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天 幻境與真實(拳♂交)
書迷正在閱讀:sao浪母狗合集(粗口,黃爆)、老漢與嫩草、被蟲族抓住的小慫包(總攻)(一攻多受)、穿著開襠褲的皇帝(女攻)、多rou短篇、廢章勿買、過云雨、【劍三】策咩-調教道長的身與心、帝王的禁臠(帝王攻×溫潤受.sp.sm.、難聞雨落時(女尊家奴文)
清晨,前一晚被折騰了很久的盧笙依舊沉沉睡著,四個銀環已經悉數被佩戴在正確的地方,每一個的內側都刻著秦熔名字的花體縮寫。 遍身記號的奴隸。 秦熔在床邊坐下,細細的端詳他的盧笙。他有一張清俊的臉孔,閉著眼顯得眼尾更長,笑時會有細細的紋路,鼻梁挺直,唇部棱角分明,有一顆小小的唇珠,在被親吻過后就會更明顯。 這樣一副柔軟而干凈的睡相,若不是身上這幾處充滿暗示的裝飾恐怕沒有人會將床上的人與欲望相連。 可他不只遍身都是另一個男人留下的記號,就連身體最隱秘的地方都已經被調教成了yin亂的模樣…… 他看了一會兒,伸手輕叩盧笙頸間的硬質項圈,俯下身想要印下一個親吻—— “鈴————” 很奇怪,自從盧笙來了之后,登門拜訪秦熔的人突然多起來,他吻了吻盧笙的眼,有些無奈地起身下樓去。 …… “左揚?” 面前的青年頗有些狼狽,昨夜開始的淅淅瀝瀝的小雨濡濕了他的發尾,一雙濕漉漉的眸子里露出無助和倉皇。 秦熔皺皺眉:“怎么不打傘?先進來?!?/br> 青年啞著嗓子道了謝,被秦熔帶著坐下,又接過對方遞來的毛巾慢慢擦拭起來。 秦熔并不催促,就坐在一旁靜靜相陪。 左揚是秦熔從前的一位“玩伴”。 良久,青年開口道:“他發現……我以前的那些東西被他發現了?!?/br> “先生,我已經很久沒有,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后我一直都沒有找過DOM了……這樣也不行嗎?我——”不知是不是因為寒意,他全身都在不住的輕顫,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棕黑色的瞳仁里泛出水光。 秦熔有些不忍,只言片語,已經足夠他了解內情,他輕輕拍拍左揚的背:“好孩子,這不是你的錯?!?/br> “真的?”左揚終于哭起來,“他說我惡心,是變態、有病,可是我已經改了,我真的、好喜歡他……” 怎么能說是錯呢? 好喜歡他,為了能夠在一起,過“正常人”的生活,將天性中無法抵擋的欲望都深深埋藏起來。 只要有那個人就夠了,有每天清晨的吻,溫香的飯菜,還有偶爾的親昵和交纏就夠了。 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所以盡力做一個合格的愛人,把那些深入骨髓的不堪欲望藏起來,即使身體根本不能被普通的性愛滿足,即使總要在夜里和那些從前坦蕩而放浪的情欲對抗。 這樣還是不可以嗎? 秦熔輕輕嘆氣,伸手將他濕濕的額發向一邊撥弄,腦中不由想起對方兩年前最后一次與他道別時的樣子。 畢業不多久的年輕人,臉上滿是朝氣,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他們偶爾會在一起進行一些大人的“游戲”。 秦熔喜歡他的身體,敏感的反應,和知道進退的態度,兩個人也會在游戲之余談談生活上無足輕重的雜事。 “先生,這是我最后一次來啦,”青年臉上洋溢出一股歡欣,“我想好好試著去追求他,要是成功的話就從此退圈啦~” 那是一個傍晚,但秦熔分明在他眼里見到了炙熱的光,那樣明亮、快活、一腔孤勇。 他笑著祝福他:“一定會成功的?!?/br> ……………………………… “誒?” 盧笙不知何時走了下來,看到沙發上背對著自己的人,忙退回樓梯口遮住自己幾乎赤裸的身體。 秦熔拍拍左揚:“稍等?!敝蟪R笙走過去。 趕著盧笙上去回臥室拿了袍子披好,秦熔道:“是我以前的一位‘小朋友’,出了些事情,剛剛你睡著,現在正好,你去廚房煮點面吧,那孩子恐怕昨天開始就沒吃什么東西?!?/br> 盧笙一邊乖乖點頭,一邊忍不住想:這樣堂而皇之的讓現任給前任煮面吃?我的主人,你有事嗎? 似是看出了他在腹誹,秦熔敲敲他的額頭,說:“別亂想?!?/br> 盧笙忍不住笑出來,攬著秦熔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奶白色的面湯里圓溜溜的面條看起來讓人頗有食欲,荷包蛋中間鼓起黃橙橙的圓,細細的蔥花和小青菜從旁點綴。 盧笙把碗筷放好,招呼左揚,這才發現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微濕的。 “穿濕衣服要感冒的,不然先穿我的吧?!?/br> 盧笙取來衣服,帶著左揚去客房換,因為對方看起來實在很沒精神,便沒有多說什么。 飯后。 左揚:“我可不可以,在這待幾天?” 秦熔:“當然,有什么需要的也隨時和我說?!?/br> 左揚點點頭,看看盧笙,又看看秦熔,勉強牽起一抹笑:“謝謝?!?/br> ………… 臥室里。 “有什么想問的?”秦熔說。 盧笙自后摟住秦熔的腰,下巴抵在男人頸側搖搖頭:“不知道該怎么問,還是主人自己交待吧?!?/br> 秦熔不由笑起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敢要我交待了,嗯?” 他轉身一把抱住盧笙的腰臀,幾步將他扔到床上隨后壓上去,并不褻弄,只是擁住對方。 盧笙敏銳地察覺到秦熔的一點低落,和一點無來由的憤怒,他回抱住男人,靜靜感受對方在耳邊的吐息。 “也許我當初就該勸勸他的,”秦熔道:“他和那些只為尋求刺激的人不一樣,硬要壓抑自己去取悅對方,本來就不可能?!?/br> 之后,盧笙聽秦熔講了一個簡單有不那么簡單的故事。 無非是一個曾經正視欲望的sub為了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而苦苦壓抑的故事,直到昨天,登不得臺面的愛好被相戀兩年的男朋友無意發現,之后是無情的鄙夷、厭惡,恨不能把以往的感情一次性的推翻刪除。 就像是美夢一剎那破碎,發現原來在真實的世界里,在大多數人的眼里,根本容不下自己這樣有著“骯臟過往的異類?!?/br> 盧笙“他太過分了,怎么能……” “這就是現實,”秦熔把他攬到懷里,“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或者說應該理解像你我這樣的有著奇怪癖好的人?!?/br> “要是我當初勸勸左揚,讓他不要那么天真就好了?!?/br> 盧笙知道,在此之前,他不知聽說或者親眼見過多少這樣的人——他們或者苦苦壓抑自己的本性,將欲望看做是會侵吞自己的毒物;或是一面與自己的伴侶生活,佯裝“正?!?,一面卻背著伴侶釋放本性,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給自己的不忠涂抹可笑的粉飾。 保持感情上的單身,和圈內的‘朋友’排解欲望已經是難得的坦蕩了,要找到一位彼此忠誠的伴侶的難度,不亞于和交往三天的人承諾相愛到白頭。 “那他要怎么辦呢?”盧笙問。 “不知道,”秦熔說:“也許只能希望他早點走出來了?!?/br> 盧笙:“不如我們幫他介紹一位DOM?一段感情結束,忘掉傷痛的最好方法不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嗎?” “這么說也沒錯,介紹誰呢?” 盧笙:“唔……我是沒什么資源啦?!?/br> “知道你也沒有?!鼻厝坌Γ骸皠e想了,讓他好好靜一靜,調整一下情緒,他是個開朗的人,很懂得自我調節,會慢慢好起來的?!?/br> 盧笙:“嗯……” 秦熔:“嗯?” 盧笙:“雖然現在說這個好像不大好,但是剛剛下去之前……我在后面放了……那個……嗯……” “嗯?”秦熔左手順著盧笙的脊柱摸下去,手指來到雙丘之間,微微探入,指尖濕黏的同時果然感覺到輕微的震感。 他吃吃笑道:“一早起來就這么浪?” 盧笙:“餓了,想吃嘛?!?/br> 秦熔:“昨晚沒喂飽你?” 盧笙:“那是,昨晚……嗯??!” 深色的rouxue已經完全濕潤了,輕易就被四根手指進入,敏感的rou壁不住收縮蠕動著,黏滑的yin液順著男人的指縫滑落到身下的床單上,留下斑斑水痕。 “嗯……啊……”盧笙壓低聲音喘息著:“主人的手指……哈……呃……再多一點——” “再多就要整只手都進去嘍?!?/br> “進來……嗯……” 秦熔將盧笙翻過去,使他整個人趴在床上,抽出的手指上滿是銀白的粘稠,失去填充物的后xue不知羞恥地收縮張合著,淋漓出小股小股的清液。 秦熔雙手掐著他的腰讓他撅著臀跪趴在床上。 “喜歡主人把拳頭塞進去?” 纖長的手指一根一根的進入饑渴的roudong,伴著不住分泌的粘液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喜歡……嗯嗯……喜歡的……主人……” “乖孩子,”秦熔自后俯身親吻盧笙通紅的背部一直到耳尖,“主人就喜歡這樣坦率的乖孩子?!?/br> 食指,中指,無名指……直到整只手掌,秦熔骨節分明的手被盧笙的肛口貪婪地吞咽進去。 “嗯嗯……好漲……哈啊——里面……嗯??!” 靈活的手指在里面肆意活動,只是最細微不過的動作也足以惹得熟透的yin亂內壁不斷痙攣。 “哈啊——??!別……主人別碰——??!呃??!” 不停震動的跳蛋被秦熔壞心地頂到深處,細細的電線本應該毫無存在感,但容納了主人整只手掌的甬道再經不起如何一點細微的碰觸,更不必說秦熔這樣的動作。 震動的小東西被頂得更深,內里被不斷侵入的感覺怪異有恐懼,這樣非常的感覺點燃了盧笙的神經,微微的鈍痛轉化成熊熊的欲念,將他的身體連通心臟一起填滿。 盧笙的性器勃發得厲害,guitou一陣陣的酥麻,卻被根部的環扣死死限制了噴發。 陰沉沉的天空映著室內的一片春光。 晦暗中,秦熔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床上的人,如同一只野獸,盯著自己掌中的獵物。 撐開甬道的手緩緩動起來,在一片黏濕高熱的rouxue里抽插不停,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帶起盧笙的輕顫。 漸漸的,摩擦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多,低沉的呻吟與悶哼混著液體黏膩的“咕啾”聲,讓秦熔的眼神越發深沉。 “喜歡嗎?”他問道,嘴唇貼著盧笙的耳,呼吸間的熱氣帶來一陣潮濕。 “喜歡……嗯……” 內里越來越濕滑,秦熔在一次深深的進入之后將手臂整個抽出,翻轉過盧笙的身體,用yinjing進入他。 疾風驟雨般的撞擊讓盧笙大聲yin叫出來,他幾乎以為自己的身體要被搗碎了,長久的、可怕的快感不斷堆積,將他的四肢百骸都沖刷無數遍,世界在他眼前顛倒旋轉。 秦熔吻住他不住呻吟的唇,用舌尖狠狠的翻攪,一刻也不許他閃躲逃離。 唇齒交纏的深吻里,盧笙帶著泣音的喘息自唇邊流瀉。 一次快過一次的撞擊將被捅弄得一塌糊涂的xue道弄得越來越泥濘,長久的抽插讓yin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在二人交合處堆積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盧笙感覺到有激流射入了自己的rouxue。 而他飽受鉗制的yinjing,早在中途就開始萬分艱難地一點點將混著jingye的粘液擠出來,緩慢而難耐,無法到達真正的頂峰,卻讓他在高潮臨界點持續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