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24-25的彩蛋 1 將軍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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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洞一角,竟然有一幽邃小徑被石筍鐘乳掩映,往里走不過十步便是一處暗流頗急的地下河。 楚子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那巖洞來到這條暗河之中的。 他只記得少年修長的手臂有力地攬住自己的腰身,一只溫熱的手指握住他脹痛的下體揉捏著,一股快感電流一般從下腹飛竄,讓他兩腿戰栗著射了出來。 不過,相對于他體內的饑渴,這次發泄只能算是毛毛雨。 “還要……”楚子瑜不由自主地蒙眬著雙眸,來回挺動腰身,在那人手里繼續抽插自己的欲望,希望得到更多撫慰。 那只手卻抹了一把他噴出的液體,離開了他的前庭,緩緩打著圈,往他的后xue插入一根手指。 那人插入的動作輕柔靈巧得讓他感覺不到疼痛。明明只是用來排泄的密xue,被那根溫柔的手指撫摸得花朵一般微微綻放,激起微微酥麻的渴求,隨著緩慢插入,竟從尾椎傳來從未有過的舒爽。他剛剛噴發過的男性再次堅硬如鐵,窄小的后xue吸咬著那根手指,熱得簡直要融化,粘膩的液體隨著它的摳挖絲絲分泌出來。 楚子瑜幾乎是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呻吟,將結實有力的長腿打得更開,方便那根手指的進入。 隨著一聲輕笑,那根善解人意的手指繼續深入,在他的甬道深入左右探索,勾起難耐的麻癢,終于找到一處讓楚子瑜渾身一顫的凸起之處,遂毫不猶豫地按了上去。 “啊……”楚子瑜驚呼出聲,巨大的快感迅速直上頂梁,沖擊著他的神志。少年整個身子弓一般向后一仰,前面連續噴出了好幾股白液。 洞庭太子的春藥本就霸道,楚子瑜在那只手的撫弄下泄身了好幾次,后xue的酥癢感覺反而越發強烈,讓他不耐地抬起身子,后xue追尋著那根手指,希望得到更深更猛的插入。 那根手指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更加富有技巧地在甬道中挑弄研磨,每一下都戳中那處敏感的腺體,讓他在潮涌的快感中滿眼白光,腦子里除了那根手指竟再無其他。 直到熾熱的身子突然一涼,楚子瑜才發現,自己的雙腳落在了湍急的水流之中,蜜xue中還被插了一根管子,什么東西正緩緩灌注到體內。 “嗯?”稍微恢復了一絲神志的少年有些不解地扭頭,幾步開外站在岸邊的沈錚。那人正捏著一只水囊,將不知名的液體擠到自己體內。而他已經一絲不掛的身子,趴伏在一架窄小的石床上,床架由青石組合而成,鏤空的床板將少年的腳漏到了水流之中。而他的四肢,還被黑色的環扣束縛了,以黑色鉸鏈與四根床柱相連。 “不要?!背予た棺h。春藥讓他的肢體綿軟無力,但是他畢竟身具武功,一般的束縛根本不可能起作用。但是他掙動了一下,竟沒有成功,腕踝傳來的觸感并不冷硬,那環扣內側都包了皮革,細膩柔軟。只是隨著河水漫上來,皮革微微發脹,讓他終究感覺到了更緊的約束。 楚子瑜很快便顧不得抗議沈錚對他的捆綁了。因為他的肚子已經三月孕婦一般鼓了起來,即便后xue越來越強烈的酥癢感讓他幾乎發狂,他還是明顯感覺到了脹痛。為了不擠壓到肚子 ,他不得不翹高臀部,膝蓋撐著下身離開床面。而后xue之中仍舊有液體源源不斷地被灌進來。 “乖,很快就好了?!蹦侨嗽诙呡p聲安撫著,堅定不移地將整個水囊里的東西都灌進楚子瑜體內,這才用一只短小的塞子塞住了他的后xue。 肚子里翻江倒海地抽痛起來。楚子瑜滿臉通紅地抱著肚子,扭頭瞪視那折磨他的罪魁禍首。那人卻是笑瞇瞇地踩著石頭走到床邊,將一瓶半透明的藥膏涂上他的乳首。 藥膏有些涼,涂在鮮嫩的乳尖幾乎頃刻融化,開始他還沒什么感覺,待一只滿是細軟絨毛的刷子拂過乳尖,微疼的快感沿著乳首飛竄,他恍惚中意識到這藥膏的用途了:讓他一直以來以為只是擺設的這對小紅點兒變得比平素敏感了千萬倍,只消一根發絲拂過,便能讓它充血腫大。 “痛,不要……“楚子瑜下意識地伸手去推那把惱人的小刷子。 拿著刷子的人并沒有理會他撒嬌一般的拒絕,又用那個小東西撫弄了好幾下,直撩撥得楚子瑜在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中挺起胸膛來往刷子上湊,前端又噴出兩股白液,這才放下刷子,將那只小巧的肛塞拔了出來。 石床突然嘎拉一晃,在楚子瑜反應過來之前,床尾下沉,直入水中。楚子瑜開始還抓著鐵鏈蜷縮了身子妄圖憑借自己的機智離水遠一點。 但是很快他就放棄了:石床呈九十度角完全倒栽進水里,鐵鏈束縛下無法離開石床的他整個人只剩肩膀以上還在水面以上,避無可避。 幾乎與此同時,一件讓他更為尷尬的事發生了,因為他剛才的奮力掙扎,后xue驟然夾緊,大量液體噴進水中,楚子瑜再想挽救已經不能。這段地下河的河面上眨眼間漂起一片大便殘渣,狹小空間里滿是難言的氣味。 “……“楚子瑜一雙長眉擰成了麻花,將頭扭到一邊,氣鼓鼓地做起了鴕鳥。 所幸流水湍急,很快那些排泄物便都被沖去了不知名的地方。巖洞里的氣味也被不知哪里吹來的風吹散了。 沈錚一直默默看著窘迫的少年,向來清冷的鳳眸柔和了些許,連嘴角都微微翹起。待水流恢復了潔凈,少年上前按動機關,將石床重新調整到正常狀態,又拿過一只水囊。 “走開?!俺予み@次堅決抵制湊近xue口的玉管。 “洗干凈了,才好讓你更加舒服?!澳弥窆艿氖謪s是堅定地插入,液體再次灌入后xue。 楚子瑜悲哀地發現,被縛在床上的自己,簡直就是待宰羔羊。 大約被清洗了六七次之多,楚子瑜后xue被洗得愈發松軟嬌嫩,神志也越來越模糊。那春藥的力度并沒有隨著清洗淡去多少,石床上的人兒一頭黑發在幽暗河面上絲緞一般隨水飄蕩,瑩白的身子煥發出珍珠一般的質感,修長纖細的頸子微微后仰,掛著晶瑩水珠的睫毛半掩了迷離的眸光,情欲升騰的粉嫩面頰如同三春桃花,朱唇微啟,露出一點粉紅的舌尖兒,劇烈起伏的胸膛上兩點茱萸充血如紅豆,腫大的玉莖筆直地貼在下腹,暗紅色的yinnang后面,那朵菊xue隨著呼吸不斷蠕動,羞澀而誘人。 沈錚的下腹一熱,本來這么長時間里已經被藥物緩解的欲望瞬間復蘇,袍子底下的隱秘所在支起了帳篷。 他按動機括,石床從水中升起,沿著洞頂的滑索被緩緩牽引到巖洞另一側,那里石壁洞開,露出一處舒適的臥房。 石床嘩啦一聲散落在地,沈錚輕嘆一聲,抱起欲望中扭糖股兒一般不斷夾緊雙腿扭動屁股摩擦地板的的少年 ,將他放上鋪滿錦緞的大床,這才緩緩褪去衣物。 盡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嬌嫩的xue口剛才被地板蹂躪得有一處滲了些許血絲出來,更有晶瑩腸液從其中掛下,混著絲絲縷縷的艷紅一滴滴滑落在被褥上,暗了杏黃色絲綢之上精美的圖案。 喘息的少年視線已經有些模糊,無辜張大了一雙雁眼,喉嚨里發出幼獸般的哀鳴,毫無章法地在絲緞上摩擦可憐的花xue。 “乖,這就給你?!彼皖^,吻了吻少年濕潤的眼角,修長的手指沿著精致的鎖骨滑到胸前蓓蕾之上,輕輕捏揉了幾下,另一只手兩根手指探進那不斷蠕動的密xue之中,漸漸加入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讓楚子瑜只覺得后xue一下子充盈了起來。但是最初的脹滿之后,便是更加強烈的麻癢。他忍不住晃動臀部,本能的利用那幾根手指在甬道中的移動尋求快感。 后xue的手指卻撤了出去。 楚子瑜剛要抗議,一個溫熱的東西抵在了xue口,隨即緩緩插入,比三根手指還要讓他滿脹,甚至隱隱有幾分疼痛。 他低頭看去,只見沈錚一手扣住了自己的腰,一手扶著腫脹的下體,正往自己的密xue送入。 沈錚的yinjing很白。這個年齡段的貴族子弟都有了性事,頻繁的性活動會讓下身由于 充血不斷有色素沉積,yinjing的色澤也便漸漸發暗,尤其在勃起狀態時會呈現紫紅色,甚至膚色深的會是紫黑色、黑褐色。表面的青筋在充血狀態下怒張,更增添一分猙獰。 沈錚的這根,此時比三根成年人手指并攏在一起略粗一點點,表面微微發藍的青筋盤繞,膚色卻因為充血呈現淡淡的粉紅色,在楚子瑜看來比自己此刻吐著水的紫紅色roubang短細了一些,外觀簡直能用可愛來形容。 他從未與男子行過魚水之歡,若在清醒狀態下對于一個男人的jiba插入后庭,必然會有些排斥的。 不過,此刻他意識模糊,下身的快感來得分外強烈,讓他不由自主地遵從了本能。 于是,楚子瑜猛地挺身,將沈錚從容插入的玉莖盡數納入體內。突然的滿脹讓他深吸了一口氣,而那yinjing的主人被他這突然的舉動驚得一頓,立刻從善如流地迅速抽插起來。 爽。太舒服了! 楚子瑜用力摟住沈錚的脖子,配合著少年的律動奮力搖晃腰臀,讓體內的摩擦更劇烈一些。 rou體的結合竟然可以如此美妙。尤其是那火熱的莖身碾過身體內某一處的時候,楚子瑜忍不住歡呼起來。 他扭著腰,試圖讓對方的roubang多從那里經過幾次,而身上的少年也極其配合,輕抿和唇角將欲望插入更深,更快,迅速碾壓戳弄著他的敏感點,讓他幾乎立刻便噴出了一股濃漿。 “再快一點……嗯……就這樣……啊啊啊……“楚子瑜從未想過,自己會像個女人一樣在男子身下承歡,還叫得如此忘情。 身上起伏的那張臉上漸漸淌下晶瑩的汗水,一雙鳳眸不像初時那般平淡,而是燃了火一般格外明亮。 楚子瑜情不自禁地吻上去,沿著那人汗濕的面頰一直吻到他的眉心,又用舌尖在少年兩道長而密的睫毛上流連。 沈錚的眼眸被他舔弄得閉了起來,睫毛微微抖動著,像是被網在蜘蛛絲里的蝴蝶翅膀,撓得楚子瑜心尖酥麻。他靈巧的舌尖刮過睫毛根部,一根一根,像是在給沈錚數睫毛。那睫毛的主人乖順地閉著一雙鳳眸,喉結滾動了兩下,插在楚子瑜體內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 好像整個身體內部都被捅穿了一樣,從下身一直到咽喉,都是那個人粗壯有力的roubang。那柱身的脈動清晰隨著呼吸從自己體內嬌嫩的黏膜傳遞過來,那roubang兇猛抽送,摩擦過重重疊疊的褶皺,帶起一路電光,簡直將楚子瑜送上云端。 “啊啊啊……”他一口咬在少年珍珠一般滾動了汗水的肩頭,用牙齒撕扯那緞子一般的皮rou。體內的roubang一抖,又粗長了一圈。 楚子瑜松開了嘴,唇間溢出毫無意義的呻吟,他的嗓音變得有些啞,卻聽上去格外性感,身上的人睜開一雙濕漉漉的眼眸,沖他微微笑了一下,一下子插入更深,粗長的roubang沖過直腸盡頭,將最里面的腸道打開了一個口,更加劇烈的快感或者說分辨不清的強烈痛楚讓楚子瑜雙腿肌rou繃緊,幾乎要將對方嵌入體內一般用力摟緊了那纖長的脖頸,整個人與沈錚完全貼合在一起,隨著此人的節奏瘋狂搖晃著腰臀,碾壓撕扯著自己體內的一切。 沈錚的運動很有節奏感,總能在他以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的時候又將快感升級一個階梯。修長有力的手指摩挲著他敏感的小腹,濃密的黑色恥毛刮著他的yinnang,助興一般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更加瘋狂。 腸道中的液體漸漸豐沛,將那根粗壯龍根潤滑得更好,肛口已經被撐開到極薄,有著輕微的撕裂,血絲混著腸液隨著水聲被帶出又擠開,因為不斷的高頻擠壓形成粉紅的泡沫,不斷散落在大床上,也打濕了沈錚的下體。 一個時辰后,體內的roubang并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倒是楚子瑜已經xiele不知多少次。他抽搐的yinnang已經感覺到了疼痛,快感依舊轟炸著他的意識,讓他恨不得將對方那根東西種在身子里,再不拔出來了。 ”真舒服……“楚子瑜疲憊地呻吟著,終于在又一次的高潮過后軟了莖身,完全失去了意識。 楚子瑜關于這場艷遇的記憶是鮮明的。他那時真是心心念念都是沈錚。這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雖然不會武功,卻有一根說大就大說小就小的神奇roubang,簡直能cao得他欲仙欲死。 本來就在修習魔功的少年,加上山精血統,對于性愛之事自然追求本心。既然兩人在一起開心,他并無世俗那些想法。只想著怎么跟沈錚天長地久。原本在他看來,這完全不成問題。 “這面玉牌是你的?“ “嗯?!?/br> “我隨身帶了有些年頭了。怎么從你那兒到我這兒的?“ “大約是我不小心丟了,被你撿去了吧?!?/br> 又一次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楚子瑜散著頭發枕在沈錚膝頭,無意間跟沈錚聊起了天。他捏著腰帶上一面雕了仙鶴的玉牌,微微驚訝地抬頭,看向沈錚慵懶的側臉。 少年臉上有著性事后的放松和隨意,輕輕屈指彈了一下他汗濕的腦門兒,“衣服先穿起來,別感冒了?!?/br> 楚子瑜單手扯過外袍,原地打了個滾兒,便將自己胡亂包裹了起來。 沈錚無奈一笑,俯身幫他整理了一下,又扯了絲被將他罩住,自己披衣下床。 他們在這洞府之中,三餐不愁。外洞一張青玉桌子刻有陣法,只要將寶石放進陣中心的凹槽,便會有飯食自動被傳送過來。 此時正是午時,沈錚將自己打理好,便去外洞準備“叫餐”了。兩人形影不離已經有三天多了,楚子瑜的春藥早就解了,但是他沒有離開。沈錚也沒有攆他走。 眼見翩翩少年不疾不徐地轉身出去,楚子瑜艷紅的雙唇咧開來好大,笑得有點兒傻。他將玉牌翻到背面,在牌子上原本的篆書“樂生”后面,用匕首刻上兩行小字:“唯憶瑤天音弄,聽云鶴縹緲,玉佩丁冬。樂芳草淡美,浮華滌凈,此生逍遙共舞?!?/br> 楚子瑜親了親玉牌,喃喃,“這就是緣分吧。我做夢都不會想到的緣分?!?/br> “緣分?這分明是孽債?!币粋€森冷的聲音卻在此時插了進來。 楚子瑜抬頭,卻見那洞庭太子一張俊臉因為恨意有著扭曲,驀地揮出長劍。 楚子瑜那時終究年少,被情愛沖昏頭腦,早就忘記了洞庭太子這碼事。 只不過,他雖然忘記了,不代表沈錚也忘了。 人類的催眠術,對于神仙自然不能持久。也不可能持久。沈錚當然早有預料。 他與楚子瑜歡好,正是為了讓這位太子死心。 那洞庭太子找回來的時候,沈錚簡直從容得讓楚子瑜吃驚。 “殿下,我和你并無可能。很顯然,這位楚公子更適合沈某?!?/br> “所以,你寧可跟這個小雜種好,也不肯做我的太子妃?” “是。他很不錯。當然,我和他也只是暫時的。畢竟,男人和男人是沒有未來的。我們總歸得娶妻生子?!?/br> 沈錚的話登時傷了兩顆心。 太子傷心離去,沈錚立刻便催眠了楚子瑜,將他遣出了洞府。 完全失去這段記憶的將軍很快便回到了單身貴族的肆意生活中。除了腰間的玉牌,沈錚對于他再無半點兒糾葛。 “這個男人,難道就沒有什么弱點嗎?“楚子瑜捏著玉牌,喃喃。 地牢的架子上綁著祝風幫他捉來的安樂侯。 安樂侯落單,被一直跟蹤的祝風帶了一隊死士捉了過來。 他本就有傷在身,未及痊愈,所以根本經不起幾下折騰,便昏了過去。 楚子瑜的自語,卻讓剛剛被冷水淋醒的慕容常亮笑了?!叭觞c?呵呵。他的弱點,不要太明顯?!?/br> “怎么說?”楚子瑜雙眸一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