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失敗,師尊遭軟管吸吮(蛋:夾男根過夜
和師尊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莫非是冉長老,可十年前明明發現了聞冉長老的尸身……在心中梳理各種各樣的可能,秦遠歌道:“知道了,此事本座會留心。薄蒼你去一趟青陽宗舊址,那里有原先青陽宗門人的陵墓,找到一個叫‘聞冉’的仙修的尸身。至于徐焰你,既然平安無事還杵在這里干嘛,還不去城主府?” “尊上您讓我緩口氣喝口茶啊……”徐焰話還沒有說完,秦遠歌已經從座椅里起身,離開雅間走向樓下。徐焰聳聳肩,大搖大擺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美滋滋地品,不想秦遠歌忽地又折回來,徐焰猛地站起來一口溫茶嗆在嗓子里,咳得東倒西歪險些撞翻桌子。 秦遠歌涼涼地掃他一眼,都懶得嫌棄,向薄蒼問:“葉琢還在你那?” 眼底劃過一絲羞赧,薄蒼斂眸低頭應道:“是?!?/br> 沒有察覺薄蒼這一瞬間的不自在,秦遠歌道:“你看好他,想辦法讓他恢復神智,問問他關于‘聞冉’的事?!?/br> 薄蒼領命,又應道:“是?!?/br> 秦遠歌這一回徹底走遠,徐焰探頭望向一樓確定尊上走進某間房間不會再出來,這才笑嘻嘻地回頭向薄蒼擠眉弄眼:“誒誒,尊上沒發現我可看得真真兒的,‘葉琢’是誰,尊上問話你臉紅什么?……哎哎別走啊,你回來,這么久不見聊兩句嘛跑這么快做什么,回去有小美人等著給你暖被窩???!” —— 房門發出吱嘎輕響,秦遠歌推門走進屋,繞過屏風望向床。聞然側身躺在枕上,用一條薄薄的床單蓋住身體,絲綢床單揉得稀皺,線條起伏忠實地勾勒出下面一絲不掛的身軀誘人的曲線。 床上有匆忙收拾過的痕跡還是顯得凌亂,可以想象有人在上面如何劇烈地翻滾掙扎過。秦遠歌走上前拽住床單,輕松把它從聞然手里拿走,頓時看見褥子上一塊一塊汗水的污痕和淡白奶漬。 秦遠歌故意深深呼吸奶香,聞然在枕上臉頰微紅眼中浮現冰冷之色,閉上眼眸不愿多看他一眼。 枕上的長發被汗水濕透,秦遠歌毫不介意地用手掌撫過,掌心愛憐地撫過聞然瘦削的肩和蝴蝶骨,滑過腰按住胯骨強迫他把下體朝向床前,勾起銀索露出銀鈴旁紅腫可憐的蒂果。 銀索晃動銀鈴搖顫,細環拉扯著軟rou,銀鈴玲玲敲打蒂果震動,聞然脊背頓時又沁出一層細汗,大腿內側敏感的軟rou情不自禁繃起夾緊,花徑rou壁收縮里面滿滿的濁液泥濘晃動,傳出清晰的水聲。 聞然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不想秦遠歌忽然低頭,沖小眼里抖顫的rou果輕呼一口氣,伸出舌尖抵住rou蒂自下往上一挑。 “唔——……”聞然哼出一聲濁重的泣音,腰眼一酥,宮口發熱抽搐著往外擠出一道熱流,無法找到排出的地方,聞然只感到下體熱流如靈蛇到處鉆弄,在內腔里胡亂碰撞,排出的欲望和失禁的快感越來越強烈,zigong滿得快要漲裂,小腹不甚明顯地又隆得更高了一些。 快被快感漲破,卻又同時欲求不滿,聞然在枕上只有喘息的力氣,紅唇微啟緩緩吐出潮熱濁氣。秦遠歌含笑欣賞,右手替師尊把臉頰亂發別到耳后,左手挑著銀索上下搖晃拉扯扣環。 他換了個方向俯下身,在師尊唾液濡濕的唇角印下一吻,軟而熱的舌尖點點舔舐師尊敏感的耳廓,用只有兩人能聽清的音量道:“聞真人調教出的人倒是忠心耿耿,本座原有些擔心他寧愿損傷真人體膚也要先把人帶走,見他如此憐惜真人本座就放心了?!?/br> 聞然只當聽不懂秦遠歌在說什么,緊閉雙眼雙唇不做任何回應,秦遠歌笑著又用吻密密拂過他臉頰,低聲道:“真人不必裝模作樣,我親眼看見他進來,知道人還在屋里……他是叫做華心,聽說是頗受真人喜愛的男寵?不知道他有沒有見識過真人現在這般yin蕩風情,不如請他出來一起交流交流?” 再無法無動于衷,聞然睜眼向秦遠歌怒目而視,對方笑著用指尖撥撥他的長睫,轉頭視線在房中移動,一一掃過能夠藏人的地方,最后落在床頭不遠靠墻的一處壁櫥。 華心就躲在里面,聞然看秦遠歌的眼神就知道他絕非虛張聲勢,而是真的發現了華心。顧不上考慮許多,聞然立刻要出聲示警讓華心別管自己快逃。然而他剛一張口還沒來得及出聲,秦遠歌飛快伸手掌心覆在他唇上,趁機灌下一粒藥丸。 聞然閉嘴嗆咳幾聲,藥丸已經咽了下去。涼意入腹,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宛如燃起一團烈火,胃里仿佛一團滾油灼灼沸騰,熱意順著血管流向四肢百骸。聞然渾身雪白肌膚透出艷麗粉色,渾身燥熱難忍得幾乎要在床上打滾。熱度漸漸從胃里下移到小腹,燒得zigong軟腔連同甬道一起收縮痙攣,渾濁水液在里面晃動作響,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沖刷軟rou,內腔又濕又熱一片酥癢。 頓時聞然別說出聲,呻吟都跟幼獸似的微弱,渾身汗水濕了一層又一層,來不及積蓄力氣再嘗試開口,秦遠歌動手擺弄束縛他下體的貞cao帶,解開堵塞女花xue口的部分,卻又立刻塞入一個奇異的柔軟長管。 軟管粗大而且中空,撐開rou壁兜住大部分濁液使它們無法外流。軟管末端連接著透明的中空圓球,頂端綿軟濕滑仿佛一張柔軟的小嘴。秦遠歌托著末端圓球把軟管持續往里送,軟管也如有生命一般,扭動著爬過媚rou深入往里,最終頂端和宮口相接,接吻似的緊密地互相結合。 如同一張蠕動的小嘴咬住宮口不停開合,聞然腰身酥麻止不住輕顫,臀rou繃緊抽動幾下,大腿癱軟分在兩邊,女花蠕動吮著軟管噗噗潮吹。聞然仰面躺在枕上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乳尖一滴一滴接連沁出淡白奶珠,滑膩膩地打濕顫抖的rufang。 “什么……什么東西……”聞然忍不住問,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了這無恥的器具是做什么用的。 秦遠歌握住軟管底部的圓球一捏一松,軟管頓時在xue中如蛇一般開始左右扭動收縮,頂端小嘴一鼓一鼓,開始大口大口吸入濁液,順著軟管輸送進圓球,漏進球體底部另一個軟皮袋子里。 秦遠歌笑道:“這是本座從隔壁房間找來的,妓子有時候取不出恩客塞入zigong的異物,就會用這個幫忙,聞真人喜歡嗎?” 秦遠歌一邊問,手上邊忽快忽慢擠壓管末的圓球,象鼻似的軟管扭動時快時慢,吸力忽強忽弱,內腔里積留的濁液潺潺不斷流入軟管,管頂小嘴左右搖擺動作粗暴,吸取濁液的同時時不時連軟rou一起咬住,吮得一塊紅rou從rou壁突起,直叫聞然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管頂轉動吸進甬道中的濁液,往上揚起一口又咬住宮口,往外拼命一吸。 “不、呃——……”痛楚快感同時攀升到極點,自尊心在叫著殺了他吧rou體卻瘋狂地嚷嚷還要更多,聞然脊背反弓起弧度從褥墊上彈起又重重落回去,雙手用力捂住淚水漣漣的臉龐,才發出一聲尖叫,又猛地想起華心的存在,捂住嘴死命把呻吟咽回去。 然而已經太遲,正對床頭的壁櫥嘭一聲門板四分五裂,華心飛身如箭手中寒芒直取秦遠歌咽喉,無法再忍受看他如此欺辱恩人,要把他一擊斃命。 秦遠歌正等著他,不慌不忙視線轉向華心,忽然笑意凍在眼底化作冰原,風雪凜冽寒意徹骨,冷冷倒映迎面而來的劍光。 華心使出的這一劍他認得。當年他因為魔毒纏身修為進境緩慢,身手也為孱弱的體魄所累,更別提受目盲所累,劍術學得比法術更慢,入門百多年卻還是弱得像剛入山。 “遠歌,為師既然收了你為徒,總該教你些能防身的本事。你不必責怪自己學得慢,你的資質不差,是為師沒有考慮到你體內魔毒的影響。再給為師一些時間,為師一定想出能讓你足夠保護自己的劍招?!?/br> “……這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弟子不過是個廢人,當不起師尊為弟子耗費心神研究獨門劍法……” “師徒之間不必講究這些,哪個做師父的不愿意看見弟子成材。遠歌你不必跟為師客氣?!?/br> “……弟子多謝師尊!” “對了,師尊……弟子有一個請求,不知道師尊能不能答應?” “你說?!?/br> “既然是師尊為弟子創造的劍法……完成之后能不能只傳授給弟子,師尊今后就是收了第二個徒弟,或是再遇上弟子這般孱弱之人,隨師尊怎樣教導指點他們。只有這套劍法,只傳給弟子一人……行不行?” “什么第二個弟子,你不是才纏著為師答應只收你一個?你這要求倒也不難,為師答應你就是了?!?/br> 師尊答應過的……師尊明明親口答應了他!喉間一涼緊接著刺痛刺激神經,秦遠歌終于回神,抬手握住華心手腕一折就聽短劍鏗然落地,毫不留情向對方體內灌入大量魔氣,完全不在乎對方會不會因此走火入魔,華心臉色一白發出痛苦的哀嚎,被秦遠歌甩手重重丟到地上,極為痛苦似的翻來覆去掙扎,發出一聲比一聲凄厲的慘叫。 “華心!”聞然翻身就要下床,秦遠歌沒有阻攔,冷眼看著聞然扯動銀索一個踉蹌倒在床沿,銀鈴震動軟蒂痙攣潮吹,軟管頂端咬住宮口把新鮮噴出的熱液滾滾吸入,聞然伏在床邊,雙手撐著床邊頭從床沿垂下,一陣一陣顫抖著又痛又爽地高潮。 師尊明明親口答應過,秦遠歌冷冷地想,師尊又騙了他,師尊到底有沒有對他說過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