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魔]仙界失陷后捕獲白發仙君強cao致孕
界山外魔海如墨,淹沒了內陸。 這世道已經崩毀了。 上天庭壓不住深淵里涌出來的魔物,一退再退,退無可退。 有仙人不甘就此龜縮,自行組織反抗,但是一靠近魔海就奇怪的喪失了法力,掉進海里變得比普通人類還不如。 綾便是當年第一批掉進海里的年輕輩仙君,自此之后,仙人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可是很多年后,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時候,有人在魔海上空又看到了他。 他活得好好的,甚至好得讓人不敢相信,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手里牽著個小男孩,正仰頭指天在說著什么。這時,身后悄然出現一個男人,他悄悄的靠近他們,忽然老鷹捕食一般把兩人撈進懷飛上了天空,小的個歡欣鼓舞的拍掌笑了起來,大的個卻稍稍斂了笑容。 那臂彎里白發銀簪的,不正是身殉魔海的綾武仙君? 他臂上纏繞的那一段紅綾,便是他的本命法器,不會認錯。據說他未成仙時便是人杰,成仙后更是斬妖除魔不計其數,名望極高,后犯禁下凡被貶去守深淵。有人說魔海之禍與他有關,是鎮守深淵的他知其異狀而不報,才讓魔海無聲無息長成了無法抵抗的地步。 魔海下方是一方完整的天地,一輪血染的太陽正照耀著大地,人們似乎沒有察覺到天地已經易主,仍在忙碌著耕種。 當年,綾和一眾仙君來到魔海,進入的剎那間突然失去法力,從高空墜落到深淵舊址,被魔頭的爪牙當場抓獲,五花大綁送到大殿上。 他們像是獻給神明的貢品,整整齊齊的擺在魔頭的面前。又像是插標賣首的貨物,任由暗中窺探的其他魔頭挑選。 首位的魔頭把他們看了看,滿意的點頭。 那是個與人類一般無二的男子,正支著頭半躺在一方矮榻上,膚白貌美,邪氣凜然,用舌尖抵著鋒利的尖牙,血色眼眸帶著危險的笑意,“看來那些個老骨頭終于死光了,這次來了幾個鮮嫩的……” 綾自知無望,當場便要自爆。 可他很快就發現,這里一絲靈氣都沒有,他連自爆都做不到。 魔頭瞥他一眼,嗤道:“區區螻蟻,不自量力?!?/br> 這一刻他無比真切的感受到,他們真的是螻蟻。 魔頭似乎沒打算殺掉他們,目光回到他身上流連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然后指了下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br>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離地飄了過去,在他腳邊落下,極盡卑微的匍匐在地。 魔頭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來,笑道:“這位仙君好生眼熟啊?!?/br> 他眸含怒火,卻什么也做不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偏頭,依戀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魔頭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把他頭發拂到一邊,手從他后領摸進去,指尖順著脊柱一寸一寸往下,紫衣隨著他的手指如水紋般散落,露出優美的背脊和誘人的腰窩。 綾被他摸得背后直發涼。 很快他就知道那股涼意從何而來,因為他背后還有十幾雙眼睛正盯著他。 他艱難道:“不……” 任他眼眶都瞪紅了也無可奈何,魔頭的手往下滑,越過尾椎,到他臀下的小洞,插進去。 他瞳孔微縮。 下一刻,魔頭把他整個兒從衣服里剝離了出來,撈上去騎坐在腿上。 綾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角余光艱難的回瞥,果然看到同伴各色各樣的眼光。鄙夷,惡心,惶惑,皆有之。 魔頭撫摸著他的臀丘,意興闌珊的說:“你們總說仙人的rou好吃,說得我都想嘗嘗了……” 陰暗的一角傳來嘿嘿怪笑,“您是天地之主,想吃,便吃個痛快!” 魔頭被捧得很是受用,撫摸著懷里溫順的人兒,隨意的道:“嗯~賞你一個,自己挑吧?!?/br> 殿上其中一個少年被吸了過去,只聽一陣頭皮發麻的慘叫后,便只剩下咯嘣咯嘣的咀嚼聲。 魔頭有些無奈道:“翼,你真是太野蠻了?!?/br> “誒嘿嘿嘿嘿……” 余下的仙人皆是臉色不好。無論是被活活吃掉,還是被那樣玩弄,都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綾也臉色不好,魔頭的手掌輕柔的撫著他的腰,而他就像一條水蛇似的爬在他身上,不受控制的摸著魔頭的胸肌,甚至還伸出舌頭輕輕舔舐。 他在做什么??! 他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不僅舔,還動作yin蕩的舔。 就在他快要為自己的動作羞愧而死的時候,魔頭嘆了一聲,不屑的道:“嘖,低級趣味?!?/br> 說罷拍了拍他的臉,他頓時發現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正常,不再做那奇怪的動作。 他面上涌上紅潮,慌忙從他身下滑下,把自己赤裸的身體藏在了魔頭身后。在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下,羞得他身子漸紅,只能狠狠的瞪著他。 魔頭笑了笑,轉頭道:“算了,也賞吧?!?/br> 殿上另一邊,有個陰郁的聲音笑道:“謝君上?!?/br> 于是,場上又被挑走了一個頗為清秀的男子。那聲音剛被吸過去的時候還驚恐萬分,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隨后他的喘息逐漸變了調兒,變成一連串引人遐想的輕哼。 這yin亂的魔窟…… 魔頭似乎聽到了他的心中所想,側目看了他一眼,見他還瞪著自己,頗有些冤枉,不確定的道:“我yin魔?不不,那個才是yin魔啊?!?/br> 他指那曖昧聲音傳來的角落。 接著他又對那雙含恨的眼睛發出疑問:“你想看?哦不,又不想看了……”他的目光往自己襠下一瞧,訝然道:“哇哦~仙君,你們仙人的腦子里還真有趣,想我搞你?” 他笑容一頓,“你在心里罵我?!彼偷臏惤溃骸霸倭R我一句,我就把你賞給他,反正你也很想去不是嗎?” “我不想!我不去??!” 綾終于氣急吼了出來,急促的喘了兩口氣,四下看了看,魔頭們都隱在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仙君們都低下了頭,這讓他產生了類似掩耳盜鈴的安全感。他深吸了一口氣,對魔君道:“你堂堂一界之主,又何必折辱我等!” “區區螻蟻,我想如何折辱,便就如何折辱?!?/br> 魔頭輕挑的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他憤然咬了下去,可是那皮rou他根本咬不穿,含在嘴里仿佛在磨牙一樣。 兩人對望,風靜云停。 “唔嗯……唔啊……啊……” 那邊,曖昧的悶哼聲變了,那年輕的仙君似在仰天嬌喘。他喘得急,而且斷斷續續,似在激烈的做著什么。真不知道那黑霧籠罩的角落是何等yin靡風光…… “所以你還是想看?”魔頭勾了勾指下滑嫩的舌頭,看他紅著臉的模樣,忽然開了那一竅,明白了。綾一看他那神情,立馬要把手指吐出來。他吐出魔頭便加了手指送進,在唇間掰扯了好幾下,綾神情越來越羞:“唔嗯……!” 魔頭愣了愣的功夫,被他給掙脫了。 “卑鄙無恥!下流!”綾說著,臉上越來越燒,“不要再讀我想法了……” 魔頭像是知道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時沒有動作。這位仙君的腦海里浮現數不清的奇怪念頭,比如,把他下體的物什含在嘴里什么的…… “你想吃我的……” “我不想??!” “你不僅想吃,還想……” 他從他的腦海里,看到了一個新世界。 一個yin亂而放縱的世界。 真有意思。 他舔了舔唇,好奇而興奮,“原來是這樣啊……” 綾痛苦的捂著頭,“啊啊??!不要再讀我的想法!” 別人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只見綾一臉無地自容的神情,而魔頭則大為高興,“來,孩兒們,都賞你們了,盡情的挑吧!” 綾是唯一沒被挑走的那一個。他可是魔君看上的食物,誰敢動他? 之后,他被關在一個陰暗的石窟里,魔君再也沒有記起過他。 可他的日子并不好過,石窟里還有一個妖物。那是一株攀壁而生的蛇蔓,根須纏繞了他的全身,在爬行的時候留下惡心的粘液,并試圖從他口鼻耳孔等鉆進身體里,將他吞噬。 “滾……滾開!” 他像黏在蜘蛛網上一樣,蛇蔓趁他開口的空隙,一下子鉆進了他嘴里。 粗壯的根須試圖深入他的喉嚨,把他堵得喘息不過來,“唔嗯……唔唔??!” 草木的黏腥讓他幾欲作嘔,粗壯的根莖往他喉嚨里鉆,他的口腔張到極致隱隱作痛。就在他將要窒息的時候,門打開了,魔君進來了,一見他被蛇蔓包裹著,恍然道:“啊,差點忘了,還有個貪吃的家伙在這里?!?/br> 他一揮手,蛇蔓迅速退開,只縛住他的手腳。 他再一揮手,綾身上的粘液也全都消失干凈,變得清爽無比。那是一具健碩優美的rou體,不會太肥膩,也不會太干瘦,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看起來十分美味。 綾咳了幾聲,急促的喘息著,被他仔細的打量著身體,羞赧道:“你這個……惡心的東西……” 魔君皺著眉瞧他。 那神情,不知誰讓誰惡心。 過了須臾,魔君的目光停留在他胸上鼓起的rou包上,那小小的雞蛋大的rufang上是一顆鮮嫩的芽尖。 “混蛋~你看什么……滾開……” 他怕什么,就來什么。 魔君一口咬住了小rou包,尖牙碰到皮rou的一瞬間,又收了力道。他并沒有一口咬下來,只是嚇嚇他而已,末了松口舔唇道:“想要我這般咬你?” “滾……” 他咋舌,“仙人的味道,也不怎么樣嘛?!?/br> 而且他還有一事不解,偏頭看著他說:“還有,你的軀體怎么和他們都不一樣?” 綾懶得理會他,忽然,綾又是低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起來。魔君還在糾結于他的問題,然后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女人?!?/br> 綾艱難的道:“我不是……!” 他臉頰通紅,憤恨的看著他,可那目光神色像是痛恨,又像是在求饒,“你,你讓他出去……??!” 魔君終于發現了不對,把他兩腿分開,果然看到蛇蔓又在偷吃,根莖悄悄鉆進了他下面的兩個roudong里,不斷的深入,把他xue眼撐得大開。 魔君把蛇蔓拽出半截,那粘須上掛著的不知是yin水還是粘液,雖是濕滑,但吸附力極強,竟然拽不出來。 “呃!啊~~你讓他出去!” 蛇蔓好像很喜歡他的身體,就算在魔君的威壓下依舊貪戀著他的溫度。 魔頭哼了一聲,把蛇蔓全部震碎成塊掉了出來。 失去束縛的綾從半空中掉下來,下一刻又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拖起,向兩邊屈分了腿。 魔君又在打量他的身體。 蛇蔓的粘液把嬌嫩的花瓣打濕,花心被撐開了小孔,后xue亦是黏黏濕濕紅通通的一片,十分可憐。他手指一揉,綾低低一叫,rouxue浸出豐沛的汁水,在揉弄間發出yin蕩水響。 “混蛋!你干什么……” 他仰著頭喘息,臉頰如火燒云,美艷得不可方物。 魔君撥弄開花瓣,用手指插進rouxue里,里頭的rou壁將他溫柔的吸附著。 他不解:“這有什么好玩的……” 他指尖一刮,綾便閉著眼無助的喘叫起來,雙腿掙扎著動彈,喘息聲中也帶了瀕臨崩潰的哭意,“你住手……啊別弄了……啊……你快住手……” 魔君忽然就意識到了好玩之處。 他把手指深入進去,里頭分泌更多的水,他就著水把他的花xue摸遍,又去摸他的后xue,看他哭喘還不夠,一手持續刺激著兩個泛濫成災的rouxue。 綾在他手上哭了出來,sao水如泉涌出,在他掌中噴濺而出。。 魔君在他yindao痙攣之時突然抽手退出,指根的yin水滴滴答答流下,他張開五指遞到他面前,譏笑道:“你看,誰才是惡心的東西?” 說罷,他又去碰他的后xue,這次三指深入,直接找到令他哭泣求饒的那處。 藤蔓的粘液已經足夠潤滑,況且他又被那樣粗的藤蔓插入過,里頭很容易就接納了他,把他緊緊含住。 “仙君……你好喜歡……” 魔君一手伺候著他兩處rouxue,把他玩弄得淚眼相望??粗难蹨I,魔君高興得不得了。 綾哭道:“不要了,不要……” “怎么不要?你這么喜歡我摸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承認呢。是不是太害羞了?我怎么不記得你這么容易害羞……” “滾……你滾!” “滾?我滾哪里去?三界都是我的!”他忽然道:“對了,你看看你自己。古人說身體要分男女,大地要分三界,但是你的身體同時包納了雌雄特征。那我所認為的三界共存,不也是一樣的道理嗎?” 他越想越高興,一把捉住綾的yinjing拿在手里,綾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魔君看他反應,明白了,“啊,我知道了,怎樣才能讓你歡喜……” 他貼近他的身體,拿出比綾的yinjing更粗更長的家伙,那東西比他大了一倍,搖頭晃腦像根兇器一樣指著他的花xue。魔君貼耳悄聲問他:“那天在殿上你就想要我這個是吧,怎么樣,沒讓你失望吧?噢你現在沒有法力,黑暗中不能視物,那……讓你摸一摸?!?/br> 他拿過綾的手覆上去。 綾嚇得呆了一瞬,手微微顫抖著,“你,你……” “不喜歡?那我重新給你捏個喜歡的。算了,還是先將就用用吧……” 魔君笑著,進一步貼上他的rou唇,而后抱著他的兩瓣臀rou一抬,從容的將自己送進了溫熱的地域。 “呃……” 綾身子一僵,被他頂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他真的進去了,他真的在cao他…… “是啊,不然還需要什么儀式嗎?哦對,凡間還有洞房那么一說,此地正好是個石洞,也算得上洞房了?!?/br> 綾忍著聲音不想叫出來。其實魔君弄得他很舒服,這大半輩子,自他懂情事以來,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滿足過。身體第一次被“人”的性器進入,rou體相撞的聲音在洞里放大回響,極致的羞恥和難以言喻的滿足在腦海里碰撞炸開,讓他微微晃了晃神。 “呃……嗯……” “呵,難怪他們喜歡做這事?!?/br> 魔君感嘆著,在這昏暗的地牢石窟里,把神魂顛倒的仙君摟入懷里狠狠的cao干,粗壯rou莖在他體內飛快進出,靈魂撞得支離破碎,聲音也斷斷續續,咿咿呀呀。 他興致高昂,cao了前面的sao動又cao進他后面,看他哼哼唧唧的哭喘著,還是退出來cao進前面。 可是他發現,不管哪處退出來綾都會感到失落,最后他想了個好辦法,把蛇蔓復活起來繼續纏著他,讓他坐上了蛇蔓的根莖,那根三指寬的根莖飛快鉆進他后xue里,跟著前面的roubang一起瘋狂律動。 白凈的兩腿盤在他腰上,仙君撕心裂肺哀叫著,“不要……啊不要!啊嗯~啊~不要……不要這樣……” 魔頭愉悅的低笑道:“我決定了,先不吃你,留著你天天這樣玩比較有趣。等我哪天玩夠了,再把你一片一片剮下來吃了?!?/br> 一身熱汗驟然冷卻,綾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把剛要退出去的熾熱rou棍吸?。骸鞍∴拧臁?/br> 魔頭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手指用力抓揉著他的臀rou,兩眼放出驚異的精光,“繼續,快,像剛才那樣吸我,快……” 綾兩處rouxue都緊緊含著飛快抽送的rou莖,身子正因高潮而興奮過度的微微痙攣。 “?!O隆∴拧獕牧恕?/br> “要弄壞了呀?”魔頭仍是不管不顧的cao弄著他的花xue,把他頂得瑟瑟發抖,“那可怎么辦呢?!?/br> “啊啊~滾~”他歇斯底里的喘叫著,發絲被汗水打濕從額頭垂下來,被徹底激起了恨意,紅著眼哭喘道:“你就算是,化作了人的模樣!可你!嗯~依舊……是個令人作嘔的非人之物??!” “哦?非人之物……” 魔頭十指用力抱著他的雙臀,聞言暴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神色瘋狂,“非人之物?!” 石窟里慘叫連連,這一夜,綾在里面不知遭受了多少折磨。 …… 惹怒這個魔頭的后果十分嚴重。 他說邪也正,性情不定,行事十分的古怪。正如當初沒想到魔頭會在石窟里與他發生那樣癲狂的一夜,把他干得說不出話來,徹底昏死過去一樣,他也沒想到魔頭竟然不殺掉他,而是把他送回了海面上。 不過,是封了法力,剝光了衣服,把他赤條條的扔出了屬于他的領域。 墨黑的海水像塊沉默的鏡面,底下還在云潮洶涌,燈火闌珊,海面上卻靜悄悄的。 一切都像是虛幻的假象,那些嘶吼與纏綿與他再無關系。 他愣愣的趴在鏡面上,看著鏡面映射著的自己…… 他整個人狼藉不堪。嘴角被咬出了血,身上也被咬了很多牙印,肩膀更是有處咬出了血。他的頭發臟兮兮的披散著,脖子上胸膛上后臀上全都是粗暴蹂躪后留下的指印。 尤其是屁股上,左右兩個對稱的手掌印相當明顯,那是被魔頭抱住時大力捏出來的。 而他的隱私部位更是不堪,前后xue被cao松,腫得像個饅頭,yin汁夾不住不斷流到大腿上。 被人發現時,他就是這么個樣子。 昔日那個冷艷絕倫的仙君,變成了骯臟下賤被玩爛的模樣。 更要命的是,他身上不知被下了什么禁制,法力使不出,衣裳無法避體,就連身上的痕跡也是,連仙法也去不掉。 時間在他這里被停滯下來,他的下體永遠是腫的,腿根永遠是濕的,猶如一個個恥辱的印記,永遠留在了他的身上。 當他被上天庭接引回去時,面對所有人怪異的目光,他簡直想要當場死去。 可他也死不去,縱然沒有法力,rou身也強大沒有任何刀槍法力可以破壞。 其余幸存的仙君齊聚神威殿,仙帝要他說出他們下魔海之后的見聞,他一一闡述。 那些人的目光更是奇怪,不斷打量他。 “……就這樣,我們三十個人下去,都被他們折磨而死,只有我……我被魔君……”他實在是說不出口,“百般折磨,趕了出來?!?/br> 仙帝若有所思,“這魔頭是何意???他不會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吧?” 綾明白他的意思,當即道:“有,但不是什么毀滅性的禁制,只是讓我無法遮掩這身痕跡而已……” “咳……” 不用他多說,身上的痕跡已經明明白白交代了他在魔君那里受到了怎樣的“非人折磨”。 有人悄然掩唇,有人轉頭羞于看見。有人疑惑道:“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綾猜測,他可能只是……生氣了。 自從回來以后,他已經這樣赤身裸體的被人觀賞了很久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窺視,后xue里的空虛和大腿的濕潤讓他時常瀕臨崩潰。仙帝還要再詢問,他抱著身子,難以忍受的低吼道:“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了!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不要問我了……” 仙帝憐憫,親自把他送回臨時的府邸,稍作安慰后就離開了,去商量對付魔頭的辦法。 綾所說的,就是目前仙界對魔頭所知的唯一情報。沒辦法,下了魔海的人都沒有活著回來過。 綾不敢出門,他呆在自己的府邸渾渾噩噩過了三個月,眼看著自己的下腹慢慢隆起,終于意識到一個他從沒想過的問題。魔頭那次,那般蹂躪他的花xue,進進出出,射了那么多次…… 可他還是不敢去想。 他害怕極了,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異狀。 終于,仙界又一次試探性攻擊在魔海面前失效后,仙帝再次找到了他。 那時,他已經挺著個大肚子,身懷六甲。 所有人都驚呆了。 醫官整治后,大驚失色道:“他懷了魔種……這是魔種!天哪,滅世的魔種已經在他肚子里生根了,等它降臨,三界都要毀滅了!” 醫官瘋了,癲狂的跑了出去,留下仙帝等人面面相窺。 有人疑惑道:“魔種?什么魔種?” 仙帝沉默下來。 仙界創立以來,深淵里就被封印了一個魔種,年長的仙人們對它的來歷緘口不言,年輕的仙人只知道那處深淵是仙界的忌諱,不允許靠近。 傳說,那里面的東西一旦出來,三界都要毀滅。 這個傳說綾自是知曉,因為他當年就是被貶去了那里駐守。 綾還是那副被侵犯過后的模樣,難以置信的撫摸著自己肚腹。不過是交合了幾次,里面長了……那樣一個東西? 最終,上天庭決定將他和魔種一同處死。他欣然接受,沒有任何的辯駁,在府邸里安靜的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那日微風,他被推上了祭臺,九霄神雷下,就在他快要形神俱滅時,那魔頭忽然出現替他抗了那一擊。 那對于仙人來說足以神魂俱滅的一擊,打在他身上卻一點事都沒有。 看到他安然無恙的冷睨四方,仙人惶惶后退。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回身把他身上的捆仙索打斷,接住他抱下了祭臺,旁若無人的對他說:“如何?過了這么久,想好怎樣跟我認錯了嗎?” 綾瞪著他,“卑劣無恥……” 魔頭冷嗤一聲,“是啊,我就是這么的卑劣無恥,我要外面的人都容不下你,要你沒有藏身之處,這樣你就只能回來找我了?!?/br> 但現在他改變了主意。 魔頭把他放下來,對戰戰兢兢的仙人們說:“一日之內,把他完好無損的投入無界海獻祭給我,我就容你們繼續茍延殘喘。不然,我吞了你們?!?/br> 說罷,他的身影逐漸散了。 原來剛才出現的,不過是他的分身。 分身都能抗下九霄神雷,那他本尊,到底該有多厲害! 果然如他所言,魔海極速逼近上天庭,無聲的催促著。最后,他們不得不把凌投入了魔海當中,看著他沉了下去,掉了下去。 …… 魔頭的大殿上,昔日仙界最俊美的仙君大著肚子跪趴在大殿中央,正yin蕩無恥的呻吟著。 他紅綾繞臂,玉臀搖擺,rouxue里的yin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魔君為了懲罰他,給他吃了凡間最烈性的勾欄春藥,等他自己耐不住哀求的看著他的時候,再讓屬下用一根長長的木棍插弄他的后xue,把他插弄得又哭又叫,不斷的噴水,爽得暈了過去。 他暈了,便又弄醒,繼續插弄。 魔君在一旁看著好戲,看到他被捅得哀哭不止,心頭快意,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得勁兒。 綾痛罵著他。 混賬……卑鄙……無恥。翻來覆去的用這三個詞罵他。直到他不知死活的再次說出“非人之物”,魔君顯然又怒了。 他把人喝退,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在地上扭著屁股求歡,磨蹭他自己的yinjing,yin態畢露,毫無隱藏。 他低頭瞧他:“誰骯臟?誰是非人之物?” “你殺了我吧??!” “我不。我怎會殺你?” 綾終究是受不了yin欲的折磨,欲望沖毀了他的理智,他的手碰到了在他后xue里搗弄過的木棍,那上面沾滿了惡心的粘液。他握住那骯臟的東西反手插進空虛的后xue里,當即滿足的呻吟了一聲,狂躁的心得到了些許安慰。 魔君挑了挑眉,看他自虐似的用棍子不斷的捅著自己,嫩xue在快速的抽插下搗成濕軟的爛泥,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嗯~啊~啊~啊嗯……嗚嗚……” “誰是骯臟的東西?” “嗚嗚嗯……” 綾抬頭望著他,一雙眸子盡泡在眼淚里,一邊哭一邊叫的樣子可真yin蕩啊。 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他,把他玩得yin蕩不堪,墮入塵埃,哭出來,要把他打壓得體無完膚,那樣才能收服他。 綾哭了。 綾終于哭了,他被自己插射了前面,yinjing滴滴答答流出jingye,匯入地上的一灘,他難以自抑的趴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魔君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他yin興又起,明明哭得滿臉是淚,一手還抱著自己的大肚子,又再次握住了朝天插在xue里沒拔出來的粗大木棍,抽出送進浪聲連連,停不下來。 魔君勾了勾手指,木棍從他xue里退出來,扔出老遠。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對綾……不,他只是,挺喜歡玩弄仙人而已。對,僅此而已。 綾抽噎著粗喘。 他還想要…… 他從天上掉下來,想過無數可能,但是沒想到……魔君先收了禁制,再破了他的仙身,再灌了一大碗藥,等他發情難堪之時,再冷著臉叫來手底下的小嘍啰按著他的腿,在大殿上就用棍子把他干得死去活來的浪叫。他叫得yin蕩,魔君更怒,又給他喂藥。 可他現在已經累得叫不起來了,在污穢的地上喘息呻吟,像瀕臨死亡的小動物。 魔君繞到他身后,一腳踩在他不堪重負的腰窩,看他扶著孕肚趴了下去,又有些憐憫。 “誰骯臟?誰是非人之物?我在你肚子里留下了我的種,以后你就是那個非人之物的母親?!?/br> 他用力踩下去,“你不喜歡他?還試過殺死他對不對?可惜你弄不死……不過沒關系,讓我來幫你弄死他好不好?你放開手,讓我碾死這個非人之物?!?/br> 他肚皮貼在冰涼的地上,那一只腳如同大山壓頂,他已經難以承受那壓下來的重量。 “不……” 肚子里面的東西再次不安的動了動,它暴躁極了,似在無聲的尖叫著。 綾頭皮發麻,果然……果然是那個東西! 他在這一瞬間xiele氣,放開手,額頭貼在冰冷的地上,一副待宰的模樣。 “你倒想得挺美?!?/br> 魔頭笑了一笑,收了腳,這次踩在蹂躪得紅腫的雙xue上,用掌心輾弄著又濕又軟的花xue,把花瓣揉開擠出更多的yin水。屁眼更是燙得很,被他一踩便瑟瑟發抖的噴出汁水,兩處rouxue都不由自主的痙攣著,吸著他的腳掌。 他輕輕輾弄著,把腳趾塞進去jian弄他。 綾發出甜膩的呻吟,不由自主的抬高后臀迎合他的腳掌,搖晃的屁股像個飽滿的蜜桃,花心在他的踩踏下瑟瑟顫抖,失禁一般對他噴出一股熱流。 “呃~嗯啊……” “仙君,你看起來好享受啊……嘖,你已經墮落至此了嗎?” 綾微閉雙眼,聽著那黏黏糊糊的水聲,又被他碾著屁眼射出幾滴稀薄的淡金色液體。 身體的歡悅已經到了極限,紅綾與他同命相連,也懨懨的從臂下滑下去,他閉目喘息,感覺到魔頭用腳在撥弄他的yinjing,“噢,是藥效過了嗎?要不要我再給你喂一點?這次,從哪里灌進去比較好呢?” 他瞧著rouxue里爛熟的媚rou,道:“那就從下面這兩張嘴灌進去吧,想必見效更快?!?/br> 綾崩潰的搖頭道:“不要了……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 魔頭踩著他的腰,拿出瓶子,將瓶中清液倒進他的后xue里,溢出的便就流去了花心。 他用腳撥弄著他胯下的yinjing,等待著。很快,那yinjing就在他的逗弄下硬邦邦的立起來了,他悄悄搖晃,把男根往他腳上磨蹭,惶恐的道:“不要……不要了……” 他下意識的喊著不要,魔君這下子當真不給他了。他空虛難忍正要回頭,一根粗壯的rou莖猛的插進了rou花,把他的空虛盡數填滿。 “噢~~” 他輕吟一聲,捂著沉重的肚子迷茫的喘了起來。 他想要真正的roubang已經很久很久了,早在天上時他就想要,只是一直克制著自己?;貋砗竽ь^不讓人碰,只用木棍搞他,更何況被藥物支配后的身體yin蕩成性,更是拒絕不了他的roubang。 只是…… 嫩紅的花心被cao出陣陣水花,他用手護著肚子,里面那小家伙被頂得驚動,又狂躁的在他肚子里沖撞尖叫起來。 兩人在他體內相撞,綾艱難的撐起身子,盡量不讓肚子受到擠壓,可它還是在叫。 “停下……唔……嗯……他……很難受……” 被快感麻痹了的痛感越來越清晰,他痛叫著,在他的頂弄下暈了過去。 …… 綾曾經對他嗤之以鼻,魔海還未出現在大陸的時候,深淵還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封印,紫衣白發的仙君奉命看守此地,年復一年,日復一日。 那日他坐在石頭上,居高臨下看著從深淵里爬出來仰望天光的東西——那是一團漆黑的液體。 它扒在深淵的邊緣,學著他的模樣,漸漸凝為了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赖哪橗?,白凈的皮膚,雪白的頭發和紫色的衣裳。它只得其形,不得其清冷的神韻,不解,偏頭用血色的眼眸好奇的看著他,學著他的模樣盤腿端坐著。 仙君微微皺眉,他便也皺起了眉。 像塊神奇的鏡面,倒映著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只是那怪物生得一雙血色的眼睛。 仙君看了它半響,如天神垂眸,淡淡道:“骯臟的非人之物……” 它仍是不解,不過好像知道仙君并不喜歡他,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他的委屈,只往回退了退,結果一個不小心從邊緣滑了下去。 它并沒有掉下去,手臂剎那間化為漆黑液體黏在了石壁上,很快又爬了上來。 仙君看著化作自己模樣的異狀之物,神情略顯厭惡,起身離去。 它沒想到他今天剛來一會兒又要走,一伸手,立馬碰到了無形的結界,果然被燙得形體不保,再次化成了液體,從高空墜了下去。 深淵里傳來了直入靈魂的尖叫。 綾又被魔頭給弄醒。 這次好受了許多,他側躺在舒適的矮榻上,身上骯臟的痕跡已經沒了,只是……魔頭從后面抱著他,一手掐著他的膝彎抬起,又粗又硬的roubang還在他后xue里慢慢頂弄。 “醒了?”魔頭摸著他圓滾滾的肚子,歡喜的說:“剛才他跟我說,讓我不要欺負你了。我答應了他?!?/br> 他笑了笑,又說:“不過我不會遵守諾言的,我要悄悄欺負你……只要不驚動他,你還是要被我天天玩弄的?!?/br> 他把綾抱起來坐著,自己在下。 藥效未過,他又騎著這么粗的roubang,磨了幾下就又想要了。他汗如雨下,多半也是自暴自棄,當真在他胯間騰坐呻吟,很快,就癡迷的在他身上快速起落,“嗯~~嗯~嗯……” 魔君大約是這世上最懂他的人。 “你好恨啊,不過你恨也沒有用。他們現在叫你祭日仙君,你聽聽,祭日。呵呵,現在上天庭的人都如此的恭維我……沒人來救你了,你一輩子都將暗無天日的在我胯下呻吟?!?/br> 他對于綾的主動無比高興,摸了摸他的大肚,看他艱難的在自己性器上磨,歡欣的吻了吻他的耳朵,“綾,我的執念因你而起,我的欲望因你而生,所以,你本就該是我的……” “所以,我不想吃掉你了,我要你把那個小家伙生下來,我要當面告訴他,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欺負你就怎么欺負你,沒人能夠阻止,他也不行……對了,我還要每天都喂你這樣的藥,直到有一天你再也離不開我為止?!?/br> 他好像真的很高興,一連說了好多的話。 綾氣得沒脾氣了,“野蠻……粗鄙不堪!你們遲早滾回深淵里去……” 魔頭好像又生氣了,頓了頓,摟著他的屁股干了幾下,陰測測的道:“哦,是嗎?” 綾想罵他,但是前車之鑒擺在那里,他心里懼怕。 那怒而不敢言的委屈模樣讓魔頭心情舒暢,好像也不是那么生氣了,他一把將綾拉下來,以額觸之。 畫面輪轉,綾扒在深淵邊緣仰望著白發血眸的仙君,仙君微微勾唇邪魅一笑,蹲下身來看著他,悲憫道:“如今在深淵里的是誰???是你啊,我的仙君?!?/br> 肚子里狠狠一痛,綾痛叫一聲,捂著肚子顫抖道:“啊……疼……” 鏡面破碎。 破碎的鏡面里,他從懸崖邊墜下,向那越來越遙遠的身影伸直了手,不甘的尖叫著。仙君在蒼穹之上淡淡回眸,黑色的眼瞳里無悲無喜,無情亦無欲,讓人心口涼透。 鏡面粉碎,他的神識被抽離回來,劇痛更加明顯。 他好像……要生了…… “好疼~?。?!” 魔君忍了忍,暴躁的道:“出來,出來啊,你讓他趕緊滾出來!我今天要撕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