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前鐐銬懸吊,污濕鏡面(蛋:放置play
腳步不徐不疾,秦遠歌雙手托著聞然的腰,讓對方雙腿交纏在他腰側,邊走邊將師尊身上所剩無幾的零碎布料扯下,把懷中人徹底剝得一絲不掛。 懸空的姿勢令聞然不得已夾緊秦遠歌,雙腿纏繞著男子精瘦的腰身,下體愈發緊貼男人的胯下,深入xiaoxue的性器隨著對方步履交錯忽上忽下摩擦,雙腿使力xiaoxue收緊,陽物摩擦媚rou的快感直叫聞然腰眼發酥。 他不愿意像個蕩婦似的賴在對方身上,可雙腿力道一松,身子立刻往下滑,臀部一沉把rou刃吞吃得更深,xue口吞沒rou莖至根,濕漉漉地緊貼男子小腹,仿佛是要貪婪地把囊袋也吞吃進去。 不管師尊怎么掙扎都仿佛投懷送抱,秦遠歌低低地笑出聲,雙手托住聞然臀rou往上一顛,就著懸空的姿勢飛快動了幾下腰,直到xue里一股熱流澆透他的性器,濕滑水液漫過rou道溢出xue口,隨著腳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才重新把氣喘吁吁的師尊在懷里抱穩,低頭含住他耳尖輕聲調笑著問:“城主這是等不及了嗎?” 聞然下體一陣一陣酥軟,男根在xue里一頂一抽,便是男子往前走了一步。他沒有余力去關心對方到底走了多遠,似乎只有短短十幾步,又像是走了幾百幾千步那么遠。久違嘗到歡愉的嫩芯根本不愿意再去忍耐,被搗弄數十次就噗地射出清液,忠實地告訴男人它被抽插得有多快樂。 秦遠歌順著廊下慢慢地走,推開一間又一間房門,等到他終于走進其中一間房的時候,聞然已經陸續高潮了三次,潮乎乎的yin水不光濕透了自己腿根,秦遠歌的腹下和衣擺也像被水潑過似的,濕潤滑膩的痕跡泛著晶瑩的微光。 單手托著聞然腰后,讓人稍稍往后仰,另一只手游移在聞然胸前,捉住兩團初生的柔嫩稚乳,把嫩白乳rou當成綿團,隨心所欲地揉捏成各種形狀。 男人的手指修長有力,指尖生有微硬的薄繭,觸碰肌膚如同毛刷粗糙地刮過,頓時讓乳rou微微泛紅酸癢交加。乳汁不斷分泌,兩只rufang如同兩個小小的奶袋漸漸鼓脹,沉甸甸地墜在胸前,乳rou熱脹乳尖麻癢,陌生又下流的快感讓聞然無所適從。 進入房間之后,男人忽然放開了他。聞然雙腿無力地踩著地面,膝蓋陣陣發軟,尚未干透的蜜流順著腿根向腳踝流淌。以為終于能稍微喘口氣,聞然還來不及離對方遠一點,就被男人按住肩膀轉了半圈,背后緊貼男子胸前又被對方摟入懷中。 聞然抬起頭,看見屋里正對自己擺著一張屏風似的落地琉璃鏡,鏡面明凈無塵,倒影清晰得毫發畢現,聞然清楚地看見自己滿身污濁臉色潮紅,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一個陌生男人摟在懷里恣意輕薄,毫無廉恥的袒露雙乳腿間yin水亂流的yin蕩模樣。 羞惱地漲紅了臉,聞然移開視線,心里只慶幸自己偽裝過容貌和聲音,鏡中的人模樣再如何放蕩,他也可以自欺欺人地說那不是他自己。 男人從后方摟過他的臀,性器插入他腿縫間,緊貼花唇窄縫前后抽插數次,滑膩膩地裹上一層晶瑩,往上一挺就又蠻橫地霸占了花徑。 聞然倒抽一口氣,雙眼蒙上霧色又差一點被送上頂峰,他從沒想過禁欲之后再嘗到甜頭的身子會敏感到如此不堪一擊,男人的性器自下而上如同把他最脆弱的部位挑在槍尖,時時刻刻懸浮在高潮的邊緣。哪怕是當初被聞冉用yin器折磨時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控,對方仿佛比他更了解他自己,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挑逗都無比準確地擊中他要命的死xue,身子不顧理智的阻止在劇毒般的快感中越陷越深,哪怕只是對上對方的視線,都讓聞然忍不住微微戰栗。 男根一下一下往前使力,幾乎要把聞然頂起搗穿他的zigong,聞然吃不住搗弄不自覺邁步往前,如同被性器驅趕往前來到鏡子前,踉踉蹌蹌無法站穩,往前一栽撲在鏡子上,和倒影里滿面紅潮眼波迷離的蕩婦臉對著臉。 鼓蓬蓬的rufang壓上鏡面,觸到涼意乳尖頓時敏感地一縮。男人的手從聞然背后繞到胸前,一左一右完全握住兩只rufang,乳珠夾在指縫間如同怯怯的幼獸戰戰兢兢向外探頭。五指收緊用力壓迫乳rou,聞然只覺得胸前酸脹極了,忍不住扭動上身開始掙扎,動沒兩下乳尖一潮乳孔脹熱,兩股雪白奶柱從嫣紅小嘴中細細地吐出,從男人的指縫里射出,噗噗澆在鏡面上,頓時顯出兩塊毫無規則的淡白痕跡,奶水染污鏡面濕漉漉地往下滴淌。 聞然氣喘吁吁,閉上眼睛不愿看向鏡面,卻沒防備男根鉆開宮口往上又快又狠地一陣搗弄,視線一片漆黑反而讓下體快感更加鮮明,聞然不得不重新睜開眼。 “真是yin蕩的小奶子,和城主一樣水多……真甜?!蹦腥嗽谏砗髳阂獾匦Φ?,指尖捏住潮濕紅腫的乳珠反復按壓,指腹沾染上一點淡白痕跡,他送到口邊舔去夸贊一聲,忽然伸手用力扣住聞然下頜,強迫他轉頭望向鏡中,另一只手從聞然肩上撫摸到他頸側,指腹流連在他咽喉,在薄軟敏感的部位上下滑動,輕軟如羽絨暖而微癢地觸撫他脆弱的喉結。 男人的目光透過鏡面的倒影與聞然對視,生平罕見的俊朗面容眼角微彎,那笑容里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溫熱的吐息吹在聞然耳后,他聽見對方道:“南城主真是個美人……不管是現在這張臉也好,還是原本的真正面目?!?/br> 他識破了自己的偽裝?!聞然眼中閃過真實的慌張和愕然,他知道一個仙修不慎淪落到魔修手中會受到何等樣的凌辱??墒?,對方是怎么發現的?! 男人繼續道:“血霄城主南川,居然是十年前勾結魔修屠戮同門的仙道聞然真人。本座究竟是該夸獎你心思了得呢,還是該哀嘆如今魔門衰頹,這么多年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看穿你的偽裝?” 對方叫出了自己的真名,可見對他的身份確認無誤。聞然被扣住咽喉無法動彈,感到大量魔氣侵入體內,目視鏡面眼睜睜看著自己偽裝的容貌變化,露出原本真正的容顏,改變過的聲音也恢復原狀。 “‘本座’……”從這一自稱推斷出對方的身份,聞然道,“你是冥歸魔尊,十八魔城之上的主人……”千年以來唯一一位完全主掌十八魔城的魔尊,實力強橫深不可測,難怪可以看穿他的偽裝。 “你……唔!”原是要問對方要拿他怎么樣,可立刻就發現不必問了,男子的重量從后方壓來,聞然被推到鏡面上,要被秦遠歌緊緊鉗住動彈不得,臀部往后微翹女花夾著男根,驟然變得粗暴的cao弄幾乎把垂在外面的花唇都干進xue口里,進進出出把整朵軟花揉搓得濕潤紅艷,宮口酸麻rou壁酥軟,從里到外一齊顫動不止。 聞然趴在鏡面上,光是控制自己不要在快感中失態已經耗費全部心神,再無法進行任何理智的思考。視線陡然撞入鏡中,剎那間幾乎沒認出自己的臉——鏡中倒映出的面孔眉梢眼角盡是春色,眼眸含淚臉頰濕潤,蹙眉咬唇的忍耐之色也仿佛之時欲拒還迎,充滿yin蕩的誘惑風情。 聞然臉頰火燙,憤然閉上雙眼,卻又承受不住黑暗中愈發鮮明的激烈快感。男人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快,越來越深越來越重,無數次準確地命中sao心把敏感點搗杵得軟爛如泥,狠狠刮摩過后再一深入闖進宮口,用要把內腔搗化的力道和速度無情地摩擦嬌嫩的器官。 睜開眼睛是自己不愿看見的放浪姿態,閉上雙眼又受不住劇烈快感的沖擊,聞然時而低頭時而仰頭,脊背繃緊腰窩深陷,下體控制在身后的男人掌中,仿佛生死都完全交給了對方掌控,喜怒哀樂都半點由不得自己。 “不、不啊——……”喉結脆弱地上下滑動,恢復了本音的清潤嗓音終是忍不住泄出一絲悲鳴。身后男人抽送的動作微微一頓,旋即愈發用力按住聞然的臀,抽插再不給他留一絲喘息的空間,仿佛要把聞然搗碎一般,進進出出cao弄得xiaoxue軟rou咕啾作響。 太快了太深了,zigong要被搗破了,下腹沉甸甸地酸脹不堪,可是比起痛苦更讓聞然無法自控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樂。眼淚如珠不斷從臉頰滾落,聞然被cao干的力道釘在鏡子上,雪白纖細的身子如枝頭一捧新雪無助地前搖后晃,汗珠順著脊背滑落在腰窩汪成晶瑩,yin水隨著交合進出不斷從xue口被擠壓出來,順著腿根和汗珠一起癢癢地下滑,淌過膝窩濕透腳踝,在地上也印出一滴滴雨點似的痕跡。 就在聞然快要把嘴唇咬破,快感融化理智幾乎要讓他瘋掉的時候,終于rou刃在軟rou間最后重重搗杵幾次,插進zigong深處馬眼抵住rou壁,guitou一跳一跳彈動,把滾熱的濃精接連不斷澆向敏感的內腔。 小腹內一片灼熱,潮濕的泥濘感沉甸甸地直往下墜,下體稍稍一動就聽見里面黏稠的水聲。同一時刻,宮口xue口同時收縮,宮頸和rou道不約而同在高潮快感中痙攣,夾緊彈動的rou刃蠕動纏綿,不顧疲倦的酸楚貪婪地享受最后的快樂。 yin水和奶柱同時射出,宮口和乳孔一樣灼熱發癢,絲毫沒有因為剛剛發泄過而感到滿足,在極樂之中嫣紅小嘴張開著,仍舊欲求不滿地一蠕一蠕吮吸,無聲地祈求更多快樂。 乳尖脹熱乳rou發燙,貼在冰涼的鏡面上微微痙攣。奶柱污濕鏡面也黏糊糊地沾在聞然胸前,散發出令人羞臊的甜膩淡香。 聞然渾身癱軟,夾在鏡子和秦遠歌之間才勉強沒有倒下去,趴伏在鏡子上胸前蹭滿自己噴出的奶水污漬,長發汗淋淋地貼在背后,濕熱濁氣從顫抖的唇瓣間溢出,給鏡面蒙上一層朦朧水霧。 男人的性器從收縮的xue口拔出,軟綿濕潤的花唇間脂紅小眼無法完全合攏,敞開指頭大小的一點,濕紅軟rou在里面蠕動,jingye白濁的痕跡混合yin水淌過甬道,眼看就要從xue口淌出。 秦遠歌揚起手紅光在指間凝出一條軟鞭,照準xue口啪地抽下,一下打得大小花唇齊顫水光飛濺,正正從xue口中央自上而下打過,敞著的小眼頓時緊緊一縮,把將要流出的jingye兜住,含在花徑里咕啾晃蕩。 將軟鞭拉成一條細長的紅線,秦遠歌一手捏住聞然xue口,將兩片rou唇相互夾緊連同xue口一起包裹住,拉過紅線齊根扎住rou瓣,不顧聞然驟起的掙扎把他xue口完全扎牢,不讓一滴jingye和yin水流出來。 紅線深深勒進嫩rou里,軟rou頓時充血紅腫,被勒緊的根部又熱又痛。聞然辛苦地蹙眉喘息,回過頭看見男人無恥的動作,眼中驚怒羞憤無以復加。剛升起反抗的念頭,心臟一縮抽空他的力氣,聞然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秦遠歌抓住雙臂把手腕舉高。 鏡子上方兩角各垂下一條銀白色的鐐銬,秦遠歌分別拷上聞然手腕,肌膚透粉汗水濕透的狼狽青年,只靠雙臂的懸吊無力地支撐在鏡前,胸前雙乳挺翹乳尖若有若無點著冰涼的鏡面,臀向后翹雙腿岔開,袒露出濕滑的股縫會陰,嬌嫩女花被紅線殘酷地齊根扎起,嫩rou紅艷rou嘟嘟地腫脹,如一朵飽滿的石榴花,指尖逗弄著輕輕一刮,就能看見嫩rou瘋了般抽搐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