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暗黑大rou前史/虐陰蒂(穿刺)/cao宮頸
7. 夜晚的月鉤躲在云里,看不十分真切。 井舫小心翼翼地看著前輩的陽臺,燈是滅著的,但他能感覺到,前輩一定還沒有睡。 第二天沒有出演任務,所以他思考良久后,輕輕對著前輩的陽臺喊了一聲:“那個,我知道附近有家還開著的小吃店,要一起去嗎?” 一分鐘的沉默后,隔壁的燈亮了。 易廣靠在陽臺欄桿邊,仰脖灌下了一大口酒。 隔壁間的余崎倒是睡得熟,剛剛用過的道具都被他堆在房間一角,易廣臨走前叫他注意一點,余崎卻滿不在乎:“反正明天還要再玩,我叫服務員不要打掃就好了?!?/br> “傻逼!”易廣對著夜空大聲罵了句,把空了的酒瓶摜在地上,堅硬的玻璃瓶砸進綿軟的地毯發出一聲悶響,是讓人煩上加煩的聲音。 忽然間,男人的余光瞟到了什么。 “……嗯?” 他看到夜色里,井舫和池羽悄悄地從側門溜了出去。 三年半前,易廣剛剛從上一個劇團退下來。 在舞臺逐漸偶像化的今天,劇團們越來越傾向于把資金砸在邀請年輕、漂亮、自帶粉絲和流量的偶像明星身上,劇本也流行以年輕男女為主角,像易廣這樣人到中年、高大魁梧、相貌粗獷的男性演員逐漸落到了配角的位置上。雖然工作不愁,但易廣并不希望從此就在舞臺上做一名萬金油,因此選擇退出,而他的下家早已找好了——創空劇團由于資歷老,已經培養出了一大部分鐵桿粉絲,不愁收入,同時還在堅持自制主演年齡層較大的新劇,最重要的是,兩年前,當家男演員時雨笙出國留學,至今未歸,以自己的資歷,應該至少還能在幾部劇里混上一席之地。 創空的代理團長戴著架厚底眼鏡,鏡框是用橡皮筋勒在腦后的,一副上了年紀、枯干瘦小的小老頭形象。團長很是歡迎他,帶著他在各樓走了一圈,易廣很是高興,覺得大劇團果然是名副其實,連跑龍套的小演員都看起來很是精神,充滿了干勁。 “但是,怎么沒見池羽前輩呢?” 代理團長的身形頓了一下。 “半年前,池老師身體不太好,從那時起就經常在家休息,我們也希望他早日康復?!?/br> 易廣“喔”了一聲,他確實有耳聞池羽半年前生了場病,在臺上很明顯地能看出來狀態極差,從此就很少出來表演了。 但是,總歸還是在的。易廣心里算計著,如果池羽徹底退役,那自己離主演的位置就又近了一步…… 井舫帶著池羽七拐八拐,池羽在后面抱怨:“早知道要跑這么遠我還不如在房間住泡面?!本弛s緊拉著他不讓他跑:“就在前面!就在前面!” 這家小吃店明顯是自家開的,藏在居民樓內部,在這個時間幾乎沒有什么人了。井舫熟門熟路地探頭進去打招呼:“阿姨,我又來了!” 老板娘看起來年過五十,但眉目間透露著一股優雅端莊的氣質,淺笑盈盈地問他:“還要和之前一樣的東西嗎?” 井舫點點頭:“多加瓶啤酒,我今天還帶了個朋友來,讓他看菜單自己選吧?!?/br> 池羽隨著他的話也走了進來,和老板娘正巧對視上了。井舫發現她的手在顫抖。 而他的前輩主動伸手接過菜單,像平常一樣,輕言輕語地道了聲:“謝謝?!?/br> 原本心滿意足打算當即入職的易廣,在被代理團長領到辦公室談了一通后,大大地失望了——原來前團長已經暗中退休,只是為了不動搖粉絲才還掛著名,創空早已成了新任董事的天下,這名董事據說財力不俗,到來之后大刀闊斧地改革方針,新準備的幾出劇都年輕化了,和老劇交替出演,意在溫水煮青蛙式地讓觀眾們接受。 既然這樣,在這里呆著也沒什么意思。易廣這樣想著,走出了辦公室。但沒走出幾步,他聽見這一樓的某個房間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然后是男人們吵吵嚷嚷的聲音。 “那邊是怎么了?” 代理團長匆匆從屋里走出來:“沒什么,我這邊有點事,就不送了……” 易廣卻沒動,他明明白白地聽到吵鬧聲中有一個喘息得厲害的聲音,還有手掌抽打皮rou的“啪啪”聲。 “唔……嗯啊,?。。。。。。。?!” 一聲尖銳的痛呼聲響起,易廣二話不說地朝著那個方向跑過去,然后聽到那個聲音在慢慢地變得甜膩,連尾音都變了調地向上揚,顯然是從痛中得到了滿足。 排練室的大門嘩啦一聲拉開。 易廣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代理團長在他的身后局促地推了推眼鏡:“唉,唉,就說讓你不要進來……” 房間的中央圍著一圈男人,都是方才他見過的演員們,有他叫得出名的,也有龍套,在他們的中間是一個被七八條粗壯的胳臂仰面按在地上胡亂揉弄猥褻的赤裸男子,正同樣大睜著雙眼驚懼地看著他這個陌生人。 易廣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亂瞟,男子皮膚潔白,鼓起的胸肌上兩顆被扯得圓漲的乳蒂像兩顆新鮮的紅楊梅,上面有不少牙印的痕跡。順著矯健細韌的腰線向下是一只正被幾只手捏來捏去的rou臀,但最奇妙的是,他那根翹起的yinjing下面,竟然有著兩只已經被cao得紅腫的rouxue。 但最最奇妙的是……易廣狠狠眨了眨眼睛,沒錯,在他面前正在被悲慘褻玩的,正是半年前生病休養的池羽。 場面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闖入停滯了那么一剎那,似乎對易廣的反應已經見怪不怪了,代理團長從他身后走到正在喘息的池羽旁邊,熟練地伸出兩根干癟的手指插進他柔潤的肛眼兒里,隨意變換了兩個角度,池羽的嗓子眼里就溢出了哀哀的低鳴,圓臀隨著身下手指的戳弄而左右搖擺,中心那只被cao得爛紅的女xue也一翕一張地抽動。 易廣被這yin糜的一幕驚得無法出聲,他也是會玩的,見過地下娼館里曇花一現的雙性性奴,但那往往是高官或是富豪才玩得起的高級貨色,他最多只能飽飽眼福;而眼前場景的魔幻處多得讓他數不過來,首先,放在整個圈內都是一線、前輩的男人竟然是雙性,其次,如果他沒推斷錯的話,池羽大概是守了這個秘密二十來年,直到半年前才被發現,從此變成劇團的禁臠的,多年的努力毀于一旦,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他的同輩或后輩,不知池羽心中作何感想。 但是,池羽的模樣卻真是比他見過的任何性奴都還要更yin蕩,兩條長長的銀鏈從筆直抻開的兩條大腿中央垂下來,一條埋沒在rou花的深處,另一條則落在了一個男人的手里,易廣記得這人叫林響,是創空的萬年男二號,專為池羽做配的,外表文質彬彬,還架著一副眼鏡,沒想到此刻他解開了襯衫,竟然露出一副肌rou虬結的腱子rou。他手里銀鏈的另一端是枚兩頭大中間細的銀骨釘,牢牢地穿刺在池羽rou鮑頂端的那顆腫大得不正常的yinhe里。那只rou核高高地翹起,紅艷艷地像顆鑲嵌在女xue上的紅珠子,卻不像是從yinchun本身里剝出來的一樣。 “啊……不要拉……好痛……” 林響僅僅將落在地上的鏈子拾起,池羽就敏感得腿溝都繃緊了,代理團長呵斥他:“又在跟誰撒嬌討饒呢?碰一碰就矯情成這樣,之前的訓練都白費了,都這個歲數了,還不應該以身作則嗎?” 池羽聽到“訓練”兩個字,像接受到了什么信號一樣,在男人們的懷里劇烈顫抖起來,女xue居然緩緩地泌出一道滑膩的清液。 另一個在池羽“休養”后,頂替了池羽大部分角色的男人何言勝將池羽的身子攬到自己懷里,之前抱著池羽的龍套男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伏在池羽右胸前吸他的奶頭,而何言勝一手牢牢箍著池羽的腰,一手探到他高挺的yinhe上,三指捏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嗯啊……”池羽的屁股瞬間高高抬起,何言勝卻沒有憐惜地繼續對那顆rou粒連揪帶掐,池羽漂亮的臉很快被眼淚糊滿,被捏緊的rou臀一抽一抽地噴涌出yin水,把地板淋得像尿了一樣。 “池前輩,這么任性可不行啊……”何言勝的手指落在了那枚光滑的骨釘上,極其敏感的陰蒂瞬間將感覺傳達遍全身,池羽抑制不住地恐懼地抽噎著,想要抱住何言勝動作的手,猩紅的rouxue還在汨汨地漏水,紅腫的陰蒂頭濕漉漉顫巍巍地試圖藏進因摩擦而腫大的yinchun內部,但還是被用指尖挑了出來。 “嗚呃……”池羽的腿痛苦地踢蹬,早被其他正用roubang摩擦他腿彎的男人抓住固定,“要死了……” “前輩不是以早日康復、重新回到舞臺為目標嗎?這么敏感,恐怕只能到舞臺上噴水給觀眾看了……我們是在幫前輩治病啊,快點克服了發sao的病,就算是陰蒂上穿著鏈子也能照常表演了哦~” “是啊是啊,像半年前那樣在臺上被摸摸大腿就尿出來了可不行~我家的粉絲有私下問過我,她在觀眾席第一排,怎么看到池前輩的兩條腿中間亮晶晶的,像發情了流的水一樣……” “我家的粉絲說,還以為是年紀大了失禁了呢……” “哈啊,是你們……是你們故意……” “還沒有學會不要頂嘴啊……” 何言勝捏著骨釘淺淺一轉。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陰蒂被cao了……被cao透了……” 易廣目瞪口呆地看著池羽的女陰瘋狂地噴出一道又一道的液體,頂端的陰蒂充血成深紅色,幾乎要滴出血來,而素來文文雅雅的池羽竟然被刺激得什么yin詞浪語都叫了出來。 “疼……啊啊啊……不可以捏……里面好扎……陰蒂要爛了……要被刺扎爛了……” 池羽劇烈地掙扎,幾個男人險些按不住他,何言勝卻毫無憐惜地捏弄那團滿是脆弱神經的rou球,讓它更多地被那枚中間滿是凸起鈍刺的骨釘管刺激到,池羽前面亂抖著吐出前列腺液的yinjing被不知道誰長滿掌繭的大手握住了,順著根部從兩顆飽滿的球往上捋,又在它飽脹著即將射精的時候掐住了精管。 “讓……讓我射……呃……” 忽地,池羽的嘴不住巨顫,竟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血紅色的yindao粘膜里,翻出一大股乳白色的jingye,滴在地板上。 “被那么大的東西封住了,居然還能流出來……” “潮噴了太久,把那個都沖出來了吧?!?/br> “但是,如果沖出來了,應該就已經滑下來了……之前射的jingye倒漏了出來,再看他這副樣子,應該是那個被zigong吸住了,現在正在cao他的宮頸吧?!?/br> “爽得都翻白眼了,應該沒錯了……” 池羽此刻確實正在被宮口卡著的東西一下一下狠狠cao著,方才被虐陰蒂導致zigong里大量潮噴,甚至把堵在里面的巨大物體都給滑了出來,但他yin賤的zigong像是舍不得一樣,硬生生地又把它給吸了回來,幾個來回后,最終隨著宮口“?!钡囊宦暽钗?,心滿意足地把異物又吃回了肚子里那個小rou袋中,撞得池羽腰一酸,脫力地倒在了男人們的懷里,zigong和被松開的rou莖斷斷續續地吐出一團又一團的濃厚白精。 但是,他馬上又被提了起來,被架著跪在地上,兩條銀鏈“嘩啦嘩啦”地墜到地上,長長地拖了一地,交纏在一起,林響把兩條鏈子分開——揪扯間又讓池羽流了一腿的水——丟到了易廣身前。 看了半天活春宮的易廣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把這一出當作以池羽為大男主的成人版先鋒舞臺劇看,沒想到這劇還是浸入式的——觀眾也有份參與。 林響摘下眼鏡,上面噴的全是池羽的水,他給蹭在了池羽的奶頭上,讓漲紅的奶蒂被壓扁在透明的鏡片后,奶孔都被他的遠視鏡放大得更清晰了些。 易廣咽了口口水,早有人扶著池羽的屁股干進了他被冷落許久的后xue里,把他cao得身子直往前傾,垂下來的roubang被林響捏在手里玩弄,不住地將guitou往下拉長再松手讓它彈回去,方才還被狠狠虐待得痛哭抽搐的池羽此刻垂下長長的眼睫毛,紅舌也不自覺地吐出一點尖兒,當其他人的手和roubang在他的臉蛋、唇瓣、奶頭、小腹、腿根……掐揉時,池羽甚至像被揉了耳朵尖的貓咪一樣舒服地輕哼著,仿佛想要討取更多快感。 林響對易廣露出個“你看”的笑。 “前輩就是這樣,被狠狠對待的時候撒著嬌哭著喊疼,但其實呢,是舒服的……像這樣他又覺得不夠,喂,前輩,是不是?” 池羽身后的男人隨著他的詢問,將guitou重重地頂在池羽的前列腺上研磨,池羽“呀”地一聲叫了出來,被這一下搞得幾乎跪不住。 男人們揪著他的乳尖把他提了起來,問他:“不要了還是還想要?” 池羽顫著聲呻吟:“啊……不要……不要了……嗚嗚……” 在他說完“不要”后,身后的男人又狠狠地cao了他幾十下,就在池羽的后xue抽緊,yinjing也高高翹著準備射精的時候,身后的roubang忽地徹底拔了出來。池羽卡在高潮點不上不下,rou莖在空中僵硬地抽動了幾下,竟然從guitou和肛口同時淌出了yin水。 何言勝一下一下拍打著池羽被不斷的潮噴蹭得濕漉漉的緊實臀瓣,那里因為半年都被不停地拍打、撞擊而多了些可以捏起來的軟rou。 “連膀胱和屁眼都可以潮吹的母狗前輩,給你獎勵吧?!?/br> 他又重重拍了一下,讓男人下意識收緊了被cao得紅腫的肛口。 “喜歡被cao陰蒂呢,還是喜歡被caozigong呢?” 池羽嗚咽著搖頭。 “為了不讓前輩為難,就不讓你自己選了?!焙窝詣偬痤^對易廣說:“易先生,你來選擇吧?!?/br> 易廣蹲下撿起兩條鏈子,這樣簡單的動作也讓池羽向他的方向拱起了腰,以讓鏈子不要拽得那么緊。 “是不是看不到哪條是哪條?” 易廣點頭,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池羽垂下的yinjing后面,兩條亮閃閃的鏈子順著纖瘦卻肌rou飽滿的白膩腿根垂落到地上,再綿延進他手里。 “但是我不想明牌哦?!?/br> 易廣輕輕拽了一下左手邊的鏈子,又拽了一下右手邊的鏈子,看到池羽隨著自己的動作掙扎的漂亮rou體。 “決定好了,就狠狠地拽下去。越用力越好哦,鏈子這么長,前輩會很舒服的?!?/br>