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刑罰(劇情,上將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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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進門來后環視一周,意料之中的沒有看到薛瀾,為防萬一,他端著長老該有的架子,對霍德管家道:“檢查團已經到了,你家王爺呢?還不快叫他出來!只有個雌侍在這里候著成何體統?” 霍德老管家仍然得體的微笑著,仿佛沒有聽出長老對自己赤裸裸的無視,說:“王爺暫且有事,不在府中,符長老請來這邊安坐片刻,方便我府雌侍受檢?!?/br> 果然是不在府中!那老者——符長老強自壓下算計得逞的快意,板著臉道:“慢著!此事先不急!檢查子巢蘊養度何其重要,而今日王爺竟不在,此雌侍怕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惹了王爺厭煩吧!我身為長老,理應給他點責罰懲戒,以免他日后翻了天,丟了我皇族的臉!” 歐陽霄聞言略有些愕然,雖然知道雄主和長老團多半有齟齬,今天免不了受些皮rou之苦,但他沒想到身為皇族12長老之一,符長老吃相竟如此難看,居然連檢測的時間都等不及,直接就想動手? 他哪里知道他那個手段百出的雄主這些天給符長老留下了多深的傷害和心理陰影呢? 就在他愕然沉默這一會,霍德長老終于沒了笑容,他面無表情的說:“這恐怕并不符合規矩,符長老,作為皇族第八長老,您想要違規嗎?” 然而符長老當然沒被霍德管家嚇住,他冷哼一聲,說:“是么?老霍德,做人不要太自信啊,你的家規已經過時了。昨天長老團剛以8票贊成3票反對1票棄權通過了新的家規,其中明文規定了如果檢查雌侍子巢蘊養度時若其雄主不在場,長老團有權對其先行訓誡,教導他為侍之道!”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心中的得意,畢竟從拒絕了三王爺的雌侍轉正的申請后,長老團就在了在薛瀾的瘋狂打壓下掙扎,這么久了,這還是第一次占了上風——雖然只是在懲罰他的雌侍泄憤這種微不足道的方面。 然而上將還是看出了這點子得意,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家規,該不會是專門為了雄(打)主(他)而改的吧?! 不可能!他在心里暗自否定了這個瘋狂的想法,只是一點齟齬何至于如此費心費力呢?畢竟家規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更改的東西,就為了打自己一頓,又不會有其他的好處,而且雄主被激怒的話多半還會報復回去——想想地球戰役中雄主那層出不窮的手段。他在心里再次否定了這個想法,這不可能!應該是自己想岔了,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太傻了! 上將在一邊胡思亂想,霍德管家聞言卻是被這個沒腦子又囂張的傻子氣笑了,他沉聲道:“既然如此,我自是不能阻攔您按規行事,且不說王爺知道自己雌侍無故被罰會有什么反應,論理,家族規定不得違反帝國法律。如果刑罰超過法律規定限度,量刑過重這個責任是由您來承擔么?” 符長老露出了一個冷笑:“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既然知道自己無權阻攔長老團行事,還不讓開?”說完他也不去看霍德管家徹底冷下來的臉色,轉向了上將:“雌侍歐陽霄,還不跪地聽罰?不管你在外面職位為何,嫁進皇家就是皇家的雌侍,就該學會遵守皇家的家規,好好侍奉雄主。惹了雄主不滿,連今天也不愿意到場,你只能任由我處置……” 上將頓了幾秒,意識到符長老就是找茬而已,這個時候反駁他并沒有什么好處,他懶的與其爭辯,依言默默面朝大門跪在了前廳,側對著符長老。他這一舉動打斷符長老的長篇大論,也讓符長老出離憤怒了。 符長老怒道:“歐陽霄!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無聲的反抗嗎?” 上將側頭看他,看不出絲毫被他訓斥的不甘,憤怒,羞愧,抑或是屈辱,平靜的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生,自己也并不是被迫屈膝跪在地上一樣,道:“回長老,由于下奴未伺候好雄主,導致雄主不滿,下奴自是應當面向雄主離開的方向跪聽您的教導,以示懺悔?!?/br> 符長老啞口無言,他之前口口聲聲替薛瀾教導雌侍,此刻當然無法反駁上將的話,只能將不滿和訓斥盡數吞下,險些內傷。 他氣極反笑,道:“哈,好,既是如此,雌侍歐陽霄聽罰,鑒于你不能盡雌侍職責,照顧好雄主,導致雄主對你不滿,在檢查子巢蘊養度的時間都未出面,長老團決定,對你施以鞭背50藤鞭的懲罰再行檢查子巢,以儆效尤,還不去衣受刑?” 五十藤鞭啊,果然因為刑罰提前,符長老只敢按照子巢蘊養度在5%的標準來量刑。上將默默舒了口氣,放下了心。他安靜的脫了衣服,隨手扔在地上,露出了小麥色結實的背部肌膚。 昨日雄主實在是折騰的過火,縱然以雌子那堪稱變態的恢復能力都沒能完全恢復,他身上仍然隱約帶了點愛欲的痕跡。 符長老見此臉色更加陰沉了,仿佛可以透過這些痕跡看到那個始作俑者般。他驟然轉身道:“犀然,行刑!” 一個手持藤鞭的健碩的雌子從他身后走了出來。這個雌子,也就是犀然,聽到了符長老的量刑后,趁上將脫衣服的時候默默從裝滿酒精的密封長筒中抽出了一個拇指粗細表面還算光滑的藤鞭。 這種藤鞭打人很疼,卻不會破皮見血,打得狠了皮下的肌rou碎成rou泥,從表面來看卻只是青腫紫脹,算是不能傷筋動骨的情況下,符長老能使用的最為陰狠的刑具了。 上將從余光里看到犀然拿著這種兇器走到了自己身后,暗自繃緊背部的肌rou,準備迎接第一鞭的到來。 說起來,剛進軍營還是新兵時,這種藤鞭上將也沒少挨——這可是軍隊里新兵訓練不達標的保留懲罰項目。正因為挨過,上將才知道這種長不過一米的小東西打起人來有多難捱。 沒讓他等太久,第一鞭就落了下來,從左肩到右腰,幾乎貫穿了整個背部。 上將悶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前傾,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一邊重新挺直了腰背,一邊在心里暗暗叫苦——這個力道和這個角度,這50鞭,怕是比想象的還要艱難。以這種角度行鞭,不出十下,下鞭就會有所重疊,而以這個力道來看,只需要重疊一次,就足以讓皮膚下的血rou變得稀爛。 他更清晰的認識到了,雄主和長老團的梁子果然結的很深啊…… 犀然并沒有給他太多胡思亂想的機會,第二鞭緊接著抽了上來,這一鞭緊挨著上一鞭落在了稍高的位置,又一次從左肩抽到了右腰。上將被這一下抽的再次前傾,他不由自主的揚起了頭,背部肌rou因為疼痛而抽搐。他狠狠的咬著牙,才抑制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了起來,再次跪直身體,在心里暗自苦笑。 說起來,這種刑傷,他已經有近十年沒有挨過了,想當年在新兵營里,他可是能挨三十鞭不出聲的啊,可如今,不過兩鞭,他竟然就有點受不住了,受刑果然比戰斗中受傷難捱多了。 第三鞭呼嘯而至,落在了第一鞭稍低的位置,上將這次總算是穩住了身形,沒有再前傾,卻再一次發出了一聲悶哼。 霍德管家站在大廳的角落里,默默看著這一切。說實話,以一個雄子的眼光來看,歐陽霄這個樣子著實很誘人。 每一鞭落下,就會在青年蜜色的肌膚上劃出一道紅痕,yin靡又色情。每次挨打后青年還會乖乖回到原來的位置,隱忍又克制。真是……要了命了! 老管家看著盯著上將目不轉睛的符長老,心中哀嚎:王爺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