伊迪眼神迷惘。 隊長看出似乎有什么不對。不是吧……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你為什么一臉迷茫??! 雖然手下的員工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但隊長還是要肯定他認出了深淵之蟲的行為的:“對啊,你不說他們是深淵里的蟲子嗎,剛剛軍官也證實了,是那個奧貝恩?!闭f著展現了那個雌蟲的罪行公告卡。 順便又抱怨了一下:“你說這事,好好和我們講就行了啊,大張旗鼓的給軍隊發求助信息做什么,一個軍隊一起說那是個騙雄慣犯的,雄蟲就不被他玩弄了嗎?” 欺騙雄蟲這事,誰都忍不了,但他們也無能為力。奧貝恩是慣犯,之前被騙的那些雄蟲哪個身邊沒有人勸阻的,有用嗎?什么用都沒有!別的蟲全心全意地討好雄蟲都看不見,這個雌蟲虛情假意的雄蟲就吃這一套! 但該賞還是要賞的,深淵的蟲族怎么有資格接近高貴的雄蟲呢,何況還是個慣騙。這報告也很有價值。 就在隊長要說賞什么的時候伊迪說:“隊長,我不認識奧貝恩。但那個金頭發的雌蟲您忘了嗎?寫手冊上的……” 行商的會給新蟲發手冊,里面描繪了哪些危險和注意事項。要途徑深淵邊緣的商隊更會有深淵雌蟲的資料簡介和防范準則。但里面都是些描繪語句,和抽象的畫像,只要發色瞳色對,不是過瘦或者過胖,你看誰都覺得可以按上去。 伊迪還說過,金凱席卷過他的家鄉。 這個嘛……戰蟲樹敵多多少少的,別說席卷一個商隊新蟲的家鄉了,一個雄蟲收下兩個互相燒過對方隊伍的都常有。所以這些恩恩怨怨的不頂事,是有深淵的蟲子這條是危險的。深淵的罪惡不可饒恕,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鬧,最多算大打鬧,該罰罰完就算的。然而因為雄蟲大人的態度一直沒有表現出被深淵的蟲子圍繞該有的厭惡,甚至氣息還顯得挺高興的,所以就排除了他身邊的蟲子是深淵之蟲這種說法。畢竟眼熱雄蟲身邊的雌蟲搗鬼的不在少數,伊迪不過是個剛加入商隊沒多久的新蟲,所以大伙兒對他的話自然排在雄蟲的反應之后——雄蟲看上去那么滿意的樣子,身邊的雌蟲怎么會是深淵的蟲子。 “你知道他名字嗎?”布倫德爾問伊迪。 伊迪搖了搖頭,他的家鄉是一個非常偏遠的資源星,是被發現沒有才華的家蟲幼崽分配過去組成的半家蟲培育地半資源開發隊。終端權限低,只知道那個戰蟲被拋入深淵,其他的細節就不清楚了。他只是記得,認得那個無情的作為。 當初金凱是要屠殺完這里所有的蟲族的,伊迪不是首當其沖,但也看見了。 他看見那個雌蟲在血液里,興奮而張揚的眼睛和表情。 像極了在他家鄉的資源星上,蟲甲成刀,刺穿前輩的時候。 那個時候這個蟲族也是,用蟲甲挑起被貫穿的家蟲,笑得像是滿足于殺戮的怪物。金色的眼睛里流轉著奇異的色澤,像是被鮮血浸染出來的一樣。 那個前輩……只是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家蟲而已。 深淵的蟲族被摒棄在蟲族之外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是犯一點錯就會被拋入深淵的。深淵里的蟲子基本上足以被當做披著蟲族外表的怪物。比如金凱這樣的戰蟲。 戰蟲好戰,爭端常有,但不把蟲族的生命當個命的,只有深淵里的戰蟲才會。蟲族的繁衍很艱難,本來就雄雌比例嚴重失調,后來發展中比例失衡不但逐代明顯,而且雄蟲還有越來越明顯的性厭惡和雌厭惡,出生率一低再低,本就勉勉強強靠著上面的蟲族克服雌蟲的奉獻本能制定的強迫雄蟲的繁衍目標勉強維持,還要依靠足夠長的壽命和成熟期才讓蟲口數持平。這種情況下戰蟲大肆的戰斗有,有醫學依仗下狠手也常見;但深淵的雌蟲,是會毫無一點種族感大開殺戒的。 這也是一開始大家沒把伊迪的話當回事的原因之一:商船中沒有死傷無數,甚至只是小部分受傷。深淵之蟲,真的可能一時興起殺一船的蟲族。 布倫德爾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不知道也沒關系,真蟲就在眼前他可以查。 最重要的還是要知道雄蟲的情況,是不是被逼迫的。 沒有基本觀念的深淵之蟲真的可能對雄蟲也使用逼迫。 那些深淵里的蟲子對雌蟲兇不兇殘到沒什么,要是真的能很聽雄主的話,也不傷害別的雌蟲了,有雄蟲擔保和娶納也是可以離開深淵的。但要是傷害雄蟲,就不行,一點都不行。 布倫德爾要找機會和安斯單獨說話。起碼那兩個蟲族不再身邊的時間。真的很難找。 他們輪流看守,架勢是有幾分看管逃犯的嚴謹。 實在沒辦法,布倫德爾只能直接闖入,正大光明的問。 小慫包給低下的雌蟲包了包,裹嚴實了再看布倫德爾。 真是的怎么又這樣突進進來! 小慫包覺得自己像是掃黃大隊的重點觀察對象。生氣!氣得把自己的小雌蟲多裹兩下不給看的那種! 軍蟲看著雄蟲身下裹得和個繭一樣的雌蟲有些頭脹。在兩個雌蟲寸步不離之外,安斯好像無時無刻不在使用雌蟲也讓布倫德爾有些找不到機會。 這也太頻繁了…… 當然這是不正常的,但是,對于被脅迫的頻率也有點過于頻繁了。 安斯揉了揉被床單包起來的雌蟲,不讓他探出頭來。 最近安斯表現的需要很大,所以比起擔心安斯逃跑,更叫深淵里的蟲族討厭交配被打斷,想冒出頭來趕蟲子。 “雄蟲大人,這邊想了解一下您的目的地?!辈紓惖聽柕皖^問道。 聽到這話金凱覺得大事不妙就要出了,結果又被小慫包按著腦袋塞進去了。 小慫包回答:“目的地呀?我在找卡澤?!?/br> 布倫德爾心中舒了一口氣。是個正常的需要。 卡澤,一個深受眾雄蟲愛戴的海盜,為了見他雄蟲最近這段時間總是頻繁離開蟲族中心。 只是安斯的架勢小的過分了而已。雄蟲離開蟲族中心,怎么說他身邊的雌侍也太少了。 軍蟲試探地問:“是要去荒星嗎?” 荒星,卡澤的家,大本營。只是他看過這條線,不是去荒星的。 小慫包歪了歪頭:“荒星?”沒聽過??筛绺绾孟窈茏匀坏赜X得自己分分鐘能找到他,不知道是為什么,難不成覺得自己是個名人?但看最近蟲族的語氣,好像真的是個大名人哎! 布倫德爾心中推算聽口氣好像不是去荒星,那應該是去卡澤現在在的地方,可能是有什么線索。但他明知故問:“荒星是卡澤的家,他行蹤不定,時常游蕩在星際里,但家只有一個,他闖蕩之后只會回荒星?!?/br> 安斯推了推金凱:“凱凱~我們是去荒星的嘛~” 金凱隔著被子聲音很悶:“不是?!?/br> “哎~可是蹲家里可以守株待兔~” 金凱其實根本不準備讓雄蟲得償所愿,但口里說:“直接找本蟲快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