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輸壞脾氣精英律師穿真空穿吊帶襪,在辦公室翻云覆雨,領帶堵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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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走?”正收拾東西,你耳邊傳來清冷的聲音。 你轉過身,是你那位英俊腿長但脾氣糟糕的同事,不,已經是前同事了。 “不走還留著嗎?我怎么說也是違反了行規,以后哪還會有案子找我?”焚膏繼晷從最好的法學院提前畢業,職業生涯卻只有短短兩年。但你不感到遺憾,你愿意為你想做的付出代價。 他皺了皺眉,似乎聽出你語氣中的決絕。他和你出身同一個學院,比你大兩屆。法學院的學生總是有些自命不凡,他也不例外。你反對階級觀念,對這種優越感嗤之以鼻,所以一直和他在律所有些不對付。 你伸出手曖昧地在他腰間游走,打斷了他想說的話。 “別說那些掃興了的,不如我們最后來一次吧?” 他的嘴唇顫了顫,最后吐出兩個字:“鎖門?!?/br> 你轉過身時,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襯衫和一雙吊帶襪——里面什么也沒穿。 這是他打賭輸給你的,你本來只想戲弄這個傲慢毒舌的對頭,但是當他面帶屈辱地讓你檢查他被束縛得緊緊的雙腿時,你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欲望。 你總是借著檢查甚至是突襲choucha的名頭要求對方褪去下裝,露出為了襯衫服帖設計卻格外色情的吊帶襪。他的腿又長又直,因為總是待在室內又很白皙,你的眼神不懷好意地上下打轉,還要扯扯那些裝飾性的帶子,他每次看上去都不情不愿的卻又從未出言抗拒。 順水推舟地,你們滾上了床,有時是沙發,還有時是廁所隔間。 你喜歡在他努力吞咽你的硬挺時按揉他頭發——脾氣差的人果然連頭發都不怎么聽話,但那口唇是真的柔軟。 你一手去摟他,一手把他脫下的西裝外套墊桌子上,已經被清理過的桌面對于一場即興性愛綽綽有余。 “咔噠”,吊帶褲搭扣被解開的聲音在房間里格外清晰,他的喉結微微顫動,你忍不住舔了舔,他難耐地抿住了唇。 你的辦公室有潤滑,是你們都喜歡的那種。 你頗有技巧地揉捏他,前面與后面,嘖嘖的水聲不絕于耳,他抬起腰來迎合你,腹肌時隱時見。門外不時有人路過,甚至有人在不遠處聊天。他敏感又在乎面子,繃得緊緊的,爽到受不了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你可不管那么多,大力抽插,甚至有些惡趣味地戳他的敏感點,用舌尖蹂躪他脆弱的rutou。他的吊帶襪早就在激情中滑落了一半,半掛不掛得反而更加色情。如果有人這時從門口進來,就能看到一直注重儀表得體的首席律師衣衫凌亂,平時總被毫無褶皺的西裝褲包裹的那雙長腿裸著掛在你的肩上,渾身痙攣,手死死扣著辦公桌的邊緣。 你們搞了三次,從桌上到墻上到沙發上,最后你看了看表,釋放了自己,抽了出來。他閉著眼睛,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眼角紅紅的,白凈的手上留著幾排微紅的牙印。 怪惹人憐愛的,你親了親他。 “嘶……”他突然睜開眼,面露尷尬地抬了抬腰。 你低頭一看,笑了,被瞪了一眼,從脖子上解下真絲領帶,團了團堵住差點要順著腿根流下的白濁。 “我走了?!蹦爿p輕在他耳邊說,忍不住又摸了會兒那極品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