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真愛開苞自己,放蕩又純情的魔君初夜
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突破最后一重境界,原定探訪顧非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沈長昔回到房間點上燈。 奚玨還在屋內,燈光照亮視野的瞬間,沈長昔頓了一頓,發現奚玨正蜷在他日常打坐用的蒲團上。 全身被繩索五花大綁的青年像只大貓霸占著明黃蒲團,臉頰依偎蒲團鼻尖蹭著嗅來嗅去,也不知道在地上滾了多久,一身衣裳揉得凌亂,發冠都被扯松斜斜掛在發上,大把青絲從肩上滑落,如一匹光滑的絲鍛柔軟地披在對方肩上。 猥褻對方的私物被抓包,奚玨臉上沒有半分窘迫,反倒用唇又觸了觸蒲團表面,舌尖纏綿舔過唇瓣仿佛吮去上面殘留的美味,望向沈長昔紅著臉笑道:“你回來啦……你的房間好香,我好喜歡這里?!?/br> 單聽他的語氣還以為他是被請來做客,沈長昔伸手揪住奚玨后脖領子把人從蒲團上拎開,奚玨臉上露出期待,被放到一旁地上后亮晶晶的眼神毫不掩飾地全部化作失望之情,扭了兩扭向沈長昔道:“地上又冷又硬,我不喜歡,你再抱抱我好不好?” 沈長昔只當沒聽見,開口問:“你是什么時候纏上顧非的?” “……我以前覺得那小子的名字還算順耳,你的聲音更是動聽,怎么從你口中說出他的名字,我聽著就這么刺耳呢?”努力向上仰頭注視沈長昔的臉,嘶嘶吐信的黑蛇盯住云端清麗的白鶴,奚玨道,“也不是不能告訴你……” 話沒說完,他眼神忽地一閃,軟化了表情眼中水霧蒙蒙,舌尖舔了舔唇,身體蹭動地面扭了兩扭,向沈長昔問:“我現在是你的階下囚,你的問題我要是不想回答,未來的仙君大人可想好了,要如何撬開我的嘴?” 奚玨仰頭張開口,青年揚起俊秀的臉宛如一條至毒至艷的美人蛇,紅唇張啟,上下雪白齒緣輕輕咬住舌尖,一段濡濕紅嫩的軟rou在唇齒之間鼓脹顫動,極富暗示性地一上一下勾挑,攪動口腔發出清晰的yin糜水聲。 沈長昔別開目光,道:“不說就罷了?!?/br> 說著上來又揪住奚玨衣領,把他向門外拖去,仙盟嶺上雖然沒有地牢之類的設施,但這么大的地方總有幾個安靜安全的房間能夠先關押奚玨幾天。沈長昔決定稍后先給顧非去一封信,三個月后再登門拜訪,親自去看看情況。 發現沈長昔要把自己單獨關著,奚玨慌忙大叫:“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說還不行嗎!” “不光把你知道的都告訴你,我還配合你修煉怎么樣?你是長明那老東西的弟子,自然跟他一樣修的是無情道。我看你境界尚未圓滿,還差最后一層,該過最后一道情關了吧?” “最后一關不光要你動情,還要泄出元陽品嘗歡歡愛欲望,情動得越深,越是縱欲享樂過,再將之統統舍棄之后越能攀上更高境界。 你好好想想,我可是個魔族,最擅長挑逗欲望動搖你們這些修士的道心誘人墮落,你們這一道不正是要對抗這些七情六欲,我還對你動了心思,不光想要跟你歡好更想要你的真心,不用你吩咐就會竭盡全力來勾引你,沒有比我更適合陪你度過最后一層境界的人選了吧?” 在沈長昔手中扭來扭去掙扎,奚玨道:“你仔細想想,留我在身邊很有用的……我喜歡在你身邊,別把我丟去見不到你的地方?!?/br> 伸手就能推開房門,沈長昔站在門前停下腳步。低頭望向奚玨,青年仰著臉也正眼巴巴地望著他,紫眸里流轉的水光清亮,乍看之下仿佛一眼就望到了底,再定睛細看才會發現實則如幽潭深邃莫測。 沈長昔看得出來奚玨絕不像他表面展現出的那般無害,一個魔族落入仙修手中還能夠保持從容,光從這一點沈長昔就猜到奚玨有足夠的自信能從他手中逃脫。 奚玨不走,只是因為他想留在這里,而留下來的理由……稍微想一想,沈長昔就明白奚玨說的對他有了心思不是謊話。奚玨留下的目的應該就是他本人,魔族引誘的目標從顧非轉移到他身上,引誘仙君之位的傳人墮落,比引誘一個飽經磨難心神早已動搖不堪的普通修士,無論是成就感還是刺激性都無可比擬。 魔族不愧是魔族,開出的每一個條件都如此誘人,看上去百利而無一害,只等沈長昔做出最終決定。 “我對所謂‘渡情劫’一直心存疑慮,”沈長昔緩緩開口,“為了斷情而特意動情,仿佛是在利用他人,玩弄別人的真心。我卡在這最后一重境界已經很久,正是想不通,為了追求境界圓滿刻意縱欲縱情,如此舉動與凡人追名逐利不擇手段并無不同?!?/br> 奚玨飛快地道:“可我愿意讓你利用!” 沈長昔低頭看他,緩緩輕輕搖了搖頭:“你方才所言若是謊話,我若聽了便是上當,自然不會照做。你若說得句句都是真話,我就更不能聽你的了,誰會希望自己被喜歡的人利用?” 口中的話說完,沈長昔伸手推開房門,屋外夜色漸沉,借著星月灑落的光輝沈長昔把奚玨搬到庭院里,松了他的捆綁解開他封禁的修為,道:“你走吧,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又出來蠱惑人心,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了?!?/br> 奚玨活動活動手腳,轉臉望望沈長昔,賭氣似的微鼓著臉頰,紫眸里悄悄浮起一道暗沉的影。身形忽地一動,奚玨迅捷飄渺如一陣風,越過沈長昔徑直向他屋里沖去。 沈長昔一個不妨讓奚玨闖了過去,急忙回身跟進屋,第一眼沒看見奚玨,定睛再看才發現自己床上隆起一塊,奚玨裹著他的被子臥在床上,雙手麻利地三兩下除去衣衫扔出被子丟到床前,往他枕上一躺一副不管誰來都休想讓他起來的模樣。 嗅著被褥上的氣息紅透了臉,奚玨道:“我不走!我就纏住你了,你殺了我我也不走!” 看著青年耍賴,沈長昔提醒道:“這里是仙盟嶺,我師尊就在附近?!?/br> 奚玨冷笑道:“你到現在還元陽未泄,見到長明真人,我跟他說愿意幫你突破,他不高興得把我供起來,哪里還舍得殺我?” 說的也是,師尊說不定會反過來勸他不要死心眼,和奚玨在一起。沈長昔嘆一口氣,奚玨不走他決定走,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才回過頭,就發現本該在那里的房門不見了。轉頭看看四周,沈長昔就發現四周景色已變,除了奚玨躺著的床,屋內其它擺設全部消失,墻壁變成深紫色表面水一般流動,金線般的紋路隨著波動微微起伏,交織勾勒成輪廓。 金線在墻上映出的人形十分眼熟,沈長昔突然發現那正是自己。金色輪廓固定在墻上的同時,沈長昔忽然發現身體不再聽從自己使喚。 墻上的金色人影向床走去,沈長昔也被迫回轉過身,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沈長昔竭力集中精神運功,即將打碎控制的一刻,突然看見迎面奚玨撲來,他眼前驟然一黑。 失去意識的時間不長,但已經足夠奚玨徹底控制住沈長昔,把人按在床上躺好。 沈長昔從渾噩中回神,就發現自己仰面躺在床上,衣服尚且完好,面前奚玨赤身裸體跨坐在他腰上,雪白渾圓的大腿岔開,兩腿之間沉沉壓著他腹下。 沈長昔腹部隔著幾層衣料,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雙性之身的奚玨女花灼熱的溫度,更別提奚玨繃著腿根不斷夾緊,整朵嫩花早就興奮地濕了,小嘴吮著沈長昔衣袍下擺,紅嫩的小xiaoxue眼不停收縮,吐出蜜水濡濕布料,再咬著潮濕的衣料小口小口吞吃進去,夾出一道緊密窄縫,左右兩瓣肥嘟嘟的花唇軟rou壓住沈長昔下體,緊貼敏感的位置柔軟地來回摩擦。 解開腰帶,撩起沈長昔的衣擺,奚玨稍稍抬臀扯下濕漉漉的布料,充斥著占有欲的眼神在看見仙修裸露的部位時更炙熱了幾分。 奚玨的神色嫵媚又透著兇狠,雌獸一般伏在動彈不得的沈長昔身上,兩腿夾著他的腰,雙手攀著他的肩,沉下雪白的臀,軟綿綿的女花張著小嘴,溫熱濕潤地吸吮著男人小腹,嫩rou軟滑如舌,舔舐一般在沈長昔結實的腹部一寸寸往下移動,找到陽物炙熱的形狀,綿滑紅嫩的軟rou纏綿地覆蓋上去,花唇夾住xiaoxue吮吸,yin水溫熱地緩緩打濕男根。 沈長昔臉頰泛起一層薄紅,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魔族壓在身下強迫做這種事,倒是意外地沒有多羞憤惱怒,只是覺得不適應。 他看著奚玨,青年也正看著他,紫眸里盛滿了對他不加掩飾的喜歡,被他回望之后浮現出激動的光亮和熱情,奚玨兀地“唔”一聲,沈長昔腹下一熱被一大泡yin水澆個透濕,性器整根濕透,半抬起頭的硬物上表面一層水光融滑,清透水液順著莖身向下淋漓,黏稠地拉扯出無數銀絲,男子腹下蜷曲的恥毛上晶瑩點點如掛滿露滴,根部飽滿的囊袋也蒙上一層晶亮。 花唇夾住莖身,兩片水淋淋的肥軟紅rou分別輕輕搭在rou莖左右,含住才剛剛勃起,就已經顯出猙獰之相的男性欲望,脂紅的部位隨著雪白腿根上下起伏,從底部到頂端再折回來,反反復復摩擦莖身。 小眼主動吮咬rou莖表面每一處經絡起伏,被陽物炙熱的溫度燙得汁水漫流,把硬挺發亮的男根涂抹得越發濕潤油亮,吮得每一根經絡血管暴綻。 yinjing粗大的表面碾平女花rou瓣,軟蒂垂在花瓣旁,緊貼陽物表面從經絡的凹凸起伏上碾揉過去,抽動著一圈圈腫大,奚玨情不自禁雙腿夾緊沈長昔的腰,繃緊腿根收縮小腹,xue里一陣抽動登時又猛地射出一道細流。 小股熱流噗地澆濕yinjing,順著陽物表面緩緩淌下,在女花綿軟的撫揉下,陽物誠實地完全勃起硬脹,從男人兩腿之間向上昂揚,微微彈動輕輕拍打女花,已然蓄勢待發。 花唇已經包裹不住rou莖,兩片綿軟夾在腿根和yinjing之間,連同軟蒂一起被擠壓成薄薄的rou膜,奚玨收緊雙腿臀部上下晃動,女花撫揉yinjing來回摩擦幾次又差一點激動得高潮。 終于xue口來到頂端,奚玨低下頭唇在沈長昔嘴角用力親了兩口,視線始終舍不得離開他的面龐,仿佛移開一秒都是生離死別,雙臂撐著身子慢慢直起腰,雙腿使力向上抬高臀。 xue口包裹住男人性器的頂端,被guitou撐開成rou紅色的圓洞,從上而下緩緩吞吃整根粗硬的碩大。 奚玨這般yin蕩,xiaoxue又早已潮噴過無數次,包裹guitou的rou壁嫩滑濕軟,本以為吞吃下整根絕無問題,沒想到只吞進guitou,奚玨就一臉快昏死過去的模樣,趴在沈長昔身上四肢和下體一起痙攣顫動,高高抬起的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白嫩腿根拼命痙攣,xiaoxue死死咬住guitou。 “太、太大了……”淚痕濕透紅潤的臉頰,奚玨抽泣著哀哀叫道,“我沒想到會這么大……好脹……好痛……撐得好痛可是里面又癢得發燙……好難受……” xiaoxue像一圈guntang的rou繩扎住guitou,還在一吮一吮蠕動,緊得像要把guitou勒斷在里面吞下去。沈長昔感到不可置信,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開口道:“你……難道是第一次?別這么著急,先退出去……” 不等他話說完,奚玨帶著哭腔道:“你不許出去!我就知道你不想跟我做,讓你出去你就跑了!” 臀部急切地開始下沉,不顧xuerou夾緊激烈的抗議,奚玨硬要把整根吃下去。越是心急媚rou越是不肯放松,不停痙攣緊緊纏絞在一起,被yinjing的尺寸撐得悶痛不已,與主人的意愿背道而馳,rou壁蠕動著拼命把異物向外推擠。 好不容易吞吃到三分之一,兩腿痙攣漸漸支撐不住,奚玨忽地腿一軟身子往前一撲,人趴在沈長昔懷里,身后那根卻從xue里滑了出去,花xue小眼縮了幾縮,寂寞地吐出一股滑膩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