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洞房(如題有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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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青年低垂著眉眼,感受到薛瀾那饒有趣味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劃過,雖然被看的很不自在,但他心里驀地生出了一點點希望——雄主這算是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吧? “好點了?”薛瀾開口打斷了一室靜謐,然后他看到床上那個低眉順眼的青年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后仿佛突然意識到不妥,慌亂的抬頭看了自己一眼,彌補般的補充道:“是,我……奴好多了,謝雄主。 薛瀾被這可愛的反應取悅了,他輕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來干正事吧,看起來你很期待?真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彼贿呎f著,一邊脫了上衣上了床,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在青年耳邊呢喃了。 雄主的反應并不像是不滿的興師問罪,反而帶著明顯的調情意味,上將想起自己的荒唐,不由自主的覺得臉上燒的慌,卻稍微放下了心——既然雄主愿意“干正事”那么至少目前不用擔心被直接送人了吧? 三王爺本來只是為了打破僵局隨口調笑了兩句,卻驚奇的發現青年的臉上染上了紅暈,耳朵更是紅透了。完全沒想到可以大膽的自己擺出這般誘人模樣的青年實際上如此純情,薛瀾覺得自己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戳了一下,酸酸軟軟的,有點發疼——自己雖處在占有絕對優勢的位置,在知道要和一個之前只有遠程公事接觸從未見過面的青年成親并發生關系時都會無措尷尬,眼前這個青年究竟用了多大勇氣才能面對一朝之間生死苦樂都得牽系于一個陌生人這一事實?又是怎樣殘酷的現實才會逼得這個生澀到會因為一句并不過火調笑就紅了臉的青年將自己擺弄成這樣yin亂的模樣只求取悅從未謀面的今后人生的主宰? 薛瀾伸手撫上青年的后腦勺,輕柔的吻落在他的額頭。上將先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等感受到吻里的繾綣,意識到這是雄主給予的饋贈,才緩緩地放松了下來。在這種默許的態度中,薛瀾的親吻慢慢下移,拂過濃密的眉,炯炯有神的眼,堅挺的鼻,輕輕舔舐那因脫水而翹皮的唇,仿佛要用唾液滋潤這干枯的柔軟。 這原本溫柔撫慰的動作,在發現對方乖順張開嘴后,風格突變——薛瀾以與剛才全然不同的霸道姿態長驅直入,攻城掠地侵犯青年口中的每一寸,強行勾起那火熱的軟舌與之共舞。 當冗長的一吻結束,三王爺略平息了下急促的呼吸,看向了上將,發現對方一樣在劇烈地喘息,因為這個吻勾起了本就沒有完全抑制住的情欲,青年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劇烈起伏的胸膛上那兩顆暗紅色的茱萸也早已立起,無比的誘人。 薛瀾的眼神徹底暗了下來,他伸手繞到了青年的身后,極具暗示意味的揉了揉青年的尾椎,雖然自家雌侍現在的姿態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但由于之前二十幾年堅持的底線,三王爺還是啞著嗓子問道:“可以么?” 上將的腦子早就被先前那個吻攪成了漿糊,自家雄主略微干燥的手揉上尾椎骨的時候一股酥麻讓他腿一軟,已經撐不住自己身體,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被吊起的胳膊上。關節處因為再一次拉伸而造成了強烈的疼痛,讓青年不由自主悶哼一聲找回了一絲清明。 就在這時青年聽到了薛瀾充滿情欲的聲音,懵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家雄主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記得詢問他的意見!他的內心涌上了驚詫和感動,但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只能胡亂的點頭。 空氣中的雌性信息素再一次濃烈起來,一劑舒緩劑并不足以壓制這持續不斷的情欲刺激,上將再一次發情了。 薛瀾得到了青年的許可,在信息素的刺激下靠著抑制劑的效用勉強保持這自己的理智不失,動作卻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來。他的手順著青年的股溝下移,卻在到了預計位置后疑惑的停了下來——他摸到的并不是柔軟的xue口,而是一個yingying的繩結。 他終于知道了一直以來誘惑著他的青年yinjing上網套的系帶繞到了哪里,這立刻激起了他平日里用理智和底線強行壓制的來自身體最深處的惡劣:“這么激情么?只吞進去這么點怎么夠呢?這里已經很餓了吧?”一邊說著一邊惡意的將繩結按入了青年體內。 青年被自家雄主不懷好意的話驚的一瞬間臉色煞白,卻在下一秒仰起頭克制不住的呻吟出聲。本來卡在xue口的繩結被雄主惡狠狠的摁進了身體深處,帶有棱角的皮質材料狠狠的擦過因為發情格外敏感的腸道,給青年帶來了激烈的感官刺激,而繩結的系帶帶動了身前本來就嵌入rou中的網套,使得每一根繩子都收的更緊,那一瞬間上將幾乎覺得自己的下身要被皮繩割裂了。 薛瀾幾乎是癡迷的看著青年繃緊全身肌rou忍耐著這不知是痛是爽的刺激,他驚異的發覺受到了如此辛辣的責難后上將的分身不但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脹大了幾分,故此在他松手之后,繩結幾乎是立刻順著網套系帶的壓力彈了出來,引發了青上將又一次悶哼。 薛瀾揉了揉青年胯下的巨龍,調笑到:“這么喜歡啊,看看,這里越來越精神了~既然你這么喜歡,我們不妨多玩幾次?”他雖然用了問句,但話音未落就又一次狠狠的摁向繩結的行為讓歐陽霄明白雄主明顯并不需要自己的表態。青年咬牙忍下了又一波強烈的刺激,只發出了零碎的鼻音,卻不知道自己這副隱忍的姿態更加刺激了自家雄主的施虐欲。三王爺像是喜歡上了這個游戲,每次等繩結彈出便用更大的力道將其按進青年柔軟溫暖的腸道,一次比一次深,這意味著青年分身所受到的苛責一次比一次嚴峻。終于,當薛瀾再一次將繩結戳了進去后,青年按捺不住痛呼出聲,胯下的巨龍也有了疲軟的趨勢。 空氣中的雌性信息素越來越濃,薛瀾之前注射的抑制劑早就無法抵抗這洶涌的誘惑,何況青年的每一次悶哼和顫抖都加重了他的欲望,這一聲痛呼仿佛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暴躁的直接用精神力同時撕裂了吊起青年的紅綢和自己的衣褲,用力將青年翻了個身。各種藥物的作用加上長時間的發情,青年早已經沒有憑借自己跪立著的力氣了,何況他也壓根不會違抗雄主的意愿。于是薛瀾很容易便將青年擺弄成了一個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向自己的姿勢。 薛瀾煩躁的將剛才還玩的不亦樂乎的繩結摳出了xiaoxue,凹凸不平的繩結帶出了一點嫩紅的腸rou,隨即又在青年緊張的收縮xue口的動作中縮了回去。這可愛的反應使得三王爺更加的按捺不住了,隨手把繩結卡在了青年尾椎的凹陷處,然后直接就提槍沖進了眼前這個濕軟緊致的xiaoxue。 雖然上將很早之前就已經做過了擴張,發情期間xiaoxue也因為欲求不滿而分泌了不少的腸液,更別說剛才還被繩結玩弄了半天,但畢竟第一次接納這么粗長的東西,之前的準備做的也并不算充足,雖不至于受傷流血,青年還是感覺到了難忍的疼痛,不由得慘叫出聲。 相對的,薛瀾也為他的冒進付出了代價。青年因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肌rou,使得本來就緊到箍的薛瀾莖身發疼的xue口更加緊小了,劇烈的疼痛終于喚醒了薛瀾被情欲迷失的理智。當薛瀾意識到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什么后只想掩面而逃——完了,這才第一次見面就被刺激的完全失控了,自家雌侍這是要留下心理陰影了吧?這特么都是些什么事???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