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仇的薛瀾(接上章,dj結束,準備換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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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瀾一邊掐住幾乎完全陷入青年rouxue的握把,一邊滿足的喟嘆:“果然是打的地方不對,我的阿霄明明可以發出這么可愛的聲音呢?!?/br> 歐陽霄敏感的意識到了這句話的危險性,他急急出聲:“不!雄主,奴錯了,求您,求您換個地方打,下奴一定不會再憋著了,無論您打哪里,下奴都會好好叫出來的!求您……” 在上將看不到的地方,薛瀾無聲的笑的不可自抑,眼見著自家雌侍這是完全找不到詞了,這才忍下笑意聲音平穩地開了口:“難得你開口求我個什么,那就聽你的吧,不盯著這處打了。我可是很好說話的,你還有什么想求我的都可以說出來,雖然說出來不一定會被實現,但是至少有機會了不是?” 薛瀾一邊說著,一邊彎腰伸手摸上了青年的會陰,他的手指順著上將現在最為敏感的皮膚滑到被鐵環勒住的囊袋,順著鐵環的痕跡摩挲幾下,成功的逼出了上將的一聲嗚咽,然后再次下滑,握住了紫脹的小阿霄。 “唔?。?!”早已經不住一丁點刺激的yinjing被握住挑逗,歐陽霄發出了一聲絕望的悲鳴,他艱難的忍耐著下體仿佛要被勒炸的疼痛,哀求道:“雄主,哈啊…求,求您…別摸,那里…唔嗯……” “嘖,不想被我碰嗎?可是小阿霄不是這么說的呢。你知道嘛,我剛碰了一下小阿霄,你把那根按摩棒壓縮了0.1cm呢!嘖,真是的,就剛才玩了一小會,居然已經到了第四個階段了,還有三分半鐘,現在的進度是2.4cm,看來這個游戲有希望終結了?!毖懸贿吽樗槟?,一邊毫不顧忌青年的求饒開始撫慰手中灼熱的棒體。 “啊啊啊啊,別!雄主!求您別,真的會壞掉的……唔嗯……嗚,求您……”上將被那不得而出的欲望幾乎逼瘋,他也不知道自己胡亂的求了些什么。 “讓我不動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換個請求,比如,更徹底一點的……”薛瀾放緩了手上動作,免得自家雌侍無法理解,仿佛撒旦一般發出了誘惑之語。 “求您!求您讓下奴出來!哈啊……下奴想射!”上將福至心靈般理解了薛瀾的意思,幾乎是喊出了這句請求。 薛瀾終于勾起嘴角,這才對嘛,承受不了還只會憋著怎么行?又看了眼按摩棒,在這種刺激的折騰下已經只有2.2cm了,壓縮到這種程度,每0.1cm的縮小都非常困難,如果不采取點什么特殊手段,就這0.2cm的差距說不定也可以讓上將再來一輪,他可不想把所有時間都花在這個項目上。 “也是時候了,你再不說小阿霄恐怕真的會壞掉了,那就讓你射吧?!闭f著,薛瀾打開了禁錮了青年好幾個小時的貞cao鎖,緩緩的抽出了那根粗短的尿道堵。 歐陽霄嗚咽著挺腰,然而卡在小腹的刑架卻將他死死的卡住了。尿道堵終于緩慢的完全離開了馬眼,帶出了一大股清液,大概是因為被壓抑的太久了,上將卻一時射不出來,偏偏薛瀾這時候卻收了手不再撩撥了。 “出不來……雄主……求雄主救救下奴……”上將努力了一會兒,發覺憑自己是沒法射出來了,再次向壞心眼的薛瀾求救道。 “現在那根按摩棒還有2.1cm,時間還有不到四十秒了,你再忍一忍,讓電擊幫你射出來好不好?這個游戲要結束了,我還想最后看一次你承受電擊時可愛的樣子~~”薛瀾雙手抱胸閑閑的站在一邊,用祈求的語調說出了分外殘忍的話。 “……好?!被蛟S因為薛瀾的話,或許因為長時間無人撫慰,上將終于又撿回來一點神智,他沉默了一瞬艱難的應了好。 電擊來的很快,這種在身體最深處炸開的疼痛無論經歷多少次,做了多少心里準備都無法適應,上將再一次痛叫起來,硬生生的被電流逼出了生理性淚水。 然而哪怕痛苦,這種在激起性快感和疼萎臨界點上的電流強度還是給予了上將足夠的刺激——他的馬眼張開,終于射出了積累了一夜的jingye。 一股股濃稠的乳白色液體飚了老遠后落在地上,幾乎把刑架下的地面全部弄臟了。 他射完之后,電擊都還沒結束,而射精的需求達到滿足后,另一種同樣壓抑了一整宿的需求就沒法忽視了。 還好,在他尿出來之前,電擊停了下來。 仿佛劫后余生般,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竭盡全力的壓抑著尿意,一時間竟顧不上去在意這個殘忍的游戲有沒有結束,直到薛瀾出聲。 “這根棍子現在只有1.7cm了呢,我的阿霄真是太厲害了?!毖懸贿吅敛涣邌莸目洫勚?,一邊慢慢的將按摩棒抽了出來。 他琢磨著這次好像把人欺負的有點狠,看青年這汗如雨下的樣子估計也離脫水不太遠了,于是他把人從刑架上解了下來,又用精神力招來一杯水,遞到自家雌侍嘴邊:“來,喝點水,別脫水了?!?/br> 終于被從刑架上放下了的上將還沒緩過神來就被一杯水懟到了嘴邊,他臉色微變,張口想要拒絕,然而他的雄主壓根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傾斜了水杯,他不得不大口吞咽才能避免自己被嗆到。 一杯水喝完,尿意就變得更加難以忽視和忍受,終于挨到杯子離開他的嘴邊后,歐陽霄強忍著羞窘,顫聲開口:“雄,雄主,下奴想要……想要排泄……” 薛瀾聞言愣了一下,他剛才是真沒意識到自家雌侍不但從昨晚起就沒有射過,也同樣沒能尿過,按著上將那內斂的性子,想也知道這是被憋成什么樣了才會這么哀求。 可是今天的薛瀾十分小心眼,雖然剛才已經惡劣地欺負的歐陽霄快厥過去了,卻還是記恨著之前自家雌侍說自己耐玩,于是他幾乎立刻就將排泄控制列為下一個要玩的項目。 可憐上將因為之前的折磨還癱坐在地上勉強忍耐著尿意,期待著雄主放他去廁所。 薛瀾看著自家雌侍這毫無儀態的姿勢,挑了挑眉:“你這是什么姿勢?有誰教導過你在伺候雄主時可以用這種姿勢嗎?學過等待命令的指定跪姿吧?做來看看?!?/br> 歐陽霄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請求不但沒有得到雄主的正面回答還被要求改變姿勢,他看了眼雄主那饒有興味的表情就大概明白了雄主多半是想到了其他能折騰他的法子了,于是他配合的擺出了那個雌子出嫁前必學的跪姿。 他低低應了是后迅速撐起身子,兩腿分開與肩同寬,然后將雙手背到身后交叉握住另一條胳膊的手肘處,挺胸抬頭,目光卻向下垂,盯著薛瀾腰以下的部位。 這個姿勢對此時的上將來說真的是萬分的不友好,無論是略略分開的雙腿還是因為雙手交握在背后而被迫挺直的身體,都極速加大了膀胱的負擔,讓尿意洶涌的幾乎難以忍耐。 歐陽霄礙于剛才被雄主略過了話題還指責了姿態,這時候只得用最標準的姿態來要求自己,咬牙暗自忍耐著一股股幾乎要把他逼瘋的尿意,沒用多久就有汗水一滴滴的滑落在地。 “你這個樣子真好看!”薛瀾感慨著,順手在青年因為姿勢原因十分突出的rutou狠狠上擰了一把,道:“剛才你說想干什么來著?通俗點再說一遍?!?/br> “唔嗯……”左乳驟然被襲的上將把一聲慘呼化為一聲極具誘惑的呻吟,忍著rutou火辣辣的疼及肚子里翻騰不休的尿意和羞恥道:“回,回雄主……下奴,下奴想尿尿……” “想尿尿啊……也行,還是這個皮漿,挨過二十下,我就讓你尿出來,可好?”薛瀾露出了溫暖的笑,說出的話卻宛如惡魔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