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才恭(繼續劇情,兄弟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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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瀾不知道第幾次感嘆蟲族雌子那逆天的恢復能力,不過上了兩次藥睡了一夜,自家雌侍那駭人的傷勢就只剩下青青紫紫的零星痕跡了。剛挨了打后顯得蔫嗒嗒的青年甚至有精力有膽子主動提起要兌現承諾了。 薛瀾一邊發著狠決定這次等上將好了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一邊又上了一次藥后勒令他在床上多修養一天。 趁著這點時間,他剛好可以去找親愛的哥哥解決一下之前的問題。 蟲皇陛下今天一早就很心慌,總覺得會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本來嘛,在上將檢查日那天,長老團是真的搞了不少事情出來,但他聯系自己弟弟讓他來時也未嘗沒有試探的意思。 他那個仿佛性冷淡的弟弟雖然對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雌侍表現的十分重視,但他總是沒法完全相信那個一直堅持著寧缺毋濫一肚子壞水的家伙真的能就這么輕易地對自己的終生大事妥協了,他寧愿相信這種重視的態度只是為了其他目的做出來迷惑旁人的。 所以當三王爺干脆利落的來加班時,他心里除了果然如此的釋然外,也涌上了些微的遺憾和失望。 歐陽霄能夠在不滿三十歲就成為現今帝國唯一一位沒有家族支撐的上將,足可見其能力拔群。然而一個身居高位的雌子一旦成為雌侍,除非他能得到自己雄主真心的愛護和尊重,不然多半是廢了。 然而蟲皇陛下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傻弟弟居然真能忘了時間,搞了一個那么大的烏龍!這就很令人頭禿了。 之前假想的兩個選項中間突然就多了一個雖然他來了但是他很在乎自己雌侍,只是他記性不好忘掉了這件事的選項,還被選中了,蟲皇陛下已經無語凝噎了。 靠腦子坑人的家伙會連時間都記不清,這誰想得到?????陛下真心覺得這事不能怪自己!然而那淡淡的心虛感卻總是揮之不去。 他這個弟弟還真不是省油的燈,當初他們化干戈為玉帛解開所有心結后他才真正被這個弟弟劃進自己人的范疇,然后他就見識到了親愛的弟弟護起短來有多么厲害多么不講道理。 被護著的時候看見三王爺大發神威當然是很愉快的,可如果站在對立面……蟲皇陛下不由打了個哆嗦??扇缃駞s陰差陽錯的傷到了他弟弟真心在乎的人,由不得他不心虛啊。 就在蟲皇陛下心不在焉的處理一些日常文件的時候,有侍衛通報三王爺求見,蟲皇陛下頭皮發麻,完了,果然是生氣了,這個弟弟平時都是仿佛進自家客廳一般隨意,直接進來從來不通報的! 被陛下惦記了一早上的薛瀾其實沒有陛下想象的那么憤怒。 無論哪朝哪代人類蟲族,一旦牽扯到權財利益,感情總是難以維系的,而感情崩塌的起始便是信任的缺失。 穿過來五年一起經歷了那么多風雨才處出來的大哥,薛瀾是真的不想失去。而且哪怕不計較情感方面的損失,真的要翻臉了麻煩可是一堆一堆的,他就再也回不去前段日子萬事不管的愉快日子了。 這次的事明顯不是他大哥的風格,畢竟蟲皇陛下的手段才不會如此簡單粗暴又低劣。不過能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得不說蟲皇陛下對一些關鍵信息的刻意隱瞞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而這種隱瞞的根本原因是為了試探,而遇到不確定的事不再直接詢問反倒選擇試探,往往意味著信任感的缺失。 嘖,看來他這個大哥也認識到了自己這波cao作都很不厚道啊,不然他怎么可能心虛成這樣呢?剛進門瞄到自家哥哥表情的薛瀾瞇起眼睛,決定把隱患扼殺在萌芽階段。 于是他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禮,恭謹的仿佛上將再版。 這下蟲皇陛下更慌了。 雖說陛下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要和薛瀾斗起來勝負也未可知,但問題是,他是真的舍不得這個弟弟啊。在皇家,能有這么一份兄弟情簡直是地獄難度,已經得到過再失去,對誰來說都很殘忍,陛下他真的不想啊。 他尷尬的清了清喉嚨,道:“我們兄弟之間,就不必多禮了吧?快起來快起來?!?/br> 薛瀾聞言又行一禮謝恩后才站了起來,垂著頭仍然非常恭謹的道:“謝陛下恩典,只是禮不可廢,您是君,臣弟為臣,自是天差地別,之前是臣弟過于放肆了,任憑陛下懲罰?!?/br> 陛下心中一涼,這話已經沒法接了,但他還想搶救一下,只得硬著頭皮挑明道:“不,你是我唯一的同胞弟弟,自然不是一般的臣屬。哥哥也知道這次這事做的有點不地道,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忘了時間??!搞成現在這樣真的非我所愿,你實在意難平的話像以前一樣坑回來也好??!別這個樣子,真的很嚇人的!” 然而話說到這個份上,薛瀾也未如同陛下想象的那般恢復正常,他仍然垂首恭立,嘴中說話也帶著敬稱:“陛下言重,臣弟之前只是仗著陛下信重才張狂行事罷了,現如今是萬萬不敢如此放肆。至于之前萬般不敬,還望陛下看在臣弟之前那點微薄的功績留臣弟一命?!?/br> 哪怕是低三下四把話挑明了說也依然沒有得到預想的效果,蟲皇陛下是真的開始心浮氣躁了,原本單純的心虛中也漸漸夾雜了委屈和憤怒。 他摔了之前因為緊張一直握在手里的筆,拍案而起:“你鬧夠了沒有!我叫你出來干活沒提醒你是我不厚道有私心,但你自己就一點錯都沒有嗎?你的雌侍不是我的責任,我沒有什么對不起他的!你在這里給我擺什么臉子?就為這么個事還真的要和我割袍斷義不成?” 他發完這一通脾氣,胸膛劇烈起伏著,卻發現他的弟弟仍然是之前那個樣子,一點都沒動。他心涼了一大截,拋卻了之前的僥幸,這才意識到他可能真的要做回孤家寡人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薛瀾卻是再次說話了,仍然是恭恭敬敬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耐人尋味。 他道:“陛下這就生氣了?陛下想要有個弟弟,卻在有人謀算自己弟弟時推波助瀾?昨天臨時有事您召喚我時沒想到我能忘了日子所以沒有提醒,這說得過去,可是前天通過了新的家規您簽了字有想到通知我一聲嘛?還是說,您看不出來這改動是針對誰的?呵?!闭f到這里,他發出了一聲嗤笑。 蟲皇陛下被這質問問得一懵,想要解釋什么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的確是無可辯駁。然而開口的機會轉瞬即逝,見他無話可說,薛瀾再一次開口了。 “您看臣弟撩貓逗狗的逍遙不順眼,想給臣弟搞點事,所以開了匹配系統。誰成想就這么巧匹配到了唯一的平民上將,打破了之前微妙的平衡,長老團宗室和世家各顯神通亂成一團,就連之前什么政務都不愿意沾手的臣弟也下水了,怎么?您心慌了嗎?您開始懷疑了吧!臣弟在乎這個雌侍是真的在乎這個人還是在乎他的職位權柄呢?臣弟不在乎的話這個上將就廢了,是不是很可惜?在乎的話他究竟還能不能用?哈…”他又笑了抬起頭直視陛下,鋒芒畢露地繼續,“何必粉飾太平呢陛下?您已經不信臣弟了??!不然您怎么會刻意隱瞞關鍵信息,如長老團的意騙我出來呢?有私心不厚道?您當誰是傻的?臣弟之前也不過是仗著您的信任放肆罷了,您如今無法繼續付出信任卻還想臣弟如之前一般行事?待到將來我們這點共患難的感情被消磨干凈后呢?” 薛瀾看著自己哥哥怔愣的樣子,勾了勾嘴角,低頭再次行禮道:“言盡于此,臣弟告退?!闭f罷后也不等陛下有什么反應,便起身退了出去,反正他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只能看陛下怎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