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們的寵愛、七]被神秘陌生人纏身連啪三回,按在灶臺C/壓在樹上C/浴池偷看34又被強C
小師弟臥床休息,得了幾位師兄特批,這幾天暫時不用去練功。 但這山上……真是太可怕了。那天夜里,他就遭遇了一系列sao擾。 他不過是趁夜去廚房里找點吃的,哪知道吃的沒找到,還被人按在灶臺上扒光了衣服。那人當時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呼叫,熾熱的呼吸就噴拂在他赤裸的背上,手指捻著他的rutou揉捏拉扯,把他揉得情動不已軟在懷里喘氣,才把他給放開了。 他以為這就結束了,可那人抬著他一只腿搭上灶臺,手指摸到了他歇了兩天的屁眼摳弄。那人雖放開了他的嘴,但手一直虛虛掐著他的脖子。 他害怕極了,師兄們應該不會如此對他,那此人是誰? 他不敢呼喊,小聲的問:“你是誰……” 后面的男人不回答,把他后xue摳松了之后,偌大的roubangcao了進去。他感受到那尺寸,得了一驚:“六師兄,是你嗎!” 男人不說話,把他cao了半個時辰,cao得他死去活來的喘叫,癱軟成一團,才射在了他后xue里,抽身而去。 他好一陣兒才緩過來,屁股涼涼的一片,里面的液體流在了腿上,他撿起褲子隨便擦了擦,穿上衣服吃的也不找了,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他心里又生氣又委屈,剛才cao他的家伙那么大,就像是六師兄的!他要去問問六師兄,到底是不是他! 回去的路上途徑大師兄房外,里邊燈火通明,他聽見了五師兄的聲音。 “大師兄……好棒!呃哈~好爽……” 他低著頭佯裝聽不見,想要悄悄的路過,可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他一驚之下正要抬頭,被人捂著眼睛往旁邊歪脖子樹上一壓,屋子里面正干得熱火朝天,他不敢大聲呼救,只能不斷扭動掙扎。 男人捂著他的眼睛把他的頭壓在樹上,另一只手把他褲子褪到大腿下,把他的腿撈起來掛在臂彎,那熟悉的roubang又cao進了還滿是jingye的后xue。 他不小心哼出一個音節,生怕被里面的人聽見,連忙咬住了唇。 男人打定了主意他不敢喊叫,肆意在他xue里抽插,只是不讓他看到臉。他雙手原本抵在那人胸前,卻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去摸他的臉。 那人一偏頭躲開,他只勾到了一縷鬢發,然后他似乎生氣了,胯下巨物碾著他的敏感點狠狠頂弄,懲罰似的。 他就快要忍不住呻吟,那人及時俯身吻住他的嘴,把他唇上血珠盡數舔舐。 里面的情事漸漸到了尾聲,熄了燈睡了覺。 沒有里面那些聲音的掩飾,他股間交合的水聲格外響亮,他害怕被聽見,只有努力夾著那roubang。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滿足了,他軟著腿靠在樹上歇了片刻,才轉了個方向去浴池那邊。 他幾乎已經肯定,那個男人就是六師兄了…… 那人俯身吻他的時候,他聞見了若有若無的淡香,與六師兄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 他有點生氣,六師兄這幾天對他那么好,難道都是假的?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他一腔憤懣在路上散了個干凈,原本是想去浴池洗一洗身子的,哪曾想大半夜的,浴池居然有人。他身上這些狼藉,一看就是被cao過的。他不敢再進去,本想轉身回去,卻聽見里面的兩人在談話。 “你這個……卑鄙小人!” “你再嚷嚷,我cao你一整晚?!?/br> 前者是三師兄的聲音,后者是四師兄。他們……居然也在做那事。 關于三師兄和四師兄之間的事,他其實是很好奇的,正要聽他們說下去,里面卻啪啪啪的開始干起了正事兒……兩人就算情熱的時候,也仿佛在打架一般互相較著勁兒。三師兄或是咬牙悶哼或是痛叫,也不肯在四師兄身下婉轉呻吟落了下風。 而四師兄,似乎已馴服他為樂,親昵的喚著他的名字道:“阿陌,像那天那樣,叫給我聽……” 回答他的,只有隱忍的一個字:“滾!” 四師兄笑了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三師兄驚惶的叫聲:“不要……不要弄那兒……你這個混蛋!呃~~??!” “明明這么舒服,誠實一點兒不好么?” “混蛋……” 小師弟躲在石階下聽墻角,往里面看,什么也看不見,估計兩人應該是在水池子里做吧。 他心里有些癢,褲襠一片濕,屁眼也一片濕,下身全是那人和他自己的jingye。他原以為那個一夜辦了他兩次的男人不會來了,不料,他聽得出神的時候,那人又無聲無息的來了。 這次,那人毫不猶豫的就把他壓在了臺階上,拔下褲子輕車熟路的闖進了roudong里。小師弟簡直崩潰,那人的身子異常的熱,xue里的roubang也是燙得很。 他已經經不起又一場激烈的性事,后xue被磨得痛了,那人來不及捂嘴,讓他呼出一聲痛叫。 一瞬間似乎萬籟俱寂,下一刻,一把青色的劍率先飛了出來,四師兄披著衣裳隨后現身。 小師弟眼睜睜看著那把劍朝自己飛來,不,是朝自己頭頂飛來!他一閉眼,只聽鏘的一聲,劍掉在了他面前的石階上,四師兄十分驚訝的看著他,或者說,看著那個正在干他后xue的男人。 驚訝只是一瞬間,四師兄棄劍掐訣,三師兄隨后出來,震驚之下一閃身用后背擋住了四師兄。 那光景,恍如一朵燦爛的煙花在眼前砰然炸開,瞬間亮如白晝…… 小師弟睜開眼,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確實已是白天了,而他正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 二師兄正在旁邊守著,見他醒了,把他扶起來,用帕子給他擦了擦汗水。 他不確定,好像是做了個噩夢。但全身酸痛,又好像不是夢……他想到那個疑似六師兄的男人,問:“六師兄他人呢…… 二師兄溫和的道:“他在練功呢,你想見他嗎?” 他默了默,又問:“那三師兄和四師兄呢?” 二師兄無奈的搖了搖頭,把一碗黑乎乎的藥端到他面前,“來,先喝了藥,喝了藥我就告訴你?!?/br> 他忙退避三舍,大驚道:“二師兄,我又沒有病,為什么要吃這個!” “你身子太虛,所以這些天才噩夢連連,乖乖喝了藥,才能好?!?/br> “真的……是夢嗎?” “當然是夢啊?!?/br> 他想到那個噩夢,不情不愿的接過來,晾了好久,才捏著鼻子一口喝了。二師兄笑笑,連忙給他塞了顆蜜餞,酸酸甜甜的滋味兒緩解了嘴巴里的苦藥味兒。 二師兄道:“你三師兄和四師兄正在談戀愛呢。唉,鬧騰了好幾年,好不容易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br> 小師弟渾身發寒,想起夢里最后的情景,忽然明白,那不是夢。 二師兄收拾了藥碗,出去之前,對他說:“師傅快要回來了,這幾天我住你這兒,好照顧你?!?/br>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