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恨18血色污:物理墮胎,再流產,高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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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過去了,兩個人都是身心俱疲。沈明玉的神經一直緊繃著,時不時顯露出驚懼卑微的神色,只要蕭云龍皺皺眉毛或是提高聲音,他就雙膝發軟,跪在地上哆嗦個不停。蕭云龍總說“忘了過去,我會對你好的”,可是每一夜,他都會做噩夢,有時是極樂宴,有時是那場輪jian,睜開眼睛,就看見沈明玉躲得遠遠地,卑賤地睡在龍床的腳踏上,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過去無處不在,不可能被遺忘拋卻,不過是自欺欺人。 陸離背著藥箱走進寢殿,他還在生氣,故意不給蕭云龍臉面,元寶三催四請了好幾天,他才踏進養心殿,來給沈明玉復診。手指搭在又瘦了一圈的腕子上,陸離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自己糊涂,床帳低垂,他看不見沈明玉的臉,可是陸離知道,這個消息會給這個備受折磨的美人致命的打擊。他又是自責又是痛心,什么也沒和沈明玉說,默默起身走到屋外。 蕭云龍見陸離臉色極差,不由問道:“怎么?他的傷還沒好嗎?” 陸離張了張嘴,他自覺顧慮不周、對不起沈明玉,半天沒說出一個字。蕭云龍曾見過陸離在奄奄一息的病人塌前仍能談笑風生,他從沒有見過這位醫術高妙的老友露出這副無力的表情,急急追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說話??!” 陸離看著焦急的蕭云龍,終于壓低聲音說道:“他...懷孕了...” 宛如晴天霹靂!蕭云龍怔在當場,陸離又說了很多話,他都沒有聽清。沈明玉又懷孕了,可這一次,比之上回被葉嬪當眾剝衣更屈辱百倍,孩子的生父根本不能確認,是他、是蕭皓塵還是那些已喪命在他劍下的骯臟侍衛?! 蕭云龍不死心地問:“...多久了?” “一個多月?!?/br> “...是那時候?你確定?” “是?!标戨x懊惱地說:“我氣昏了頭,竟忘了大事?!?/br> “這個孩子不能要?!笔捲讫堃蛔忠蛔值刂貜偷溃骸敖^不能要?!?/br> 太可悲了,在侍寢的時候,他狠心一次不落地給沈明玉灌下避子湯,卻在這種時候讓他懷孕,這是報應嗎?!就像最惡臭糜爛的宮帷軼事,沈明玉肚子里懷的,可能是他兒子,也可能是他孫子,還可能是低劣陌生的血脈。 蕭云龍的太陽xue“突突”直跳,雙手開始發抖,他明知道自己說“忘了過去”是在自欺欺人,可是現世報來得這樣快,不堪的過去不止在他們的記憶里、在他們的呼吸間、甚至在沈明玉的肚子中!蕭云龍覺得臉上被殘忍的現實狠狠地扇了兩個火辣辣的巴掌,他們永遠不能忘了過去、重新開始,一切的努力和偽飾都是茍延殘喘。二人費力保持的平衡此刻轟然塌倒,連帶著他們殘破的靈魂一起墜入黑暗的淵藪,蕭云龍抱著劇痛無比的頭,發出一聲短促悲憤的哀嚎。 “皇上、皇上,你不要這樣,”陸離被他吼聲中的絕望和憤怒嚇了一跳,忙勸阻道:“只要一碗墮胎藥,并不會很痛?!?/br> “你不懂!你不懂!我們完了,從一開始就完了!”蕭云龍只覺得天塌地陷,連躲在面具背后、避而不提,都成了奢望,他們還能怎么辦?還能怎么樣?虛假的和平一旦破碎,絕望的無力感席卷而來,他和沈明玉的末日終于到了——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是末日了,其中的掙扎反復,到底徒勞。 他大步沖進寢殿,反手插上了沉重的木門。陸離和元寶見他一副崩潰瘋狂的模樣,驚得連連拍門呼喊,可是門里沒人應答。 低垂的床帳被一把扯落,“嘶啦”一聲巨響,嚇得沈明玉渾身一抖,他望見失魂落魄的蕭云龍,驚慌地輕喊了一聲:“皇上...” 蕭云龍撲上床塌,俯身緊緊地抱住他,發狂般的亂吻。沈明玉不明所以,還以為是自己病愈,蕭云龍情欲爆發,想要和他激烈地交歡?!班?、嗯...”他逢迎地打開身體,任由蕭云龍粗暴地撕碎了他的衣服。 “你是我的,”蕭云龍用雙手捧著沈明玉的臉,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沈明玉,你是我的!” 他的手勁很大,沈明玉被捏得生疼,卻還是溫馴地附和:“我是皇上的,全都是皇上的...” “記住這話,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每一處、每一處... ...”他火熱的手摸著沈明玉的臉,又問:“這兒,是我的嗎?” 沈明玉柔順地回應道:“是?!?/br> “這兒呢?”他摸著沈明玉的胸膛。 “是?!?/br> “那...這兒?”絲綢般的小腹沒有一點贅rou,沈明玉的腰肢是那么細,誰能想到他肚子里竟有一個孩子?一個連生父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沈明玉感覺到有水滴落在他肚子上,他以為是蕭云龍的汗水,可再一看,竟是蕭云龍guntang的淚。沈明玉從沒見過他流淚,他以為像蕭云龍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流淚,更別提在別人面前哭泣。 淚水讓他本就深沉難明的眼眸更加朦朧,蕭云龍淚如雨下,他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心里長久的痛苦與折磨,理智和情感的反復拉扯,讓這個似乎無所不能的男人像個孩子一樣,抱著沈明玉赤裸滑膩的腰肢大哭。他把臉枕在沈明玉肚皮上,嗅著馨香的肌膚,熱淚流溢,癡癡地追問:“為什么不說話?這里呢?” “當然,當然是皇上的...”沈明玉磕磕巴巴地說,蕭云龍的淚燙得他渾身輕顫,一股又一股莫名的情緒在心頭翻滾,他知道事有反常,可是所有的思緒都輕飄飄的,他一絲一毫也抓不住。 “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在沈明玉的小腹上使勁咬了一口,像是烙下一個烙印。沈明玉驚呼一聲,隨即被他狠狠吻住,淚水澀味兒彌漫在唇齒間,沈明玉覺得,蕭云龍的眼淚和他的一樣苦。修長有力的手指探進傷愈的xue口,腸rou顫抖著迎上來,纏著熟悉的指尖,分泌出濡濕的愛液。 身體被拖下床,沈明玉被蕭云龍摁在床邊,上身伏在床上,雙腿大開跪在地上,纖弱的腰腹正壓在紫檀床沿上?!翱赡軙悬c疼?!笔捲讫埼侵蛎饔竦暮箢i,壓制住他的四肢,將他緊緊禁錮在自己懷里。 沈明玉以為他說的是剛剛傷愈的后xue,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順從地放松自己的身體,翹起屁股。粉嫩的xue口被roubang磨蹭,沈明玉有些訝異蕭云龍竟還沒有全然勃起,往常這個時候,他早已硬得厲害。沈明玉配合地扭動著雪臀,絲滑的臀rou和濕熱的xiaoxue引誘著食髓知味的陽物,他感覺到濕滑的guitou頂進吐水的腸xue中,在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和顫抖中,粗長的男根將緊致的膣腔撐得滿脹,盡根沒入酸軟發麻的后xue中。 “啊,”沈明玉仰頭喘息,十指抓著床單,輕吟道:“好深啊...” 蕭云龍將他抱得更緊,緩緩地說:“還不夠?!彼厦偷赜昧敳?,沈明玉尖叫一聲,覺得roubang頂端似乎已經插到了敏感緊閉的宮口。蕭云龍將他的身體向下壓,guitou霸道地抵著宮口撞擊,沈明玉嗚咽地叫出聲來,肚子開始一陣陣抽疼,蕭云龍每頂一下,他的身體都被大力撞得前竄,腰腹剛好撞在沉重結實的床沿上。 “唔...唔??!”沈明玉額上冒出冷汗,他根本顧不上刻意浪叫,肚子里炙熱的陽物發狠似的往zigong里捅,抽搐的宮口卻閉合得比往日都緊,像是要死死守護住什么,“皇上,求您輕一點...”沈明玉開口求饒,蕭云龍恍若未聞地蠻干著,他動得并不快,可是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沈明玉趴在床上,死命咬著床單,還是抑制不住地從喉間發出斷續的“嗚嗚”痛呼。 腰腹上的肌rou被撞得發疼,強橫的guitou終于將宮口頂出隙口,從里到外都疼得開始痙攣,床單都被他咬破了,沈明玉再忍不住,又一次哀求道:“皇上,真的好疼,可憐可憐我...??!輕一點,插得太深了...” “乖,讓我插進入,那里也是我的,你從里到外,都是我的?!笔捲讫埌醋∷甑乃闹?,用一種冷靜卻蘊含瘋狂的聲音說:“很快,很快就好了?!彼偷丶涌炝顺椴宓乃俣?,飽滿的guitou不顧阻撓生生擠進孕育著胎兒的zigong中。沈明玉劇痛慘叫,覺得自己仿佛從內里被撕成了兩半,他的肚子撞在床沿上,發出“哐哐”的駭人悶響。 殘忍的陽具在溢血的zigong中翻攪,鮮血順著顫抖的大腿滴落在地上,一灘濃稠的血染紅了織錦地攤,小腹墜痛無比,熟悉的疼痛和恐懼令沈明玉崩潰一般地死命掙扎,痛哭著喊道:“蕭云龍,為什么?為什么?你說過會對我好,你明明說過...你騙我你騙我!” 蕭云龍心碎至極,緊緊抱著他,不肯輕彈的男兒淚又簌簌而落,打在沈明玉疼得發抖的背上,緩緩地說:“你...懷孕了。這個孩子,不能要?!?/br> 沈明玉的哭聲戛然而止,像被人一把扼住了喉嚨。他又一次在不知情的境況下失去了孩子,這次,是一個連生父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他真是臟啊,從里到外,都臟透了。zigong里蓄滿了男人的jingye,腥臭的混雜在一起,甚至盛不下,一股股的溢出臟污的xue口,那么多人cao弄過他,更何況,還有大皇子,這個孩子何其尷尬屈辱!一個絕不能留的野種! 肚子那么痛,鮮血流個不停,zigong中如被刀劍翻攪,但是沈明玉已經如同一個無知無覺的布偶,面無表情地倒在床榻旁,從身到心一片寂滅。強撐的神經本已細若游絲,終于像絞緊的琴弦一樣崩斷了,沈明玉褪去血色的嘴唇動了動,只吐出了四個字:“皇上圣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