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失控上(大葷,c進子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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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自家雌侍已經成功的陷入情欲中,基本失去了意識,而自己也已經蓄勢待發只差臨門一腳了。 他一邊放緩了進出的速度不斷變換著角度,尋找著未經蘊養的子巢那隱蔽的入口,一邊低頭細細舔吻著自家雌侍臉上的淚痕,不斷安撫著慘兮兮的青年,仿佛這樣就可以掩飾自己剛才的過分行徑。 在身下的青年再一次被積蓄的欲望折磨的掙扎著想要撫慰自己可憐的roubang時,薛瀾終于找到了柔軟的腸道里那個緊緊閉合的小口。他一邊將青年被捆著的雙手拉起來按在頭頂上方,一邊不停的親吻著他并在他耳邊說著安撫的話:“乖……再忍忍,就快了……冷靜點,乖了?!?/br> 歐陽霄難受的說不出話,在這等程度的苛責下他并聽不清雄主在說什么,甚至他已經意識不到現在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是自己必須順從的雄主。他不斷的掙扎著,想要掙脫雄主的束縛去撫慰自己已經快要脹裂的男根,可是體力被藥物和長時間發情完全消磨掉的他怎么可能掙脫雄主的束縛? 薛瀾一邊壓制著青年的反抗,一邊緩慢的移動腰身讓自己粗硬的roubang在敏感的子巢口外徘徊試探著,他抿唇竭力維持著自己岌岌可危的清醒,強行忍耐著射精的欲望,仔細的觀察著青年的表情。在確定了青年因為沸騰的欲望幾欲發狂毫無神智之后,他狠狠心用力頂進了窄小的子巢,然后放松精關順理成章的在更加緊窄柔嫩的子巢軟rou的緊箍中射了出來。 射完精的雄子呼吸停頓了好幾秒,強烈的快感令他的意識都出現了一段空白……等他從射精的余韻中緩過神來大口吐氣時才有空再次觀察身下青年的狀況。 被強行突破子巢的疼痛讓青年臉色煞白,渾身都打起了顫,看起來倒是恢復了點神智??梢幌挛绲雌鸱鼌s始終沒有真正滿足過的情欲讓他看起來很不好,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瀕臨崩潰的狀態中。而且在這一次堪稱折磨的床事體驗中他各種體液流失也早就超過了之前補充的那點可憐巴巴的鹽水量,這讓他又一次出現了輕微的脫水癥狀。但情況最不好的還數他胯下的陽具,雖然那玩意已經因為疼痛多少軟下來了一點,但是還是可以看到皮繩嵌入的地方已經有了些微破皮。 薛瀾嘆了口氣,這樣下去不行??!雖然因泰克特族雌子恢復力強悍,不到一天的捆縛還不至于廢了那東西,但再這么煎熬下去鐵打的人也得崩潰吧?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發出了一道精神力利刃,將那個固定在青年股溝處的繩結割了下來。 不得不說雄子的jingye對于雌子的子巢的確是十全大補湯,就這么點時間,從歐陽霄身體最深處傳來的仿佛要將他完全撕裂的疼痛正在慢慢緩解,甚至因為吸收著jingye而有了點酥麻麻熱乎乎的舒適感,他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已經不再是剛才那種仿佛碰一碰都會崩潰的樣子了。當身后的繩結被割斷后,青年明顯感到被束縛了一下午一直被勒的生疼的囊袋根部一松,這種壓力和悶痛驟減的感覺幾乎要讓他大聲呻吟了。 自家雌侍神態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薛瀾自然是發覺了,他略微放下點心,低頭親了親青年的眉角,伸手徹底的解開了纏繞在青年囊袋和根部的系帶。在他準備完全取下折磨了青年一下午的網套時,聽到了青年沙啞低沉的聲音:“別,雄主,求您……奴,忍不住的?!?/br> 薛瀾的手頓住了。他看向自家雌侍,只見青年一雙水潤清亮的黑色眸子定定的盯著他,其中有哀求,有恐慌,卻是不見一點點被折磨的憤懣和不滿。被這個眼神戳的心里軟成了一片,想起剛才青年狀似瘋狂的只想撫慰自己,一清醒過來卻堅持蘊養子巢,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對青年那混合著心疼的憐惜。嘆了口氣,他暫時放棄了完全取下網套,伸手撫上了青年汗濕的臉頰,嘴角不由勾起了一個溫和的笑:“好,那就等時間到了再取下來?!币贿呎f著,一邊抬手接過用精神力控制著簾外床頭柜上的鹽水壺倒好并送到面前的一杯鹽水。 歐陽霄被自家雄主無意間露的這一手驚呆了(之前兩次三王爺用精神力搞破壞的時候他都昏昏沉沉的)……在雄子都被捧成了廢物的今天,一般雄子能夠使用出來的精神力水平和雌子差不多,甚至由于缺乏練習,控制力方面還比不上雌子。而正常情況下,精神力大多用于cao控器械,連使用精神力直接攻擊都很少見,更不會用其隔空取物,因為這類行為需要極強大的控制力,而承托起重物更是需要耗費大量精神力,絕大多數因泰克特族人由于天賦不足和時間精力有限缺乏錘煉等原因做不到這一點。在這一刻,青年清楚的意識到,就憑這必須久經練習才能做到的精準的隔空取物可以看出來,自家雄主并不是只有腦子好用的謀士,恐怕他的武力值也并不低。 不管歐陽霄怎么想,薛瀾拿著水杯陷入了糾結——目前為了蘊養子巢他們兩的姿勢不方便改變,但是自家雌侍這平躺的姿勢明顯不利于喂水。他猶豫了一會,最終自己含了一大口水,然后低頭吻住了那個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青年,慢慢的將水渡了過去。 鹽水的味道并不怎么討人喜歡,由于比較淡,咸味倒是不怎么明顯,澀味卻因此更為凸顯。薛瀾的舌靈活的分開了自家雌侍的雙唇,一個渡水的動作被他做的溫柔繾綣。青年乖順的隨著他的動作吞咽著,沒有一點點不愿勉強。他放下心來,一口一口的喂完了那一整杯鹽水。 用精神力把空水杯放在了床頭柜上,薛瀾低頭,對上了自家雌侍專注而恭謹的目光。他不由自主伸手理了理青年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碎發,問道:“感覺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奴一切都好,謝雄主關心?!?/br> 青年聲音有點啞,但是其他方面看起來的確并無不妥。聽到這個回答,薛瀾不由得笑了起來:“自稱我就好了,不用那么糾結于稱呼,我并不在意這個 “是,雄主?!?/br> 聽到青年一板一眼的回答薛瀾有點無奈,又莫名覺得他很可愛,而且因為喂水時輕微的動作改變,埋在歐陽霄身體里的那根不爭氣的東西被溫柔小意纏上來殷勤撫慰的腸rou誘惑的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薛瀾大概估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應該有十六七分鐘了吧,他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礙于沒到二十分鐘怕蘊養子巢沒有完成而維持著現在的姿勢沒有動。 當他發覺自家雌侍那還處于網套禁錮中的可憐分身也又一次精神了起來后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嘆了口氣后他還是伸手將那玩意徹底取了下來,道:“時間上差不多了,先把這個取下來吧,已經破皮了,捆太久對身體也不好?!?/br> “嗯?!睔W陽霄點了點頭,實際上無論雄主做什么他都沒有立場攔著——若不是剛才剛從情欲中找回丁點理智卻沒有徹底清醒的話,那種阻攔雄主的話他也不會說出口的,奈何那個時候剛恢復丁點意識,直覺上只記得蘊養子巢完成前不能射,哀求阻止的話就那么脫口而出了。也是雄主脾氣好,不,是脾氣太好,不但當時沒有對自己施以懲罰,甚至到現在還會對自己出言解釋。 很快他就沒有想東想西的閑情了——自家雄主取下網套后居然捏住自己精神的莖身翻來覆去的檢查! 薛瀾發現手中這個可憐的家伙被勒出了網狀的瘀痕,那些被三棱柱狀的皮繩磨破了皮的地方微微腫起,怎一個凄慘了得!他嘆了口氣,卻在檢查到蘑菇頭的時候愣住——青年的尿道里分明有一抹金屬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