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順的上將(接上,rou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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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雄…雄主?”上將被自家雄主的提議嚇到了,他又一次跌了下來,蛋蛋被放手不及的薛瀾扯了一下,疼痛讓他發出了一點點悶哼,可他卻沒有精力去管這些,手忙腳亂的反手固定住差點滾遠的球,不自覺的磕磕巴巴用祈求的語調呼喚他的雄主。 他可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可憐,可憐到薛瀾那幾乎沒有的良心居然也隱隱作痛了。 他彎下腰去,伸手檢查了一下青年被扯到的蛋蛋,一邊檢查一邊調侃道:“干嘛這個樣子?不是你說想要射的?”好在松手還算及時,看起來除了略微有點紅沒什么問題,薛瀾暗暗松口氣,順手在越發精神的昂首挺胸吐著口水的小阿霄身上拍了拍,才坐直了身體。 看著青年煞白的臉上再次染上緋紅,薛瀾勾起嘴角,盯著自家雌侍等他回答。 “是…下奴想射…”上將一咬牙一閉眼道:“下奴任憑雄主處置?!辈痪褪菑娭聘叱眴??他認了! 然而此刻的薛瀾卻不愿意就這么放過他了:“現在愿意了?晚了!我已經不想看了!歇了這么久,耐玩的阿霄應該緩好了吧?上去,我要再好好的和小阿霄玩玩!” 歐陽霄聞言不由心里發苦,雖然癱坐在地的這幾分鐘的確是讓他恢復了些許元氣,但是距離“緩好”還有很大差距。 而只是一時畏懼就失去了射精的機會更讓他難受,他心里清楚雄主分明是鉚足了勁要給他一個教訓,除非他要求停止“游戲”,否則他也逃不過被榨精的命運。這一番折騰,不過是在中途增加了磨難罷了。 然而路是自己選的,又有什么辦法呢?歐陽霄看著自家雄主似笑非笑的樣子,默默地咽下請求,艱難的重新在瑜伽球上躺好。 短暫的休息后過于疲累的肌rou都沒緩過來,強撐著的那口氣反而散了,上將雖然姿勢依舊標準,但那些顫抖的肌rou無不說明他支撐的有多勉強。 薛瀾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家伙可真是死鴨子嘴硬,他沒好氣開口:“嘖,抖這么厲害,接下來玩什么?把球換到腰臀部吧?!?/br> 上將聞言乖乖照做。 別看只是這么一個微小的位置改變,瑜伽球所提供的支撐力卻是天差地別。 雖然現在這個姿勢肩背頭頸懸空了,但是腰部得到的支撐力使得之前過勞的核心肌rou群有了緩和的機會。 的確是可以多撐一會了,上將剛暗松口氣,薛瀾就再一次將小阿霄握進了手里,開始了新一輪撫慰。 之前因為驚嚇而半軟下去的小阿霄一點都不長記性,在薛瀾這個大惡魔手中很快就又一次精神了起來。 上將默默忍耐著欲望帶來的酸軟,不自覺的就又沒了聲兒。 薛瀾看他這幅僵硬著不出聲的樣子,手上用了點力,不滿道:“一聲不吭的又熬刑呢?阿霄是覺得我現在手里沒什么工具沒辦法教你叫床是嗎?” 略微收緊的力道讓歐陽霄的yinjing更加的精神了,他幾乎覺得只需要再給一點點刺激他就可以射出來,然而雄主就這么突然收了手。 因興奮而遲鈍的腦子讓他花了點時間才明白雄主究竟說了什么,顯然已經晚了,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的薛瀾選擇直接上手教學。 三王爺伸手捏住上將胸前那點,狠狠一擰! “啊…唔!”上將順著那股尖銳的痛意出了聲,旋即小聲道歉:“對不起雄主,下奴知錯了,謝雄主教導?!?/br> 被他的乖覺取悅,薛瀾順手揉了揉剛才因為他的暴力而腫起來的可憐茱萸,道:“嘖,第二次了,事不過三,再有下次,小心我給你上一套器具專門調教你叫床功夫!” “是,下奴,唔嗯,下奴定不會再犯…”歐陽霄開口保證,忍受著自家雄主用指甲從胸部一路滑到下腹部帶來的癢痛,繼續:“下奴沒學過叫床,怕聲音難聽擾了雄主興致,愿意接受雄主調教?!?/br> 薛瀾:…噎住 問:在威脅別人后發現人家壓根就沒把你的威脅當回事是什么樣的體驗? 薛瀾表示:謝邀,現在就是心情復雜,不知所措,但想想自家雌侍這樣子還怪可愛的,有點哭笑不得。 他深吸口氣,彈了一下精神抖擻的小阿霄,滿意地聽到大阿霄喘息著呻吟出聲,笑罵道:“你可真會自討苦吃??!怎么?覺得現在日子太舒服想找刺激?” 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被彈的有點發紅的guitou,然后順著莖身就擼了下去。 上將難耐的挺腰,卻因為重心變化險些翻下瑜伽球,被薛瀾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穩住。 “嘖,我家耐玩的阿霄又忍不住了?”薛瀾一手摁著自家雌侍下腹部結實緊繃的肌rou,另一手慢條斯理的揉捏著興奮地吐著前列腺液的小阿霄,在它就要射出來時及時地堵住了出口,笑著調侃道。 又沒能射出來,在邊緣懸了太久的上將發出了苦悶的喘息,他權衡了下順著自家雄主的話哀求道:“是,下奴,下奴耐不住了,求雄主讓我出來…哈啊…” 薛瀾壞心眼的用指腹在那個狹小的小孔上小幅度摩挲著打轉,卻始終堵著那唯一的出口,道:“誰說我的阿霄不會叫床,現在不是叫的很好聽嘛?想出來嗎?多說點好聽的再說~” 歐陽霄窘迫的抬眼看著雄主,卻在看到他眼里盈盈笑意后抿了抿唇,道:“唔啊,求雄主,下奴忍不住了,下奴想射…唔恩…” 他干巴巴的求著,不知道什么才算好聽的,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話,卻因為之前雄主夸他叫床好聽而順著薛瀾給予的每一點刺激呻吟出聲。 明明沒有什么自貶或yin蕩的詞,卻偏偏在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中把薛瀾給叫硬了。 薛瀾低罵了一聲艸,也懶得管之前說的什么要榨精的話,松手后借助精神力將上將翻了個面,讓他腰腹部頂在瑜伽球上,一手摁著他的后頸讓他俯趴下去,掏出寶貝就捅了進去。 姿勢驟然改變時上將著實懵了一瞬,慌亂之下他本來一直乖巧的交握在腦后的雙手抱住了瑜伽球。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雖然又一次瀕臨高潮被打斷讓他渾身都難受,但他還是很快的忍住不適順著雄主的力道擺好了姿勢。 可沒等他完全找到重心穩住身體,身后那個才休息了不到一個小時的xiaoxue就被灼熱而堅挺的莖身破開了。 使用過度還得到了電擊“幫助”的xiaoxue雖然閉了起來但是紅腫的厲害,被強行破開時就有種令人頭皮發麻的脹痛和酸澀,他習慣性抿唇噤聲,只一瞬后就想起自己之前答應了雄主的話,緩緩啟唇順著這股子仿佛能把人逼瘋的難挨感覺叫出了聲。 因為這點聲音更加有感覺的薛瀾掐著自家雌侍勁瘦結實的腰肢,開始了活塞運動,微微喘息著贊賞道:“乖,不用忍著,你想射就射?!?/br> 他伴著自家雌侍低啞磁性的呻吟聲換著角度在因為過度使用和充血而格外緊熱濕軟的xiaoxue里沖撞,刻意的往人家敏感點上懟,果然沒用多久,在邊緣懸了太久的上將射了出來。 糊上了jingye的普拉提球變得更加濕滑,身后雄主兇猛地撞擊讓他不自主的一下下重復撞上自己jingye,rou體和濕滑的橡膠制品摩擦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空氣中都彌漫著潮乎乎的味道。 在不應期還被不間斷的刺激敏感點,加上小阿霄不停的蹭上普拉提球,上將很快的又硬了起來。 被折騰了十幾個小時的他無力控制自己,很快就在顛簸中再次射了出來。 可雄主的精力仿佛無窮無盡,在那漫長的征伐中,歐陽霄射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稀薄,到了最后已經幾乎射不出什么東西了。 他靠著一點清明死熬著,怕自己太早昏過去雄主沒法盡興,終于在薛瀾射出來的那瞬間放松精神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