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到你發慌篇 大夫人偶遇種rou蓯蓉的小yin僧,興起cao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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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在那日強上忠遠侯后就徹底對忠遠侯沒興趣了。不過,為了日后能在忠遠侯揭曉真相時欣賞到他可笑的嘴臉,大夫人并沒有如同她一早計劃的那樣殺死忠遠侯,嫁禍柳明月,成為忠遠侯府真正的掌權人,而是先尋了任丞相手下的一名異士,催眠忠遠侯忘掉那日之事,接著又同意了忠遠侯娶柳明月進府的要求。 甚至,不止如此,大夫人還大方的賜給了柳明月不少錦緞布匹,欣然應允了忠遠侯攜柳明月去揚州養胎的提議。 大方得體的笑著送走了忠遠侯和柳明月,大夫人又嘉獎了去忠遠侯那兒給她上眼藥,說她指不定會偷偷在柳明月的食物里下墮胎藥的管家。再然后,又平靜的過了幾日,眼看老夫人的忌日已到,把府里上下的事務安排好,大夫人一臉不辭辛勞的去靈國寺,表面是去給老夫人祈福,實則是借此機會去那桃花正盛的靈國寺賞花去了。 來到靈國寺,簡單的用了些素齋,大夫人以吃太飽需要消食為由,在拒絕了侍女的跟隨后,獨自去靈國寺后的大片桃林散起了步。突然,一陣香風吹過,正在悠哉散步的大夫人一撇臉,剛好見到了一叢本不該生長在這里的植物。 rou蓯蓉,大夫人雖然沒見過真的,但在醫書里見過它的圖樣。所以,只一眼,大夫人便確定了這東西就是rou蓯蓉。 不過,這靈國寺后的桃林隱蔽處怎么會有rou蓯蓉呢。 這地方并不適合rou蓯蓉的生長,若是說成人為栽種的,那這一片都是靈國寺的范圍,半個女人也見不著,到底會是誰種的呢。 如此在心里思索著,大夫人好奇的走近了rou蓯蓉。輕輕撫摸有著鱗片卻柔潤如男性yinjing的rou蓯蓉,大夫人一想到正常的rou蓯蓉怕是比這還小不少,頓時對栽種這rou蓯蓉的人更加好奇了。 會是這靈國寺的和尚種的嗎?其實也有可能是用來入藥的,可是為什么她直覺不會是用來入藥的呢。是她的思想太污穢了嗎? 解決了忠遠侯的大夫人心情輕松,不自覺便在心里八卦了不少。挑眉,越是想就越是覺得有趣的大夫人正要再仔細端詳這粗大的rou蓯蓉,卻被人喝止了。 “是誰!別碰我的東西!” 循著聲音轉頭,大夫人定睛一看,便見一唇紅齒白身著明黃寺袍的圓臉俊秀小和尚正在滿面焦急的向她跑來。 “這rou蓯蓉是小師傅種的?” 試探的問道,大夫人敏銳的發現就在她說出rou蓯蓉這個名字時,小和尚的身體似乎抖了一下,就像是被人戳破了什么秘密一樣。 “rou蓯蓉?什么rou蓯蓉?這不是我種的!這......這應該是,野生的?對,野生的!” 沒料到這自己特意從隔壁山頭移植而來,精心護養才活過來一株的rou蓯蓉竟然被人認出了,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一再被教導出家人不打誑語的小和尚生澀的撒起了謊。 聽著小和尚結結巴巴的話,看著小和尚面紅耳赤拘謹至極的樣子,大夫人若是能信得小和尚那就怪了。更何況,大夫人在小和尚跑來時,可是明明就聽到了他口口聲聲說“別碰我的東西”的。 “野生的?小師傅想必不知,此物名叫rou蓯蓉,不僅可以入藥,還是寡婦和尼姑都甚為喜歡的一等yin物。它長在這里,實在是有辱佛門重地,莫不如,就讓小婦人替靈國寺將其鏟除可好?” “說來也巧,小婦人家中病夫體弱多病,此物剛巧可以給他補身體。若是小師傅能夠應允小婦人將其采去,小婦人必定感激不盡?!?/br> 又是有辱佛門重地,又是替家中病夫求藥的,大夫人每說一句,小和尚那張圓圓的rou包子小臉就難看一分。 太過分了,想鏟了我辛苦栽種的rou蓯蓉不說,鏟了還想帶走,連尸體都不打算給我留!嗚~哪有這樣欺負人的!師傅說的對,出家人打誑語就是不對的,可是這報應來得也太快了! 潔白的貝齒直把粉嘟嘟的嫩唇咬得水紅,在心里囁嚅了半天,小和尚還是不想答應大夫人。不是他狠心,不想把rou蓯蓉讓給大夫人,實在是,他下身那朵突然出現的小rou花時不時便癢得叮心,那rou蓯蓉毫不夸張的說,也是他的救命藥啊。 想著想著,許是心里激動勾動了癢蟲,小和尚竟然漸漸感覺到了那種要命的癢正在他的身體上逐漸復蘇。望著那粗大的rou蓯蓉,喉頭微動,小腹微縮,小和尚又非常不妙的發現,他下身的小rou花可能是因為癢了,竟然不知羞的吐出了一小股yin汁! “小師傅沒事吧?其實小婦人也不是非要這rou蓯蓉不可的,小師傅要是舍不得,便不必割愛了?!贝蠓蛉吮緛砭椭皇强催@小和尚可愛想逗逗他,此刻看他臉色不對,她當然不會再繼續逗他了。試探的問及小和尚的身體狀況,大夫人在小和尚夾腿,微躬著身體忍耐時,伸手扶住了他的身體。 唔~涼涼的,好舒服~ 禁不住立刻便在心里感嘆,因為從手臂上傳來的涼意而舒服到幾乎要呻吟出聲的小和尚連大夫人說了什么都沒聽清,只一心就想要大夫人的手不要離開他。甚至,要不是理智尚存,知道這不合禮法,小和尚都想不管不顧的撲倒大夫人了。 這邊小和尚還在紅著臉做心理斗爭,那邊大夫人就從小和尚身上看出了些蹊蹺。 這夾腿的姿勢,通紅的面色,難道小和尚被人喂了春藥? 自長出了男人才有的那話兒,大夫人對男女大防就不是很在意了。想著該是怎樣饑渴的蕩婦才會對這么個小和尚下手,大夫人靠小和尚更近了。 “小師傅怎么了?小師傅怎么不說話呢?”搖著小和尚的手臂疑惑的問,大夫人幾乎是從側面摟住了白凈的小和尚。 “沒、小僧沒事,女施主別、別這樣!”紅著臉,瑟縮著說著拒絕的話,顫抖的小和尚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只要是被大夫人觸摸到地方,就算是隔著衣物也酥麻安逸得厲害。又想要大夫人走,又舍不得她離開,陷入糾結的小和尚咬著唇,抖著身體,仿佛是個在山間路遇劫匪的小媳婦兒。 于是,讓小和尚這副欲語還休自有一副別樣勾人風情的模樣勾得眼熱,大夫人原本單純的探究欲突然變質了。 這白白嫩嫩,心思單純的小和尚若是調教得好,在床上的風情怕是也不輸給任何女人吧??粗『蜕熊浥吹哪?,已經在腦海里扯掉小和尚的外衣,幻想到他裸身yin叫模樣的大夫人下身原本一點動靜也沒有的巨龍突然有了醒來的跡象。 不管這小和尚是哪家蕩婦看上的,既然她沒有看好他,那從此刻開始,他就是她的了。不講什么道理的單方面決定了小和尚“易主”的事實,大夫人原本虛環住小和尚腰的手,突然落到了小和尚的腰上。 有點rourou的小腰一顫,小和尚受驚,一狠心把大夫人推倒在了地上。 “哎呀!你這小和尚怎么這樣?小婦人我好意關心你,你怎的這般待我!”碰瓷一樣的倒在地上夸張的嚎叫,大夫人毫無大家仕女風范的大聲控訴起了小和尚。 “對、對不起,你還好吧?!?/br> “不,我不好,我大概是真的摔傷了,我感覺我的后腰快裂開了?!?/br> 一聽到小和尚的話,便立刻做出受傷慘重無力站起的模樣,大夫人直到小和尚狠不下心來扶她,才慢慢的靠著他guntang的身體爬了起來。 非要小和尚負責把她送回去,大夫人一路上借著變換被攙扶姿勢的便利,幾次用手若有似無的撫摸了小和尚纏著束胸手感飽滿的奶子和多rou挺翹的肥臀。不過,即便已經這樣讓小和尚不堪其擾了,大夫人還覺得不夠。找了個時機,裝作踩滑帶著小和尚一同倒在地上,大夫人在起身時,突然看見小和尚襠部的水跡,總算是察覺了小和尚可供她利用的破綻。 “小師傅你這兒怎么濕了,是在哪里沾到水了嗎?” “哎呀,怎么壞了,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小師傅,你這濕得有些厲害啊,怎么連里面的褻褲也濕了?” “哎呀,小師傅你掙扎什么?你看,這下連褻褲也被扯壞了!” 大夫人一系列的動作太快,單純的小和尚只知道他才坐起身來,他那被yin水沾濕的褲子便讓大夫人給拉壞了,而等到他害怕的拉著褲腰后退,試圖保護自己的褻褲時,大夫人剛好也拉住了他的褻褲,于是他的褻褲也被撕碎了。 一連兩次巧合,誰也不會相信真是巧合。小和尚傻得不算厲害,這下終于知道大夫人是條狡猾的吃人狐貍了。不過,他這時候才發現,就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